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那去群人后,蘇牧就帶著幾人再次隱藏起來。
“阿牧,我們為什么不直接打出去。”雷嘯甕聲甕氣的問。
蘇牧直接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腦勺上:“請問你打得過誰?”
“……”
雷嘯無言以對,還在修云城的時候,沒人有心思去管他這種不成器的小混混。
就連練血四重時都能在修云城收一幫小弟橫著走。
但自從對古陽宗產生想法之后,所面對的人也越來越強。就算他現在都已經提升到了練血六重,也仍然不過是小透明一只,除了捏捏軟柿子,什么也做不了。
這讓同樣熱衷于搞事情的雷嘯抑郁了好久。
而梁照和橋棉兩人更是眼觀鼻鼻觀心,不敢發表任何意見。
“你就不能學學橋棉他們兩消停消停?”蘇牧繼續捏著鼻子教訓。
橋棉兩人一頭黑線。
您還真會聊天,哪壺不開提哪壺。
“牧哥我錯了。”
雷嘯立馬低頭認錯。
打又打不過,只能靠認錯這樣子才能好好活著,我也很絕望啊。
“行了,去下一個地方。”見雷嘯秒慫,蘇牧轉身就走。
仲冬靈有些同情的看了三人一眼,才跟了上去。
“這女人啥意思啊?”雷嘯一臉不滿。
“可能覺得我們太弱了吧。”橋棉老實的自我反省。
“該死,等老子到了八重一定要親手捏爆她的蛋蛋。”雷嘯表情兇狠。
“她是女的,并沒有蛋蛋。”梁照在一旁悠悠的補充。
“……”
蘇牧幾人就像幽靈一般,穿梭在落日嶺中的各處密林中。
熟悉了落日嶺的生存法則之后,毒蟲已經不能帶給他們威脅,反倒成為蘇牧等人的助力。
自從發現青弦門入嶺到現在,時間也過了一天一夜。
蘇牧他們見到的傷亡越來越小,除了剛開始大家沒有戒備時折損了一點人外,現在青弦門的弟子也遇到了阻力。
如今再次遇見的青弦門弟子,大多都是混在各大考核者隊伍里。
其他人沒有把人揪出來的能力,但蘇牧每次看見,都會把這些人給拔除。
蘇牧還發現,并不止他一個人在做這樣的事,很多時候他都可以找到一些被一擊斃命的尸體,確認之后發現這些都是青弦門的弟子。
而且這些尸體生前大多是練血七八重的實力,能做到這一點,蘇牧和仲冬靈都認為這是古陽宗的人所為。
有古陽宗出手,蘇牧松了一口氣,他不用再擔心會遇見什么絕強的對手,他們暗中的動作也就越來越快。
一天時間內,就有七十多個藏在考核者隊伍里的人被蘇牧清空。
越來越多的被救助者開始為了生存而聚在一起,談起自己這幾天的經歷眾人唏噓,于是關系也都拉近了不少。
但很多隊伍都有一個相同的傳說,那就是神秘園主從天而降,揪出隱藏在暗中的青弦門弟子,拯救眾人與水生火熱之中。
一身絕強的實力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這些人在說這些話時,都是一臉的狂熱。總之,蘇牧被他們塑造成一個從九天而降的無敵戰神。
“呵呵,這些小孩子不懂事,瞎編的罷了。”
面對著雷嘯等人的調侃,蘇牧也是老臉一紅,但是臉上的嘚瑟論誰都能看得出來。
“行了,人家臉皮薄,就別說他了啊。”仲冬靈連忙站了出來。
……
蘇牧一頭黑線。
你才臉皮薄,你全家都臉皮薄……人家夸我一下怎么了?就問你怎么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此地不合適,蘇牧一定要帶著仲冬靈去后面的小樹林里好好的談談人生。
“等等,牧哥,我們后面一千三百米出闖進來一隊人,很多。”就在這時,時時刻刻認真工作的梁照突然喊道。
“人很多?切,能有多少?”蘇牧最煩的就是梁照一驚一乍的行為。
“不是啊,真的很多。”梁照快急哭了,怎么就是不信呢?
蘇牧撇嘴,這梁照哪兒都好,就是實力太差……
他一邊想一邊施展蛛落,當蛛落快蔓延到蘇牧此時能施展到的極致時,他才堪堪察覺到第一個元力波動。
蘇牧破口大罵:“不就一個人嗎?你嚷個……”
但沒等他說完,密密麻麻的靈力光點就以極快的速度朝他們沖來。
一個、兩個……
蘇牧數了數,全部大約有六百多個光點,密密麻麻的在蛛落的感應中就有如一群放飛自我的螢火蟲。
咦?話說我為什么要用這個比喻?
但他很快就沒有心思去管這個了。
“冬靈,準備戰斗。”
“什么情況?”仲冬靈一聽說有戰斗,就瞬間提起全身的元力,凝神戒備著。
“來了六百多個人,其中有三十七個是青弦門的,練血八重的就有四個。”蘇牧神色有些興奮。
“那我們怎么做?”一聽到對面這個陣營,雷嘯就湊了上來。
“你們?”蘇牧看了雷嘯三人一眼。
“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雷嘯當場就暴走了:“混蛋,你別特么看不起人。”
說罷便作勢欲撲,橋棉眼疾手快,一手刀砍在雷嘯的后頸處,接著就直接拖著雷嘯跑到遠處的一顆大榕樹下,真的乘起涼來。
蘇牧摸了摸鼻子,再看看頭頂上如火般的驕陽:“這貨為什么會這么大的反應,就這天氣我擺明了是為了他好啊。”
仲冬靈:“……”
她想為雷嘯辯解幾句,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別人六百多人的隊伍已經盯著他們看了好半天了,這樣做是不禮貌的。
但蘇牧那會管他哪門子禮貌,直接粗著大嗓門就朝哪領隊的練血八重吼:“看什么看?”
……
邊鋒干笑了兩聲:“咳咳,在下王莽。小兄弟打招呼的方式可真別致啊。”
蘇牧斜眼看著這個自稱王莽的人,在蛛落的感應中,這個王莽體內的青弦門宗紋就像黑夜里的太陽一樣閃閃發光。
在這個“王莽”的背上,還背著一個毫無元力波動的面色柔弱的年輕人。
這都什么破組合?
“誰特么和你打招呼呢?把你背上的那人給我撂下,咱們來打一架。”蘇牧半瞇著眼,學著山上土匪的語氣。
對面六百多人瞬間驚了,現在的山大王都這么勇敢的嗎?于是六百多股氣勢沖天而起。
“揭穿他要多久?”仲冬靈問。
那門可以把宗紋打出體外的拳印蘇牧早就死纏爛打的學會了,對付了一個青弦門的冒牌貨自然不在話下。
“對付他一個我只要五息的時間,麻煩的是隱藏在人群中的三十六個人。”蘇牧皺眉。
邊鋒覺得自己真是x了狗了,只要自己這一票做成了,那就是六百多條人命。
憑借著這樣的戰績,日后在門中的地位定會提高不少,但他萬萬沒想到。
在他好不容易用王莽這個假身份取得這只隊伍的信任之后,半路卻殺出來個不按套路出牌的蘇牧。
蘇牧的事跡早就在青弦門這群弟子中傳遍了,深不可測的實力,最惡心的是居然還掌握著看穿宗紋的方法,這簡直是這次行動中碰到的最惡心的毒瘤。
只要遇見蘇牧,邊鋒就知道自己這次行動徹底失敗了,當下面色一變,隨手把背上面色柔弱的年輕人摔向蘇牧。
“動手!”
他轉身一聲爆喝,隱藏在人群中的三十六人瞬間抱起發難,毫無準備之下,地上一下子就多出了一百多具尸體。
三十六人趁著眾人沒有反應過來,紛紛越眾而出,聚在了一起。
面色兇狠的想要找蘇牧麻煩,但卻礙于剩下的五百多人,于是跟隨者邊鋒紛紛朝著一個方向逃竄。
蘇牧想動身追擊但這樣那個毫無修為的年輕人就會慘死在這,當下也只有先行救人。
這種廢物為什么也能走到這里?蘇牧不解。
“多謝園主。”年輕人一臉后怕的朝蘇牧躬身一禮。
“謝個屁啊,那邊那三個是我的人,讓他們保護你。”蘇牧一臉不耐煩,之后喊上仲冬靈朝那群人追擊而去。
蘇牧不知道,在他剛剛離開時,雷嘯就睜開了眼睛。
“那混蛋呢?”雷嘯聲音低沉的問。
“那邊。”橋棉咽了咽口水,指著蘇牧離去的方向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他一個練血七重的實力在面對嚴肅起來的雷嘯時,竟然有一種忐忑的感覺。
得到答案后,雷嘯幾個起落就消失在密林中。
蘇牧和仲冬靈跟在邊鋒等人的身后緊追不舍,期間蘇牧抽出身上的木劍,一道一道劍罩猶如長了眼睛一般,朝著那群人斬去。
落在后面的人大多都是一些練血六七重的弟子,哪經得起蘇牧通過木劍施放出來的劍罩。
一道道冰藍色劍芒猶如死神索命的鉤鐮,每發出一道,必然會有一人倒在血泊之中。
另外三個跟在邊鋒身邊的練血八重目眥欲裂。
“我們那么多人為什么不直接返身打回去?”其中一個吼道。
邊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想死你可以留下來,就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怎么打?”
問話的人面若死灰:“他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練血巔峰,怎么會這樣?”
邊鋒也是一嘆:“天知道,就算是其他的練血巔峰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但他也是條大魚,我們只要把他引到執事那兒去,他一人就足以抵得上那六百多人。”邊鋒面色猙獰,速度更是快上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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