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消息比你靈通,前陣子剛好堂口和這幾個人有點過節(jié),所以特地去查了一下。”常金花說道:“一共有個出馬仙,前兩個是一趟子雜仙兒,掌堂教主是清風,知道啥意思不?”
我當然不知道,于是很誠懇的去問她什么意思。
“清風就是這家人的某個祖先,在死后來保護自家后代,輔佐他立堂子,招兵買馬揚名四海,這種也叫鬼仙,一般橫死之人較多,因為這樣才能鎮(zhèn)得住堂子。但同樣的,清風也分好壞,這清風若真是自家的,一心輔佐自家后代還好,怕的就是他們?nèi)サ満e家,我剛才說的這兩個出馬仙,掌堂教主就是別人家清風,估計是因為他們跟別人家有世仇,所以這些清風強行來他家掌堂,告訴他可以招兵買馬揚名四海,實際上卻在背地里死命禍害他們,要知道,一般人是做不了出馬仙的,如果強行干這一行,那是會減壽的!輕則減壽,重則家破人亡!”
“這些就是邪仙兒?”我問道。
“沒錯,這些就是邪仙,這兩家的掌堂教主巴不得他們早點死,所以用立堂子這種事來損他的陰德,估計這倆人也活不太長了。”常金花回應(yīng)道。
“那你之前說的那個灰家掌堂是怎么回事?而且你說那個灰家也是去報復(fù)那個出馬仙的?”
“這這個是我去調(diào)查的,我我跟你說。”另一個聲音在我腦中響起,不用猜就知道是常銀花。
我說她怎么不愛說話呢,合著是個結(jié)巴。
“那個銀花前輩,還是讓金花前輩來說吧”我嘿嘿笑著,沒辦法啊,結(jié)巴說起話來真是能急死個人!
誰知道常銀花脾氣倔得很,聽聲音好像是不樂意了,道:“不不行,就要我來來說!”
我心里是有一萬個不愿意的,但是人家怎么睡也是個地仙兒,咱也惹不起啊!
“那個灰灰家我認識,叫叫灰常山,是他們家的一把手。當時入他家堂子,純純?yōu)榱藞髨髲?fù),就是那個出馬仙,以前踩死踩死過一窩十好幾只小耗子,所以灰常山找找他立了堂子,搞得他家雞犬不寧,現(xiàn)在已已經(jīng)快把他家三代財運都給搬空了。”
我?guī)缀跏前欀悸犓f完的這些話,實在是有點費勁,還好她說完這一段后,常金花接過了話茬:“灰家最擅長就是搬山術(shù),大多都跟財有關(guān)系,不過他們只能借,不能拿,再加上灰老爺子本來就是奔著禍禍他家去的,自然把手頭搬山術(shù)用到了極點,等這人到中年的時候,會一貧如洗成為乞丐,而他的后三代,也終將是乞丐命運。”
我去,這有點狠啊!像蕭翎,他能算出一個人今后的財運,可以布風水局來更改他的財運,但這位灰老爺子更霸氣,是直接把他后幾代的財全都搬空了!
果然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還是不要去隨意傷害生命啊,保不齊人家就有一個很硬的后臺,到時候報復(fù)過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才難受。
“那這三家為什么還能召集的齊兵馬?”我問道:“反正都是去禍禍他們家的,為啥還要幫他們來搞我啊?難道在這一件事上,他們意見達到了統(tǒng)一?這也太無厘頭了吧?!”
“當然不是,因為你那個仇家,給了他們無法拒絕的條件。”
“什么條件?”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常金花道:“咱雖然本事大,但也沒有大到這個程度。”
“那你們的意思,就只能等他們來了才知道嘍?”我無奈的說道:“最主要我連這個仇家是誰都不知道,我跟蕭翎最近這些次的活動,好像也沒跟誰結(jié)下仇才對啊,為啥就把我給扯上了”
“這這就要問你自自己嘍!誰知道你干過什什么”
我去?這常銀花不說話是不說話的,一說話還真挺噎人
“去去去,我這么好心的小孩,怎么可能去惹別人結(jié)仇啊!”我吐槽道。
“你你怎么跟我說話呢?!”
我一聽這話就感覺要壞事,果然,常銀花剛說完這句話,我就感覺肩膀一緊,如同掛了一大塊鉛墜一樣,本來胳膊就剛好,這一下差點沒給我疼的叫出聲來。
痛感來得快去的也快,就在我快要接受不了討?zhàn)埖臅r候,就消失了去。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跟我這樣說說話”
我抿著嘴沒有出聲,心里卻是對這個常銀花的印象差到了極點,怎么這雙胞胎姐妹性格差了這么多?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公子,這兩個人很強。”這時候,天瑤的聲音也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腦子里:“我剛才試探著感受了一下她們兩個,對我而言,她們的實力就像大海”
“你和她們居然差這么多?”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那可得把這兩位伺候好了,不然要我小命不也是輕輕松松的”
末了,我小聲補充問道:“咱倆這樣交流,她們應(yīng)該是聽不見的吧?”
“當然聽不見。”天瑤道:“她們只不過是暫時停留在你身上而已,與你交流的方式和我們不同。”
“那我們的交流方式是什么?”我有些疑惑。
“我也說不好,反正我可以直接通過你的大腦跟你交流,好像是和你的內(nèi)心有些關(guān)系,主要還是因為這個鎮(zhèn)魂符的原因。”
我若有所思的回應(yīng)了一聲,便不在說話。
一夜無話,知道第二天上午,護士小姐才姍姍來遲,幫我把手腳上的石膏全都拆掉。
其實我感覺胳膊和腿上的石膏早就能摘掉了,畢竟又沒有斷,可我把提前拆掉石膏這個要求跟護士一提,她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硬生生在這里跟我絮叨了半個多小時,大多還是在說我的傷還沒有養(yǎng)好云云。
“護士姐姐,我是可以直接出院了么?”在拆石膏的時候,我問護士。
“出院?你想多了吧?”這護士像是吃了火藥一樣,張口就懟我:“自己什么情況不知道啊,還想出院?好好養(yǎng)著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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