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他是給燒的也清醒不了,打開燈,關上浴室的門,在里面接了一盆熱水出來放在床頭柜上,擰著濕毛巾敷在他臉上,這么強勢的男人原來也會有生病到沉迷的狀態。
秋梧深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蓋著,不過郴顧生病給人的感覺依舊不一樣,很安靜,只是始終皺著眉像被什么苦惱著,舒展不開,好看的嘴型也因為生病而下垂顯得有些可憐。
很快郴顧覺得太熱,開始無意識的掀被子,而且動作之敏捷,干脆利落就把被子扯到了他那邊的地上,雖然室內有暖氣,但是和被子里的溫度還是有點差距,于是郴顧又打了個噴嚏,手指蜷縮在一起握成了拳頭。
秋梧深捂臉,認命的把被子撈起來重新給他蓋上,可沒安穩多久,郴顧一腳把被子踢得遠遠的,這樣下去,他的感冒是別想好了。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自己還想睡覺呢,可沒打算要照顧他一宿。
翻出退燒藥,倒了一杯溫水,聲音輕柔的像在對孩子說話,她當然不會把郴顧看成孩子,那是心有多大才這樣想,只是一個人在生病,她也不喜歡大吵大鬧,蹲在他床邊。
“郴顧,吃藥。”秋梧深把藥片放在他嘴唇上,郴顧雙唇緊閉,眉頭擰的都要斷了,秋梧深嘆氣:“既然如此,就不能怪我了。”
一把抓住他的下頜,用力捏開,咦,電視上不是都這樣的嗎,郴顧你的嘴也太嚴實了!稍微松一點也行啊,啊哈,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讓我用嘴喂你是不是,休想!
秋梧深站起來環視房間一周,看到了某樣東西,露出了奸笑。
“嘿、嘿、嘿。”
她居高俯下的盯著郴顧無知茫然的臉,一副要教導不聽話學生的班主任一般,食指粘著一張透明的可食用性糖紙片,雖然不知道郴顧怎么會有這東西,通常是用于嘴和舌頭僵硬不舒服時,而這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強行吸附口腔中的苦澀黏膩。
人在緊咬牙關的時候,嘴唇是最容易打開的,秋梧深用鑷子撬開他的嘴唇,把糖紙放在他上牙下牙之間的縫,粘性讓人很不舒服,郴顧沉著臉試圖把什么東西頂出去,于是張開了嘴,秋梧深眼睛亮的笑了笑,把糖紙往他嘴里一塞,再輕輕一折,貼在下牙上。
郴顧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想拿走,秋梧深把退燒藥往他嘴里一丟,很粗暴的把水灌進他嘴里。
“咳咳——”
秋梧深看著他被嗆得難受的樣子,有那么點愧意,但只出現了零點零一秒就消散了,因為那顆藥片還在郴顧的舌頭上。
秋梧深露出嫌棄的表情,好像黏在他舌頭上,還得讓自己拿出來重新丟進去,真是......
不就吃個藥而已,怎么這么困難。
用鑷子小心謹慎的伸進郴顧嘴里,雖然沒有碰到他的嘴,但是郴顧似有所感就要咬,秋梧深立馬收回來,這鑷子不說很尖但是對脆弱的口腔來說還是會造成傷害。
太過慌張,啪的一下打到了郴顧的嘴角,頓時紅了起來,秋梧深心里喊了聲糟糕,連忙低頭去看,這要是破皮了郴顧肯定會懷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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