程曦說完這嬌滴滴的一句,面色更紅了,覺得這舌頭一定不是自己的了,不然怎么會發(fā)出如此聲音?
就在程曦胡思亂想的不好意思中,許三郎來到了程曦得身邊,伸手替程曦整理著她披散著的凌亂濕發(fā),略帶責(zé)備的道,“頭發(fā)怎的又不擦干。”
說完又會一旁的花姑吩咐,“去找根干毛巾來。”
花姑應(yīng)下,便進(jìn)屋找毛巾去了,許三郎便伸手拉住程曦,一步步往餐桌那邊去了,似乎知道程曦的裙子過長,許三郎拉著程曦走的很是緩慢,還時不時提醒程曦小心。
兩人來到飯桌前,程曦才稍稍調(diào)整好情緒,看到那一桌子精致的飯菜,也微微咂舌,這里的條件,還真不是一般的好,摸一摸這身上衣服的質(zhì)地,再看看這桌上精致的飯菜,還有這設(shè)計獨特的精致小樓,外面那美麗的人工打造美景,這得費多少錢財精力功夫。
想到錢財,程曦瞬間看向許三郎,如此高端的地方,這住上一晚,得發(fā)多少錢啊?
程曦一臉擔(dān)心的看向許三郎,干脆開口詢問的出來,“這里住一晚多少銀子?”
許三郎也并不清楚,看向一旁的阿武,阿武看主子夫人都看著自己,只得老老實實交代,“屬下也不知道,只進(jìn)來的時候交了一千兩押金。”
程曦瞪大了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一一一千兩?”
一千兩啊,程曦又習(xí)慣性的開始在心里計算,一千兩,得買多少地,買多少糧食,買多少東西啊。
看到阿武點頭,程曦覺得好心痛,一旁的程曦忙伸手安排道,“阿武說交的押金,說不定并不要這么多。”
一旁一旁的阿菊卻出聲說道,“此樓住一晚五百兩,其它特殊需求另算,如兩位身上衣服,是神仙塢特制神仙服,一套一百兩。”
程曦忍不住道,“一套衣服居然這么貴?”
那阿菊仍舊耐心解釋道,“布料是產(chǎn)自西域的云錦,絲滑清涼,一百兩,并不貴。”
程曦看向一旁的許三郎,喃喃說道,“好后悔,太貴了。”
許三郎看程曦這個樣子,忍不住揚(yáng)起了嘴角,伸手揉了揉程曦得頭,安慰道,“不必?fù)?dān)心,咱不缺這點銀子,即便住個十天半月,為夫也給的起。”
住都住進(jìn)來,衣服也穿在了身上,程曦知道肯定是也沒辦法退銀子離開,只得先安心住上一晚,卻還是忍不住癟著嘴對許三郎說道,“亂花錢。”
自己曾經(jīng)也為了幾文錢奔波勞累過,當(dāng)然知道這銀錢珍貴,只這幾年跟著歌舒東奔西跑,這一點卻似乎真的是被歌舒給帶壞了,對于花起銀子來,是越來越無所顧忌。
這時花姑已經(jīng)拿著干布巾過來,許三郎便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伸手接了花姑手里的干布巾,拉著程曦在桌邊自己面前坐下,自己則站在程曦身后,開始細(xì)細(xì)給程曦擦著她頭上的濕發(fā)。
程曦看著這桌上一桌子精致的飯菜,倒是覺得有些餓了,之前在那花船上吃了一些,但是都是些涼菜,并不能填飽肚子,但到底還是吃過,之前沒見著飯菜還并沒覺得餓,此時見著面前的飯菜,還飄散著香味,便覺得饑腸轆轆了。
若是在家里,程曦早就拿起筷子不客氣的吃起來了,只到底是在外面,程曦還是沒有自己先動筷,而是催促許三郎,“差不多干了,別擦了,先吃飯吧。”
許三郎看程曦頭發(fā)擦的也差不多半干,再看到程曦盯著桌上的飯菜就移不開眼的樣子,便知道程曦肯定是餓了,于是也沒再繼續(xù)幫程曦擦頭發(fā),將手里的布巾遞給了一旁花姑,自己在程曦身邊坐下,拿起筷子替程曦夾了一筷子她喜歡的魚,說道,“快吃吧。”
程曦便也沒在客氣,拿起手里的筷子吃了起來,吃了一會兒,程曦發(fā)現(xiàn)阿武居然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便邊吃邊含含糊糊的說道,“阿武,你怎么還站在那里,趕緊的過來吃飯呀?”
阿武先看了自家主子一眼,才小心翼翼的過去桌邊坐下,他知道夫人的脾氣習(xí)慣,倒也沒有扭捏,只想著主子看自己那吃人的眼神,他是真的不想坐下跟主子夫人一起用飯啊。
許三郎看著那邊吃著飯,還邊是不是小心翼翼偷看自己一眼的阿武,很是無語,自己怎么就帶了這么個木頭樁子過來,只開口斥道,“看什么,好好吃飯。”
吃過了飯,太陽已經(jīng)西斜,那夕陽的余暉照射在湖面上,似是給那些湖面的荷葉荷花披上了一層霞光,又是一番不同的美麗景象。
此時程曦再也人忍不住,提著自己過長的裙擺,朝著那涼亭奔去,許三郎忙在身后跟著,很是無奈的開口提醒,“慢點,小心摔了。”
原本程曦是想將這過長的裙擺絞去一截的,只想著這衣服可是花了一百兩銀子,而且看著衣服是絲質(zhì)的,隨意絞后不鎖邊,說不定會跑絲,這衣服也就廢了,于是程曦最后還是咬咬牙忍了下來,打算回去了讓崔嬸兒幫忙改一改,在這里就將就著先穿吧。
只程曦一激動,即便是提著裙子小跑,也差點踩著自己的裙子摔了一跤,好在許三郎一直跟在程曦身后,及時的拉住了她。
許三郎最終是不放心的摟著程曦過去了涼亭,嘴里輕斥,“不聽話,叫你別跑,摔倒了怎么辦。”
程曦嘿嘿一笑,抬起頭看著摟住自己的許三郎說道,“這不是有你在身后么?”
這句話似是取悅了許三郎,讓許三郎不自覺的揚(yáng)起的了角,露出了一絲溫暖的笑意。
涼亭位置不大,里面放著一張矮桌,兩邊都放了一個坐墊蒲團(tuán),程曦挑了其中一邊坐下,手撐著頭欣賞著夕陽余暉下的美景。
那阿菊也端著托盤過來,給兩人倒上了茶,之后便侯在了涼亭外的走廊上。
許三郎坐在了程曦的對面,兩個人時不時的說上兩句話。
程曦扭頭時突然看見岸邊有幾個跟他們一樣身穿白衣的人,便對對面的許三郎說道,“原來這里還是有其它客人的啊。”
許三郎笑著應(yīng)道,“此時神仙塢正式景色宜人的時候,當(dāng)然有不少客人。”
正說著,程曦便又看到幾個人在岸邊走著,兩撥人都是往同一個方向去,但是那個方向卻是碼頭相反的方向,程曦好奇對站在涼亭入口處候著的阿菊問道,“那些人是準(zhǔn)備哪兒呢?怎么都往那個方向走。”
那阿菊應(yīng)道,“我家主人在那邊雅居準(zhǔn)備了詩詞歌賦晚宴集會,兩位若是感興趣,奴婢可以帶二位過去。”
程曦眼睛發(fā)亮的看著對面的許三郎,她是想去,但是還是要看許三郎的意見。
許三郎哪兒會不知道程曦的意思,雖然他對那什么詩詞歌賦晚宴并不感興趣,但是看程曦一副想去看看的樣子,便只得應(yīng)道,“那就去看看吧。”
然后許三郎程曦就由阿菊帶著往那個什么雅居去了,當(dāng)然路上又遇見了一個往那邊去的人,程曦忍不住湊近許三郎,小聲說道,“沒想到這里居然還住了不少的人。”
許三郎點點頭,應(yīng)道,“這神仙塢可不小,碼頭往另一邊,好很多小樓。”
聽得許三郎的話,程曦感嘆說道,“這幕后老板為了建起這神仙塢,可是舍得下本錢了。”
他們住的這小樓離雅居并不算遠(yuǎn),差不多走了一刻鐘的功夫,就到了,遠(yuǎn)遠(yuǎn)便見著一座小院兒,門口倒路上掛滿了燈籠,即便已經(jīng)是傍晚天色暗沉,也能將那門口雅居兩個字看的一清二楚。
而雅居院子里遠(yuǎn)遠(yuǎn)看去隱隱綽綽,似乎也已經(jīng)到了不少人。
到了門口,門口兩位小廝招呼著他們,“二位貴客里面請。”
進(jìn)門旁邊先是放著一張書桌,書桌上紙筆墨硯齊全,同樣有一位小廝在那兒守著,看著兩人進(jìn)來,便禮貌招呼道,“歡迎兩位貴客,不知兩位貴客是否愿意留下墨寶?”
程曦看向許三郎,許三郎搖了搖頭,程曦便看向那小廝,問道,“一定要留么?”
那小廝應(yīng)道,“全憑自愿。”
程曦心里正想著以什么理由解決,不想這小廝都有眼里的很,看程曦一臉遲疑便知道并不太愿,還不等程曦找好借口,那小廝便已經(jīng)開口說道,“兩位里面請。”
不用她找拒絕的借口了,程曦樂的輕松,兩人繼續(xù)往院兒里去。
之前在不遠(yuǎn)處程曦便見著這院子里人頭攢動的,只如今往里一看,倒不是太多人,最多也就一二十來個,有男有女,大多都穿著這神仙塢特有的神仙裝,當(dāng)然也有少數(shù)穿著自己的衣服。
只看著那身上華麗的衣服,卻是不知道比這神仙裝好了多少倍,也難怪不遠(yuǎn)穿這個神仙裝了。
進(jìn)門后的最里面,是擺好的坐位,坐位前都放著跟小廳那邊一般大的矮桌,上面放著一盤盤的水果。
只此時那邊并沒有什么人,大多人差不多都聚集靠外面的空地上,因為這邊掛有不少墨寶,大多人都在這邊細(xì)細(xì)欣賞,時不時還幾個人聚在一起小聲討論。
程曦觀察一遍,心里贊嘆,這晚宴,布置安排的倒是特別貼近主題。
既然來都來了,程曦干脆也拉著許三郎去欣賞看看那些墨寶,看看有沒有好的作品。
許三郎看程曦興味盎然,也只得陪著程曦,此時兩個人正站在一副山水畫前,程曦正對著這副作品評頭論足,許三郎便站在一旁細(xì)細(xì)聽著,突然旁邊出現(xiàn)一個聲音,打斷了程曦。
便聽得旁邊一男人的聲音開口說道,“姑娘看似有些眼熟,不知是哪里人氏?”
這種套路的搭訕方式,讓程曦有些忍俊不禁,轉(zhuǎn)過頭看向旁邊說話的男子,便見著那男子約莫三十多歲的年紀(jì),跟他們一樣,一身白衣,五官輪廓分明,而且程曦居然也出現(xiàn)了這種詭異的感覺,她居然也覺得面前的這男人很是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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