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虎英雄?”
旁邊的幾桌都議論紛紛,聲音自然不小,林沖,許貫忠,孟虎與焦挺自然都聽說了。他們心頭倒也是有些好奇,想著既然有人能夠赤手空拳打死大蟲,若是此事屬實的話,倒是說明此人定人不凡。不過對于他本人的身份,倒是沒有多想。此時聽得晁蓋如此說,頓時頗有些意外。
“哥哥的意思……”
許貫忠看著晁蓋,一臉不確定地說道:“難不成他們口中的打虎英雄,是武松賢弟?”
晁蓋點點頭:“想來十之八九,定是武松賢弟!”
“這……”
見得晁蓋這般肯定,許貫忠、林沖等人頓時對視一眼,一臉驚異之色。
武松不是早就回了清河縣了么。這里可是陽谷縣,看武松走之前那般急切,又怎么會在此停留?
一時間,許貫忠等人頓時有些不敢相信。雖然他們不知道晁蓋為什么會如此篤定這打虎英雄就是武松,但是,尤其是林沖,他可是知道晁蓋的判斷一向是很準的。
“哥哥如此篤定,難不成這其中有著什么隱情?”
許貫忠看著晁蓋問道。他覺得晁蓋看著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想必定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聞言,晁蓋一笑:“倒也沒什么,只是直覺而已”。
“直覺?”,許貫忠頓時被晁蓋這個答案給雷到了,一臉半信半疑之色。
“許兄莫要奇怪”,見得許貫忠的神情,林沖頓時莞爾一笑:“天王哥哥的直覺可不是一般的準,此事日后想必你日后便要領會了!”
“嗯?”
聽林沖這般說,許貫忠頓時一怔:晁蓋的直覺不是一般的準?日后便會領教了?晁蓋居然還有這這等鬼神莫測之能?
“嗨!”
此時,想來是晁蓋這一桌人的所說引起了旁邊那小二的注意,那小二一邊往桌上擺放著酒食,一邊朝著晁蓋努努嘴,看著許貫忠、林沖等人笑著說道:“你們休聽他欺瞞,這打虎英雄武松的名諱,早已在全縣傳遍了。想來是你們幾個是外地人,今日初到此地,可莫要被他騙了”。話音落下,那店小二便瀟灑地轉身,留給晁蓋等人一個背影,自個兒卻是哼著小曲兒前去忙活了。
見狀,晁蓋苦笑一聲,沒想到在這里,居然還能遇到如此“可愛”的一個店小二。
不過此時,許貫忠、孟虎、與焦挺三人,頓時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晁蓋,雙眼中滿是震撼之色。
居然真的被晁蓋說中了,這個打虎英雄,居然真的是武松。林沖先前所說,他們還有些懷疑,而此時,鐵錚錚的現實擺在面前,由不得他們不信。
“哥哥真乃神人也!”
許貫忠唏噓著搖搖頭,苦笑一聲。孟虎與焦挺也連連點頭。若不是先前晁蓋直接給出直覺這個答案,他們一定要問個究竟。
眼下,他們自然不會再去無聊地懷疑,這武松或許有重名的,或許不是他們所說的那個武松。畢竟,那等天下之大,那等巧合,實在是少得可憐,更何況眼下晁蓋的篤定。事到如此,他們卻是絲毫不懷疑了。
而此時,許貫忠看著晁蓋一臉笑意,頓時有一個奇怪地念頭浮上心頭:先前一路上天王哥哥便不止一次說起陽谷縣,難不成天王哥哥早就預料到,武松賢弟打死了大蟲,繼而會在此處?
繼而,許貫忠又甩甩腦袋,把這個看似極為不切實際的想法給拋出了腦外。晁蓋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難不成自己這位天王哥哥真是神仙下凡,有著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
“哥哥,既然武松賢弟在此處,我等便莫不如在此略作休息,便前去尋他?”,焦挺緩過神來,看著晁蓋說道。
眼下既然知道武松在陽谷縣,那他們自然不必再前往清河縣了。
“現在怕是不行”,許貫忠聞言,笑著將一塊牛肉送到嘴里,說道:“你沒聽到適才那些人說道,如今咱們的打虎英雄可是知縣大人面前的紅人,知縣大人正在宴請他呢!”
說道這里,許貫忠看著晁蓋,有些問詢地說道:“要不,我等便先在此處住下來。待今日下午時分,卻再做打探!”
“也好”,晁蓋點點頭,微笑道:“眼下既然打聽到了武松賢弟的下落,自是不必著急。我等待下午時分,再前去尋他!”
“天王哥哥,便讓小弟前去吧!”
孟虎對著晁蓋請命說道:“眼下武松哥哥是紅人,不難打聽出他的下落。我此番前去,若見得他面,引他前來便是!”
見狀,焦挺本要請命,但是奈何焦挺不認識武松,故而指的按耐下來。更何況,孟虎離開,晁蓋身旁也缺了仆從的人手。
晁蓋點點頭:“那便勞煩孟虎兄弟了!”
……
陽谷縣。煙雨樓。
武松此時甚是開心,知縣張大人做東,專門請自己前來,目的便是為了酬謝自己。武松頓時覺得自己面上,甚至光彩!
一張碩大的酒桌之上,此時卻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肴。像他一介布衣小民,何曾得到過知縣的如此禮遇。別說讓知縣請客,就是自己出錢請知縣赴宴,恐怕知縣大人也不會買賬,自己也還沒有那等資格。
而且,這煙雨樓可是陽谷縣有名的酒樓,甚至可以說這里可是陽谷縣第一等的酒樓。知縣張大人在此設宴,款待自己實在是令他有些意外。
“來來來,武都頭,吃酒!”
張知縣看著眼前的武松,一臉喜色,親自站起身來,拿起酒壺為眼前的武松斟酒:“我陽谷縣有了武都頭,實乃我陽谷縣百姓之福啊!武都頭神威無比,這剛剛一上任,我陽谷縣境內那些宵小之徒便瞬間銷聲匿跡,這可全都是你武都頭的功勞!”
“知縣大人客氣了!”
見得眼前的張知縣如此,武松本想推辭,但看著眼前張知縣的一臉豪氣,武松也沒再多想什么,頓時從張知縣手中接過酒杯,對著眼前的張知縣沉沉說道:“知縣大人放心,武松既夢質量大人如此看重,敢不盡心竭力!那些個宵小之徒,若是再不犯案,還自罷了。如實再撞到我手里,定教他哥哥伏法,送到公堂之上,交與大人發落!”
張知縣見狀,臉色先是一僵,即熱有很快轉成一臉笑容:“武都頭有此份心意,本大人便再此替陽谷縣一眾黎民百姓謝過武都頭了!”
說著,張知縣又對著武松敬過來一杯。
“大人不必客氣”,武松見得對方再度敬過來一杯酒,當下也是來者不拒,只是拍著胸脯說道:“此事全包在武松身上了。更何況,如今我武松的家眷也在陽谷縣,我武松也算是陽谷縣人了。大人何必見外!”
見到這武松居然又受了自己的禮,這知縣張大人頓時心頭火起。你一個小小的平民百姓,本知縣好意邀你赴宴,你當真不知道是何等意思?本知縣給你斟酒,你也不勸阻,果真就這般喝了?也不看看你配不配叫本知縣為你敬酒。這等不知禮數,簡直就是一個莽漢,野夫!
若不是自己慧眼識英才,提點與你,哪有你今日的風光。如今,你倒是在我面前擺起譜來了,還真以為你打虎英雄,武都頭是個什么人物了!
不過,雖是這般想,但是眼下,張知縣倒是也不愿意與武松鬧翻了,故而只是神色稍微冷了些,簡單地點點頭:“如此便好!”
見得這張知縣忽然神色微微變了,武松卻是有些奇怪難不成是自己有什么說得不是?
“張大人,小人敬你一杯”,武松站起身來,高舉著酒杯,笑著一臉感激地對著眼前的張知縣說道:“若非張大人提攜,小人焉能有今日。些人謝過張大人知遇之恩!”
見得武松回敬,那張知縣心中卻是充滿了鄙夷之色。此時才想起敬酒,才想起我的提點之恩,之前做什么去了。再說,本知縣的提點之恩,難不成便是這一杯酒便能夠打發的么?
當真是山野痞夫,絲毫不知人情世故!
“本知縣忽然感覺有些不勝酒力”,張知縣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眼前的武松,繼而淡淡說道:“武都頭見諒!”
話音落下,武松頓時一怔,繼而微微收回自己舉過去的酒杯,再度笑道:“既然如此,那武松便先干為敬!”
見狀,那張知縣再度在心頭冷笑一聲,皮笑肉不笑地站起身來說道:“武都頭,本知縣縣內還有些公務,便先行告辭了!至于縣內的治安,便全靠武都頭辛勞了!”
話音落下,那張知縣便轉身施施然離去了。
武松見狀,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怎的好端端的,便要如此。先前不是還興致高漲么?他武松正想要好好喝上幾杯,卻不想被這張知縣壞了興致。
“也罷,如此好的飯菜,若是糟蹋了,豈不可惜!不如帶回去,給哥哥也嘗嘗!”
武松看著眼前的衣著飯菜,頓時張羅酒店的小二打包,繼而也轉身對著酒店門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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