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這個人還真是厚顏無恥,做惡人竟然還有做的這么心安理得的?
南宮溢寒微微蹙眉,若是真的有那本黑賬,到是可以將朝廷內(nèi)部的這些官員看的更加清楚,可若是就這樣放過這個惡人,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正思忖著,楚璃雪淡淡開口,“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你至少要把你所做的惡事都將出來,若是你都覺得你自己該死,那么本宮絕對不會阻攔的。”
聞言,錢金冷笑一聲,這個皇后是不是懷孕懷傻了?惡人當(dāng)然不會覺得自己是該死的。他還要好好的活著,享受人生呢。
“娘娘莫不是開玩笑吧,這人哪有會覺得自己該死的?”錢金得意道。
“既然,你覺得自己不該死,那不妨把你的豐功偉績都說出來。”楚璃雪咬牙切齒的說出豐功偉績四個字。
“好,反正娘娘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不會殺我,那我就說出來給你們聽聽。”錢金得意道。隨即,他轉(zhuǎn)身端起桌上的茶,猛喝了幾口。
這茶水可是凝香剛才給南宮溢寒準(zhǔn)備的,這還沒有呈上去呢,就被人給截胡了。張師爺吃驚的看著錢金,他跟錢金不一樣,錢金有的是錢,而且他在朝中也有人,更何況,他手中還有那本賬冊呢,用賬冊換命,還真是好手段,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皇后居然還同意了。
錢金喝下茶水,隨即炫耀道:“當(dāng)初我以安撫河神為由,將那些年輕貌美的姑娘據(jù)為己有,我將她們奸污之后,就轉(zhuǎn)賣到了其他地方的妓院,讓她們?yōu)槲屹嶅X。”
此言一出,那些丟失了女兒的家庭,早已怒不可遏,原以為她們的孩子真的只是敬獻(xiàn)給了河神做娘子,卻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場天大的陰謀。
“殺了他,殺了這個挨千刀的畜生啊,還我的女兒啊。”一位老夫人哭喊道。她早年喪偶,寡居多年身邊就一個獨(dú)生女兒,當(dāng)初女兒被選中做河神的娘子,她是千萬個不愿意的,可是,她是百姓,得罪不起那些當(dāng)官的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抓走,如今,告訴她這個消息,簡直猶如晴天霹靂啊。
老婦人的哭喊聲,很快的就引起了共鳴,其余的幾家也哭喊著讓南宮溢寒殺了錢金,錢金自知作惡多端,可他依舊十分不屑于這些百姓家。
“哼,你們現(xiàn)在恨我也沒有用,去年鎮(zhèn)上丟失過幾頭懷孕的老母豬,也我讓人把那些母豬抓來,然后破腹取子,把懷孕七個月的小豬仔烤的吃,肉非常的鮮美多.汁,是你們這些人根本不懂得享受的。”
聽到自己的老母豬竟然是為了滿足別人的口欲才死掉的,那些百姓家真是要?dú)馑懒耍麄兗依锞涂恐鴰最^豬過日子呢,等年關(guān)了賣一頭豬,家里就可以給孩子填衣服,置辦些其他的家禽,卻沒想到老母豬死了,連尸體都找不到。
“還有就是,我還抓了不少的年輕壯勞力,去我的農(nóng)莊里做事,讓我家里的驢子,馬呀什么的都歇下了。有幾個不堪重負(fù)的,也都累死,至于尸體,已經(jīng)被我丟進(jìn)河里為了魚。”
錢金說這些話的時候十分的輕松自如,就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南宮溢寒聽了他的講述,雙手攥的緊緊地,真恨不能殺了這個畜生,但是黑賬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他只能先壓下這口氣了。
“寒江,讓他畫押。”南宮溢寒沉聲道。
聞言,錢金看了寒江一眼,隨便掃了幾眼紙上的罪狀,大筆一揮,竟然簽下了大名。他的心里也很清楚,皇后雖然答應(yīng)了不殺他,可是皇上還沒有答應(yīng),看來皇上是想要他手中的那本賬冊吧。
“錢金,你何時才把那本給朝廷官員賄賂的賬本交出來?”南宮溢寒沉聲道。
“皇上,你當(dāng)草民是傻子嗎?草民當(dāng)然知道,那賬本就是草民的護(hù)身符,只要賬本還在草民手中,皇上不會殺了我,那些收過我錢財?shù)墓賳T也不會殺了我的。”
“寒江,把他待下去關(guān)入大牢之中,聽候發(fā)落。”南宮溢寒冷聲道。
就算是真的不能殺了這個混蛋,他也要將他終身囚禁在監(jiān)獄里。南宮溢寒在心中暗暗思忖著。
錢金被關(guān)入大牢,卻沒有任何的處決,百姓們都十分的失望,楚璃雪見狀,“眾位鄉(xiāng)親們,你們不要?dú)怵H,天道昭昭報應(yīng)不爽,皇上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雖然他承認(rèn)了自己的罪證,但若是找不到那些賬本,不能將那些貪污腐敗的官員清理干凈,那么今天殺了呂基跟錢金,明天就會有另外的人來欺壓你們,皇上也是人,他也有看不到的時候,希望你們能理解。”
聞言,那些百姓這才嘆了口氣離開了大堂周圍,南宮溢寒邁步走下臺階,緊緊拉住楚璃雪的手,“還好你沒事。”
“我有殘月她們保護(hù),當(dāng)然不會有事了。眼下最要緊的,我們還是要先找到賬本才行。”楚璃雪沉聲道。
“沒錯,可是賬本他究竟會藏到什么地方呢?”南宮溢寒皺眉道。
人若是想要藏好一個東西,肯定是不愿意被人發(fā)現(xiàn)的,既然是藏,那就肯定不會藏在都能想到的地方,這個地方一定很隱秘的,就像是南宮家祖上藏的寶藏,雖然有很多的線索,但是不是還是什么也都沒有找到嗎?
“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們只能搜了,希望可以搜的出來。”楚璃雪淡淡道。
寒江親自調(diào)了附近的駐軍,前往錢金的府邸搜查,可是將錢金的府邸都翻遍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即便是暗格、密室,里面藏的不過也都只是古玩字畫而已。
寒江無功而返,心情十分低落,他沒有能夠完成皇上對自己的囑托,回到客棧,掌柜的告知,皇上皇后已經(jīng)移架他們所租下的小院了。
當(dāng)寒江回到小院,已經(jīng)是傍晚了,正巧看到南宮溢寒正坐在院中,旋即跪在地上,“皇上恕罪,臣沒有能完成皇上交辦的任務(wù),還請皇上責(zé)罰。”
“快起來,你們?nèi)妓堰^了?就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嗎?”南宮溢寒疑惑道。
雖然這個錢金的宅院有好幾處,但是他也不可能吧那么重要的東西隨便亂放啊,可是寒江向來心細(xì),怎么也沒有查到有用的消息呢。
“好了,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今天沒有搜到,一會兒好好的想想,說不定的確是有什么遺漏的地方呢?快坐下一起吃飯了。”楚璃雪淡淡道。
“可是,真的都查過了,什么密室啊、暗格之類的,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啊。”寒江無奈道。
“那么池塘啊,回廊這些地方呢?”楚璃雪笑著提示道。
“池塘?回廊?”寒江疑惑道。
這些地方可怎么能藏東西呢,池塘里泡著賬本,那不就都泡爛了嗎?至于回廊,每天人來人往的,而且還有促使丫頭每天清潔,想要藏東西恐怕不易吧,難道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嗎?
楚璃雪見寒江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隨即笑著道:“好了,先吃飯,吃過飯后,晚上我陪你走一趟吧。”
聞言,寒江張了張嘴,沒有多說什么,他知道楚璃雪的心思細(xì)膩,總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東西,她既然相信那賬本就藏在錢金的家中,那就一定在,只是他們尋找的方式有問題,還沒有找到罷了。
是夜,許多人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寢了,圓月當(dāng)空,夜色很美,楚璃雪在院中坐著喝了幾口酸梅湯,見寒江又準(zhǔn)備出門,隨即詢問道:“這么晚了,你這是要去哪里啊?”
“娘娘,您不是說晚些時候再去查看會有些收獲嗎?我還想在去一趟錢宅。”寒江恭敬道。
這若是在私下里,寒江肯定會喊楚璃雪二姐的,可是皇上也在,而且身邊還跟著其他人,若是他還這么沒規(guī)矩的話,肯定會給楚璃雪帶來麻煩的,思及此,寒江也就隨了大家喚楚璃雪一聲娘娘。
“你一個人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去把葉無雙叫上,我再帶上殘月與殘雪也就夠了。”楚璃雪淡淡道。
“這怎么夠啊,你懷著身孕,不方便,還是讓朕跟他們一起去吧。”南宮溢寒邁步走來道。
“不行,你是皇上,你需要在這里坐鎮(zhèn),若是有人發(fā)現(xiàn)你都離開了,說不定會對院子里的人下手。”楚璃雪淡淡道。
“可是你是我妻子,你若是出了事,我可就后悔也來不及了呀。”南宮溢寒焦急道。
“放心吧,我身邊有四個武功高手呢,就算是有危險,三個去御敵,另外一個帶著我走就是啦,再說了,我可還有毒藥傍身呢。”楚璃雪自豪道。
聞言,南宮溢寒無奈的搖搖頭,從來沒見過那個女子會以隨身攜帶毒藥都那么自豪的,不過,楚璃雪說的沒錯,錢金雖然在大牢之中,可也要防止藏在暗處的敵人。
楚璃雪一行來到了錢金的宅子,宅子里面早已做鳥獸散,深夜的錢宅,也為這里蒙上了一層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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