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果然還是大哥,這群平時很難對付的藍牌傭兵和紫牌傭兵,在準備好的陷阱中竟然這么輕松就能解決。”說話的是一個全身穿著重甲的劍士,他正在一邊擦拭著長劍上的血跡,一邊看著房間里正在被一只黑怪物吃著的尸體。
“那當然,無論是魔法師,還是戰(zhàn)士,又或者是其他,只要他們敢來到這個房間,各種早就準備好的極其復(fù)雜的陣法就會將它們瞬間束縛住,成為任我們宰殺的咸魚。”一旁,另一個正在喝著酒的大漢同樣笑了兩聲。“只是可惜,那么漂亮的小妞也被這黑東西吃了,本來還想留下來快樂快樂呢。”
他剛說完這些,卻被不遠處坐著的另一位劍士盯了一眼,這一眼看的他渾身有點不自在,只好趕緊閉上了嘴,繼續(xù)喝著酒。
房間里一共有6個人,除此之外,還有著一只奇特的召喚生物,雖然一直到目前為止它的作用就是將被殺掉的人尸體吃干凈,但是這只生物身上發(fā)出的強烈的魔法波動,也提醒著其他人,這個怪物非常之強。
“竊聽魔法聽到他們準備通過將我們地面擊穿干掉我們,一只召喚生物會拖住我們的巨鷹來防止我們乘坐逃跑。幾支精銳的小隊會在整個飛艇上搜索并擊殺我們的人,要叫他們回來嗎?”
為首的劍士點了點頭,同時看向了地板。“你加固過了嗎?”他的話語很簡短,而且聲音很低,就像是不怎么喜歡說話一樣。
“加固過了,我們的房間和周圍大量的房間的地板幾乎是統(tǒng)一了吧。如果他們摧毀我們的地板,整個飛艇幾乎都會被摧毀。那個人既然是理論大師,自然也會明白這一點,這樣,他們的計劃就全都落空了。”
魔法師說話時,聲音有些微微自豪,畢竟對于陷阱,守護等東西,他還是很有研究的。在這些領(lǐng)域中,他甚至覺得自己不很輸給這個所謂的王國理論學(xué)者。
“那么我們處于被動了。”
劍士的話語非常簡短,但是又直擊要害,這也讓魔法師的臉忽然拉了下來。確實,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他們就會陷入一個非常被動的局面,等著對方來進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理論上來說是不可能的,畢竟誰都不知道對手會用什么樣的策略和能力。
“廣播,告訴他們,人在蕭流手上,三分鐘之內(nèi)交過來,不然炸船。”
劍士這次一口氣說了很多話,他一邊說著,一邊伸了個懶腰。很快,魔法師便重新連接了魔法廣播,幾個人簡單商量了一下,就開始轉(zhuǎn)述劍士的話。
“提醒一下,時間還剩下3分鐘,現(xiàn)在北北正在被一個叫蕭流的人帶著,如果看到,請迅速送到三樓控制室。否則,3分鐘后,整個飛艇將會被炸毀,我們的耐心不多……恩?”
正當這位魔法師信心滿滿地在廣播里說著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悶熱。這就像是他們所有人在被放在火上烤一樣,空氣不斷地升溫,滾燙的地面,開始燃燒的桌子,無不顯示出來這里正在被急速加熱。
魔法師幾乎是瞬間就施展了降溫的咒語,但是效果并不是很強,無奈之下,他之能先包裹了在座的一些人。
“我出去看看怎么了。”大口喝著酒的壯漢似乎有些難以忍受這種環(huán)境的炎熱和魔法帶來的寒冷交加的感覺,快步走到了門邊。他努力地想要把門打開,但是按了半天,門竟然一點都沒動。
“艸!”身后的巨斧猛地砍在了門把手上,卻只留下了一丁點痕跡,門把手可以說是紋絲不動。壯漢驚訝地看著這門把手,帶著詢問的眼神扭頭看向了不遠處的魔法師,魔法師也愣了愣,搖了搖頭,表示這事和他沒關(guān)系。
“有人將門固化了,然后在我們下面的房間里放火烤我們。狗法子快開門!”之前坐在地上的一個刺客此時已經(jīng)跳了起來,不停地用腳尖顛著地面,看起來是真的被燙到了。當他意識到問題所在之后,大聲喝令著魔法師。
被成為法子的魔法師迅速接觸了屋子周圍墻壁的固化,緊接著,當他們準備從墻壁沖出屋子的瞬間,地面忽然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巨大的火系魔法瞬間將整個房屋吞沒,隨之而來的是因為飛艇高速行駛產(chǎn)生的氣流。
魔法師絕望地看向了地面,不過這時候哪還有什么地面,他們的身下已經(jīng)是遙遠的大地。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直直地落了下去。
……
“緊接著,他們肯定不只有那幾只巨鷹,一定會有備用的逃跑方式吧,如果是我的話,萬一劫機失敗,一定會有逃跑的后路。我能想到的是,坐騎,魔法,這兩種。當然這只是我粗淺的理解,你還有什么補充嗎?”
蕭流告訴柯舟,這個世界還有一些飛行道具。
“這樣啊……那蕭流你將地面炸穿之后,想辦法辨別出對面隊伍中的魔法師,防止他用傳送魔法逃跑。”
“那個小隊,就是你們。如果他們有什么飛行道具,就拜托你們應(yīng)付了。在不是他們的陷阱中,干掉他們應(yīng)該也不會太難。”
“最后,如果他們有前來支援的坐騎,那么白羽,無論如何都請拖住它,能拖幾秒算幾秒。畢竟對方會以營救它的主人為第一要義,對你的攻擊會很集中且無腦,所以只要小心地去應(yīng)對就沒什么辦法。”
……
空中出現(xiàn)的巨大空間利刃直直地飛向了那個叫做法子的魔法師。在空中連平衡都很難調(diào)整好的他,此時此刻根本沒什么能力去招架這空間利刃,詠唱詞還沒讀兩句,便緊張到忘記了接下來的話。
“乒!”
巨劍伸出,將空間利刃斬斷。與此同時,魔法師也被接住,放在了一塊漂浮的巨大石塊上。之前房間里的六人一獸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這石塊上,看起來是飛行道具一類的東西。
“二哥的支援被截斷了,好像是一只靈獸。他們說還要一會……”
負責聯(lián)絡(luò)的人話還沒說完,便已經(jīng)被面前的場景震懾住了——一大群騎著各種各樣坐騎的,用著各種各樣飛行道具的,帶著各種綠色,藍色,紫色牌子的人,已經(jīng)將他們團團圍住。他們有些甚至都是有頭有臉的角色,此時此刻都聚集在了這里,多少有些怪異。
但是處于包圍圈中間的人可不是這么想的,他們一瞬間都有些迷茫。魔法師忽然感受到了什么,剛想大聲地喊出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禁言術(shù)快撐不住了,對方很強……快!”伴隨著這喊叫聲,周圍無數(shù)的人蜂擁而上,他們迅速地沖向了那六個人,各種武器和魔法都在空中展露。下一刻,劍士的手中忽然出現(xiàn)一張魔法卷軸。幾乎是同時,卷軸已經(jīng)被捏碎,而劍士等六人一獸則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點點血跡和灰塵。
……
“呼”
看到這一幕,柯舟也才算是把懸著的心放下了。
這群人并不是真的存在的,而是之前來的四個人中,一個魔法師所會的高階障眼法。這種障眼法對魔法師沒什么用,但是對其它人效果非凡。因此無論是柯舟最開始的攻擊魔法師,還是后來的禁言魔法師,都是在為這個做準備。只要控制住對面魔法師,讓他無法向同伴傳遞情報,那么無論是逼退他們,還是接著這群障眼法偷襲他們,都會輕松許多。
“啊……”
柯舟緊繃的大腦在這一刻猛地舒展開來,整個人重新癱坐在了沙發(fā)上。而旁邊的北北看著這一幕,坐在那里,完全不敢發(fā)聲。
在蕭流重新?lián)纹鹇曇羝琳现螅轮哿⒖掏品酥暗乃幸?guī)劃,重新開始設(shè)計作戰(zhàn)方式。他的態(tài)度可以說在一瞬間進行了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將對方可能留的后手,可能有的能力,可能要做的反應(yīng)一一分析,并且在數(shù)分鐘內(nèi)將這些東西條理地整理了出來,利用它們,重新指定戰(zhàn)略。
當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逃之夭夭,而身邊的設(shè)計這一切的人則是無所事事地癱在了沙發(fā)上。就像這一切都和他無關(guān)一樣,沒有歡呼,沒有雀躍,有的只是一種無奈的,甚至可以說有些無聊的心情。
北北小心地看著這個比他小幾百歲的男孩子,竟然感到有些害羞。一種莫名其妙的,或者說前所未有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只是這時,門被推開了。
蕭流慢慢走了進來,他看著癱在沙發(fā)上的柯舟,搖了搖頭。
“飛艇看起來準備返航了,估計是沒法使用了。我們要換一種交通工具了,準備走吧。”
蕭流說著,白羽也回到了屋子中。柯舟看了看他們,只好一臉倦意地從沙發(fā)上爬起,慢慢跟上了他們的步伐。而北北看到這一幕,也趕緊站了起來,緊緊地跟在了幾個人后面。
“只不過行程改變了,很有可能要先去龍谷一趟,看看所謂實驗是怎么回事,順便把這只幼龍送回去。”蕭流說著,皺了皺眉頭。畢竟這個事情本來就不在日程上,如果他們多做這一件事的話,另一邊的獸潮可能就趕不上了。不過說那么多也沒用,這兩件事終究都得去辦的,蕭流想到這里,便晃了晃腦袋,繼續(xù)向前走去。
“順便,我也想聽聽,關(guān)于你這種指揮和策略的解釋。我不相信你在原先的世界只是一個普通的學(xué)生,一點都不信。”
柯舟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什么都沒有說,繼續(xù)跟著他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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