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風(fēng)帶著隨從離開之后,雅間當(dāng)中就只剩下了顏如玉一個人,看來這楚璃風(fēng)還是沒有相信自己啊,這個男人還真是謹(jǐn)慎,她說的有一半可都是真話啊,她的的確確的是商賈之女,只不過是她是因?yàn)樗錾馐。蝗俗トサ謧摹?br />
倏然,顏如玉心中一驚,莫非是楚璃風(fēng)知道了她的底細(xì)?這樣的大樹可不是常有的,楚璃風(fēng)說的對,他只是來查案的,等查完了案情,他就要離開了,若是曲大人的事情被楚璃風(fēng)查到,那么她就沒有機(jī)會離開這里,更加不可能再遇到這國舅爺了。
思及此,顏如玉攥緊了手中的帕子,看來她要準(zhǔn)備行動了,那曲大人不是一直都想著讓自己去他府上彈琴嗎?哼,說是彈琴給他聽,倒不如說他是早就起了色心,想要跟自己一起巫山**。
是夜,曲大人來到醉心樓,可是老鴇子告訴他顏如玉還沒有回來,不由的讓曲大人有些等的不耐煩了。
說起來,他還真是有些后悔了呢,說起這個顏如玉那可還是個未開包的處子呢,他早就想要一親芳澤的,可這個顏如玉卻總是說自己是賣藝不賣身的。原以為是個什么貞潔烈女,卻沒想到也是一個攀高枝兒的賤貨,今日一說要請她來給國舅爺彈琴,她便來了。還是嫌棄他已經(jīng)人到中年老了不成?
真是越想越氣,曲大人想著今晚一定要讓顏如玉跟他享受魚水之歡,正怒著,便看到顏如玉正緩緩地從不遠(yuǎn)處走了回來。
顏如玉見到曲大人正站在門口,笑著迎上前道:“曲大人,您怎么在門口啊,為何不進(jìn)去等?”
看著顏如玉巧笑嫣然的模樣,曲大人用力將其攬入懷中道:“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是不是跟國舅爺”
“沒有,曲大人,國舅爺只是跟奴家一直在下棋,看到天色晚了,才讓奴家離開,可是他又怕別人說自己跟我一個風(fēng)塵女子,所以就讓奴家自己走回來了呢。”顏如玉面露委屈道。
“沒有跟他那就好,爺疼你,只要你能哄著他高高興興的離開,不再查馮飛羽的事情,爺就納了你當(dāng)九姨娘如何?”語畢,曲大人在顏如玉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顏如玉心中雖然很是嫌惡,可是他卻不能真的跟曲大人發(fā)怒,她還要想著將曲大人手中的找到栽贓的證據(jù)呢,她才不要跟這個肥胖的老男人呢,若是能跟了國舅爺,就算是做妾,也好過做這些官員的妻呢。
思及此,顏如玉換上一副笑容道:“大人,今日國舅爺說跟奴家下棋還沒有過硬,說是明天要奴家跟他繼續(xù)下棋呢,還說”
“他還說什么了”曲大人有些不耐煩道。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進(jìn)去說。”顏如玉四下看了看到。
曲大人也覺得自己剛才是有些糊涂了,這大街之上雖然沒有什么人敢聽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可是有些事情還是當(dāng)心點(diǎn)好,畢竟這個國舅爺跟他們不是一條心的。
來到顏如玉的房間,曲大人直接將顏如玉撲倒在床上,隨即,手就已經(jīng)扯開了她的衣服,這個顏如玉他今晚一定要得手。
“爺,瞧你這猴急的樣子,你知道奴家可是清白的身子,若是今日成全了您,日后你將奴家丟在這里不管了,奴家可不是就是要跟其他的姐妹一樣了?再說了,媽媽也不會讓奴家就這樣失了身子的。”顏如玉嬌滴滴道。
“哼,一個老鴇子本官還怕他不成,你就別裝什么貞潔烈女了,今晚你好好的伺候本官,明日就帶著回去。”曲大人耐煩道。
這個顏如玉也真是的,這邊勾的他心癢癢的,那邊又是推三阻四的,還真是一個做作的女人,不過,他還就是喜歡這個樣子的。
在他的府上,除了妻子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其他的妾侍都是下九流的戲子要么就是府上的丫頭收了房的,這個顏如玉當(dāng)初是大家閨秀,果然跟那些妾侍是不一樣的。就連他的妻子,年輕的時(shí)候也是沒有這番風(fēng)韻的。
“曲大人,奴家讓你進(jìn)房間來,可不是要跟你做這件事的,而是要跟大人匯報(bào)國舅爺?shù)拇蛩愕摹!鳖伻缬裢崎_了曲大人,順手將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走到桌前到了一杯酒端到了曲大人的面前。
曲大人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旋即,顏如玉再次給他斟滿,曲大人又喝了下去,沒有能跟顏如玉享受魚水之歡,他正憋得一肚子火呢,如今也只能喝酒解悶了。
顏如玉看著曲大人已經(jīng)喝了幾杯,用不了多久,這曲大人就要醉酒了呢。要知道這個酒可是她們醉心樓中最好的,是專門給那些給錢少的人喝的,目的就是讓他們吃飽了酒席即可,至于姑娘嘛,那就不要想了,等對方酒醒了之后,讓他滾蛋也就是了。
看著曲大人已經(jīng)有了醉意,顏如玉輕輕走到床邊柔聲道:“大人,國舅爺說他已經(jīng)讓人從那些州官的府上搜集到了你們勾結(jié)的證據(jù)呢,說是只要再拿到你這邊的證據(jù),他就要回京交差了呢。你說,這可怎么是好啊?”
此言一出,曲大人嘖嘖嘴巴,口中含糊不清道:“放心吧,我的東西都藏在臥室里,他們是找不到的。”語畢,便打著呼嚕睡的跟死豬一樣了。
聽到證據(jù)在曲大人的臥室之中,顏如玉心中大喜,還想著再問上幾句,可是那邊卻是已經(jīng)不再開口了。顏如玉不情愿的瞪了床上的曲大人一眼,走出了房間。
這醉心樓的房間是很多的,是隨時(shí)準(zhǔn)備的給那些新的姑娘接客用的,顏如玉來到隔壁的房間,心中盤算著要如何將曲大人手中的證據(jù)弄到手,再交給楚璃風(fēng),到時(shí)候,她就有了跟楚璃風(fēng)談判的籌碼,只要楚璃風(fēng)肯帶著她離開這里,一起去云城,就不怕她這汪柔情,不能軟化了楚璃風(fēng)這冰冷的心。
其實(shí),顏如玉盤算的很好,她想的是跟楚璃風(fēng)回京的路上,找個機(jī)會讓她跟楚璃風(fēng)成其好事,她也不怕楚璃風(fēng)會不認(rèn)賬的,若真的是不認(rèn)賬,那她就去楚府門口喊,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堂堂的國舅爺占了女子清白的身子想不認(rèn)賬。
到了那個時(shí)候,楚璃風(fēng)即便是不愿意,也要將她納入府中,反正那個楚夫人也不得寵,憑著她在風(fēng)塵里摸爬滾打這么久,還怕不能牢牢抓住楚璃風(fēng)的心嗎?想到這里顏如玉不禁輕聲淺笑,過了一盞茶之后,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翌日清晨,顏如玉在曲大人醒來之前便回到了房間,還不忘端了一盆熱水準(zhǔn)備著給曲大人擦臉。
等曲大人醒來的時(shí)候,看到顏如玉守在床邊,心里有些驚詫,果然是不同于其他的風(fēng)塵女子,若是給了其他女子,或許會就此纏上他的,而這個顏如玉則是在床邊守了一夜。
他已經(jīng)到了中年,已經(jīng)沒有了年輕時(shí)候的那些心思,之所以喜歡顏如玉,也是看在他是清白身子的份兒上,既然這個女人如此體貼,不如就帶著他回府去,一來,他可以好好的伺候自己一些時(shí)候,也省的他往這醉心樓跑了。
想到這里,曲大人緩緩開口。“如玉,去將老鴇子叫來,爺要給你贖身。”
聞言,顏如玉露出一副驚訝的模樣,略微遲疑片刻,便快步走出了房間。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到鴇母大笑的聲音,隨著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老鴇走了進(jìn)來了。
“哎呦,曲大人,您這是要給我們?nèi)缬褛H身啊,我們?nèi)缬窨墒亲詈玫墓媚铮惺歉蓛舻纳碜哟笕撕酶獍 !?br />
“嗯,爺知道如玉是好的,你說吧,多少銀子,爺今晚就要洞房花燭,享受魚水之歡。”曲大人淡淡道。
“得了,既然是您曲大人開口,我也是不敢多要的,這樣吧,就五千兩銀票吧。”老鴇子淡淡道。
原本這顏如玉是能賣個好價(jià)錢的,至少可以換五萬兩銀子的,若不是因?yàn)閷Ψ绞钱?dāng)?shù)刈畲蟮墓伲隙ㄊ遣粫@么便宜的就讓顏如玉贖身的。若是跟曲大人要五萬兩銀子,到時(shí)候熱鬧了曲大人,別說是五千兩銀子了,恐怕她這醉心樓也不用開了。
聽到老鴇子說顏如玉的贖身錢是五千兩銀子,曲大人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五千兩銀子對于她來說的確不多,就算是五萬兩也是拿的出來的,可是如今楚璃風(fēng)還在呢,他若是拿出五萬兩銀子給顏如玉贖身,那么就等于坐實(shí)了他貪污受賄的罪名了。
五千兩他為官多年,而且還有不少的商鋪田產(chǎn),拿出個五千兩是不會讓人起疑的。曲大人從袖中掏出了一沓銀票,點(diǎn)了五張遞給了老鴇子,老鴇子看著銀票高興的揣在袖子里,緊接著,囑咐了顏如玉幾句便轉(zhuǎn)身出了門。
曲大人帶著顏如玉回到府上,剛一走進(jìn)后院就遇到了曲大人的正妻胡氏,胡氏看了顏如玉一眼,當(dāng)著曲大人的面又不好說什么隨即嘲諷道:“老爺這是又從哪里撿回來的賤婢,是要讓她去洗衣房做事的嗎?”
“不,如玉是爺最新納的妾,今晚就不去你的房中了,爺今晚要再做一次新郎官呢。”語畢,曲大人就拉著顏如玉走了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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