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徐子木和張舒雪再次回到了順天市,這里好像沒有從上一次的動亂中走出來。
到處都充斥了警安人員,就連那些平時喜歡在人流量大的地方,晃悠的阿貓阿狗全都不見了身影。
而且很多地方已經(jīng)圍起來,正在維修。
尤其是順天大學的四周,隨處可見那些警安人員在排查身份。
徐子木揉了揉眉,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開除,按照規(guī)定已經(jīng)不能修煉,也考不了仙師資格。
張舒雪也清楚一些他的想法,道:“你是不是在為如何出去發(fā)愁,其實沒有仙師資格,也是可以出去的,就是需要去簽個兵役,有戰(zhàn)功也是可以修煉的!
“不過,要是沒有仙師資格前線的話,會被安排在炮灰陣營上,死亡率極為恐怖!”
聽到這話,徐子木滿頭黑線。
“誰讓自己裝逼,將天子令隨手就送人了哪!”
重新回學校肯定不行,偷渡出去的話不是長久之計,思前想后,也只好去服兵役了。
“既然如此,就去征兵登記處看看吧!”
徐子木起身就和張舒雪一起走去。
雖說仙師和征兵都是由聯(lián)盟一手負責的,可是仙師和兵役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仙師作為被聯(lián)盟正統(tǒng)認定的職業(yè)之一,地位那可是讓人遵崇,讓人向往,畢竟人家是正經(jīng)通過考核的,而不是仙師的,就如同苦力一般。
正因為如此,仙師考核的地方,每天都是人山人海,前來考核的,或者學習經(jīng)驗的數(shù)不勝數(shù)。
徐子木雖說沒來的聯(lián)盟辦事處,可是作為整個順天市,最nb的勢力,只需要看準最豪華最奢侈的建筑就可以了。
在街道上走了大約三個時辰,才算來到地方。
不要問徐子木他們?yōu)槭裁床蛔鲆恍┙煌üぞ,因為沒錢。
徐子木被這雄偉壯麗的建筑震驚到了,就像一個全部都是由水晶建成的般,而且在旁邊立著各個地方負責干什么的牌子。
被震驚之余,向人數(shù)最多的地方看去,那里人來人往,好生熱鬧。
不過,旁邊立的牌子卻是仙師考核辦理處。
徐子木這次過來不是來考仙師資格,或者說沒有辦法考仙師資格,而是來簽兵役的。
可是,徐子木左顧右看看了好幾遍,都沒有看到服兵役的辦事處在哪里。
張舒雪指向了最旁邊的一個角落,道:“那個地方是不是啊!”
徐子木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個隨便支起來的攤位,旁邊就掛了一個橫幅,隱隱約約間就看了征兵二字。
那個地方不是徐子木沒有看到,而是被選擇性的忽略掉了。
因為在那里人都是一些流浪漢之類的,根本就像流浪漢的救濟中心。
再怎么說,征兵處也是屬于聯(lián)盟的工作單位,怎么會這么寒酸。
知道了地方之后,徐子木也沒太多猶豫,便抬腳走了過去。
一進去傳來一股奇特的臭味,根本無法形容,有煙酒味、汗臭味、飯菜發(fā)霉的臭味,最可氣還有人嘔吐過后的味道。
徐子木一時間承受不了這種味道,直接就吐了出來。
張舒雪只是鼻子輕微皺了皺,仿佛并沒有受到多么嚴重的影響。
徐子木甚至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她的鼻子有問題,竟然毫無反應。
這時,負責前臺接待的吳史,一臉不屑的看著徐子木狼狽的樣子,眼冒精光,道:“又來了一個送錢的娃娃!”
不過,張舒雪的反應令他大吃一驚,并沒有跟徐子木一樣的想法。
因為,他從她的神態(tài)中看到一絲熟悉,感覺她也曾在那個地方待過。
可是,看到她的年紀,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那個地方,只要進去必須待滿三年,她這個年紀怎么可能去那里待了三年。
不過,他也十分不屑,來這里的人都是為了可以繼續(xù)修煉的證明和離開這里的資格罷了。
畢竟,自己也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與其說是出來的,還不如說是逃出來的,在那里有多恐怖,光是想想就令人毛孔悚然。
吳史看徐子木他們的目光充滿了憐憫,并沒有去在意他們是因為什么而來,每個人都有不得已的理由。
他也沒那個好奇心,只要他們身上有油水就行了。
一邊挖著鼻屎,看到他們恢復了過來,一邊丟了他們一份協(xié)議,很有耐心的引誘道:
“先將這簽了!
徐子木抬頭看了他一眼,一個十分邋遢的中年漢子,怡然自得的摳著鼻屎,丟給自己兩張皺巴巴的紙。
徐子木十分嫌棄的皺了皺眉頭,從地上撿了起來,將其中一份遞給張舒雪,開始查看起來。
看到上面全都是寫的關(guān)于去參軍的協(xié)議條款,來回看了好幾遍。
徐子木直接簽了,并沒有在意那個注意條款,必須在一年內(nèi)去前線報到,服役三年。
因為在他心里,不就是三年兵役嗎?只要簽了的話,就可以出去尋找岳鵬了。
在徐子木看的時候,張舒雪就已經(jīng)簽完了,甚至可以說她都看,或者說她知道上面的內(nèi)容。
吳史看的二人都簽了之后,才收起來一些慵懶的樣子,不知道從那里摸出了兩個生銹的銅牌,丟給了徐子木和張舒雪。
“這是你們身份證明,別忘了一年之內(nèi)要前去服兵役,騷年好好享受接下來的時光吧!”
“你······”
徐子木本來就對他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聽到這話,頓時感覺胸口發(fā)悶,整個人都要爆掉了。
環(huán)境不好我忍了,態(tài)度不好我忍了,但是這一副看死人的樣子,真的忍不了。
“怎么還有什么疑問?想要去星海嗎?出門左轉(zhuǎn)跟著那些要飯的一起排隊就好。”
吳史心里暗笑,因為這一招屢試不爽。
因為想徐子木這樣的人,他見多了,都是懷著對星空的向往,到了之后才會知道,現(xiàn)實跟夢想的差距。
見到對付將自己當成叫花子一樣隨手的打發(fā),頓時就忍不住了。
“老子是去服兵役的,不是要飯的!”徐子木怒道。
雖說服兵役沒有仙師那么風光,但好歹是去前線,怎么也得給這份職業(yè)有點尊重吧!
而且雖說仙師的身份高貴,可是每年在前線奮斗的,是那些默默無聞而且滿腔熱血的士兵啊。
“你真的以為你是兵?只有那些仙師才是,而你們就是被收留過去,清理垃圾當炮灰的,你能活下來再說你是個兵吧!”
吳史聽到徐子木的話,看似露出了苦澀的笑意,滿是感慨道:
“每年去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高達十萬余人,看起來雖多,可實際上能成功活下三年的,少之又少。就連那些活了兩年的老兵,陣亡率都高的驚人,更不要說那些新兵蛋子了!
什么?
聽到這些解釋,徐子木一愣。
“哼,再怎么說,我也是筑基九層,怎么可能活不下了,真是搞笑!”
“搞笑?”
吳史嘴角一抽,道:
“來這里那個不是熱血方剛,以為自己可以揚名立萬,可是到了之后,就會知道血肉之軀,在那些冰冷的禁武面前,不堪一擊。”
徐子木聽到禁武之后,頓時一愣,陸茵之前使用的禁武將沐老師直接打死,至今仍記憶猶新。
吳史看到他的樣子,仿佛看到當年自己來征兵被敲詐的樣子,尤其是聽到禁武之后那副震驚的樣子。
心想成了,頓時對著徐子木提議道:
“在那里就連元嬰期死的都有不少,更別說你是一個筑基期的渣渣了,想要活下來的話,給我點學費,我可以傳授給你經(jīng)驗!”
而聽到這話,徐子木一驚,交學費學經(jīng)驗嗎?
徐子木用天書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只不是是一個剛突破筑基期的渣渣,說的這么玄乎,無非是像騙自己錢。
這令他頓時想到自己在地球上,剛踏入社會時,那些黑中介,簡直和他的套路一樣一樣的。
頓時,徐子木嘴角浮現(xiàn)一抹玩味,緩緩道:“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吳史以為徐子木要向自己交學費,當下大喜至極。
只是,就在這時,徐子木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吳史的笑容,徹底一僵。
“就是揍你要不要學費!”
什么!
吳史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擊拳頭狠狠的錘在臉上。
砰!
“竟然想要黑中介的套路騙我,老子揍死你!”
徐子木緊接著就是一拳接一拳,都狠狠向吳史打去。
此時,吳史有些懵圈了。
只見徐子木跟發(fā)瘋似的,好像對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
眨眼間,吳史就被揍成了一個豬頭。
直到最后一拳直接錘在了他的肚子上,哇的一聲血吐了出來,鮮血中還夾雜著牙齒。
“你······你竟然敢打我?”
吳史感覺到自己渾身傳來火辣辣的傷痛,有些不可置信,因為從來都沒人敢這樣對登記官動手,看向徐子木的目光,恨不得將他生生撕碎。
徐子木則淡淡的聳了聳肩,道:“我這人最喜歡打的就是那些黑心的騙子,尤其是你這種濫用職權(quán)的,見到你我就手癢癢!”
什么?
見到我你就手癢癢?
“你竟敢打我,簡直······簡直就是在找死!”
吳史從上任到現(xiàn)在哪里遭受過這待遇,頓時開始咆哮道:
“來人啊,出來招呼一下,有人砸場子了!”
聽到吳史的喊聲,頓時從里面沖出來幾個虎背熊腰的漢子,一個個仿佛跟惡虎般,兇神惡煞,駭人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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