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楊戩有些含沙射影的話,頓時臉色一冷。這楊戩不就是說唐斌的事情么。眼下自己已經(jīng)與二弟郝思文與唐斌對陣沙場了,你楊戩還想怎么樣?
“楊大人的好意,關(guān)某謹記!”
“只是,還望監(jiān)軍使大人勿要再度越俎代庖,妄自行事。我關(guān)勝既然領(lǐng)了圣命,身為領(lǐng)軍指揮使,自當盡心竭力鏟除梁山賊寇,監(jiān)軍使大人切勿畫蛇添足!”
關(guān)勝看著眼前的楊戩,冷冷丟下一句話,繼而甩袖離去。
你這廝自作主張,暗施冷箭,教關(guān)某在陣前丟人不說。眼下大軍一撤回,自己便趕回來探望你的傷勢,卻不想被你這廝猜忌。即便是關(guān)勝,此時也不由有些怒了。
聽得關(guān)勝這般說,那楊戩先是一臉詫異,繼而一臉憤然之色。自己一片好意提醒與你,你這廝居然不領(lǐng)情?
再說了,先前你若是沒有顧忌你與他唐斌的兄弟之情,為何不前去追殺梁山賊寇?
是怕到時候,你將自己的結(jié)義兄弟捉在牢籠之中,于心不忍吧?真以為我等都是傻子?
再說了,自古有云:兵不厭詐。若是先前董平一箭射死那晁蓋,此時哪里會有著這般多的事情,恐怕朝廷的大軍早已經(jīng)攻山梁山賊寇巢穴了吧?
本監(jiān)軍使一片苦心,不想?yún)s被你這廝如此誤解!
當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楊戩剛要發(fā)作,但關(guān)勝哪里在想理他。剛剛反應過來,關(guān)勝已然出門而去。楊戩氣不過,一口氣上來,站起身來就要追出去。不想?yún)s用力大了,扯著左臂的傷口,猛然倒吸一口涼氣,一屁股再度坐倒。
“大人,你……”
張清見狀,不由微微一愣。不想他隨著關(guān)勝幾人前來,卻是見到這兩人有些不和。剛要準備告辭離去,不想那楊戩又再度拿著他張清開刀了:
“還有你,張將軍,你武藝超群,連搓七名賊寇頭領(lǐng),卻為何只獨獨捉了一名回來?本大人可是聽說了,你在陣前那威風不已的樣子,你若是早早便下令將其捉拿起來,豈會教他先前的六名賊寇白白走失?”
見得楊戩先前還嘴里倒吸著涼氣,這會兒一愣神又開始對著自己喋喋不休,埋汰自己的不是,張清頓時傻眼了。
見得張清不說話,楊戩頓時以為張清受教了,再度一副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張將軍,你一身武藝,前途不可項鏈,可萬萬不要學了某些人一般,走上那條不歸路啊!”
“下次出戰(zhàn),一定要多活捉幾個梁山賊寇。只要你聽本大人的,到手到了圣上那里,咱家自然會為你請功,到時候你飛黃騰達……”
見得這楊戩喋喋不休個沒完,張清實在受不了了,直接打斷楊戩說道:“大人!我張清一心為國,天可憐見。大人盡管放心便是。至于先前那梁山賊寇,并非是末將故意放走的……”
“笑話!”
見得張清打斷自己的話,楊戩本就有些不耐煩。此時又聽得張清這般說,那楊戩頓時憤然說道:“不是你放走的,難不成還是本大人放走的不成?先前在戰(zhàn)場之上,多少雙眼睛都盯著,難道是本大人故意冤枉你不成?”
張清聞言,頓時愣在當?shù)兀荒樐救恢^而,張清深深吸了一口氣,沉沉說道:“大人說的是,末將謹遵大人之命便是!”
“嗯”,楊戩見得張清這般說,頓時勞神在在地幽幽說道:“還算你識相,還有得救!”
“論這點眼力勁兒,你張清可是比那董平差得遠了,日后跟董平將軍好生學學,保管你受用一輩子!”
半晌,從楊戩哪里出來,張清頓時覺得自己有些頭暈目眩,甚至胸口都有些又悶又憋,恨不得好好找人前去廝殺一場。
連連搖搖頭,張清繼而對著中軍大帳而去。想必此時,關(guān)勝等人正等著自己商議明日的出兵之事呢,不想?yún)s被這楊戩拉住,給耽誤了不少工夫。
翌日。
旌旗招展,戰(zhàn)鼓擂動。
關(guān)勝在陣前,看著眼前的梁山人馬,目光最終匯聚在梁山陣前中央的晁蓋身上。
“晁首領(lǐng),不知你考慮得如何?”
關(guān)勝沉沉說道:“我關(guān)勝實在不愿對你梁山泊趕盡殺絕,若是你等悉數(shù)繳械投降,關(guān)某自當在圣上面前保奏,請他網(wǎng)開一面……”
聞言,晁蓋一笑:“關(guān)將軍,此話多說無益!要我梁山泊投降,斷無可能!關(guān)將軍若是執(zhí)意要犯我梁山,我等只得被迫還擊了!”
“大言不慚!”
聽得晁蓋這話,那沒羽箭張清頓時冷笑一聲,一邊笑著,一邊c策馬徐徐來到陣中:“手下敗將而已,安敢言勇?”
“不投降正好,眼下將爾等一個個捉了去,送上東京治罪,正好為民除害!”
晁蓋見狀,不由反笑一聲:“沒羽箭張清,果真厲害!不過,你當真以為,我梁山好漢會怕了你不成?”
“晁蓋,你梁山好漢昨日被我一連打了七人,無一能勝了我手中飛石,你待如何?”
張清不由冷笑一句,繼而張清話音一轉(zhuǎn):“你我口舌之爭,終是無用。你若是又能耐,便親自前來嘗嘗我手中的飛石。也正好教我領(lǐng)教領(lǐng)教,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晁蓋晁天王,究竟是如何不凡!”
“張清小兒,你想得倒美!”
吳用不由喝道:“我家天王哥哥乃是何人,我等兄弟俱在,安能容你在此撒野?”
“哈哈哈哈……”
張清不由大笑起來:“不過是江湖上的濫竽充數(shù)之輩,什么托塔天王晁蓋,簡直是貽笑大方。你若是真有能耐,此時何必做那縮頭烏龜?你不是說梁山人才濟濟,英雄好漢匯聚么,為何我張清在此叫陣半天,卻無一人膽敢前來應戰(zhàn)?”
“張清!安敢如此?”
見得張清如此口出污言相欺,那青面獸楊志頓時大喝一聲,當即便要拍馬出戰(zhàn)。不過,便在此時,楊志卻被晁蓋攔了下來。
“楊志兄弟稍安勿躁,既然張虎騎誠心邀請教晁蓋前去會會他手中的飛石,晁蓋又怎么好意思拒絕?”
“哥哥,你……”,聞言,楊志一臉愕然之色。他知曉晁蓋一般不會開這樣的玩笑,但是晁蓋親自出戰(zhàn),而且是前去與張清相斗,這……這怎么能行!
“哥哥,萬萬不可啊!”
“是啊,哥哥身為山寨之主,豈可輕動?”,吳用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晁蓋勸阻說道。
聽著晁蓋這石破天驚的一句話,晁蓋身旁的梁山眾頭領(lǐng)頓時一個個一臉駭然地看著晁蓋勸阻起來。
“哥哥身為山寨之主,如何能夠親自歷險?此時萬萬不可啊!”,許貫忠看著晁蓋,只是搖頭。
“是啊,哥哥,我等兄弟俱在,如何能夠教哥哥以身犯險?若是如此,教我等兄弟如何有面目見人?”豹子頭林沖不由說道:“不妨教林沖前去會一會這廝!”
“是啊,哥哥,你一貫穩(wěn)重,如何今日卻這般容易受了那張清的擠兌?”
魯智深頓時點點大腦袋說道:“要不,灑家前去。拼得挨上這廝一枚石子,不疼不癢的,灑家定教他好好吃幾禪杖,將他掀在馬下!”
“天王哥哥,不妨盧某前去一戰(zhàn),定將這廝挑于馬下!”,盧俊義此時聽聞晁蓋要出戰(zhàn),頓時也是被驚得不輕,急忙再度請命說道。
“諸位兄弟且稍安勿躁!”
晁蓋見得眾人臉上都是反對之色,不由雙手輕輕下壓,笑著示意眾人安靜說道:“并非是晁蓋臨時起意,諸位兄弟可還記得昨夜在聚義廳中,晁蓋曾說心中已經(jīng)有了與這張清放對之人?”
聞言,蕭嘉穗等人一愣,繼而猛然想起什么,一臉驚駭?shù)乜粗松w:“原來,哥哥所謂的那合適的人選……”
“不錯,正是晁某!”
晁蓋點點頭,笑著說道:“晁蓋無疑雖說比不得諸位兄弟,但是卻有著應對這張清飛石之法。諸位兄弟放心便是!”
“這……”
聞言,眾人頓時遲疑起來。誰都知曉晁蓋本就是說一不二的個性,除非你能夠說出加他信服的理由。但是眼下,眾人看著晁蓋那一臉成竹在胸,頓時遲疑起來。
雖然晁蓋這般說,但是他們還是實在感覺有些冒險。
哪怕是此時,林沖等幾人見識過晁蓋武藝的,也是依舊一臉擔憂。晁蓋卻是是力大無窮,但是這張清的飛石,可不僅僅是靠力氣并能夠應對地了的。
“哥哥,三思啊!”,許貫忠知曉晁蓋的秉性,雖然他也知道此時晁既然堅持,應該是有著自己的把握,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有些感覺后背發(fā)涼。
“諸位兄弟放心!”
晁蓋沒有多解釋什么,繼而朝著身后的不遠處的李逵請輕笑問道:“鐵牛,我要的東西可準備好了?”
“早就準備好了!”
聞言,李逵頓時也搬起兩只竹筐,來到晁蓋跟前,架在晁蓋身后馬背上,繼而李逵一臉擔憂地看著晁蓋:“哥哥,這……這行么?”
“你等瞧好了便是!”
晁蓋一笑,繼而催馬向前而去。
見得晁蓋親自出陣,張清眼神一凝,頓時一臉不敢相信的神色:“晁蓋,你……”
而便在這時,在官軍陣中的關(guān)勝郝思文等人也是一臉發(fā)懵,有著搞不懂這晁蓋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雖說昨日張清一連敗了起名梁山頭嶺,但是也不至于晁蓋這個梁山泊主親自應戰(zhàn)啊。
難不成這個晁蓋武藝滔天?又或者梁山泊無人敢出戰(zhàn)?
不應該啊,看著對方的陣勢,不像是這樣啊。
瞬間,關(guān)勝、郝思文等人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不是你張虎騎親自點名教我晁蓋前來應戰(zhàn)么?”,晁蓋莞爾一笑:“難不成張虎騎怕了我晁蓋不成?”
“我?”
張清頓時宛如聽到了什么普天之下最為可笑的事情一般:“會怕了你?”
“好好好!”
張清冷笑一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既然你自己硬要找死,那便休要怪我張清出手不留情面了!看招!”
話音落下,張清頓時右臂猛然一揮,一枚石子脫手而出,在空中疾馳而去,陡然射向晁蓋面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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