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皮膚都變了色?”我趕緊低頭去看自己的胳膊:“這也沒變色啊,這不好好的肉色呢么?你說我是變白了還是變黑了?”
“不是白和黑。”蕭翎道:“是紅,就跟煮熟的蝦子一樣,通紅通紅的。”
“變紅可還行?”我眼睛一瞪:“那我現(xiàn)在怎么好好的?你的意思是又變回來了?”
誰知道他竟然一本正經(jīng)的點了點頭:“是啊,我把你晃醒之前你還是一片通紅哦對,剛才你還使勁捂著胸口來著,沒事吧?是不是讓什么東西蟄了?”
被他這么一說,我還真感覺胸口隱隱有些作痛,掀開衣服一看,我一下就愣住了。
就在我胸口正中央,竟然有一個碗口大小的黑斑!
一瞬間,我就想起被那群身穿黑色袍子的人盯住時的場景!難道這個黑斑真和這個夢有關(guān)系?
可如果真有關(guān)系的話,那夢里的另一個我呢?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另一個我?又或者說,只是長得像而已?
不對,不可能單純是長得像!既然我能夢到他,應(yīng)該就是和他有著什么關(guān)系,可如果說世界上有兩個我,那肯定是不現(xiàn)實的。
我有些茫然的看著蕭翎,他也是被我盯得有些發(fā)毛,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問道:“你小子想什么呢?不會睡一覺給睡傻了吧?”
“不是,不是”我下意識回答道:“我在想剛才那個夢,那個夢里,我見到了另外一個我”
“另外一個你?!”蕭翎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才變得凝重起來:“你夢中的場景,是什么樣子的?”
我想了想,剛要張口,忽然意識到身體里還有常家姐妹,于是便跟蕭翎使了個眼色。
他心領(lǐng)神會,向我招招手,帶著我一路上了二樓的臥室。
“行了,你只管說。”一進(jìn)屋,他就開口道:“這間屋子里我布了風(fēng)水局,常家姐妹是聽不到的,甚至天瑤都聽不到。”
點點頭,我便把夢里見到的一切都跟他說了出來,蕭翎聽到“血族”兩個字的時候,眉頭不經(jīng)意的一挑。
我見他有反應(yīng),趕忙問道:“怎么,你知道這個血族?”
“不,不知道。”他皺著眉搖了搖頭,然后才繼續(xù)說道:“不過我好像在哪本古籍上見到過這兩個字,而且整本書只提到過一次。”
“古籍?什么古籍?”我追問道:“這個是不是和我的身份有關(guān)系?”
“古籍是什么我忘記了,反正只提了一嘴,好像是幾千年前的一方勢力。至于這個和你的身份有沒有關(guān)系我也不太清楚。”
“可是我在夢里看到的那個人,他也是我啊,跟我長的一模一樣!”我有些不甘心,繼續(xù)問道:“會不會是我的前世什么的?”
“前世?”他嘴巴一歪:“這個不好說,也許是,也許不是。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能見到前世的人,絕對不超過一掌之?dāng)?shù)。”
聽他這么說,我也很是無奈,原本以為是和自己身份有點關(guān)系的線索,誰知道總結(jié)出來的都是模棱兩可的答案。
看我一臉沮喪,蕭翎伸手拍了拍我肩膀,指著我胸口上那個碗口大的黑斑,說道:“你也別沮喪,這個玩意兒不是還沒整明白么,等天師大會結(jié)束了,我?guī)闳ヒ娨粋人,看看他能不能知道這種黑斑的來歷。”
“好!”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沒必要再獨自糾結(jié)下去了,我想了想,干脆把上次夢到常家姐妹和胡八太爺?shù)氖乱哺掫嵴f了一遍。
不同于這次的夢境,蕭翎聽完常家姐妹這個夢境后,反而半晌沒有說話,最后才長出了一口氣,道:“這個也許不是夢,末角之年天下大亂,既然是天下大亂,這個亂自然是有原因的,而且從你這個夢的情景來看,好像和你多少有一些關(guān)系。”
“和我有關(guān)系?”我有些無奈,問道:“你覺得能和我這個啥都不會的有什么關(guān)系?”
“所以,還有第二種可能,就是他們在胡編亂造,想要把這些嫁禍在你頭上。”蕭翎伸手撫著下巴,道:“一會兒我給你做個陣盤,你隨身帶著,想要屏蔽掉常家姐妹的時候就拿出來,無論是哪種情況,這常家姐妹還是要防一防的,胡老八讓她倆跟在你身邊,美其名曰是保護(hù)你,實際上則是在監(jiān)視你。好在你也夢到了這一切,以后,能用的上她們的地方,別客氣,使勁用。”
本來話題還是挺嚴(yán)肅的,可他最后補充這一句讓我不由自主笑出了聲:“你這話怎么好像是讓我好賴別吃虧呢?”
“就是這么個意思。”蕭翎點頭道:“既然胡老八給你送上門來兩個打手,倒是省了我們的事。其實胡老八并沒有權(quán)利讓常家姐妹做什么,這后面肯定還有胡老三的意思,如果上升到胡老三這一層的話,事情就沒那么簡單了,你一定要多提防一些。”
“我會注意的。”
蕭翎轉(zhuǎn)過身看著窗外,一抹魚肚白已經(jīng)從東方露出:“今天晚上,我就把柳溪涵送走。其實把她送到地府,也是為你好,到時候你也等于在地府里多了一個助力,她吸收了玉簪上的怨念,實力絕對不低于天瑤。”
我楞了一下,問道:“這是你一開始就相好的?”
“當(dāng)然。”他一點頭:“你是我徒弟,不幫你我?guī)驼l。”
見他理所當(dāng)然的點頭時,我竟然有點感動,原本這次來天師大會,他就是為了我好,結(jié)果柳溪涵這件事他還在處心積慮想要給我積攢屬于我自己的勢力。
“大叔,謝謝”我一咧嘴,笑道。
“謝個屁。”他一擺手:“管家應(yīng)該松了早餐來,下去吃飯了。”
我應(yīng)了一聲,和他一同出了臥室。
事情果然和蕭翎猜測的一樣,那個男主人的后代死了,死的相當(dāng)慘,都已經(jīng)不成人形了,警察甚至封鎖了這件案子。
中午,柳溪涵找到我們,不過此刻她臉上竟然掛著笑容。
“你把那個人殺了?”蕭翎問道。
“是,我把那個人殺了,把他的靈魂也給吞了。”柳溪涵點頭:“謝兩位公子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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