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區(qū)□□容納前萬字號靈樓,步寒天勢力雖在其扎根已久,若真要算起來,尚還排不上名頭。
“蘇源說你上次占下的是第幾座?”景琛歪著頭問道。
此刻,他們正在前往去背浮梭停靠站的路上,步寒天所在的是第兩千六百零四十六座靈樓,距離此地還有一段不小距離。
“第六千座……”
“我來說,我來說!”劍老接過話茬,言語中透著濃濃的八卦意味。
景琛上次聽到這種口氣,還是在靈符學(xué)院招生時,元傾舞臉朝地落下擂臺的那回。
“那天我們從宗門過來,剛出傳送陣,就碰上一倒霉蛋調(diào)戲小凌子,嘿嘿嘿,場面那叫一個天雷勾地火……”
景琛,“……”喂喂,詞不是這么亂用的。
“胡說!明明是倒霉蛋見美人英明神武,忍不住要拜倒在他石榴裙下!”風(fēng)靈理直氣壯開嚷。
景琛,“……”石榴裙也不是這么用的,“所以那個倒霉蛋,就把第六千座靈樓雙手奉上了?”
“才不是!”劍老和風(fēng)靈齊齊吼道。
“當(dāng)然是那個倒霉蛋被小林子拉上了比斗臺!”
“當(dāng)然是我美人把他打了個落花流水!”
“正式戰(zhàn)約爭奪靈樓要等五天。”這是為了給在前方戰(zhàn)線的樓主一個回來的緩沖時間。劍老聲音微揚,“上比斗臺就不用。”
“把倒霉蛋打敗后,靈樓自然就是美人的啦。”風(fēng)靈得意道。
意識到自己一開始就不該發(fā)問的景琛,“……”
為倒霉蛋以及“穿石榴裙”的凌奕默哀三秒,景琛果斷將注意力放到面前的背浮梭上。
才說半句話便被打斷的凌奕微微一笑,“半個月內(nèi),不要讓我聽到你們兩個的聲音。”
劍老,“嚶嚶嚶。”
風(fēng)靈,“嚶嚶嚶。”
至于為什么時限是半個月,因為那時估摸已到了前方戰(zhàn)場,一老一小勉強(qiáng)還算能派上點用場。
背浮梭整體構(gòu)架有點地球上敞篷車的樣子,只是它座位更多,且無人駕駛,只依靠地上一條凸起的導(dǎo)線來尋找方向,倒更像是后世的電纜公交車。
景琛摸著梭身兩側(cè)展開的雙翼,這個設(shè)計可以極大減輕在高速行駛過程中產(chǎn)生的阻力,并借此滑翔來達(dá)到提速的效果。
做出這個的人,不會就是地球來的吧?景琛心中嘟囔,因為所謂的背浮梭,分明就是跑車與飛機(jī)的綜合體。
只不過借助煉器手段,再更換驅(qū)動裝置,看起來更神奇一些罷了。
位子共有二十來個,景琛和凌奕坐在最前方,伸手便可觸到背浮梭頭部前端。
“里面有我們剛放進(jìn)去的靈符石。”景琛指尖凝力,有等同作弊器的星圖靈印在,輕易將里面構(gòu)造摸了個透,眉頭微挑,“誒,還蠻厲害的。”
那是一種將靈符石轉(zhuǎn)化為動能的陣道靈紋,他尚未接觸過,若是能夠掌握,以后倒是可以自己煉制一架飛梭來耍耍。
“等你入到第二個迷宮球,我這有傳送飛梭的煉制圖。”覺察到景琛想法,風(fēng)祭聲音悄無聲息響起。
第一個迷宮球還卡在百分之二十進(jìn)度條的景琛表示――臣妾做不到啊!
背浮梭載著一行十五人在第三區(qū)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途中經(jīng)過不少改裝后的靈樓。
有商鋪,茶館,還有食樓,也有人當(dāng)街就做起生意,看著景琛一愣一愣,“這樣也可以”
回答他的是坐在后方的盧亦,“在靈樓限定范圍內(nèi)的地界,可以任由樓主處置,亦可轉(zhuǎn)租給他人。”
乖乖,那豈不是搶到一座靈樓,就可坐地收租了?
“一個人最多可同時擁有幾座靈樓?”景琛興致勃勃道。
“規(guī)定只能有一座。”盧亦壓低聲音,“若是屬于某方勢力,又有不成文的判斷標(biāo)準(zhǔn)。”
景琛若有所思,不就是暗地里搞些小把戲,拿人頂包,扶植傀儡什么的嘛,懂!
背浮梭有限定的路線行駛,途中可以上梭下梭,雖說彎來繞去多行不少路,但整體速度對比之下,還是能省下不少時間。
約半個時辰后,他們到達(dá)步寒天勢力所在,以第兩千六百零四十六座靈樓為中心的五座靈樓群。
“符文小世界里上來的人,大部分都聚集在這里。”步寒天走在最前,路過之人大多都與他認(rèn)識,點頭打著招呼。
景琛打量四下,發(fā)現(xiàn)這里也稱得上一個小型商業(yè)區(qū)。
撇去步寒天勢力所擁有的五座靈樓不說,周圍其余靈樓的三層以下幾乎都用來當(dāng)做商鋪。
只見人流進(jìn)出匯聚,好不熱鬧。
“那是主樓,最精英的一批人都住在里面。”
景琛順著盧亦所指看去,便見那幢主樓較之其余靈樓又有不同。
似是經(jīng)過刻意布置,廊檐邊角處略有變化,使得整體看起來更圓滑穩(wěn)重,讓人眼前一亮。
“三位住所已安排妥當(dāng),至于這幾位……”盧亦看向玉流卿身后帶上來的客疏舊部,“暫時沒有新的位置騰出,恐怕要在其他靈樓將就一段時間。”
玉流卿擺擺手,他身后的十人對這些也不甚在意,“就依你安排。”
下了背浮梭,往五座靈樓方向走,迎面又走來幾人與盧亦相識,交談一番后,帶著十人去往主樓旁的靈樓。
“我在大聯(lián)盟里呆了三年,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新人,一來就讓我挪位置?這要是再讓他呆幾天,還不得反了天去,連樓主位置都要退位讓賢了吧!”
未走近,就見主樓前聚了不少人,壯年漢子一嗓吼出,傳出老遠(yuǎn)。
景琛小手指掏掏耳朵,滿不在乎道,“什么新人,聽起來是挺囂張的啊。”
“還潛力榜上前幾的天才陣道師,我看吹的吧,要真有這能耐,還用入這大聯(lián)盟?!”
要知道,真正好的苗子早在潛力測試完后就被大宗門預(yù)定了,待三月期滿,便會被直接接走,根本無需像他們一樣去前線斬殺異魔,賺取傳送出大聯(lián)盟的貢獻(xiàn)值。
聽到這話,景琛訝然,“話聽起來有點耳熟。”
玉流卿,“……”潛力榜上前幾的天才陣道師,你以為指的是誰?
“丁卯的人?”步寒天眼睛微瞇,不遠(yuǎn)處那高聲說談的漢子他有點印象。
“是。”盧亦點頭,“估計是按捺不住了,只是這次不知又是什么伎倆。”
“你們打什么啞謎?”玉流卿笑呵呵道,“步兄的人看來不喜我們到來?”他手中折扇并未打開,隨意拋棄接住,背在身后。
作為商人,在確定合作前自是要多方考量,若是步寒天勢力內(nèi)部矛盾爭端不斷,有可能影響到后續(xù)發(fā)展,那么他必然要重新考慮兩人間計劃的可行性。
畢竟這算是正式跨入地符界的第一步棋,他不容許出現(xiàn)半點差錯。
“是在下管教不嚴(yán),讓你們見笑了。”步寒天輕描淡寫揭過,“可還記得之前家妹步嫣嫣的事,丁卯與此人皆是她仰慕者。”
話中意思,會出現(xiàn)今日情況,里面還有罪魁禍?zhǔn)椎牧柁纫徊糠重?zé)任,黑鍋不能光他一個人背。
玉流卿不想還有這層關(guān)系在,斜斜看了身邊的凌奕一眼。
景琛此時的表情則是――嘖嘖,藍(lán)顏禍水啊。
面無表情的凌奕,“……”怪我咯。
還在叫囂著的人名作孫忠,面貌憨實,三大五粗一個壯漢,是步嫣嫣和丁卯的狗腿子。
之前景琛與人上比斗臺,步嫣嫣開盤賭局時就有他在里面出了一份力。
不過既然步寒天回來,孫忠當(dāng)然再蹦噠不了多久。
沒一會兒,叫丁卯的人姍姍來遲,帶走了自己的小弟,只是臨行前往景琛方向瞥來一眼,意味不明。
而那時作為“潛力榜前幾的天才陣道師”本人景某,正在細(xì)數(shù)凌美人的幾樁沾花惹草事件,以為自己謀求更多的炸小黃魚份額,至于其他什么……
嗯,今天天氣不錯。
盧亦給安排的房間,在主樓第八層,往上便是步寒天的心腹,以及一開始就跟隨的人住所。
“總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景琛甩甩胳膊,推開窗戶,轉(zhuǎn)身抱住凌奕在他肩頭蹭了蹭,“我們也去弄座靈樓來怎么樣?”
“好。”
“那必須是前一千號的!”景琛戳了戳凌奕,“先來一層煉丹室,再來一層煉器室……”
“剩下的就給我用來開商鋪。”玉流卿從門口走來,手中拿著一張紙,“消息我已經(jīng)打探好了,這是第八百八十八座靈樓的樓主,數(shù)字吉利,今天下戰(zhàn)約的話我們可以在九天后開張,那天日子好。”
景琛怒,“我們小兩口說私房話有你什么事!”
玉流卿摸摸下巴,上下打量凌奕,“以你現(xiàn)在實力,拿下五百號靈樓不成問題吧?”
“恩。”
“那我就放心了。”玉流卿這才轉(zhuǎn)向景琛,“下次說私房話請把門關(guān)好。”
景琛一腳踹過去,“滾!”
“哦,對了,我記得你們是要去封魔障吧。”玉流卿識相往門走,“看來等攻下靈樓,煉器室和煉丹室估計也用不了多久,那我就先去招租了。”
“靠!”景琛覺得自己沒一拳砸過去真是好脾氣,想想又不甘心,打開門對外面吼道,“就算要收,租金也是我的!”
“啪。”門再次重重甩上。
凌奕手握拳在嘴邊輕咳一聲,轉(zhuǎn)移話題道,“重新煉制萬象九子棋的話,材料夠嗎?”
景琛才想起正事。
是了,他們來第三區(qū),一是為了安頓玉流卿,再者就是重?zé)挶久淦鳎谌シ饽д锨昂枚嘁粚颖U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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