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是或不是?
聽著這尖細的聲音,墨云淺眉頭微蹙,好生一個大罪名。35xs‘狗男女’?他們兩人是光明正大明媒正娶的夫妻,哪能配得上這‘狗男女’三個字?墨云淺抬頭望向容洛的面容,面無表情一向是他的代名詞,但此時容洛眸中隱有風暴,看來是對那開口之人起了怒氣。
墨云淺拍了拍容洛握著自己的手,輕聲道:“咱們一起看看是誰,這般不識趣。”眸中盡是要惡整人之前的戲謔光芒,只是此時還染上了些許怒火。
容洛緊了緊墨云淺的小手,鼻間輕輕‘嗯’了一聲,便摟著墨云淺的腰轉(zhuǎn)身,好整以暇地看著那個在身后罵他們是‘狗男女’的那個人。
只見這是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一雙細長媚眼,添了幾分顏色,可凸出的顴骨跟短窄的額頭說明這個人不是個好相與的人,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性格。從方才那忽然的一聲大喊便能夠看出些端倪來。
只是,這人是誰?他們從未見過這個尖酸的女人。墨云淺看著容洛,輕聲問著:“洛,你見過這個女人?”
“污眼。”很是淡然的兩個字,讓墨云淺想笑又好像不太應景,只得憋著。
只是笑料這東西,不是你說好心幫人捂著就是好的,只見那個女人在聽到容洛說的那兩個字之后竟是怒氣沖沖的就朝著墨云淺兩人站著的位置而來,那風風火火的氣勢,活像是要去紅樓抓自家相公的悍婦。可惜看著個必須不太應景這明明就像一條發(fā)了瘋還到處亂咬的野狗。
眸中閃過不悅,只見容洛抬起沒有握著墨云淺柔夷的那只手輕輕一揮,掌風一掃,便把那個女人給掃到三米之外。
只見那女人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來,身上的衣服臟了,臉上精致的妝容花了,頭發(fā)也亂了,再加上她從地上滾了兩圈之后像狗一樣爬起來的形象,還真的是特別喜劇!最重要的是她那怒火沖天的神態(tài),墨云淺下意識的便把耳朵給捂住了,因為這是避免耳膜被河東獅吼給震傷的良策之一。閃舞.
果不其然,在墨云淺剛把耳朵給捂好,容洛還細心地把自己的手附在她的手上,幫她再在耳朵上再隔一層,好保護她嬌嫩的小耳朵
兩人的一舉一動都被那個女人看在眼里,這不就是赤果果的厭惡嫌棄嗎?這下子可好了,是個人都會覺得委屈,但這個女人的腦回路可能還真有那么點意思,太長了。被摔了出去竟然還想要再次接近,果真有不撞南墻不回頭的堅毅
“啊你們這兩個‘狗男女’竟然敢把我甩……”
那女人來勢洶洶,但還沒有踏進容洛他們九杖之內(nèi),便再次被一陣掌風給摔了出去。這一次,可就沒有之前的那般溫和了,只見那個女人這次直接被甩到了廊道上的柱子之上,那個女人這次直接就哇的一聲嘔了一口血,把那花開正好的白色茶花給染上額妖艷的紅,血珠兒在圓弧的花瓣上滾落,無聲淹沒在泥土中。
墨云淺看著那個女人從那柱子上滑落到地上的時候,還皺了皺眉,不是因為同情,而是因為那女人的身體壓壞了一株山茶花。
“真是可惜了。”墨云淺清淺一嘆,引來容洛的符合:“確實。”
兩人看著那個忽然就冒出來的女人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染血的唇角,一頭凌亂的發(fā),怎么看怎么都有那么幾分索命女鬼的模樣。至于她為什么一沖出來就是沖著二人罵‘狗男女’這三個字,墨云淺沒有興趣知道,也不想知道。閃舞.她只知道這個女人一沒病,二沒發(fā)瘋,三,她完全就是冒出來找茬的!
既然是來找茬的,那她又何必客氣?
所以,墨云淺牽著容洛的手就走,在路過那還躺在地上的女人時,兩人的眼角余光都沒有給她一個。
跟著墨云淺的步伐,走了好一會兒,終于墨云淺開口了:“洛,你有沒有覺得好像走得有些遠了,我記得白天進門的時候從大廳去到薛伯的院子并不用走那么久。”
聽到墨云淺的詢問聲,容洛捏著她的手把玩了一會才開口道:“小貓,難道你就沒發(fā)現(xiàn)你走的方向錯了嗎?”
抬著容洛特有的是邪肆,低醇的聲音帶上點點戲謔,讓墨云淺臉上迅速發(fā)熱,紅了!
這家伙,竟然一直跟著她,被她牽著手走,也沒有個提示真的很好,墨云淺連耳朵都紅了,只見她忽然對著容洛粲然一笑,便朝他撲了過去,這次沒有任何的旖旎,只有墨云淺的小牙齒印!
因為實在是氣不過容洛這尾腹黑狼看著自己帶著她走在錯的道路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不出聲不說,還在她自己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次開口點醒她……這簡直就是存了心思想要看自己的笑話,墨云淺抓著容洛的手就像是小狗啃肉骨頭那樣,來來回回地磨,恨不能把肉給咬下來。
盡管墨云淺很刁蠻,此時生氣的小模樣也很是‘猙獰’像是一只發(fā)怒的小獸在瘋狂地折磨著它的小玩具。但,不可否認的是,此時的墨云淺在容洛的眼中是那么真實、率真,且,可愛。此時的墨云淺就讓容洛想起了科菲小時候,當時還是給奶娃子的科菲脾氣大,非要找小白,但容洛既然決定把它從小就培養(yǎng)起來,那肯定是要給它斷了依戀的。所以,在它睜開眼的第十天,他便把它從小黑小白的身邊帶走。直至現(xiàn)在,它成為了守護自己小貓的另一個保護者。
想著想著,容洛不禁問了一句:“小貓,你想科菲了?動作跟它挺一致的。”
聽著容洛半開玩笑的話,墨云淺一時間氣岔了,方才被他笑話的事也揭過了,翻篇兒了在看看這自己抓著他手咬的地方,一個個的牙齒印,不規(guī)則不成排,好幾處地方都被墨云淺的鋒利小牙齒給啄穿了一個個的小口子。
容洛的膚色是那種介于白皙跟古銅色之間的帶點粉的小麥色,此時光滑的手臂被她的小牙齒印遍布,坑坑洼洼的,堪比雨后泥濘路上的大小水坑。
“嗯,挺想的。不過洛,我問你一個問題,今天薛伯的那只大獒在跟浮淵玩的時候,你在想什么?有沒有想起那些跟你要好的獸獸們?它們在你需要的時候會應你的召喚,前來幫助你,但我很好奇,平日里你都是怎么跟它們交流的?讓它們能夠心甘情愿地為你……”墨云淺的問題還沒有說完,容洛就捏著她的手開口了。
“小貓,其實跟動物們相處就像任何人相處一樣,認定一個人,首先就是那個人能夠讓你心悅臣服。而獸獸們的世界更為簡單,沒有所謂的勾心斗角,只有實力,只要你贏了,那么好,以后我就聽你的號令。當然,兩方相處不能只索取不回報,我跟獸獸們的相處就像跟人相處一樣,我把它們看成的將士、我的伙伴、我的家人,那么它們自然而然也會這樣對我。這就是我跟獸獸們的相處之道。”
這是墨云淺第一次聽到容洛說這樣的事,當然,她也是第一次問他這種問題。
“嗯,其實有時人還比不上動物,你說是不是?”最后一句疑問句,墨云淺用闡述的態(tài)度下了定論,這早就說明了在墨云淺心中的定義。
“是也不是,看你地獄道的是什么樣的人。”容洛輕聲回答她。
“走吧,小貓,你帶著歐威抖了這么久的路,其他人該等急了,難道你還想要別人等你吃飯?”容洛在墨云淺開口之前提醒道。
看了看已經(jīng)爬上半空的月牙兒,墨云淺只覺得尷尬,等下見到那班損友又要被笑話了,好好地就有迷路了,還帶著人兜路子……
“嗯,對了,等下要去問問芊梓,方才那個忽然冒出來的女人到底是誰,什么來頭,是真瘋還是假傻。這女人身上的衣著料子不差,跟以前你后院里的那些女人身上的衣服料子差不多,你說那女人會不會是芊梓家哪個人的后院中人?”
說著說著,兩人便來到了眾人所在的大廳。只見他們此時一個個的都坐著,或跟主位上的夫婦說話,或跟自己的小伙伴們聊天,反正那一桌子的菜已經(jīng)不在。當眼尖的薛芊梓發(fā)現(xiàn)兩人的身影是,便嚷嚷起來了,“唉,淺淺,不是我說你呀,你該不會帶著你家的一起去迷路了吧?”
墨云淺才踏進門口,正想著朝坐在主位上的夫婦打聲招呼的時候,薛芊梓這個沒眼力見兒的妞竟然直接就來拆她的臺……或許,她是故意的。墨云淺看著薛芊梓眸中的那毫不掩飾的局促,便知道這妞就是故意的。
即使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墨云淺也不能怎樣她,人家現(xiàn)在父母、伯伯都在呢,若是她跟平時一樣按照平輩相處的模式來把她故意都自己的事兒給討回來……可現(xiàn)在不是場合不太對嘛所以這次的事兒,她就先記下來,放在自己心中的那個小本本上。
墨云淺兩人才進門,還沒想主位上的夫婦打招呼,那坐在那里的男人開口了,應該是薛芊梓的父親。只聽他問墨云淺兩人:“方才有人來報,說有人在后院的回廊中傷人,是你們嗎?你們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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