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了,有沒有傷到骨頭?”老三爬起來沖張彪問道。
“沒有,我特么以為他沒注意你丟地上的小刀,沒想到他一直防著我呢。”張彪皺眉說話,隨即就是一聲猛喝,“操特么的,真疼啊!”張彪哆嗦著說道。
“現(xiàn)在咋辦?”老三此時沒了主意,開口問道。
張彪捂著傷口,擠出一絲話來,“等強子過來吧,我現(xiàn)在沒法走回去。”張彪扭頭看向老二方向,“老二,你咋樣?”
“我沒事。”老二開口道。
“你和老三先回家吧,我在這等強子過來接我。”張彪開口道。
“強子會過來接你嗎?”老三收起小刀,來到老二面前攙扶老二。
“會的,放心吧,他不敢不來,如果你們回去路上沒看到強子過來的話,你先把老二送回家,然后再過來接我。”張彪沖二人咬牙擺手道。
“好,那我倆先走了。”老二說完,在老三的攙扶下走向路口。
李浩然一行人騎著摩托車回家,路上王偉一時好奇,忍不住問道:“靠,小川,你是吃金坷垃了吧,看你掄棍子真特么解氣。”
“金坷垃算啥,老子可是吃了鄭丹958。”小川一臉嘚瑟道。
“我說呢,你忽然間變得這么猛,原來是吃了玉米種子啊。”王偉忍不住笑道。
天色快要黑了,送了王偉回家,接著又拐到小陳莊送小川回家,等到送完胖子,回老家已經(jīng)八點鐘了。吃了晚飯,復習了一會兒作業(yè),李浩然便定好早上兩點多的鬧鐘,早早的躺在床上。
再說一下強子這邊,強子回家之后放下書包,推著鳳凰牌自行車匆忙出門,強子知道這是一次向張彪是好的機會,雖然張彪一直像個蒼蠅一樣令人討厭,強子今天感覺像是白撿了一份人情,今天要是再把張彪送回家,估計張彪以后說什么也不會再找自己麻煩。
強子蹬著自行車來到村口時候遠遠看到老三扶著老二在往家趕,強子停下車,先送了老二回家,這才接著騎車往路上趕,等到強子來到地頭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強子抹黑送張彪回家,雖然一路上張彪什么也沒有說,強子卻感覺到今下午這打架打的真值,強子將張彪送回家之后,又請了村里的赤腳醫(yī)生去給張彪看傷,忙前忙后,最后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
一元市,市人民醫(yī)院,趙有德背后中刀,傷筋動骨,一直住在醫(yī)院病房,趙有德是結了婚的人,但是他媳婦通宵打麻將,在趙有德受傷后,媳婦過來看望兩次之后就不過來了,期間趙有德的大舅子,也就是給趙有德開車的司機過來一次,說的是在自家賭場里根本沒有找到那天的那個年輕人。
趙有德聽完了之后也覺得奇怪,始終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徐坤,甚至趙有德都不知道徐坤的名字,當趙有德聽到自家娘們就給了徐坤一千塊錢之后,有些生氣,一直想著什么時候徐坤會再過來,沒想到一連等了兩天沒見人影。
今天下午,徐坤坐車去了市人民醫(yī)院,趙有德終于到病房里見到了這位救命恩人,經(jīng)過兩天時間之后,趙有德對眼前的救命恩人越發(fā)熱切,然而徐坤卻表現(xiàn)的卻很淡然,和趙有德閑聊了一會兒之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千塊錢道:“這一千塊錢是嫂子給的,我一直沒動,現(xiàn)在還還給你。”
“我靠,老弟,你這是干啥呢,我這兩天一直在尋思著找你,你替我擋了一刀,這一刀一千塊錢哪夠?”趙有德說著就轉身試圖那桌上的手包,一動之下牽扯到背上傷口,疼的“哎喲”一聲。
徐坤見狀,連忙上前攙扶道:“哥,你躺好了別動,你聽我說,咱去之前說好的一百就是一百,這是規(guī)矩,規(guī)矩不能破。”
“老弟,我一直都在等你來,準備給你道個謝,要不是老弟你替我擋刀,我估計都被張海寧那廝給開瓢了。”趙有德說著話拉開手包,從包里掏出來兩疊錢道:“老弟,這錢你拿著,這是陪你的醫(yī)藥費。”
徐坤擺手沒接,趙有德再三勸說,徐坤依舊不要錢,趙有德無奈道:“那這樣吧,老弟,你說你需要啥吧,我看能不能給你幫得上的。”
“不用了,我今天來就是還你錢,我馬上就要出去上班了。”徐坤隨口說道。
“老弟在哪上班啊?”趙有德眼前一亮。
“廣州一家賭場,在給別人看場子。”徐坤又道。
“怪不得,身手不錯。”趙有德點了點頭,隨即又道:“老弟,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我也是在賭場里認識的,你與其幫別人看場子,還不如給我看看場子,反正都是看場子,在咱鎮(zhèn)上離家也比較近,你覺得咋樣?關于待遇方面老弟不用擔心,絕對不會比你和廣州的差,老弟考慮一下?”
“那可不行,和廣州老板說好的干半年,現(xiàn)在時間還沒到了,我不能說走就走,做人總要講原則。”徐坤故意搖頭回絕道。
“那現(xiàn)在距離你說的半年時間還有多久?”趙有德又道。
“還有一個月。”徐坤回道。
“一個月是吧,那行,一個月之后你過來找我吧,你以后就跟我。”趙有德繼續(xù)勸道。
徐坤感覺差不多了隨即點頭回應,由于徐坤手臂受傷,形象看起來并不好,趙有德也不缺錢,想到那天晚上徐坤在賭場出現(xiàn),趙有德又從包里拿出來一萬塊錢道:“老弟啊,這一萬塊錢就當是給你的定金,你把錢收了,一個月后過來找我。”
“那行吧,我就不客氣了。”徐坤點頭收錢,與趙有德又聊了一會兒出了病房。
在徐坤看來,人家趙有德有錢,所以不能讓趙有德感覺到自己是沖著人家的錢去的,一直到徐坤離開,徐坤給趙有德留下的印象都特別的好,年輕人不愛錢,講原則,這可是好事,這種人才在哪都不好找,怪不得在廣州給人家看場子,趙有德從沒想過這僅僅是徐坤的片面之言。
凌晨三點,李浩然和胖子、小川三人再次路口集合前往村北頭舅姥爺家。
“胖子,走路就走路,你一直扭你屁股干啥?你該不會中邪了吧?”小川回頭那手電筒照著胖子疑惑道。
“別照眼睛,刺眼。我這不是昨天運動了嘛,我現(xiàn)在右腿一直發(fā)癢,石膏這么厚,撓也不好撓,真急死我了。”胖子拄著拐杖,步伐詭異,邁步之際總要扭一下右腿。
“等到了舅姥爺家問問舅老爺,他老人家既然是是練武之人,對于鐵打損傷想必也比較擅長。”李浩然隨口說道。
“耗子,此話怎講?”胖子開口問道。
“你想啊,練武能不受傷嗎,所以舅老爺有個金剛鉆也說不準。”小川接口道。
三人一番閑扯,來到舅老爺家門口,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讓小川只身前往,因為有手電筒的緣故,三人來到門前,屋門照例掛著一把大鎖,小川上前拍了幾下門,屋內傳來動靜,緊接著舅老爺再次從耳窗躍出。
“舅老爺,我腿癢的厲害,您先給我治治。”胖子開口說道。
“腿癢治不了,不過我可以讓你腿好的快些,你需要我給你治嗎?”舅老爺隨口說道。
“需要,需要,好了我就可以一起學把式了,昨天被吊著跑好沒意思。”胖子快速回道。
“那你等一下,我回屋取點東西。”舅老爺說完,來到房子側面,在墻上踩踏借力,再次回道屋內,緊接著屋里發(fā)出一陣細細嗦嗦的聲音,伴隨著一道紅光透過門縫一閃而過,就在三人好奇之際,舅老爺出來了,手里抓著一根活物。小川用手電筒一照,三人看清楚舅老爺手里的東西不禁嚇了一跳,舅老爺手中拿著的是一根蜈蚣,蜈蚣通體呈現(xiàn)黑紅顏色,長有一尺有余,小孩手臂粗細。
舅老爺很隨意的將蜈蚣遞給胖子道:“吃了它!”
“啊,吃它?”胖子大吃一驚,后退兩步,緊盯著舅老爺手里的蜈蚣道:“它它……它還在動呢,你這不是讓我吃它,是它吃我吧。”胖子雙手藏在身后,一臉畏懼。
“這東西不是有毒嗎?”小川好奇問道。
“這條蜈蚣修行已有百年時間,體內已經(jīng)孕育出內丹,連內丹一起吃了就不會有事。”舅老爺沉聲解釋道。
“我可以不吃嗎?”胖子顫抖著問道。
“不行!”舅老爺語氣十分嚴厲的回絕。
胖子一看舅老爺脾氣上來了,頓時有些慫了,臉上帶著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那個啥,舅老爺,您最起碼幫我弄死它吧。”
“已經(jīng)死了!”舅老爺真生氣了,胖子實在不敢違背舅老爺?shù)囊庠福B忙脫掉外套包裹雙手,顫抖著從舅老爺手里接過蜈蚣,包裹在衣服里,只將一顆蜈蚣腦袋露出。
包裹在外套里的蜈蚣身軀扭動很明顯,也幸虧胖子體型比較胖,身上的外套較大,可以將整個蜈蚣身軀完全包括在內,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眼前確實不假,蜈蚣雖然死去,身軀依然在努力的掙脫束縛,如果不是小川手快,蜈蚣身軀能夠掙扎而出,小川幫忙的同時不忘提醒胖子,“臥槽,你這件外套都被它弄破了,胖子,你最好快點吃,要不然,你這件外套包不住它。”
胖子一臉嫌棄的緊皺眉頭,小心翼翼的將露出的一頭湊到嘴邊,閉上眼睛快速的咬了一口,道:“哎呀,誰說它死了?它剛才差點咬到我!”
“你拿的那頭是屁股。”舅老爺古怪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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