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我回來了。”洛傾城剛到家,開心得蹦的像一個小兔子,陸凌寒在后面搖搖頭,笑了笑。
都說戀愛中的女孩子情商智商幾乎為零,此刻的洛傾城宛如就是一個小孩子。
“呦,這是誰家的小兔子蹦跶到我們家里來了,走錯門了吧?”王愛萍看到女兒一蹦一跳的進(jìn)了家門,心里還是高興的。
但是一想到洛傾城這個乖乖女竟然敢徹夜不歸,王愛萍就感到不舒服。
這肯定是陸凌寒干的好事!要不然以洛傾城的性格是不會這樣做的。
“媽媽,女兒知道錯了,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嘛。”洛傾城搖晃著母親的手,“這次確實是女兒錯了,但是您老人家也沒有給我打電話啊,是不是您根本不在乎女兒啊。”洛傾城反將一軍。
“那我有什么辦法呀,女大不中留。”王愛萍無奈的搖搖頭,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真是讓自己給寵壞了,但是這里面也有洛天誠的責(zé)任。要說寵愛,洛天誠這個作為父親的應(yīng)該負(fù)主要責(zé)任。
反正王愛萍是不承認(rèn)自己比洛天誠更寵愛洛傾城。
“媽媽……”洛傾城繼續(xù)撒嬌,反正女生都是這樣的,自己錯了就撒嬌,這招百試百靈。
但是有一個前提,你撒嬌的對象是一個寵愛你的人。
“好啦,跟媽媽說,這兩天干什么去了。”王愛萍是拿這個女兒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要是小錯誤呢,洛傾城每次都是以這種方式擺平自己的老媽,要是真的是大錯誤,洛傾城還是會主動承認(rèn)錯誤的。
從小到大,洛傾城也沒犯過幾次錯,包括大錯小錯加在一起。
“嗯——,沒去哪里,就是去了凌寒的家里看了看。”
“那天晚上去的?”
“嗯。”洛傾城想起當(dāng)天晚上的情景,害羞的低下了頭。
“晚上你們誰在了一起了嗎?”王愛萍著急了起來,“他有沒有對你……”
“媽——,你看你想什么呢,真是的!”
“那你跟媽媽說,你們有沒有……”王愛萍不知道該怎么對女兒說,女兒從小到大心靈純潔的容不下一絲污垢。
洛傾城搖了搖頭,“他抱著我睡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就好。”王愛萍長呼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出事,就怕你們年輕,做事不考慮后果。”
“媽——不會的,你別多想。”洛傾城雖然很單純,但是她上過生物課,每一節(jié)課都認(rèn)真的聽講,不僅僅是生物課,任何課都認(rèn)認(rèn)真真的聽講。
聽到王愛萍的最后一句話,洛傾城臉上羞得每一處都紅彤彤的。
“不是媽多想,媽這是為了你好,他一個男生倒是沒什么,可你還未成年啊,不能由著男人的性子來,他們事后是……可是最后傷害還是我們女人。”王愛萍苦口婆心的對女兒說著,她是真擔(dān)心他們年輕氣盛,做出了什么不考慮后果的事。
“媽——,你別說了,凌寒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你看看,媽才只說了幾句,你就向著他了,到底是女大不中留。媽媽現(xiàn)在體會了那句話,嫁出去的閨女如同潑出去的水。現(xiàn)在還沒嫁出去呢,水就已經(jīng)潑出去了。”王愛萍苦笑的接連著搖頭。
“媽媽,不會的,女兒永遠(yuǎn)是你的寶貝女兒,難道你沒聽過那句話嗎,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為了撫慰母親不平衡的心,洛傾城套用了“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這句話。
書房內(nèi),洛天誠和陸凌寒對面而坐。
“舍得把我的女兒還回來了?”洛天誠坐在轉(zhuǎn)椅上,喝著茶。
“等等,什么叫我舍得把你的女兒還回來了,是你自己的女兒自己愿意跟我走的,又不是我拐走的。”陸凌寒雙手拖著頭靠在沙發(fā)上,安逸的看著老丈人。
這個態(tài)度跟以前相比,已經(jīng)轉(zhuǎn)變很大了。
“這么說,還是我說錯了?”
“那當(dāng)然,你可不能冤枉我這個社會有為青年,要不然我可是要告你誹謗的。”陸凌寒正坐了起來,端起桌子上的茶慢慢的品著。
“行行行,是我說錯話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吧。”洛天誠是發(fā)現(xiàn)了,跟陸凌寒講理是不可能的。
除非是陸凌寒自己首先愿意講理,否則,任何人也占不了他的便宜。
要是被龍魂知道了此刻洛天誠是這樣想的,肯定會忍不住破口大罵:我草,你才知道啊,他那叫不講理嗎?那叫耍無賴好嗎?那是不要臉好嗎?
“你看,我又沒說要真的告你,你干嘛這么激動啊。”陸凌寒現(xiàn)在是心情一片大好,和老丈人斗斗嘴也十個不錯的選擇。
“那你要我怎么說啊?”洛天誠真的是無語了,感情自己怎么說都不對了。
“我去,你怎么說話還要問我?難道你還要我教你說話嗎?我可沒有這個本事。”
洛天誠此刻的想法,就是該怎么讓這個女婿趕緊離開自己的家門。可是這個逐客令他又不敢下,他倒不是生氣,只是郁悶。
沒錯,就是郁悶!和陸凌寒對話除了郁悶還是郁悶!
晚飯已經(jīng)在家里吃過了,而洛天誠他們也吃過了。現(xiàn)在時間還早,就是想睡也睡不著。
所以陸凌寒就帶著洛傾城繼續(xù)在公園的小道上散步,臨出門前,王愛萍特地囑咐了女婿:“凌寒,這次別有把我的寶貝女兒拐走了,后天就要考試了。”
“知道了,嬸兒。”陸凌寒尷尬的笑了笑,在丈母娘面前,陸凌寒可不敢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br />
洛天誠面對眼前的景象,不住的搖了搖頭。
這就是差別,老丈人和丈母娘的差別,這待遇也差距太大了吧!老天啊,我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我?
洛天誠此刻弱小的心靈受到了嚴(yán)重的打擊,欲哭無淚。
接下來的時間,陸凌寒本來還打算著帶著洛傾城到臨縣或者臨市去玩一玩,放松放松呢。
畢竟大考壓境,放松一下還是好的。
但是洛傾城沒有同意,三天的假期,還有一天就要中考了,還是做一套模擬卷和一套真題卷更保險一些。
無奈,陸凌寒去游玩的計劃泡湯了,只能跟著洛傾城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做試卷了。
只是讓洛傾城驚訝的是,洛傾城做了兩套試卷的時間,陸凌寒已經(jīng)把買來的試卷都做完了。
這速度,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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