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嘴,你就直接在馬廄里照看老伙伴們吧!”涼涼的丟下一句,容洛再次抱起墨云淺,快步走進(jìn)屋去。閃舞.他可沒有時間跟寧軒這小子玩!
把頭埋在他肩窩上的墨云淺笑得可開心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秘密仰頭,讓自己的唇離得他的耳朵更近幾分,墨云淺笑著在容洛的耳邊小小聲地說了一句:“將軍大人,你這是在害羞嗎?”
墨云淺的聲音剛落下,她便被容洛在腰間輕輕地掐了一下,惹得她微微呼痛一聲。聽到她的痛呼聲,容洛的手再次伸到方才他掐過的地方輕輕地揉了揉,算是對墨云淺的安慰
感受著他那小孩子一般的舉動,墨云淺在他耳邊‘咯咯’地笑著,放松身子,整個人都靠在他有力的肩膀,一雙烏溜溜的星眸滴溜溜的轉(zhuǎn):“容洛,今天的承諾你什么時候開始兌現(xiàn)?”
知道墨云淺所指的是什么,于是他睨著她那顏色正好的粉臉輕聲說了幾字:“明天寅時!”
一瞬間,墨云淺臉上的笑容不再!又是寅時?能不能不要這樣折騰她呀?!
苦著一張包子臉,墨云淺還待抗議,便聽他再來一句:“不服?那就別學(xué)。”瞬間,那到唇邊繞一圈終是又噎回去的抗議沒有說出口!只不過墨云淺在心里賭氣罵道:臭冰男!小氣巴拉的真的是……
還想要繼續(xù)罵呢,頭上容洛那涼涼的一聲嚇得她趕緊住了口!“小貓兒,不要在心里頭罵我。”墨云淺抬眸狠狠地瞪了容洛一眼,便不再搞那些小動作了,安安心心的坐在桌上吃起來!
民以食為天!而她又是個不經(jīng)餓的,所以那個吃相不可謂不‘別具一格’!
看著墨云淺那毫不失真的吃相,容洛就只覺好笑,難道他餓壞她了?以至于她吃得那么猴急?這樣想著,容洛低低的笑:“小貓,被氣到了,也不用吃得那么急的,小心被噎到”
容洛不說話還好,就是因為他,墨云淺倒霉的被說中了!正想要反駁,便感覺呼吸不暢!悲催的她真的被噎住了!
把嘴里還塞著的食物背過身吐出來,墨云淺含糊不清的說著:“咳咳咳水!”見墨云淺真的像自己說的那樣被噎到,容洛忙給她遞上一杯水:“小心點(diǎn),沒人跟你搶!”
聽著他疑似風(fēng)涼話的語句,墨云淺狠狠灌下三杯水才回過身來,狠狠瞪他一眼:“都是你的烏鴉嘴!”
看著這小貓又炸毛耍橫,容洛無奈,只能揚(yáng)著一張唇角微勾的臉給她順毛:“是,.來,快吃吧”這話怎么聽著怪怪的呢?就好像是鏟屎官對著他家尊上在炸毛的時候說的:xx乖哦等下主人跟你玩丟球球真的是一樣一樣滴調(diào)調(diào)
墨云淺被噎到已經(jīng)不想再吃了,于是把水杯一放,對著容洛便是一個逐客令:“將軍!你看,夜色已深,您是不是該回去你的茗心閣了?再者,我要休息了!若是再不休息,我怕明天寅時就不能起床了!”
這么鮮活的她真的是讓容洛忍不住懷疑,現(xiàn)在他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在昨天經(jīng)歷過那樣大事件的女子嗎?真是……
看看時間,確實是該回去了。點(diǎn)點(diǎn)頭,容洛起身,對著在門外一直跟白歌她們待在一起的寧軒也喊上:“寧軒,走。”
正感覺能夠借著此次機(jī)會再跟白歌增進(jìn)一下感情的寧軒在薛芊梓戲謔的目光之下不情不愿地應(yīng)下,跟著從里頭走出來臉上的暖意還沒有褪下的容洛,寧軒趕緊跟上他的腳步。只是末了,他那八卦的心思又活絡(luò)了,這還真是一個賤賤的習(xí)慣呀
“將軍!明天就回軍營嗎?”寧軒在外頭可是該不該聽的都聽得差不多了,所以他這不是賤是啥?
腳步不停,容洛只回了一個詞:“不回。”
“那……”寧軒的下文還沒有說出來呢,便聽到容洛冷冷的聲音響起:“寧副將,你明天即刻回軍營!”這下子寧軒可就不開心了!這次他說什么都要據(jù)理力爭一下:“將軍,屬下覺得我能夠等著跟將軍一起回去!”
腳步頓停,容洛回過身看著寧軒:“寧副將,你喜歡跟本將軍待在一起?既然這樣,你從明天開始就去府中的馬廄那里吧,等到本將回軍營,.”
說完,容洛那挺拔的身子便漸漸從寧軒的瞳孔中遠(yuǎn)去寧軒此刻只能無語望青天!丫的!難道他寧軒就真的跟馬廄這么有緣?!兩次三番被容洛發(fā)配到馬廄中去再說,這將軍府上有幾匹馬兒需要他照顧?!
看著容洛已經(jīng)遠(yuǎn)去的身影,他欲哭無淚
漫漫長夜轉(zhuǎn)瞬間便過去,寅時,溪雨閣的燈火準(zhǔn)時亮起,燭火下映出一個窈窕的身影,打開門,看著門外已經(jīng)站了好久的男人,墨云淺不好意思道歉:“容洛,不好意思哈”
看著一身貼身勁裝打扮的墨云淺,容洛的眼睛最先注意到的便是墨云淺那只崴到了的腳踝,順著他的目光低頭,墨云淺笑著說:“容洛,我的腳已經(jīng)沒事了!”
點(diǎn)點(diǎn)頭,容洛沒有說話,只是再次把墨云淺攔腰抱起:“我們?nèi)ズ笊健!?br />
墨云淺這幾天來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無聲的體貼,于是安安靜靜的待在他懷中點(diǎn)點(diǎn)頭,以示她知道了
當(dāng)兩人來到后山一處開闊的平地時,墨云淺有些小小的驚訝,因為眼前的梅花樁跟其他的用來練武的設(shè)施已經(jīng)陳舊,說明這處地方在很早之前便有人在使用?而這里的主人唯有——容洛!
“你以前就是在這里練武的?”忍不住好奇,墨云淺問道。
點(diǎn)點(diǎn)頭,容洛回應(yīng)道:“嗯,以前小時候便在這個地方跟師傅修習(xí)。”
聽著他話中的意思,墨云淺就奇怪了,他小時候?他小時候難道不是應(yīng)該在那皇宮城墻里頭待著嗎?
感受著墨云淺疑惑的目光,容洛只是開口叫她站好!“現(xiàn)在開始,你就扎一個時辰的馬步。若是你的腳受不住,不要硬撐,跟我說一聲。”
既然人家沒有想要說的欲望,墨云淺也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點(diǎn)頭應(yīng)下,便找了處最平坦的地方安安靜靜地扎起馬步來
太陽終于破出海平面,清晨的微光和著山林的鳥語和鳴又是另外一種美妙的享受,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墨云淺此時打顫發(fā)軟的腿!她只覺得堅持了一個時辰之后,她這一雙腿已經(jīng)不是她的了!若不是看著那跟她一樣扎了一個時辰馬步而不發(fā)一聲的容洛陪著自己,她真的是要不玩了!
終于,一個時辰過去了,容洛踏著點(diǎn)兒出聲:“一個時辰到了,小貓,你可以休息一下”
聽到容洛的聲音,此刻墨云淺別提有多開心了,跟她濕淋淋一身汗水不同的是容洛的一身干爽!墨云淺好奇,問:“容洛,為什么你都不流汗的?”
看著已經(jīng)軟倒在地上喘息的墨云淺,容洛蹙眉:“小貓,起來站著,別坐!因為你沒有內(nèi)力護(hù)身”
聽著容洛的回答,墨云淺只覺得頭上一群烏鴉飛過……你這不是赤果果的傷害嗎?你一個有內(nèi)力護(hù)身冬暖夏涼的人在我身邊陪我扎馬步,你這是玩哪樣?墨云淺即使有意見也不敢說,因為他畢竟是陪著她扎了一個時辰的馬步!就當(dāng)是他為了她而換了一種方式調(diào)息內(nèi)力吧
“哦!”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拖著一雙軟如爛泥的棉花腿,墨云淺就連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就像她走的不是路,而是踏在云端
還沒有走到小木凳那里坐下來休息一下呢,容洛那微涼的聲音響起:“小貓,接下來練一個時辰的軍拳。”
又聽聞練軍拳,墨云淺還沒走到小木凳那里去呢,腿便軟了!哀怨的聲音提高八度響起:“又練軍拳?!”她自從在軍營中被容洛提溜著去練軍拳之后她就對那玩意兒產(chǎn)生了恐懼之心!現(xiàn)在一想起來她就覺得她渾身上下哪里都疼!
“你還學(xué)不學(xué)武?基本功不扎實,再怎么學(xué)也就個花拳繡腿!”容洛站在她的身旁,沒有伸手去拉她,只是那說話的語氣她能夠認(rèn)為是恨鐵不成鋼嗎?
這樣想著,墨云淺又來勁兒了!
“好!”
當(dāng)按照容洛的要求練下來,她一身的衣衫就像是被水浸了一樣,能夠擰出水來。看著太陽已經(jīng)爬上中天,容洛問已經(jīng)累癱在嫩草之上的墨云淺:“小貓,想要吃野味嗎?”
正在挺尸的某人一聽到有吃的,便立刻來了精神!身上的疲憊怎敵精神的雀躍?只聽她脆生生地問:“有什么吃?!”
看著她一副饞貓樣兒,容洛忍不住微微一勾唇角:“這山里的動物,逮到什么就吃什么。”
“那我們快走吧!”吃貨精神上線,墨云淺滿血復(fù)活
當(dāng)容洛升起火時,墨云淺的身邊多了幾只呆頭呆腦的小雞跟一大一小兩只兔子,火上還烤著幾尾金燦燦的魚!
把魚從火上取下來,容洛遞給墨云淺:“給。”
歡快地接過那飄香的魚兒,墨云淺不顧燙就往嘴里塞,被燙了一下還繼續(xù)奮斗的模樣讓容洛失笑:“小貓,小心點(diǎn)”
不管他,墨云淺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便繼續(xù)吃著她的魚
這樣青天綠水的好閑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專程過來野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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