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岳峰已經(jīng)守在景琛門口了,在紅云出現(xiàn)他就收到消息趕過來。
本以為煉制靈級符器怎么也得三五天最少,沒想到景琛動作這么快,昨天剛打完招呼,今天就鬧出了動靜。
也得虧自己就猜到景琛不會按常人的思維辦事,早留了人注意這邊動向,不然看那些過來湊熱鬧的學(xué)生氣勢洶洶,指不定又得弄出事端。
紅云聚集終于到達一個頂峰,雷電再控制不住降下來,劈啪啪啪落在房屋頂上,一個虛影霎時閃現(xiàn),雷電落入房中,連著兩道。
“又是下品兩紋。”風(fēng)祭聲音道,“看來還得多磨練磨練。”
景琛翻了個白眼,“是是是。”依風(fēng)祭眼光,恐怕就是上品的靈符器在他眼中也不過如此,反正自己只要煉成就行,倒是接下來給岳峰煉制的刺要花些心思了。
將長槍收好,景琛沒有開門到外面,而是吃了點便靜坐下,準(zhǔn)備想好刺的樣式,再趁著火勢還旺準(zhǔn)備一鼓作氣。
至于紅云異象引來的那些人他是一點都不想搭理,在煉制之前吱會過岳峰,也是有讓他解決這件事的意思在里面,所以自己還是專心煉器吧。
上空的紅云在漸漸散去,岳峰也知道這是一件靈級符器煉成了,再觀門沒有打開的意思,當(dāng)下苦笑,輕咳兩聲對后面滿臉好奇的學(xué)生道,“這是院長請來的煉器大師,既然人家不希望人打擾,你們也退散吧。”
“老師,我們來都來了,怎么也得讓我們見一面大師吧。”有人道。
“是啊,我找這么大,還沒見過能制造偽靈級的輔佐符師呢。”
眾人紛紛開口,說是為了見人一面,其實還是這些所謂的天之嬌子有強烈的自信在里面,認(rèn)為以自己的天資,說不定就能得到大師青睞。
他們心中這點小九九岳峰哪里不清楚,冷哼一聲,“如此,那便隨你們吧。”
“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岳峰道,“這一代帶居住的都是些什么人你們也知道,若是強行闖入,可就別怪院規(guī)無情了。”
他能感應(yīng)到周圍有幾道熟悉的氣息增加,想來是院長派過來的人,既然這樣,那自己也無需擔(dān)憂在此逗留了。
岳峰走的很利索,剩下一眾學(xué)生面面相覷,有些個修為不弱,自然也感應(yīng)到了周圍氣息的存在,搖著頭離開,唯留下一些不甘心的還在駐足。
又是三天過去,屋外人早已走光。
海族駐地上。
正在修復(fù)土地的學(xué)生一個抬頭,又見大片大片紅云匯集過來,當(dāng)即大叫道,“紅云又來了。”
“什么?”有人驚奇,“這位大師難不成還煉制了兩件偽靈級?”
“過不過去?”有人遲疑。
“當(dāng)然要去!”那人將手中工具一丟,“我就不信他這次還不出來。”
紅云依舊是三天前見過的摸樣,只是這次的雷電竟多了一道,有三道劈下。
“不錯啊,有進步。”
相較于風(fēng)祭的站著說話不腰疼,景琛這回是真有點累了。
本來煉器就是損耗精神力的事,他還連著煉制了兩柄,且都在靈級,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作死。
“不行,我得歇歇。”景琛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柄煉制好的刺也沒來及收。
忽地,背后貼上一掌,有股能量隨之傳入身體,正好補足了缺失的氣力,讓人通體舒泰。
手腕上的冥烈卻頃刻炸毛,“不好啦!那個死變態(tài)又來了!”
脖子上多了一只“爪子”威脅的景琛表示――這種事就不能在人進來之前說?!
只是,這次來的竟然不止死變態(tài)一人,景琛對面又出現(xiàn)一人,正在拿著剛煉制好的刺端詳,神色倒是肅穆得緊。
“噢,你這次可玩大了。”風(fēng)祭吹了聲口哨。
景琛,“……”有這時間說風(fēng)涼話你特么不會幫我想想辦法啊!
就連一直認(rèn)為自己“天下無敵”的冥烈也萎了,趴著不說話。來一個它還能應(yīng)付,可景琛的惹禍體制招來了兩,真的是臣妾做不到啊!
“好漢手下留情!”景琛很光棍地認(rèn)栽。
好嘛,他煉制符器的時候也確實有想過會把禹天引來,這也算是他計劃中的一環(huán),免得為了問點有關(guān)凌奕的事還要到處找人。
可是!他沒想到人來的這么快啊,他前腳煉制好符器后后腳這人就來了,根本還沒準(zhǔn)備好怎么問啊!額,確切的說連與對方要談的條件都沒確定,總不能說我用靈符器同你買幾個消息吧?
唔,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人家大宗門里來的,會瞧得上你一個生手煉制的下品靈符器?
“手藝倒是不錯。”拿著刺的男人笑得滿臉春風(fēng),“難怪他對你另眼相看。”
景琛發(fā)誓自己絕對從他眼中看出了不善,但鑒于自己脖子還在禹天手下,就暫時忍住不反駁了。
靈氣從背后不斷輸入,就在景琛有些驚恐再輸入就要爆炸了的時候,后面與脖頸上的爪子同時松開。
禹天退開幾步,良公渚就拿著刺笑盈盈過來,順勢往禹天懷中一靠,那樣子絕對是在宣告主權(quán)。
景琛莫名打了個激靈,總覺得良公渚看自己的眼神醋意滿滿,老天,他不會以為自己跟這個變態(tài)有一腿吧?!
“我有媳婦了,而且可以發(fā)誓我對這個變態(tài)……哦不,這位大哥只有純潔的仰慕之情!”景琛當(dāng)下表態(tài),這種似是而非的莫名惡意絕對要把源頭扼殺在搖籃里!
禹天當(dāng)下黑了臉,別以為他沒聽出變態(tài)那句畫外音,而且他們剛進來的時候那條小蛇“死變態(tài)”叫得這么響,真當(dāng)自己是聾子呢?!
良公渚一愣,隨后爆笑,“這位小弟弟倒是可愛的緊嘛。”
小弟弟……景琛一陣惡寒。
“放心,我查過你有個叫凌奕的姘頭,好像還是明媒正娶的,而且你們似乎感情不錯。聽說為了找他,你要帶一批人進地符界?”良公渚道,“若不是因為知道這個,你恐怕活不到今天。”
“而且某人吶。”良公渚斜斜看了禹天一眼,“這點原則還是有,總不會招惹有夫之夫。
景琛嘴角扯了扯,弱弱道,“凌奕是我媳婦。”
良公渚上下打量景琛一眼,意味深長道,“我懂,通常情況下,我說起禹天時也會以這個類似的當(dāng)前綴,但事實是……”
景琛,“……”這個事實是后面絕對可以大做文章,自己還是不要深究的好,“兩位今天來是?”
“你應(yīng)該能猜到。”禹天顛了顛手中的刺,“雖然品相不高,不過你有這個天賦,我邀請你加入我炎華宗。”
良公渚攤手,“雖然我也很想邀請你,不過既然我男人開口,還是要給個面子的。”
“你們不是同一宗門的?”景琛反應(yīng)過來問道。
良公渚挑眉,“你有意見?”
景琛連忙搖頭,老天,這個一點就炸毛的屬性果然就要跟變態(tài)配。
“考慮一下。”禹天言簡意賅道,“炎華宗為四品宗門里的翹楚,總不會辱沒了你,天才戰(zhàn)結(jié)束前我等你答復(fù)。”說罷將刺拋還給景琛,拎著還在拋媚眼的良公渚往外走。
“等一下!”景琛連忙把人叫住,“我能不能問你們一件事?!”
禹天腳步一頓,卻是良公渚開了口,“如果是問你那姘頭的消息。”他眼眉一彎,“若是你答應(yīng)了禹天,興許我高興了會告訴你……”
“小世界的靈地其實是上三宗選拔弟子的手段,被空間裂縫吸入的人,多半是闖過了靈犀塔,或是身上有某種特質(zhì),他們大多都去了地符界被宗門收留,所以你無需擔(dān)憂。”打斷良公渚的調(diào)侃,禹天直接道。
“不出意外,你的,媳婦應(yīng)該在上三宗。”禹天又道,“地符界之大,若你一個人在聯(lián)盟里打拼,就算僥幸出去,沒有宗門扶持,你們也有可能一輩子都不再相見。”
說話點到為止,禹天已經(jīng)將事實擺在景琛眼前,可以說,要想再見凌奕,加入禹天的門派是最好選擇。
兩人走后,景琛陷入思考。
“剛才有一人中,觀其氣息,應(yīng)該是法妙宗的人。”風(fēng)祭道,“法妙宗為三品宗門,你若是加入,說不定能在上三宗的交流會上見到凌奕。”
“你知道那人是法妙宗的人,為什么會不知道靈地的作用?”景琛奇怪道。而讓他更奇怪的是,為毛風(fēng)祭總是在無關(guān)緊要的地方偏偏知道的清楚。
風(fēng)祭那頭語塞,半晌道,“大約是缺了那兩層塔身的緣故吧……”他的聲音很輕。
景琛也沒有追問,接下來問了一個似是而非的問題,“地符界到底多大?”
“很大,你想象不到的大。”
兩把靈符器煉成,又遇上禹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景琛收好刺,恍然想到約定好的拍賣會日子也快了。
走到外室,哈金還在另一間房中埋頭苦修,雷劫也沒能打擾他,只一心想到達九星去和蒙會合。
景琛在里面走一圈,弄了些吃的,透過窗戶往外看,無意外看到了擠滿的人,便拿出傳訊器將岳峰喚來。
消息發(fā)出不到片刻后,岳峰沖進人群,在門上敲了兩下,門打開后進去,“啪”的關(guān)上,直看的一群等待已久的學(xué)生傻眼。
景琛將兩件靈符器往岳峰懷中一丟,“院長那件也麻煩岳大哥跑一趟了,我去補個覺先。”
岳峰,“……”感情叫我來就是找個跑腿的,看在刺的面子上……我還是快點送完長槍,去討好我的南宮妹子去吧。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趁清晨人少,景琛拉著哈金從后窗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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