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仁再度醒來時(shí),只覺得神清氣爽,精力十足。
隱約間,一縷細(xì)碎的發(fā)梢掃過葉凌仁的鼻子,葉凌仁感到一陣酥癢,順勢側(cè)頭,看著蜷縮在自己懷中的女子。
玉玲瓏的容顏,玉玲瓏的肉身。
時(shí)隔近兩年,葉凌仁總算又和玉玲瓏合而為一。
前一晚的徹夜瘋狂,葉凌仁雖然恍恍惚惚,甚至不記得兩人是怎么上床的,但總還是有些印象的。
想來,是娘子也情不自禁,把自己就地正法了吧?
這小妖精!真是越來越磨人了……
這么想著,葉凌仁將懷中的玉體稍稍摟緊,生怕一個(gè)不小心,玉玲瓏就會(huì)逃跑一般,不想終究是驚醒了懷中佳人。
“娘子!你醒了?”
“放開!”
“什么?你還要再來一次?”
“我叫你放開!”處身在葉凌仁的懷中,玉玲瓏的一雙瞳孔森然對視著葉凌仁,一字一頓:“你知道我是誰嗎?”
“娘子!你不會(huì)是還沒睡醒吧?你當(dāng)然是我的……”
“我是天音——你口中的六欲魔女!”
“……,娘子!你這個(gè)玩笑一點(diǎn)都不好笑!”
“誰他娘的和你開玩笑了?”陡然掙脫了葉凌仁的懷抱,玉玲瓏——天音仙子,大聲疾呼:“移魂大法根本沒解除!”
“不……到底怎么回事?你……你真是天音魔女?”
“魔你個(gè)頭!早知道你是個(gè)白眼狼,我才不……哼!”
話到一半,天音仙子懶得多說什么,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葉凌仁聞言愣愣出神,腦海中關(guān)于昨晚的一夜云雨漸漸清晰起來,雖然依舊是玉玲瓏的肉身,但確實(shí)有些不一樣。
“等等!移魂大法沒有解除?所以玲瓏她還在白玉城?”
“對!現(xiàn)在你知道了吧?這就是他們不解除移魂大法的根本原因!他們就怕你破罐子破摔,滯留陰間!”
說這話時(shí),天音仙子終于穿好了猩紅色的肚兜……
葉凌仁聞言,卻作聲不得。
移魂大法如果解除,葉凌仁只要是和玉玲瓏在一起,若事不可為,確實(shí)動(dòng)過滯留陰間,不回陽間的最壞打算。
但真正的玉玲瓏還在白玉城,葉凌仁怎么能不回去?
顯然,這是赤目鬼皇或白靈骨圣一安排的,天音仙子和玉玲瓏,根本無法改變什么,只能逆來順受。
再說經(jīng)過這近兩年的不斷磨合,玉玲瓏和天音仙子對彼此的肉身了如指掌,便是兩人的默契指數(shù)也急速攀升。
因此故,葉凌仁一時(shí)間才看不出天音仙子的破綻。
直到昨夜!
事到如今,葉凌仁對于昨夜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變故,已經(jīng)了如指掌,紫陽圣元體激活九九八十一天,最終反噬。
葉凌仁欲@火焚身,若非天音仙子臨危受命,及時(shí)和葉凌仁以雙修大法調(diào)和陰陽,葉凌仁恐怕早就自焚而死了。
巧的是,此番進(jìn)入地府之門前,玉玲瓏已經(jīng)將《九陰真經(jīng)》傳授給了天音仙子,兩人此番云雨,也算天作之合。
甚至因?yàn)榇朔煤捣旮事兜脑朴,葉凌仁和玉玲瓏肉身的修為,各有提升,前者突破至五重鍛體境中階,后者突破至五重鍛體境高階,也不知道該說是因禍得福還是否極泰來。
只是此時(shí)的葉凌仁,全然沒了修為突破的喜悅。
雖然身體是玉玲瓏的,但靈魂是天音仙子的!
用玉玲瓏的話說,葉凌仁,和天音仙子精神出軌了!
此事若被玉玲瓏知道了,葉凌仁的耳朵還想不想要了?
想到這里,葉凌仁猛然打個(gè)寒顫,伸抓著天音仙子正在穿衣服的小,一臉急切地看著天音仙子。
“你!你又想作甚?”
“天音!好天音!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可好?”
“好天音?不是天音魔女嗎?不是說讓我在白玉城自生自滅嗎?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好!一點(diǎn)都不好!”伸甩開葉凌仁的,天音仙子大聲疾呼:“我偏告訴玉姐姐!”
“告訴她什么?你勾引我?”
“我……我勾引你是吧?行!我就這么告訴玉姐姐,看她相信誰的!我就不信:她擰不下來你的耳朵!”
“別!天音!天音姐姐!求求你了!放小弟一馬!”
“嗯!這還差不多!”言辭間,天音仙子停下繼續(xù)穿衣服的動(dòng)作,就這么衣衫半解地坐在床沿,看著葉凌仁笑道:“你再叫得好聽點(diǎn),說不定,奴家一時(shí)心軟,就放了你!”
“天音大美女!你真是菩薩心腸……”
“打住!奴家可是魔修,有你這么恭維人的嗎?”
“不好意思!口誤!口誤!”一番搜腸刮肚,葉凌仁對天音仙子極盡贊美,不吝溢美之詞,怎奈天音仙子還是雞蛋里挑骨頭,“哼!你這說的都是玉姐姐這幅肉身的好處,奴家的好處,你是一星半點(diǎn)都沒有提到!罷了!小凌子!退下,本宮賜你死罪吧!”
“別。√煲艄媚棠蹋⌒∽渝e(cuò)了還不行嗎?”說著話,葉凌仁一咕嚕跪在床上,去拉扯天音仙子,天音仙子一個(gè)躲閃不及,被葉凌仁抓住了衣袖,閃避之下,褻衣撕裂,裸露出本屬于玉玲瓏的玲瓏玉體。眼見葉凌仁兩眼放光地看著自己,天音仙子神色微變,小聲嘀咕:“你不會(huì)還想……”
“再來一次!”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憤然將中的半截衣袖丟在床上,葉凌仁飛撲向天音仙子的同時(shí),陰測測地笑道:“既然你說什么也不肯放過我,那我就只能趁多玩幾次,撈個(gè)夠本!”
“你!葉凌仁!你個(gè)混蛋!臭流氓!”
這么叫喊著,天音仙子便想逃離大床。
冷不防葉凌仁放出神識(shí),將玉玲瓏的肉身徹底鎮(zhèn)壓。
“臥槽!葉凌仁!你也太卑鄙了吧?欺負(fù)老娘沒有神識(shí)對不對?你敢?你還真敢?信不信我……嗚!嗚嗚!”
喊到一半,天音仙子被葉凌仁拿嘴巴堵住了嘴巴……
玉玲瓏這具肉身的修為,雖然比葉凌仁高出一階,但葉凌仁這怪胎卻是有神識(shí)在身的,根本不能以常理揣度。
事到如今,葉凌仁也算看出來了。
昨晚一番云雨,固然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但天音仙子分明是順?biāo)浦,不然的話,以這六欲魔女談笑間草菅人命的架勢,根本不會(huì)出救治葉凌仁。
雖然葉凌仁平日里對天音仙子沒什么好臉色,在玉玲瓏面前更是一口一個(gè)“魔女”地稱呼天音仙子,但那都是叫給玉玲瓏聽的啊!
平心而論,天音仙子絕對當(dāng)?shù)闷稹跋勺印倍帧?br />
再說了,明明要走的天音仙子,穿衣服卻穿了半天,擺明了是不想走啊,卻又抹不開面子,不得不做做樣子。
網(wǎng)上有句話說得好:男女之間,沒什么是一炮搞不定的!
如果有,那就兩炮……
不管天音仙子是有情還是無意,葉凌仁都打算憑借自己男性的魅力,從生理和心理上徹底征服天音仙子。
唯有如此,葉凌仁的后半生才能好過一些!
不說享受齊人之福吧,至少不能讓天音仙子胡說八道。
這一番云雨,比之昨夜的狂風(fēng)暴雨,別有一番滋味。
起初,天音仙子還可以說是受制于葉凌仁的神識(shí)壓迫,身不由己,但是漸漸地,天音仙子在葉凌仁的輪番攻勢下敗下陣來,到后來,葉凌仁收回了神識(shí),天音仙子非但不阻止,反而主動(dòng)配合,兩人便好似熱戀中的情侶,不但索取著。
一番白日宣@淫,兩人筋疲力盡。
渾圓大床上,兩人相擁在一起,頗有些同床異夢。
“冤家!你可是在擔(dān)心:沒法和玉姐姐交代?”
“……,嗯!”微微一頓,葉凌仁言道:“也對不起你!”
“傻瓜!奴家是自愿的!”正視著葉凌仁的眼睛,天音仙子好聲言道:“其實(shí)這個(gè)結(jié)果,玉姐姐和我早有預(yù)料!你也不必太過自責(zé)!昨晚之事,事急從權(quán)。再說我現(xiàn)在這具肉身畢竟還是玉姐姐的,你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也不算對不起她。”
“話是這么說,可是……”
“哪來那么多可是?”趴在葉凌仁胸口,天音仙子吐氣如絲:“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七日了。再過兩天,咱們就要回到陽間,到那時(shí)候,你就又不是我的凌郎了!”
“你……你這話什么意思?”
“不是你說的嗎?既然你說什么也不肯放過我,那我就只能趁多玩幾次,撈個(gè)夠本!奴家還要嘛!”搖晃著葉凌仁的肩膀,天音仙子小嘴一撅,輕哼一聲:“今日你若把姑奶奶伺候好了,萬事大吉;你若不把姑奶奶伺候好了,哼!”
“來!來!來!我還怕了你不成?”
一時(shí)間,剛剛消停一會(huì)兒的房中,再度春色無邊……
一如當(dāng)日洞府秘境中,葉凌仁和玉玲瓏初嘗禁果,兩人接連雙修了三天三夜,此番,雖然時(shí)間不多,次數(shù)卻不少。
最終,之前還在挑逗葉凌仁的天音仙子,主動(dòng)告饒。
紫陽圣元體,至陽圣體,豈是說說而已?
“相公!饒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不敢如何?還敢不敢威脅我了?還敢不敢向你玉姐姐告狀了?還當(dāng)不當(dāng)我的姑奶奶了?還……”
“不了!不了!不了!咱家相公您最大,奴家做!”
“說什么傻話呢?玉姐姐最大,你第二,我最小!”言辭間,葉凌仁摟著發(fā)呆的天音仙子,幽然一嘆:“天音!此前種種,過往云煙,此后種種,風(fēng)輕云淡,你對我好,我不會(huì)忘記你的!”
“凌郎!有你這句話,天音一生便知足了!”
兩人相擁在一起,至少此時(shí)此刻,是真情實(shí)意的。
冷不防門外傳來一聲呼喝:“好了沒有?要是沒好我等會(huì)兒再來——好了就說一聲,本君都來了三趟了!”
葉凌仁和天音仙子聞言一愣,臉色巨變。
這是登明閻君。
來了三趟了?豈非之前兩人干的好事都被這豬頭……
情急之下,兩人慌忙穿衣打扮,一切收拾妥當(dāng),葉凌仁這才打開房門,果然就見風(fēng)流倜儻的登明閻君站在門外。
一時(shí)間,便是葉凌仁的城墻臉皮,也隱隱發(fā)燙。
白日宣@淫到這種沒羞沒臊的地步,還被人抓了現(xiàn)形……
好在眼前之人是幽冥地府的閻君,若無意外的話,斷然無法出現(xiàn)在陽間,今日的丑事,應(yīng)該不至于傳播開去。
這么自己給自己打著圓場,葉凌仁將登明閻君請入房中。
與此同時(shí),天音仙子在已經(jīng)躲起來了,畢竟是女生,雖然平日里潑辣到無邊無際,涉及男女私情,終究是臉皮薄。
只要想想自己和葉凌仁干的好事很可能都被這位登明閻君聽到了,天音仙子就恨不得殺了這偷聽的豬頭。
可惜!
這豬頭豈是這么好殺的?
哼!
都怪凌郎!
一次不夠來兩次,兩次不夠來三次……
暗恨不已的天音仙子,渾然忘了她那句——奴家還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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