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他們?nèi)齻好像都沒有聽到一樣,繼續(xù)自顧自聊著天。
“如果你二人有什么危險,第一時間喚我,我絕對立刻趕到。”胡天豹說道。
“應(yīng)該不會,畢竟那些都只是傳說罷了。”常金花遲疑了一下,才開口說道。
“不好說,不好說啊”胡天豹仰頭看著天空,嘆息道:“末角之年,天下大亂嘍”
“八爺,你說咱們這些披毛戴角的,能活下來么?”常金花問道:“末角之年,數(shù)萬年輪回一次,這次的變動,好像比以往都要大。”
“這個,我也未可知”他答道:“聽天由命吧,既然我們找到了這個關(guān)鍵的人,應(yīng)當就是我們命不該絕。”
我在遠處聽得清楚,想要上前去看一看,誰知道這念頭剛在我腦海里出現(xiàn),我就已經(jīng)來到了胡天豹三人的面前。只是他們依舊自顧自聊著天,好像根本沒看到我一樣。
“胡八太爺?”我試探著,把手放在胡天豹面前晃了晃,果然,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他們看不到我,那我只是在哪里?為什么我能這么清楚的聽到他們說話?而且,胡天豹口中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么他們會這么緊張這個人?
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他們還沒有說完,便安安靜靜在一旁聽著。
常金花抬眼看了看四周,道:“我們這五蓮峰天虛洞已經(jīng)變成了這幅模樣,八爺你那里如何?”
“更慘。”胡天豹搖頭道:“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我剛剛通知了三哥,已經(jīng)讓他去下令預(yù)防,希望能讓我們這一支安穩(wěn)度過這次劫難。”
“那個人真的會毀掉我們么?”常金花又問。
“至少預(yù)言中,是這樣寫的。”
“”
后邊他們又說了很多話,可我卻一個字都沒有聽清,哪怕我把耳朵湊在了胡天豹的嘴邊,也照樣聽不清楚。
突然,周圍場景飛速運轉(zhuǎn),胡天豹和常家姐妹瞬間便被扭曲,四下景色如同一塊幕布,被狠狠扯開了去。
我只感覺一陣頭暈,再抬頭望去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一間大殿內(nèi)。大殿富麗堂皇,我抬起頭甚至都看不到頂,周圍整齊擺放著兩排古老燭臺,上面放著一根扁粗的蠟燭,散發(fā)著幽幽的光亮。
大殿很是空曠,空曠到我邁出一步,腳落地的聲音在半空回蕩了足足有五秒鐘時間才散去。
我小心翼翼的順著這些蠟燭向前走著,盡管我再小心,腳步聲還是不斷的回蕩著。
不知道走了多久,兩邊的燭臺長相幾乎一模一樣,我甚至都有一種在走迷宮的錯覺,就在我走到心里有些煩躁時,前面,出現(xiàn)了一道門。
門很大,大到在這扇門面前,我號線只是個螞蟻一樣。
門的兩邊是兩尊形態(tài)各異的石像,我?guī)缀跻杨^仰到九十度,才堪堪能看到石像的臉。
好像是雕得兩尊金剛,怒目圓睜,手上拿著法器,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越看越讓人不舒服。
我向前兩步,來到門前,伸手想要摸一摸折扇門,就聽身后突然傳來一個很柔和的聲音:“進去吧這里才是你的歸宿進去吧”
我忽的從床上坐立而起,窗外天色已經(jīng)大亮,我腦門不知何時已經(jīng)布滿了汗水,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透,我大口大口穿著粗氣,想象著剛才夢中的那一幕的場景。
剛才在夢里,身后那個人和我說完這句話后,那扇巨門就打開了一條縫,透過門縫,我看到了另一個我。
一個,長著尖利牙齒,身穿一身黑色長袍的我。
不知道為什么,一想起這個場景,我就感覺渾身直冒冷汗,尤其是想到另外一個“我”的時候。
“公子,怎么了?”天瑤問道:“做噩夢了?”
“恩,做噩夢了。”我回答道:“可能是最近幾天經(jīng)歷的太多了。”
“也可能是因為你接觸到的這些,都是陰氣比較重的靈魂,所以才直接影響到了你的大腦。”
我無所謂的搖搖頭:“管他呢,做惡夢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簡單去洗漱了一番,我下樓的時候,蕭翎正坐在長椅上玩手機,偶爾還會爆出兩句粗口。我一咧嘴,問道:“大叔,現(xiàn)在這個樣子才真的像你,昨天你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切,什么話!我”他話說到一半,卻突然給愣住了,然后目光直直的看著我:“你剛才說什么?”
“啊?”我一臉茫然:“我說你昨天晚上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他盯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是今天早晨才趕回來的,你昨晚見到的是誰?”
臥曹?!
我趕緊走上前,把昨晚上的事和他說了一下,包括昨晚他用那兩根樹枝和盤子做出來的小風(fēng)水局。
聽我說完,蕭翎趕緊起身,目光在貨架上一一掃過,最后停在了那兩個空缺的方閣上。
“我曹!老子的寶貝啊!”他一聲哀嚎,臉上表情要多慘有多慘:“這兩樣?xùn)|西,能賣兩百多萬啊!”
“你都不好奇昨晚上那個是誰么?!”我頭上冒出幾根黑線,他關(guān)注的點還真是與眾不同。
“啊對!昨晚上那個,是誰?!”他面色又是一正:“竟然敢冒充老子?!怕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我”
蕭翎見我也是一臉的蛋疼,走過來拍了拍我肩膀:“算了,反正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不要再去想了,他不是幫了你么?那就是好事。”
這倒是不假,不管他是誰,反正是好心就對了,不然干什么要幫我。
不過話雖然這么說,我這好奇心還是讓我有點難受。
“對了!昨天晚上,你跟我說,讓我準備準備,這兩天就跟你去天師大會!”我趕忙說道:“這么說,昨晚上那個人,也知道我們要去天師大會?”
“難道也是準備參加天師大會的人?”蕭翎摸著下巴,道:“說不定我們能在大會上遇到他。”
波叔今天沒有下樓和我們一起吃早餐,我想上樓去叫他一聲,卻被蕭翎給制止了。按他的話說就是:既然波叔不下來,那就是不想吃,如果我貿(mào)然去打擾他,反倒可能讓他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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