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遇?
墨云淺對于這小哥口中的素衣姑娘多了一分好奇,最重要的是她的稱呼,素衣姑娘?
“小哥,不知道這素衣姑娘的稱呼是你們叫來的還是那姑娘的本名就是素衣?”墨云淺多口問了一句,她也許先入為主看了呂梁的那封信,所以對于他所提示的素衣二字,她心中已經有了心理暗示,在聽到時總是不自覺的就有了些警惕。
只見那小哥被墨云淺問得有些尷尬地摸摸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姑娘你這個問題倒是問倒了我們。這素衣姑娘從來都沒有沒有透露過自己的信息,所以我們還真是不知道她姓何名何,只見她每天都穿著一身素白衣衫,所以大家都叫她素衣姑娘!
墨云淺眸中異色一閃而過,不動聲色地眨眼,再看時便又是那云淡風起中帶著點點張揚的笑意。
“姑娘,你對這素衣姑娘好像很好奇的樣子呀難道你也想去嘗試一下那素衣姑娘的絕頂廚藝嗎?”這小哥絕對是那素衣姑娘的忠實粉絲,這張口閉口的都是夸贊之一,也許那素衣姑娘還是這小哥暗中的心上人呢
薛芊梓從來都是人來瘋,她看這小哥一路走來都跟他們有說有笑的,就調侃了一番:“我說小哥,你是不是喜歡那素衣姑娘呀?”她嘴角的笑意帶著慣有的小壞,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失了分寸。
只見這小哥愣是被薛芊梓給問得漲紅了臉,支支吾吾的,最后別處了一句:“哎呀,姑娘,我看著時間還早,那素衣姑娘雖是選中了有緣人,但你們可以完成看看她做菜的過程,那叫一個行云流水呀根本就不像是在燒菜,反而像是在廚房跳了一支舞……”
墨云淺看著這小哥說得神飛色舞的,側頭跟幾人眼神交匯,而后便順著這小哥的話說了下去:“好呀,這等有趣的人兒是該去看看。或許咱們也能成為她的有緣人也說不定呢!
寧軒暗中捏了捏白歌的手掌,白歌反手捉住他的手捏了捏,示意他跟著墨云淺的意思去做。閃舞.她對墨云淺可是絕對的信任呢即使現在這小哥一路走來所說的話都不著痕跡的潛藏著一定程度的導向,讓她們隨著他的話一直問下去。
“好嘞,姑娘,你看,那前面圍了很多人的地方就是這素衣姑娘的小廚房了。”
那小哥興奮的語氣把墨云淺等人的好奇心調動了起來,一行人也不嫌大中午的朝那人頭涌動的小圈子擠了進去。
“哎鄉親們啊,給小石子我讓讓路喲今兒個我帶著幾位客人來給素衣姑娘捧場哈”只見那小哥像一尾魚兒一般鉆入了人群,他也是個有能耐的,愣是能給她們開出一條路來。
“來、來、姑娘,你們看,那就是素衣姑娘!
墨云淺等人走進人群,正好就看到那在露天的小廚房中仿佛翩然起舞的女子。
在猛烈的太陽跟燒火而產生的熱氣中,那一身白衣的姑娘纖塵不染,即使正在做著的工作是下廚炒菜。墨云淺眸光微暗,若是這素衣姑娘沒有一點武功功底的話,她是絕對不信的!
下盤穩實,手上的動作毫不拖泥帶水。
墨云淺一行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那素衣姑娘,嗅著她一個又一個上鍋的菜,前頭有五張小桌子,每張小桌子都只坐著兩個人。
那素衣姑娘的速度很快,香氣四溢的佳肴騰著熱氣就上桌了,每個被素衣姑娘選中的有緣人都喜滋滋的嘗試著美食。
墨云淺的眼睛在每桌的兩個菜式上掃過,果真是別出心裁。墨云淺作為一個資深吃貨,對于美食她是不會有歧視知心的。
當墨云淺那云淡風輕的眸在每一道菜上面都停留了一遍,抬起眸,就看到那素衣姑娘墨色的眸中挑釁意味漸濃。
墨云淺挑眉,.不管這素衣姑娘是什么身份,就憑著她這莫名的挑釁,墨云淺就覺得有趣。
墨云淺垂下眼簾,見狡辯此時正躺著一顆小石子,腳尖一個巧勁,便把那小石子挑起,捏在掌心,用上投射暗器的巧勁,便往那素衣姑娘射去。
唇角勾勒出一朵意味深重的笑容,但見那素衣姑娘素手一會,那顆圓溜的小石子真安安穩穩的躺在她向墨云淺張開的掌心中。
墨云淺笑著拍掌:“素問素衣姑娘廚藝了得,今日一見,身手同樣了得。”
薛芊梓等人靜靜的看著墨云淺跟那素衣姑娘之間的互動。一抹疑惑在幾人的心中形成,這素衣姑娘跟墨云淺素未謀面的,怎的就剛一碰上面,就火藥味甚濃?
“這位姑娘的身手同樣了得,有幸賜教。若是有緣,素衣定當討教姑娘一二!
聽得那素衣姑娘的話,墨云淺笑笑應了一聲,便帶著薛芊梓等人去附近的酒樓,填飽了肚子準備回軍營。
路上薛芊梓跟墨云淺談起那素衣姑娘,薛芊梓問:“淺淺,你跟那素衣難道有什么淵源不成?怎么你們才見面,她那挑釁的意味就已經那么明顯?”
“這世上就是有一種緣分,就做孽緣,芊梓,你可懂?”墨云淺故作深沉,卻又語帶調侃地說著。
薛芊梓明白她并不想深談,便不再打聽,只是話題繞回墨云淺打造商業帝國的事情上。
“淺淺,你前些日子坑了小祭的鋪子,那幾家鋪子的用途,你想好了嗎?要交給誰處理?亦或說你自己親自上場?若是你自己管理,那你就帶上我,我老早就想要環游四國了。那些風土人情,如雷貫耳不如親身感受。”
墨云淺被薛芊梓的話勾起了藏在心中的野,她也想去看看這四國的山山水水呢不過現在好像有些脫不開身,還是等一切事情都塵埃落定之后再說吧。
只是,有些事,不是人能夠掌控的,墨云淺不知的是,她周游四國的事將會被迫提前。只是這次的被迫提前又是一段知苦知甜的歲月。
墨云淺一行人到了酒樓之后竟是遇到了已經一段時日不見的人——云鏡!
墨云淺一行人才踏進那酒樓,便聽到有人呼喚。循聲望去,只見二樓雅間的窗口站著一人,那不是多日不見的云鏡是誰?
“哈淺淺,你們怎么會在這里?”云鏡問完過后便莞爾笑笑,他老是容易忘了墨云淺是有婦之夫呢而她的丈夫還是那容洛將軍。
墨云淺沒有應聲,只是笑著點頭,表示招呼。
見墨云淺好像沒有心思跟自己寒暄,那云鏡自樓上雅間下來,親自邀了墨云淺一行人與他一同用膳。
“淺淺,有一段時日不見,一起用膳這要求不過分吧?”
看著云鏡那妖孽般的容顏,望進他真誠的眸子,墨云淺唇邊綻放一朵笑花:“不過分,只是你怎么會在這邊境?是因公,還是因私?”
對于云鏡,墨云淺從來都是直觀對待,有問題直接問,或許因為他真的跟云眧羽不同?還是因為他跟原主之間那她猜不透的關系?
一切的謎,墨云淺不會著急解開,她本著隨緣的態度去看待。其實想來,或許那黑白無常與原本的墨云淺是相識呢?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淺淺想要知道?”云鏡問著。
墨云淺趕緊回了一句:“不想。好了,今天遇上了也就遇上了,既然如此,救你請客,如何?”
墨云淺笑得如小狐貍,這云鏡總是寵著她,但他的態度卻總是朦朧。所以墨云淺以平常心待之,只要他不作出傷害他們的事即可。
“有何不可?”
“我說,云公子,有些時日不見,我看你好像有些消瘦,是不是終患相思?是哪家的女子,說來我們給你拿拿主意呀”薛芊梓一直以來都想要弄清楚這云鏡對墨云淺是不是存了些什么心思,但云鏡這人總是令人看不穿,以至于她每次開口都忍不住繼續刺探他。
云鏡有些好笑,總是四兩撥千斤地把話題丟開:“我說薛丫頭,你這可就不厚道了,你怎么不跟我說說你身旁的這位公子是何許人也?我怎么觀察你們兩人之間都好像能夠看出些什么‘味道’來呢?”
云鏡挑眉,邪笑間薛芊梓再度敗下陣來。薛芊梓頓時語噎,這云鏡怎么還是老樣子?老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他那只眼睛看出來她跟南宮淵祭有‘味道’來呢?難不成他眼睛有點問題?
幾人寒暄著,便又是一頓飯。
喝足飯飽后,云鏡忽然開口:“淺淺,近日我發現紅樓的動靜有些大,有三分之一的人手好像被秘密調離,我暫時沒打聽到什么,只不過我猜測那紅樓可能不單止是江湖組織!
云鏡忽然低聲在墨云淺身側提起這事,讓墨云淺冷不防地變了神色。雖只是一瞬,但一直都關注著墨云淺一動一靜的云鏡這把她的那抹神色盡收眼底。
“淺淺,我聽聞軍營被黑衣殺手夜襲,現今軍心有些不穩,可有此事?”墨云淺還沒開口,云鏡便壓著聲音湊到墨云淺的耳側,用只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用敘述的語氣問著。
墨云淺微瞇了眼睛,一個手肘撞了過去,笑著反問:“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云鏡,我有時在想,你到底是用什么身份來看待這些事的?更何況隱秘的事情那么多,你怎能事事盡知?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知道你那些潛藏的身份,但現在我倒是好奇的身份了呢。云家的義子?嗯?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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