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菜是小哥隨即一愣,這錦囊難道是太妃讓人傳遞出來的?對啊,這丫頭可不就是太妃宮里伺候的嗎?他要回去趕緊將錦囊交給主子才行。
思及此,送菜的小哥兒將那錦囊不著痕跡的塞進(jìn)了自己的衣袖之中。這一邊,陳總管也堪堪查驗完送來的蔬菜水果。
“阿牛啊,今天的菜還不錯,記得下次多帶些楊桃進(jìn)宮,宮里的主子最喜歡吃的。”陳總管笑著道。
楊桃?他給皇宮送菜這么多年了,從來沒聽說過宮里的哪位主子是偏愛楊桃的,但這位陳總管卻是很喜歡吃的。
擺明了就是想要占他的便宜,卻還要打著宮里主子的旗號,若是有機(jī)會啊,他一定將這個陳總管套了麻包袋狠狠地揍上一頓。
阿牛離開皇宮之后,春蟬也帶著安寧宮需要的食材離開,一切做的都不著痕跡,就好像從沒發(fā)生過一般。
阿牛回家放下馬車,挑起兩筐新鮮的蔬菜便來到了邱府的后門處,輕輕敲了幾下,里面便有人回應(yīng)了,“是誰啊?”
“我是阿牛,來給府上送菜的。”阿牛大聲道。
里面的人聞言,便吱呀一聲將門打開,“快進(jìn)來吧,今天怎么的送菜這么晚啊?”開門的中年絮叨著。
“今天給宮里送菜,陳總管挑了許久呢。”阿牛摸著腦袋憨笑道。
若是在別人看來,這兩個人說話并沒有什么奇怪的,但是放在專業(yè)做監(jiān)視的人眼中,他們談話的信息可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阿牛去到廚房將菜筐放下,便跟著那中年男子一起到了后宅,此時,邱中庭正在庭院中練武,見到有人來,微微蹙了蹙眉道:“怎么將這樣的人帶進(jìn)后院了?”
“大公子,這阿牛是給咱們府上送菜的。”中年男子笑著道。
“送菜的?一個送菜的也配今后院?還不快給爺滾出去,否則別怪爺?shù)膭Σ婚L眼了。”邱中庭沒好氣道。
這邱家還沒有倒臺呢,一個管事的就敢隨便的將送菜的領(lǐng)進(jìn)來了,真是不知所謂。那中年人見邱中庭如此這般,可阿牛的身份
正在他為難之際,便見到邱凱從回廊的另一側(cè)走了出來,“中庭,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回房歇著吧。阿良,將阿牛帶到我的書房里。”
很顯然的,邱凱并不想邱中庭知道太多,可越是想要隱瞞,邱中庭就越是想知道這其中的秘密。邱中庭不情愿的朝邱凱拱了拱手,隨即朝著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
看著邱中庭走遠(yuǎn),阿良這才帶著阿牛跟著邱凱去到了書房,“主子,這是太妃娘娘身邊的宮女今天早上塞到是手里的。”說罷,阿牛便將那錦囊交到了邱凱的手中。
邱凱打開錦囊一看,里面正是和太妃的求救信,“這個邱玲真是不知所謂,難不成她還想要搭上整個邱家嗎?”
先帝冥壽之日,和太妃所有的動作都已經(jīng)表明了,她只是想要對付皇后,并非是真的為了整個邱家。而邱家想要坐上那個位置是要好好籌謀才行的。
“主子,娘娘是什么意思?”阿良淡淡道。
“她想讓我派人是乾州,將她受苦的事情全都告訴明太妃。”邱凱蹙眉道。
這明太妃與和太妃原本在宮里相處的不錯,可以說是相互扶持的生活,在一群女人搶一個男人的皇宮,還能遇到這樣的伙伴,其實是很不容易的。
明太妃的兒子當(dāng)初也還年幼,白氏篡位成功,她便帶著兒子去了封地,一直以來都是安分守己,至于她的兒子,卻是一個性子溫潤的,一直也沒有什么大的作為,自然也就不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和太妃想要讓明太妃幫忙,這不就等于讓明太妃也跟皇帝皇后對著干嗎?和太妃是不是瘋了?這樣的事情,明太妃怎么會跟著她一起胡鬧呢。
“那么老爺,咱們還要通知明太妃嗎?”阿良沉聲道。
“傳消息吧,咱們該做的都做了,太妃也就不會將責(zé)任推到咱們身上了。”邱凱淡淡道。
他與和太妃是兄妹,若是和太妃沒有太大的把握,自然也是不會找?guī)褪值模蛟S,她與那明太妃之間也是有什么合作的關(guān)系吧。
彼時,蒲州的蒲王府,明太妃剛剛看完和太妃家人寄過來的信,勾唇冷嘲道:“這個邱玲,還以為她自己能對付了皇后呢,也不想想看,那丫頭,心思若是個簡單的,又如何能將皇后扳倒,這不,求著我了?”
“母妃,咱們在蒲州生活的挺好的,何必?fù)胶湍呛吞屎蟮氖虑椤:吞膬鹤硬皇且呀?jīng)掛了嗎?她還鬧騰個什么勁兒啊。”蒲王一臉的不耐煩道。
當(dāng)初,和太妃跟她的兒子也是常來蒲州做客的,他與南宮海相處的也不錯,原本還想著南宮海會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一談得來的親人,卻不想,他卻是個英年早逝的。
而那和太妃也是可笑,她的兒子死了,非說這一切都是皇后的手筆,擔(dān)心有人跟她的丈夫搶皇位。
若是南宮溢寒真的有這樣的擔(dān)心,他在登基之后就會將他們?nèi)跨P除了,又怎么會留到現(xiàn)在啊。更何況,南宮溢寒本就年長他們許多,在當(dāng)初的爭斗中,他們哪里有資格跟他斗啊。
“海兒,當(dāng)初你年幼,母妃不得不為了保護(hù)你,對那白氏低頭,后來南宮溢寒上位,將亂七八糟的生氣全都處理好了,如今這天下就一個皇帝,母妃自然希望這皇位是你的。”明太妃淡淡道。
看著自己母妃那幾近癡狂的模樣,南宮海無奈的搖了搖頭,如今天下太平,百姓也都安居樂業(yè),若是因為他為了自己的私欲而起戰(zhàn)火,別說他不可能贏了南宮溢寒,就算是真的勝了,那么百姓們也不會擁護(hù)他的。
這一點他看的很清楚,可是母妃卻是永遠(yuǎn)都在奢望那些原本就不屬于她的東西。想到這里南宮海也是很無奈的。
三日后,明太妃從蒲州出發(fā),準(zhǔn)備去往云城,原是要讓南宮還跟著一起去的,可是,南宮海在準(zhǔn)備啟程的前兩天鬧肚子,說是晚幾天再去,所以,這明太妃便帶著護(hù)衛(wèi)仆從踏上了路程。
來到云城,明太妃掀開車簾,望著街上的繁華,看到幾家賓客滿門的店鋪,她更是羨慕的緊,這些可都是皇后經(jīng)營的生意啊,同樣都是女人,她卻是要依靠每月的稅收生活,而皇后卻是生活的這般滋潤。
來到皇宮前,明太妃遞上了自己的名帖,今日當(dāng)值的正是南宮越,小的時候他也是見過明太妃的,見是明太妃的名帖,所以他也是很疑惑的。
按理說,明太妃應(yīng)該是在蒲州生活的,怎么好端端的就來了云城?難不成她也要像和太妃那般在宮中養(yǎng)老不成?可并沒有聽說,南宮海去世的消息啊。
正思忖著,就聽到宮墻下,明太妃揚聲道:“南宮越,莫非你不識得哀家了?哀家怎么說也是你的長輩,就算是你的父皇,他也不會讓我這般的等候。”
“明太妃,你不好好的待在蒲州,進(jìn)宮有什么事情嗎?南宮越問清楚了,才好跟皇上回話呀。”南宮越淡淡道。
“你這臭小子,哀家進(jìn)宮是要探望和太妃的,你還敢阻攔不成?”明太妃怒聲道。
這和太妃原本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如今被皇后禁足在安寧宮內(nèi),這明太妃又來了,說是什么探望和太妃的,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正在這時,南宮越派去傳消息的已經(jīng)回來了,身后還跟著楚璃雪身邊的冷雪,冷雪對著南宮越微微一笑,“世子爺,我家主子說了,既然明太妃是來探望和太妃的,那就請她進(jìn)來吧。若是明太妃小坐片刻就回去,那么就不用御膳房準(zhǔn)備膳食了。”
什么?小坐片刻?這皇后娘娘擺明了就是要趕她走啊。她大老遠(yuǎn)的從蒲州過來,難道就是為了小坐片刻嗎?還真是可笑啊。
可現(xiàn)在還不是她發(fā)火的時候,一切都要等她進(jìn)宮見了和太妃才做打算。
明太妃進(jìn)宮,按照禮法自然是不會大開中門,而讓她走的是偏門,隨心中不悅,可也不敢做出有違禮法的事情,讓人恥笑不是?
來到安寧宮前,明太妃便看到了有侍衛(wèi)站在門前,而且大門上還拴著鐵鏈,這不是被禁足又是什么?
和太妃說她在宮里孤立無援,這才讓她進(jìn)宮做幫手的,卻沒想到這所謂的孤立無援竟然是已經(jīng)被禁足了。
原本他們這些太妃,在南宮溢寒的眼中也沒有多么重要,只要她們安分,便也會好好的贍養(yǎng),可她們一個個的偏偏來鬧事,甚至于還是拉幫結(jié)派的,那就不得不讓人厭惡了。
走進(jìn)安寧宮,明太妃看到和太妃正坐在院子里喝茶,不禁譏諷道:“呦,和妃姐姐還有心思飲茶啊,不知道這被禁足的感覺如何啊?妹妹記得,先帝在位的時候,姐姐也不曾被禁足過的呀。”
“是啊,誰讓我是寄人籬下呢?比不得妹妹你有兒子做依靠啊。”和太妃笑著道。
“若是姐姐想要有依靠那還不簡單,只要向皇上與皇后示好,自然是可以頤養(yǎng)天年的呀。”
“哼,頤養(yǎng)天年,你可知道我是如何被禁足的,那皇后意圖毒害皇上,卻是毒害了誦經(jīng)的和尚,她楚家的人,權(quán)柄滔天,便將所有的罪責(zé)全都推到了我的頭上,我這可是代人受過的呀。”和太妃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道。
看得明太妃雨里霧里的,也不知道和太妃說的話,有幾句是真幾句是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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