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憶安的視線,楚璃風也發現了,他剛想用手去撿,憶安伸手一擋,“大公子還是不要輕易觸碰的好。小的會將此物帶回去,藥王谷的人正在鳳鸞宮里,還是先給他們看看吧。”
“好。”楚璃風淡淡道。
兩個相貌平平的人出現在云城的大街上,自然是怒會有人注意到,這也是憶安一身男子裝扮的原因,至于楚璃風嘛,已經被簡單的易容,遮蓋住了他俊美的容顏。
憶安帶著那塊黑布回到了鳳鸞宮時,藥王谷的幾位已經坐在了屋里喝茶,“主子,小巷里沒有什么奇怪的,只發現了這個。”語畢,憶安將手中的帕子攤開,露出一塊黑色的破布。
藥王谷的人見多識廣,自然是不會以為這只是一塊普通的碎布,谷主夫人用手捏起那塊碎布,在鼻下晃了晃,這一動作可是看的楚璃雪心驚肉跳的。
縱然對方是藥王谷的谷主夫人,是毒界的圣手,也不能這么隨意的觸碰毒物啊,萬一不小心呢,“老夫人,您別”
“丫頭,無妨,就這點子化尸水,還傷不了我。”谷主夫人笑著道。
什么?化尸水?世上竟然有這樣恐怖的東西,原本她也只是偶然間聽人說過,那化尸水可以在將一個人化的尸骨無存。
“化尸水?您是說這黑布上的東西是化尸水?”楚璃雪睜大的眼睛嚴肅道。
若這黑布上的是化尸水,那么她就需要改變一下計劃了,對方竟然跟她猜想的一般,是用操控死尸的方法來刺殺楚璃雨的,難怪楚璃風說那家伙的武功路數有些奇怪呢。
一個人的武功再怎么高強的死尸,在做有些武功招數都會使不出來,即便是使出來了,也會格外的僵硬,讓人看上去覺得別扭。
不過,這世上既然有人能研制出化尸水來,那么就一定有其他的什么東西是克制這化尸水的。
原本,楚璃雪認為,薛非寒抓走楚璃雨,或許是想讓自己妥協什么,可如今看來,怕是沒有那么簡單了。萬一他將璃雨煉制成了藥人可怎么辦呢?璃雨流浪在外多年,她是絕對不會讓他有什么意外發生的。若是對方真的只是想要錢,一千萬兩黃金,也是值得的。
“憶安,你現在出宮,告訴我大哥,要他主意府上的動向,不要新買小廝奴婢,防止被人鉆了空子,府中上下,都不許出門,每日都要清點府上的人數名字,切記。”
“是。”憶安領命出去。
冷雪看著楚璃雪的模樣如此的嚴肅,心中不禁暗暗思忖,看來這件事很難對付了,要不然,主子也不會要求楚府上下都不許出門啊,現在也不知道二公子到底如何了,她們要如何施救呢?
彼時,楚璃雨被人用繩子捆的結結實實的丟在床上,那感覺就像是一個被人綁來良家女子。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放開我!”楚璃雨怒聲道。
“楚公子你就不要掙扎了,捆你的繩子是神仙索,你越是要用力掙脫,它就會捆的越緊,你也不用擔心,只要皇后娘娘答應了我們主子的要求,您就可以平平安安的離開了。”一女子輕笑道。
什么?竟然對方還要用他來威脅自己的姐姐,他們到底存著什么心思,是不是要做傷害姐姐的事情呢?
“你們有什么事情,就沖著我來,何必去欺負一個女子,傳揚出去,也不怕被江湖人恥笑嗎?”楚璃雨厲聲道。
“哈哈哈,恥笑?公子可是能逃得出去?既然公子無法逃出去,那么江湖中人又怎么知道,更何況,公子說是我們欺負皇后娘娘,這話說的可是太偏心了。北宸的這位皇后娘娘啊,心狠手毒,并非一般女子可比的,怕是就連男子都要遜色幾分的吧。”
“你們捆住我是逃不出去,但是我自己的性命還是做的了主的。”語畢,楚璃雨便想著去咬自己口中的毒藥,可是舌頭在口中卻沒有找到他藏的毒藥,這是怎么回事?有人來襲的時候,他為了以防萬一,就在口中藏了毒藥,想著若是自己失手被擒,那毒藥就是他要選擇的路。
后來,那黑衣人逃走,他也被薛非寒帶回房間上藥,至于口中的毒藥,他還來不及取出的,怎么會沒有了呢?
“楚公子可是想要服毒自盡?你就不要白費心思了,你口中的毒藥可是這個?”語畢,女子從衣袖中取出一個白色的藥丸,在楚璃雨的面前晃了晃。
見狀,楚璃雨雙眸微瞇,竟然對方知道他在口中藏了毒?倏然,他想到了一個人,薛非寒,薛非寒跟他在一個房間里,那么,他已經被抓走了,薛非寒會不會也
“你們既然已經抓了我,那就說說你們抓我想從皇后娘娘那邊得到什么吧,讓我也看看我自己是個什么價兒。”楚璃雨嘲諷道。
“一千萬兩黃金,國舅爺,您的命還是很值錢的。”女子輕笑道。
一千萬兩黃金,這些個歹人還真是敢開口呢,不過,能將他綁來的歹人,也并不是泛泛之輩,而且目前,他見到的也都是這個女子,外面守著的人,內力也不弱,想要順利的從這里逃出去,怕是要好好的謀劃才行。
“那我的朋友呢?你們將他關在哪里了?”
“朋友?國舅爺說的可是住在你府上的那位客人?原本我們也是不打算抓他的,可誰讓他礙事呢,我們只能將他一起抓來了。而且,也正是因為有他,我們才開價一千萬兩黃金的。”女子得意道。
原來,薛非寒也被他們抓了,那個家伙慣是油嘴滑舌的,若是他對了這些人,怕是要吃苦頭了。
“你們且將他帶來,我要見到他平安才行,否則,你們以為我不能服毒自盡,就沒有其他的法子要自己的命了嗎?”楚璃風冷聲道。
聞言,女子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輕輕咬了咬唇,“你且等著,我去跟我家主子請示一下。”
楚璃風要見到薛非寒,這件事怕是不好辦呢。也不知道主子有什么打算。女子穿過回廊來到隔壁的院落,房間里正站著一個男子,見他背影修長挺拔,一頭黑發高高束起,手中還把玩著一個白瓷鏤空的花瓶。
“主子,楚公子要見到您才肯合作,否則,他就結束自己的性命,讓咱們沒有談判的籌碼。”語畢,女子用眼睛瞄了一眼不遠處的男子,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處罰了。
“哦?沒想到啊,都到了這般時候了,他竟然還這么惦記我,也罷,咱們就演一場戲給他看看,說不定,有些話,他會愿意說的。”
楚璃雨被關在房間里,他并非就只是坐以待斃的,而是憑著自己的耳力,去聽周圍都有什么動靜,看了看著屋子里的陳設,倒是干凈整潔的很。
不遠處的架子上,還有幾支名貴的古董花瓶,可見這個地方的主子也并非是缺銀子花的。要不然,怎么會將這屋子布置的如此之低調奢華。
正思忖著,只聽門吱嘎一聲打開,薛非寒被人推了進來,見他雙手朝后反綁著,臉上有些臟外,其他的一切都很好。
“非寒,你沒事吧。都是我連累了你。”楚璃雨滿臉自責道。
“這不怪你,是我不小心,我沒有保護好你,如今咱們兩個都被抓了,可怎么辦?”薛非寒撇嘴道。
“我也不知道他們有什么計劃,我們只能看著事情的發展想對策了。”
“不過,沒事的,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讓阿福去找大夫了,若是他回來看到你失蹤了,就一定會去找大國舅爺的,咱們都不會有事的。”
“找我大哥?我大哥雖然是皇親,但是他奉公守法,怎么出得起一千萬兩的黃金呢。若是我們拿不出那么多的黃金,怕是你我的性命都要交代在這里了。”楚璃雨垂頭喪氣道。
“你不要這么說啊,或許他會有辦法的,再說了,還有皇后娘娘呢,她肯定不會不管你的,那日在得月樓見到皇后娘娘,就看得出,她很是疼你這個弟弟呢。”薛非寒急急道。
聞言,楚璃雨雙眸微瞇,隨即朝著薛非寒訕笑道:“真是沒想到啊,你的演技竟然是這般的好,險些我就被你騙了呢。”
“寒江啊,你這是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騙你了?”薛非寒一臉茫然道。
“當日你雖然見過我二姐,但是我只是稱呼她為姐姐,也并沒有挑明她的身份,你又是如何知道她是當朝皇后的?”
“這你可就冤枉我了呀,誰都知道這得月樓是當朝皇后所開設的,皇后勤勉時常去自己的鋪子查看,所以我也是猜的,沒想到竟然猜對了呢。”
“哼,還真是沒看出來啊,你竟然是這般的舌燦蓮花善于狡辯,我險些就被你蒙騙了呢。”楚璃雨沉聲道。
看楚璃雨對自己的態度已然發生了變化,薛非寒也就沒有必要繼續裝下去了,隨即他用力掙脫開繩子,一把提起被捆住的楚璃雨,“你是什么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就在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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