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秀玲拿出一疊資料,讓大家圍坐在一起,開始向劉蕓和周小飛匯報情況。
原來馬秀玲組自研究小組成立之后就一直負責保衛工作。按理說這個工作交給她們是最合適的,危險性比較小。可是自研究小組成立接二連三地遭到襲擊,不得不經常轉移。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每搬到一個地方,開始一個月都風平浪靜。然后就遭到襲擊。這些人神出鬼沒,不知從何處而來,襲擊之后就消失無蹤。
這里是她們第三次轉移的地方,由于新的研究基地正在建造,需要在這里再呆兩個月才行。開始比較平靜,就在前天整個大樓就遭到襲擊,首先是倭國忍者沖進大樓,然后有兩個高個白人,他們的襲擊時間不長,一般不超過十分鐘。他們對付倭國忍者已經很吃力,對付白人更是力不從心。
丁舒敏和童妍笑是守候在頂樓也遭到襲擊,等他們趕去支援的時候,他們已經深受重傷,不醒人事。
劉蕓和周小飛對望一眼,神色都很凝重。
劉蕓道:“他們采取的是襲擾戰術,目的是使我們的研究工作處于停滯狀態。這幾個白人非常強悍,應該是米國人,小飛曾經和他們交過手,非常難纏。”
周小飛迎著馬秀玲三女探尋的目光點了點頭。
劉蕓又說:“現在主要是要查出內鬼,這個人隱藏這么久不被發現。說明他非常小心,他不可能只是通風報信這么簡單。現在介紹下這里的人員。”
馬秀玲說道:“這里的研究人員共有一十七人,都是從各個研究機構抽調過來,其中有四位女專家,都經過嚴格的審查。外圍保衛人員都是軍隊系統,他們不經過允許是不能進入大樓。這里還有專門的保潔人員。這是他們的資料。”說著指著一疊資料讓二人查看。
看過資料以后,周小飛說道:“我先四處看看,蕓姐回去把小猴和小龍帶過來,沒有他們在我心里沒底。”
馬秀玲三女不明所以,都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周小飛。
周小飛笑了笑:“它們是我養的寵物,來了你們就知道了。”
劉蕓也答應著立刻動身,她知道只有小猴變身才能震懾敵人。
周小飛在馬秀玲的陪同下,首先在大樓里轉了一圈。
這座大樓真正使用的只有一層和二層,三層已經封閉。大樓里走動的都是國安的保障人員。由于經常出事,所以國安人員也已經換了幾批。研究人員的工作室是在地下室,連周小飛都無法進入。而且保密措施做到極致,連紙片都不能帶出來。現在的重點懷疑對象只能在研究人員里甄別。
周小飛和馬秀玲又到小樓外圍轉了一圈。
這座小樓四周都很空曠,與相鄰建筑物都有三四百你距離。東邊有一排小樹林,其他地方草坪、花樹都修整的極為美觀。
周小飛邊走邊用神識探查,忽然他向小樹林走去。在進入樹林五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站了一會,又走出樹林,然后又四處轉了一圈。
馬秀玲問:“有發現?”
周小飛回答道:“我們回去再說。”
回到會議室,周小飛讓馬秀玲召集人員開會。
等馬秀玲、陳倩和趙嫤坐下,拿著一張紙畫了個草圖。在草圖三個地方,畫了一個圈道:“這三個地方應該是倭國忍者和米國人的出入口。”
馬秀玲拿了整個大樓周邊的圖紙對照了下:“這三個地方是下水道入口,他們不可能從這里出入的吧?”
周小飛道:“普通的下水道當然不行,如果他們挖了地道呢?”
“地道?”馬秀玲三女大為吃驚,陳倩更是站起準備立刻查看。
周小飛趕忙拉住:“不要著急,以免打草驚蛇。我認為這里的一舉一動都應該在敵人的監視之下。”
“你怎么會知道的?”馬秀玲不確定地問。
周小飛笑了笑:“因為方圓四百米之內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我的感知,包括地下。開始我也以為是下水道,可是經過我的探查,這些地道都通向附近樓層的地下室。”
周小飛頓了頓又道:“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們挖出來的泥土是怎么隱蔽起來的。”
“那我們要不要調查一下?”馬秀玲問。
“不需要了,我們只要盯著這三個地方,等他們出來襲擊,立刻炸毀入口,我們來個甕中捉鱉,一網打盡。”
“我馬上去安排一下。”馬秀玲三女立刻離開會議室行動起來。
周小飛感覺無聊,準備到屋頂去看看。走到屋頂這里有兩個國安人員守在頂樓,周小飛在屋頂上轉了轉,這個屋面是平屋面,四周都有一米多高的女兒墻。周小飛找了個干凈的地方打坐休息,神識在整個小樓搜索。
二樓馬秀玲正在向上級匯報,身材真不錯。周小飛掃過女廁所,這個真不能看,周小飛還是個小處男,起碼的道德還是應該遵守的。周小飛直接掃視地下,地下室里極為忙碌,王教授在儀器上緊張操作。有的在紙上寫寫畫畫,有的在電腦前敲擊鍵盤。
周小飛隔半個小時就掃視一下,在樓頂坐了幾個小時,感覺肚子有點餓了,正想站起。
周小飛又坐下掃視了地下室,重點放在坐在那里認真寫著的一個中年男子。這次他看清了,心中不由冷笑。
周小飛站起伸了個懶腰,該干活了。
周小飛走到會議室,只聽小龍正在大吹特吹,忽悠幾個妹子,小猴只要有水果吃一般比較安靜。
“這位姐姐你的皮膚好光滑,讓我聞聞你擦的香水很好聞。”
陳倩張著好奇的大眼睛說:“我沒擦香水。”
“那就是絕無僅有,萬中無一的體香啊。再讓我好好聞聞。”
小龍的龍腦袋上挨了馬秀玲一巴掌:“你這條色龍,滾一邊去。”
小龍不以為意:“馬姐姐,你是我見過最漂亮、最有氣質的美女。你也讓我聞聞。”
“滾!”馬秀玲哭笑不得。
周小飛咳嗽一聲,小龍立馬叫道:“我兄弟來了,小飛你過來給諸位姐姐證明下。我們從小玩到大,你六歲……。”
周小飛趕忙制止小龍的大嘴巴:“小龍!它是我兄弟!”
小龍得意的用龍爪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你們看,我說的是真的吧,來你們輸了,讓我聞聞!”
三女立刻跑開,劉蕓則坐在遠處笑意盈盈的看著。
周小飛無奈的看著小龍,這家伙越來越喜歡往女人堆里鉆。
“小龍帶著小猴去隔壁休息,我們有事要談。”
小龍嘟囔著帶著小猴離開:“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的?”
周小飛在資料堆里找到一份,扔給劉蕓、馬秀玲等人,然后邊吃著劉蕓準備的食物邊說:“這個人有問題!”
劉蕓拿起資料,邊看邊說:“劉朝華,男,45歲。燕京大學畢業,后到倭國留學,從事研究工作近十年。曾經是王教授的學生,現為王教授的助手之一……。”
馬秀玲問:“他有什么問題?我們都審查好幾遍了,沒有發現異常情況。”
周小飛道:“等我吃完再問好不好。等下把他和王教授叫過來,我問他幾個問題。別忘了他手里那只筆。蕓姐最好向于處長匯報下。”
下午于處長來到會議室,坐在后排不說話。王教授和一個瘦瘦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劉朝華帶著一副眼鏡顯得很是斯文。
王教授兀自不滿:“老于,什么事啊,我有個數據正在緊要關頭,能不能快點!”
于處長安慰王教授,招呼王教授和劉朝華坐下,朝周小飛點了點頭。
周小飛會意,坐在劉朝華對面,問道:“劉朝華,你的主要工作是什么?”
劉朝華扶了扶眼睛:“我是王教授的助手,主要工作是核對數據,資料歸檔。”
“就這些?”
“是的!”
王教授待要說話,被于處長攔住。
“那你核對數據的時候用筆的時間長不長,核對數據需要在紙上寫來寫去嗎?”周小飛繼續問。
劉朝華瞬間有些緊張,心跳加快。周小飛神識籠罩在他身上,任何波動周小飛都了如指掌。
劉朝華強自鎮定:“不需要在紙上寫什么,這只是我的習慣。”
“你在紙上畫半天,卻從來就沒寫一個字,那是為什么?”
劉朝華憤怒地站起來:“我說這是我的習慣,沒寫字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王教授有些疑惑的看著周小飛和劉朝華,默不作聲,靜觀其變。
“筆呢?”周小飛問。
劉蕓把筆遞給周小飛,周小飛拆開來仔細看看,這只是一只普通的水筆,筆芯里的墨水滿滿的剛換不久。
劉朝華譏笑地看著周小飛。
周小飛問道:“他的垃圾桶在哪里?”
劉朝華瞬間臉色變白。
劉蕓趕緊出去,不一會就帶著一個垃圾桶回來,把垃圾袋里的東西都倒在桌子上,也不嫌贓在里面翻找著。
終于找到一只筆芯。
于處長臉色鐵青道:“馬上檢測一下。”
王教授也是頗為激動。
沒多久劉蕓匯報:“筆芯是超微型相機。目前國內沒有這種科技。”
劉朝華頹然坐下,一言不發。王教授氣的手指直哆嗦,說不出話來,摔門而去。
劉朝華作最后的垂死掙扎:“這不能證明什么,這里的垃圾有專人負責清理,我根本帶不出去。”
“保潔員找到沒有?”
劉蕓回答:“馬秀玲帶著趙嫤去找了。”
周小飛知道劉朝華還存有一絲希望,希望保潔員及時跑掉。那么他就可以抵賴,罪責會輕一點。
可是他的希望破滅了,馬秀玲氣喘吁吁地跑進會議室:“那個保潔員招了,他和劉朝華是老鄉,劉朝華給了他一筆錢,讓他把劉朝華的垃圾袋放在指定的垃圾桶里。劉朝華垃圾袋的扎口不一樣,保潔員才能分辨出來。”
真相大白,劉朝華癱軟在椅子上。
于處長眼神狠歷:“帶下去,好好審問。”
劉朝華被帶走后,于處長拍拍周小飛的肩膀,感慨說道:“小飛謝謝你。”
“這是我應該做的。”周小飛回答道,并沒有多少欣喜的神色。
“下一步就看怎么消滅那些偷襲者,由劉蕓和你還有馬秀玲全權負責指揮。”于處長下達命令。
“是!”三人齊聲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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