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注意到她,正側(cè)著頭看著窗外在打電話,微蹙著眉,偶爾回話的語調(diào)卻十分溫和。
“我知道!”
“我會的!”
“您放心!”
“好!”
“你也注意身體!”
男人掛斷電話,轉(zhuǎn)過臉看到正一瞬不瞬盯著他看的沈清音,驚得手機掉在桌面,發(fā)出“咚”的一聲脆響。
“哎,沒摔壞吧?”沈清音注意到他用的是最新版的蘋果,國內(nèi)都還沒上市呢。
“沒有!”男人良久才啞著嗓子回了兩個字。
沒有就好,阿嬌聽說她要替人相親,就給她看了個奇葩相親帖,其中就有男的不小心把手機掉火鍋里,結(jié)果找女的賠手機,理由是吃火鍋時女生提議的。
你說艸蛋不艸蛋。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我覺得你有點眼熟。”沈清音見男人一直不說話,只好自己開口了,這是再慣常不過的開場方式。
男人正要拿起手機的手卻再度一抖,片刻后才回了句:“應該沒有,我才剛到海市幾天,可能我長了一張大眾臉!”
沈清音樂了,他們坐的位置靠窗,窗外不停有路過的女生或明或暗的瞧他,這樣帥氣的男人,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都無懈可擊,怎么會是大眾臉。
“對了,還沒有問你名字呢!”沈清音不想拍他容貌的馬屁,只好轉(zhuǎn)移話題,你看,貓姐對這個相親對象實在是太不上心,只知道姓魏。
“我叫魏辰!”男人輕聲回答。
沈清音恍惚了一下,追問了句:“星辰的辰?”
男人點頭,十分敏感的留意到了她的情緒:“怎么?”
“讓我覺得你眼熟的那個人,名字里也有個辰字,他姓孟!”
服務生正好在此時送來一杯卡布奇諾,一杯拿鐵,男人端起拿鐵喝了一口,問道:“那是你的什么人啊?”
沈清音遲遲沒有動那杯卡布奇諾:“以前的一個普通朋友,好幾年沒見過,以后估計也不會再見了!”
魏辰的臉上掠過一絲陰霾,但低頭正觀察卡布奇諾面上那朵逐漸消失的花的沈清音并沒有發(fā)現(xiàn)。
“服務員,把這杯撤下去,你要喝點其他的什么?”魏辰的話成功的讓她抬起了頭:“黑咖啡怎么樣?”
“不用換了!”沈清音端起杯子,粗魯?shù)暮攘艘淮罂冢诎咨鸟R克杯上留下一個無比清晰的嘴唇印記,嘴邊上沾了一圈的泡沫。
話說,她今天為了迎接這個鄭重的日子化妝了。
兩道蠟筆小新大黑粗眉,睫毛膏涂得厚,眼睫毛都結(jié)成一團一團的,自然也配備了經(jīng)典的高原紅腮紅和大姨媽色唇膏。
一句話,怎么辣眼睛怎么來!
這樣的節(jié)奏實在太慢。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就不拐彎抹角了,你在海市有幾套房啊?開的是什么車?如果我們結(jié)婚,你準備給多少聘禮?給我買多少首飾啊?要是我們結(jié)婚,我就不上班了,專心在家相夫教子,你準備每個月賺多少錢養(yǎng)家?”
她連珠帶炮的說完,也不等男人回答,接著又道:“我不會做家務,結(jié)婚后家里要請個保姆的喲,你以后的銀行卡要上交的,微信和支付寶要綁定我的手機號,男人身上錢太多就會變壞,所以你的零花錢不能給太多的。”
終于說完,她就一臉期待的等著男人的反應。
這樣長得丑偏偏還眼高于頂?shù)呐耍瑧摏]有男的會喜歡吧!
“你覺得,我每個月要給你多少錢才能娶你回家?”
沈清音一愣,見他神色極其認真,這這這,是因為國外的高等學府教育理念不一樣嗎?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五十萬吧!”她沉吟了下,報出了一個數(shù)字。
“原來只要五十萬!”男人嘴角泛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魏辰的眼睛抬了抬,看向門口后突然頓了頓,沈清音正想順著他的目光去看看,就聽得他說道:“我每個月大概能收個幾百萬的租金吧!”
沈清音雙目放出貪婪的光,無比狗腿的從自己座位上起來,強行擠到魏辰的椅子上,屁股一蹭,就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一半的位置,身體還有意無意的裝作要去貼上去。
她嗲聲嗲氣的說道:“原來你每個月能收這么多租金呢,怎么不早說呢?”
“我們吃完飯接下來去干嘛?天意珠寶最近在做活動,要不我們?nèi)ス涔浒桑俊?br />
“我前段時間看上了一輛一百來萬的車,但手上的錢有點不夠,還差了八十多萬,要不你等下陪我去看看?”
沈清音一波一波的攻擊,但男人只是偶爾輕輕皺起,似乎這都在他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
這人是不是有點傻?
只能出絕招了!
“要不,你先驗驗貨,人家可還是原裝未開封的呢!”沈清音一邊說,一邊撐開男人的襯衫縫隙,兩根手指蛇一般的探進去,停留在他光滑有力的肌膚上,作勢要往下馳騁。
這一次,魏辰終于抓住了那雙放肆的手。
沈清音的頭頂響起一個曖昧無比的聲音:“要去哪里驗?就在這,還是去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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