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雀臺的奢華讓楚璃雪等人感到瞠目結舌,這可都是整個國庫修建的,“真是個敗家子。”楚璃雪忍不住罵道。
“嗯?王妃,您說誰敗家?”高公公用那尖細的嗓音道。
“沒什么。”楚璃雪面色不善道。
眼前的這位高公公可不是個喜結善緣的人,若是真的讓他給聽清楚了,恐怕就會有大麻煩了。
高公公之所以可以做到首領太監,那就是因為他善于察言觀色,揣摩主子的喜惡,否則怎么能做到這個位置上來呢。走上銅雀臺,里面的裝飾更加奢華,一時間楚璃雪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描述。
“皇上駕到……皇后娘娘嫁到……”隨著太監的一聲高喊。便看到了一襲明黃色龍袍的男子,在一眾太監宮女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皇帝走進大殿,文武百官攜帶家眷紛紛行禮,南宮安逸十分享受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當他走到了楚璃雪身邊的時候,也被她那一身正一品王妃服驚艷到了。
“多日不見,宸王妃真是越發的美麗了,真是讓朕……”皇帝預伸手去攙扶楚璃雪起身道。
楚璃雪見南宮安逸伸手要攙扶自己,本來是不愿意的與這個皇帝有過多的接觸的,可是正當楚璃雪預拒絕的時候,看到了皇后不善的目光,旋即,楚璃雪將手伸向了皇帝,皇帝唇角微揚,將楚璃雪扶了起來,看了一眼群臣朗聲道:“愛卿們都平身吧。”
“謝皇上。”眾人異口同聲道。
皇帝轉頭再次看向楚璃雪,語氣得意道:“王妃初次來到這銅雀臺,可對這里的一切滿意?”
楚璃雪眼眸流轉,看著四周的一切,心中暗道,這里應該最滿意的是皇帝吧,如此奢華,掏空了一個國庫啊,害的宸王征戰沒有軍糧可用,南方洪水泛濫,數十萬百姓流離失所,國庫也沒有銀子可以為百姓重造家園,而他卻欣然的享受著這一切。
“皇上對這里滿意,那么臣婦自然無可挑剔。”楚璃雪淡淡道。
楚璃雪的話很是討巧,直接禍水東引,你皇帝都喜歡這銅雀臺了,我還能說不喜歡嗎?若是我說不喜歡,那你說不定會問該如何修建,到時候禍國殃民的罪名可就是她楚璃雪的了,這樣的名聲她可不想要。
“嗯,那就好。”皇帝滿是欣慰道。
正在這時,聽到了太監的高聲唱和,太后娘娘駕到,旋即,便看到了白太后一襲明黃色的繁花宮裝,外面披著一層金色薄紗,寬大的衣擺上銹著紫色的花紋,長發精致的完成了一個飛天髻,上面并排插著六只鏤空飛鳳金步搖,隨著蓮步輕移,發出一陣叮咚的響聲,真是別有一番風情。
別看白太后已經是知天命的年紀,因為保養得宜,看上去如三十幾歲的女子一般,當太后經過敬王身邊的時候,嘴畔勾勒出一抹絕美的弧度,旋即又恢復了常態。然而,這一幕并沒有逃過楚璃雪的眼睛。
“在想什么?”宸王見楚璃雪正在發愣,輕聲提醒道。
“嗯,你有沒有發現敬王跟白太后之間有些不尋常的關系呢?”楚璃雪在宸王耳邊輕聲道。
聞言,宸王眼眸掃了一下兩人,是真的沒有什么問題啊,想著楚璃雪是不是太過敏感了,“沒有啊,他們挺正常的啊,你發現了什么?”
“哼,他們之間一定有……奸情。”楚璃雪唇角有意似無意勾起一抹冷笑道。
主角都已經到了,宴會自然也要開始了,依舊是那些大臣上賀表、賀禮,百官家的兒女們才藝展示,楚璃雪與宸王等相熟的人推杯換盞的,根本不去理會誰表演的最好。
倏然,曦月郡主突然倒地不起,口吐白沫,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脖子,面色也開始變得發紫青色。
“曦月……”寧王及其寧王的幾個兒子見到曦月這般模樣,心中甚是擔憂。
楚璃雪等人見狀,也快速圍了上去,凌亦君為曦月仔細診脈,“郡主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大家讓開一些,要保持空氣新鮮。”
聞言,眾人朝后退了幾步,曦月面色越來越難看了,眾人臉上也沒有了方才的喜悅。
“怎么樣?曦月這到底是怎么了?”寧王焦急道。
“王爺,郡主恐怕是讓邪靈纏身了。”凌亦君皺眉道。
“什么?邪靈纏身?這怎么可能?曦月沒有去過什么義莊之類地方啊。”寧王的長子南宮越雙眉緊鎖道。
“世子,不一定非要去過義莊啊、亂墳崗這些地方才能招惹邪祟,或許……邪祟是在什么地方藏著,直到發現了可以附著的宿主才會出現。”凌亦君淡淡解釋道。
聞聽此言,眾人更加覺得是云山霧罩,聽不明白了,曦月怎么會招惹到邪祟的東西呢?更何況這是皇宮之中呢。
“少谷主那么曦月這還有辦法嗎?”寧王憂心忡忡道。
“有,但是需要一些東西還有陣法,就可以幫助郡主驅除邪氣。”凌亦君一本正經道。
此時,皇帝也有些坐不住了,趕忙道:“少谷主需要什么盡管開口,朕一定會辦到的。”
凌亦君勾唇一笑,他等的就是皇帝的這句話,若是沒有他這句話,如何能讓眾位王爺將自己的玉佩交出來呢。
“啟稟皇上,草民需要的東西說難不難,說簡單其實也簡單。”
“什么簡單難的,到底需要什么東西?”皇帝有些不悅道。
“草民需要龍氣來幫助曦月郡主驅邪。”
“龍氣?這好辦啊,朕現在就讓曦月入宮,有朕的龍氣,曦月一定會沒事的。”皇帝面帶喜色道。
他早就想將曦月納入宮中為妃,怎奈寧王不愿意,只是可惜了曦月的花容月貌了,沒想到,居然這個凌亦君卻是幫了他一個大忙,讓他心里的幾大遺憾減少了一個,若是能把宸王妃都納入宮中,那他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楚璃雪與凌亦君相視一眼,這個色狼皇帝,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那些事情,難怪這北宸國國力日下呢。
“皇上,草民所說的龍氣,可不是指男女之事的那種,而是我凌家的秘密陣法,需要的是真龍天子的一樣物品,可是真龍天子的一副畫,也可以是一副墨寶也可以是其他什么東西。”凌亦君說的很隱晦,并沒有直接說玉佩的事情,若是說十二塊玉佩的話,那就會讓人有了戒備之心了。
聞言,皇帝此時的臉色十分難看,居然不是他所想的那樣,而是要什么畫,什么墨寶?這些東西還好,他都有,居然是這么簡單的東西。
“來人,將朕的墨寶取來,拿給少谷主看看是否合用。”皇帝朗聲道。
寧王看著曦月的模樣,心里真的很擔心,不是說讓曦月裝病嗎?怎么還裝的這般的像,而且自己叫她都沒有反應,莫非她真的是招惹了邪祟嗎?
須臾,便有太監捧著幾幅皇帝的墨寶快步走來,將一件件墨寶展開給凌亦君過目,凌亦君只是淡淡掃了幾眼,搖搖頭,無奈道:“都不合用的,最好是有龍的圖形的,可是現畫龍氣聚集不起來,也是沒用的。”
“要有龍的圖形。”寧王呢喃道。旋即,他從懷里掏出那塊龍紋玉佩,遞到凌亦君的手中,“你看這個行嗎?這塊玉佩是先祖皇帝親手雕刻的。”
凌亦君接過玉佩,在手中翻看了一遍,“嗯,可以用,但是要配合我的陣法,需要十二塊,可王爺您只有一塊,陣法無法啟動,郡主還是無法得救。”
而此時,跟寧王交好的其他幾位王爺也從懷中掏出了玉佩,“不,一樣的龍紋玉佩不多不少正好有十二塊,當初先祖皇帝賞賜給我們后有口諭,此玉佩只能傳給嫡長子,而且玉佩只能代代相傳,上一代死前將玉佩交給下一代。”說話的正是齊王,其生母早逝,是在寧王母親云貴妃膝下長大的,平日里自然與寧王也十分交好。
旋即,其余的王爺也紛紛獻上自己的玉佩,凌亦君拿著玉佩,在手中清點了一下,“還差兩塊。”
“哼,本王不相信什么邪祟纏身,更不相信什么陣法,這曦月得了重病,本應該傳太醫來看看的,怎的就聽著江湖郎中的話呢。”敬王端起一杯酒,輕抿一口冷聲道。
“敬王,本王為了救女兒,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凌少谷主是藥王谷的人,醫術我是信得過的,還請王兄借玉佩一用。”寧王冷眼看著敬王道。
敬王看了寧王一眼,“這樣吧,先請太醫過來看看,只要太醫確定他們沒有辦法醫治曦月,本王自當將玉佩拿出來,王弟也知道,父皇早逝,這玉佩是何等的貴重之物。”
旋即,寧王看向了楚璃雪與凌亦君,凌亦君給了寧王一個放心的眼神,寧王淡淡道:“好,就聽敬王兄的,還請不要耽誤了。”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有五名太醫朝著這邊走來,五人輪流給曦月診脈,都說沒有辦法解,不論是哪個王爺,他們都是得罪不起的,說實話,是他們活下去的最好辦法。
“敬王兄,太醫也沒有辦法了,還請你履行諾言。”寧王步步緊逼道。敬王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曦月,最終還是從懷里將玉佩拿了出來交給了寧王。
還剩下一塊了,眾人的目光落在了安王身上,可他似乎無事人一般坐在那里,“安王兄,你的玉佩呢……”寧王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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