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再不吃進去,恐怕口水就真的要流下來了,趕緊一口吃進去。
入口就是一陣醇香,感覺在自己的舌尖慢慢的融化掉了,也沒有用口咀嚼,就在自己的嘴里慢慢的消失掉了。真的沒有辦法用語言形容出來這到底是多好吃,因為秦修生現(xiàn)在能夠說的出來的話就是:“臥槽,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啊!
內心里鋪天蓋地都是臥槽,根本沒有其他的話有登場的機會。不一會兒,擺在他面前的盤子里就已經沒有了東西,全都被他大快朵頤掉了,就連星辰的盤子都被他解決掉了大半。
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飽嗝以后,才算是有心情去問星辰,賤兮兮的搭著星辰的肩膀,壞笑著說:“怎么說我也是你們承認的半個圣子了,你也別賣什么關子了,你快告訴我,這個東西是什么,也太美味了吧。”
早就知道秦修生會被這個政府,星辰好不容易能夠扳回一城,才不會這么快就告訴他。將搭在肩膀上的胳膊移開,然后走了出去,看著屋外的荷花,笑著說:“我給你說了,你可不能吐啊,也不是什么東西,你還記得咱們剛才坐的那只靈獸吧?”
這個肯定記得啊,上面的座位可舒服了,還能飛。秦修生有點懵的點點頭,總覺著下面的話自己可能不想聽。
“這是暗夜的精子,精子你知道吧?”星辰努力的憋著笑,戲都演到這時候了,可不能那么快就笑場。
什么剛才的美味,現(xiàn)在一瞬間只覺著自己嘴里還如吃的是黃連,至少不是那么惡心的東西。自己嘗試著干嘔了一下,可是也不知道因為什么,怎么都吐不出來,好像自己胃里是空的一樣。
星辰暗笑,看著在那里干嘔的秦修生笑著說:“這時候吐應該來不及了,這個靈獸為什么叫做靈獸,因為他是在有靈氣的人的肚子里長大的,慢慢的吸收著你身上的靈氣。等到足夠大了,就破肚而出,你也就是個肚子爛了的普通人了!
第一次,星辰覺著自己可能有當演員和編劇的天賦,這簡直說的太好了,真的不是自己看異形看多了嗎?
秦修生已經開始試著動用身上的靈氣了,看看自己身體里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東西存在,可是還沒有開始,就聽到了星辰笑的簡直夸張的不行的笑聲,在那里捂著肚子,笑的眼淚都掉了出來。
“你笑什么?”聰明如秦修生,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還是一臉茫然。
努力的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讓自己極力不要再笑了,星辰開口說:“我剛才是騙你爹,要是真的是的話,我怎么可能會吃得下去呢。可惜了,那么聰明的你,怎么還就從這上面受騙了呢!
雖然話里是惋惜的成分,可是秦修生覺著那是幸災樂禍。
“所以,剛才那究竟是什么?”真的怕了,萬一不是,是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那也是有自己好受的啊。秦修生突然都不想在這里吃東西了,全都是自己沒見過的。
這回星辰倒是好好地回答了,十分驕傲的說:“咱們這里啊,后面有一塊靈地,里面是有種的許多百靈果之類的漿果。剛才咱們吃的那些東西,其實是百靈果的果實,并不是它這么美味,是你自己的腦子里有這么美味的東西,所以才會讓你這么驚嘆。”
百靈果,一聽名,就是個好東西啊。
秦修生這會兒倒是恢復正常了,笑著問:“那百靈果吃到了肚子里后,會不會大增靈力,或者有其他的作用?剛才我在身體里沒有發(fā)現(xiàn),是不是已經轉化成我的靈力了?”
星辰無奈的搖頭,這個秦修生啊,真的就是什么都想著靈力,就想著自己實力大增了。
毫不留情的將他的美夢擊碎,直言說:“若你只是剛開始修行的人,肯定是大有裨益。只是已經到了現(xiàn)在的地步了,你就是把我們那里所有的果子都吃了,也沒什么用!
一聽沒什么用,秦修生也就不再繼續(xù)想這么多了,只是開口說:“我媳婦現(xiàn)在剛入門,等我走的時候你給我?guī)c吧,也不用多了,就來個百來斤就行。讓她也沒事當飯吃,嘗嘗這世間美味!
星辰的臉色都不好了,嘴角抽了抽,無奈開口說:“這百靈果十年也不一定有百來斤,你還真的是獅子大開口。你媳婦現(xiàn)在剛入門,吃多了并不好,若是身體轉化不了,受苦的還是她!
經他這么一說,秦修生也想到了過猶不及,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可是剛才這話被一個人聽到了,頓時惡狠狠地說:“你算什么東西,我們這里的東西,還是你想拿就拿的嗎?”
秦修生看著跳出來的這個人,臉色都鐵青了,想了一下,上一個敢在自己面前這么狂妄的人,估計現(xiàn)在都還在家里的桌子上擺著呢。
星辰看著秦修生的臉色不好了,就知道這是要發(fā)火的樣子。
和秦修生平時打鬧歸打鬧,可是秦修生的脾氣星辰還是知道的,就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人,為了防止事態(tài)愈演愈烈,星辰趕緊站出來開始說和。
“銀沉,講話不可以這么沒禮貌,這是咱們的客人。”星辰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連眼睛使眼色都使得有點抽搐了。
可是銀沉根本就不把星辰說的話放在心上,不屑的開口說:“師兄,你出去了一趟,別的沒有學到,倒是把別人的阿諛奉承學的不錯,看來你應該學學咱們的門規(guī)了,什么叫做不卑于人!”
星辰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這個死小子,真的就是不能夠好好聽懂人話嗎,自己話都說得那么明白了,怎么就是不知道見好就收呢。
秦修生冷笑了一聲,單手插在自己的褲兜里,輕蔑的看著那個口出狂言的銀沉說:“你說我算什么東西,那你又算什么東西呢?還不過是個無名之輩,既然是是做師弟的,也麻煩你有個師弟的樣子,不然,我教你做人啊?”
銀沉之所以敢這么說話,是因為整個師門都慣著他。倒也不是因為他是什么師傅的孩子之類的,只是因為他父母當年因為師門的一件任務,死掉了,才會現(xiàn)在大家都這么寵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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