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急促的敲門聲,殘雪快步上前去將門打開。可她卻看到臉頰通紅的南宮溢寒。正當(dāng)南宮溢寒想要撲上去的時候,誰知被人一腳給踹了出來。
還沒等南宮溢寒看清楚是被人踹出門的,就緊接著被人丟進(jìn)了湖里。也正是因為他被人丟進(jìn)了湖中,才讓南宮溢寒頓時變的清醒了。
抬眸間,南宮溢寒看到的是站在湖邊滿臉怒火的寒江,他記得剛才看到的明明是殘雪啊,怎么就變成了寒江呢?若不是因為知道寒江是璃雪的親弟弟,他一定會把這個混球暴揍一頓的。
“寒江?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鳳鸞宮里?”南宮溢寒疑惑道。
“皇后娘娘現(xiàn)在懷有身孕,為了方便照顧,所以我留在了偏殿住。”寒江理所當(dāng)然道。
“哦,這樣啊,那你為什么踢我下水?”南宮溢寒冷聲道。
怎么說,他都是堂堂的一國之君,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的被人一腳踢下水,真是太丟人了。思及此,南宮溢寒趕忙從湖水中爬了上來。
“你中了迷情香,我踢你下水也是幫你清醒清醒。”寒江雙手一攤,擺出一個無奈的表情道。
“朕是皇帝,你就不能用其他的辦法嗎?非要這樣做?”南宮溢寒怒聲道。
倏然,南宮溢寒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旋即,繼續(xù)道:“你說我中了迷情香?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說過,迷情香的味道大多都很很濃郁的,我沒有聞到過濃郁的迷情香啊,只是聞到過一種淡淡的花香,只是說不清到底是什么花的香味。”
“說不清的香味?”寒江疑惑道。
沉思片刻,寒江想起了一種有著淡淡花香味兒的迷情香了。這是一種普遍運用于宮中的手段。當(dāng)初東渝國的太后,為了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嫁給自己的外甥,好鞏固她母家在朝中的地位,就是用了這樣的迷情香。
誰知,那東渝的公主與心上人分離,在大婚當(dāng)天自縊死在了新房之中。卻沒想到,這樣見不得人的手段,竟然在北宸的皇宮也存在。
“是啊,一股說不清的淡淡花香,好像是很多種花的香味兒。”南宮溢寒淡淡道。
“呵呵,你就打算穿著一身濕漉漉的衣服跟我討論嗎?先去我房里泡個熱水澡,換件衣服吧。”寒江笑著道。
語畢,寒江便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南宮溢寒看著寒江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也朝著寒江的房間走去。
按理來說,這寒江要比自己小很多的,怎么這個家伙就像是一個老江湖似的,很多事情都藏在心里不說出來。
來到寒江的房間,里面的陳設(shè)很是簡單,但是總有一股淡淡的藥箱充斥著整個屋子。南宮溢寒坐了一會兒,便見到寒江跟張青分別提著兩桶熱水走進(jìn)房間。
南宮溢寒見寒江將一些草藥也撒進(jìn)了浴桶當(dāng)中,泡藥浴啊?他可不喜歡身上也總是一股藥味啊。
“寒江啊,我不喜歡滿身的藥味,你還是把那些草藥留著吧。”南宮溢寒一邊脫下衣服一邊輕聲道。
“我這藥浴可是強(qiáng)身健體的,你之前出征打仗,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暗傷的,我這些草藥可以幫你治愈那些暗傷的,若是你不喜歡,那我就自己泡了,你等會兒再泡澡啊。”語畢,寒江也開始了脫衣服。
“喂,喂,你不是想要跟我一起泡澡吧?我可不是斷袖啊。”南宮溢寒笑著道。
“我也不是。”寒江笑著道。
南宮溢寒坐進(jìn)浴桶后,寒江將那些草藥均勻的撒進(jìn)浴桶,隨即,雙手運功,不一會兒的功夫,南宮溢寒就感覺到渾身有從未有過的輕松。同時,他還感覺到有一股熱氣在體內(nèi)游走。從浴桶中出來之后,南宮溢寒感到自己的內(nèi)力也有所增加。
“寒江,難道你一直都是用藥浴來提升自己的內(nèi)力的嗎?”南宮溢寒淡淡道。
他知道寒江的武功很高,雖然兩人沒有正式交過手,但是蔣天跟殘月殘雪三人方能與他打個平手,可見這個寒江內(nèi)力深不可測。值得慶幸的是,寒江是璃雪的親弟弟,否則,有這樣的一個敵人對他來說是很頭疼的。
“我練的內(nèi)力跟你不一樣,不需要依靠藥浴來提升自己的內(nèi)力。”寒江淡淡道。
練的內(nèi)功與自己不同?難不成這寒江知道自己是修煉的哪門內(nèi)功心法嗎?不過,這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他的師傅可是大名鼎鼎的段飛啊。
而且這世間武學(xué)的確有許多都是很高深的,有些是家傳,而有些也都藏在各大門派當(dāng)中,這些并沒有什么奇怪的。
“寒江。”
“什么事?”
“謝謝你。”
“什么?”
“我是說,謝謝你。”
“不用客氣的,都是應(yīng)該的。”寒江淡淡道。
“我不是說你給我治療舊傷的事情,我是說,謝謝你照顧璃雪。”南宮溢寒真誠道。
“娘娘是我親姐姐,我照顧她是應(yīng)該的,只是,二姐的心思,你可知道?”寒江凝視著南宮溢寒淡淡道。
“我明白,她希望你跟璃風(fēng),都能堂堂正正以楚家人的身份活著,而這件事我也一定會去做到的。”南宮溢寒堅定道。
“好,我可是記得了。”寒江笑著道。
南宮溢寒心里很清楚,想要還楚家一個清白,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為當(dāng)年的涉案人員,大多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而寧王叔與蔣國公全都像是約定好的一般,閉口不言。
翌日清晨,楚璃雪命殘月帶人去玉鳳宮去搜查,并將雷玉鳳跟春桃全部帶到了御花園中,其他的妃嬪自然也是被全部請到了。
眾人看著跪在地上抽泣的雷玉鳳跟春桃,全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們知道的是,這雷玉鳳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而且被皇后抓了個現(xiàn)形。
“鄭姐姐,你說這賢妃到底是怎么惹了皇后娘娘了呀,要在這么大庭廣眾之下跪著?”彭月婉用帕子遮住臉上的笑意道。
“妹妹不必著急,等一會兒就都知道了,而且我知道,雷玉鳳可是沒那么容易躲過這懲罰的。”鄭晴笑著道。
這個雷玉鳳還真是一個蠢貨啊,她還以為對付這些女人要多么困難呢,卻沒想到這么愚蠢,還不等著她出手,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找死了。
楚璃雪見圍觀的人已經(jīng)來的差不多了,旋即冷聲道:“賢妃,你可知罪?”
“娘娘,臣妾不知道所犯何罪。”雷玉鳳強(qiáng)做鎮(zhèn)定道。
“不知道?來人,掌嘴,打到她知道了為止。”楚璃雪冷聲道。
“娘娘,臣妾新入宮不久,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娘娘,娘娘要這樣的誣陷羞辱于我?”雷玉鳳冷聲道。
“賢妃,你昨晚做了什么事情,難道要本宮說出來給大家聽一聽嗎?”楚璃雪厲聲道。
聞言,雷玉鳳身子一抖,昨晚的事情,昨晚皇上可是強(qiáng)撐著離開了呀,難不成?昨晚皇上對皇后……,應(yīng)該不會的呀,皇后懷著身孕,皇上是不會不顧皇后腹中的孩子的呀,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雷玉鳳仔細(xì)的想著昨晚的每一個過程,倏然,她發(fā)現(xiàn)今天皇后的身邊沒有跟著凝香,這凝香可是一直都跟在皇后身邊伺候的,皇后還專門在自己的宮里,選了東廂房給她跟殘風(fēng)居住,莫不是昨晚皇上跟凝香……
雷玉鳳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議,可若真的是這樣,皇后又為何要這樣對自己呢?難不成她已經(jīng)知道了皇上中了她的迷情香嗎?
正思忖著,便看到殘雪與寒江一起走了過來,而且殘雪的手中還捧著一個小木盒,當(dāng)人群走進(jìn)的時候,春桃驚恐的看著被幾個嬤嬤押著的人。
那正是給她迷情香的管嬤嬤,這位管嬤嬤是伺候太妃的管事嬤嬤,那些太妃被送去靜心庵后,她就被派去管理花圃。
她在宮里伺候了一輩子,到老了只是想著給自己賺些銀子,好在宮外平淡的度過余生,可沒想到,因為她手中的一樣?xùn)|西,而給自己帶來了殺身之禍。
“娘娘饒命啊,都是春桃讓我做的呀,我年紀(jì)大了,只是想要賺些錢,能平淡的度過余生,娘娘啊,奴婢知道錯了,求娘娘饒了奴婢吧。”管嬤嬤不停的磕頭求饒道。
管嬤嬤的行為,讓一眾新入宮的妃嬪更加糊涂了,這春桃是雷玉鳳宮里的人,可她跟這個老嬤嬤又能有什么勾結(jié)?
“春桃,管嬤嬤說的你都聽到了,你有什么想辯解的嗎?”楚璃雪淡淡道。
“既然娘娘什么都知道了,那奴婢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了,只是奴婢希望,娘娘不要因為自己的錯事,而牽連家里人。”春桃淡淡道。
聞言,楚璃雪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個春桃倒是個不怕死的,只是,她這個不怕死的模樣是想要做給人看的?還是真的不怕死呢?
“好,既然你想死,本宮就成全你,來人,將春桃拉下去凌遲,至于管嬤嬤嘛,就杖責(zé)一百,趕出宮去。”語畢,楚璃雪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雷玉鳳。
雷玉鳳身子不停的顫抖,既然皇后已經(jīng)將這兩人都處置了,那么,等待她的又將會是什么樣的懲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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