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銘突然被幾個搜查的幫會成員給驚醒,對于突如其來的搜查,他自己也非常吃驚。
“請問大哥?剛才發生什么事兒呢?竟然要讓你們興師動眾。”張銘好奇地問道。
“剛才有人潛入,驚動了我們的幫主!行了,剛才有沒有什么可疑人物來過?”
“可疑人物?沒有啊!剛才這里就我一個人。”張銘說道。
“真的沒有?如果敢窩藏外來人員,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還沒找到嗎?”陳疾風突然闖了進來。
“報告,已經搜了很久,還沒發現,也沒有發現什么可疑人物。”
“把你的名字報給我!”陳疾風盯上了張銘,他似乎在哪里看到過他。
“張云!”張銘報出了自己的假名字。
“是真名嗎?”陳疾風追問道。
“當然是!我不曾改過名字。”張銘繼續回答道,此時他的內心十分緊張。
“以前我從來沒見過你,對你的身份我會做詳細調查。”陳疾風說道,“你們把楊文風和墨正喊來,我有事兒跟他們說。”
聽到這句話,張銘的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是不是快到暴露的時候了?此刻的他完全無法再脫開身。
不一會兒,墨正與楊文風一同趕了過來。
“你們來認認這個可疑的人物!”陳疾風指著張銘問楊文風。
“啊!”在看到張銘后,楊文風大吃一驚,“你不是當天的那個警察嗎?”
“你們這些十惡不赦的犯罪分子!”張銘見身份暴露,便大吼一聲,對周圍的人動起了手。
由于張銘勇猛無比,很多上前的人都被他打倒。
“還有誰!都一起上,老子不怕你們這些孫子!”張銘罵道。
“他不是當天襲擊我的那個人,那個人明明是個女的。”墨正說道。
“這更說明我們幫里的臥底不止一個。”楊文風說道。
“你們都沒吃飯嗎?”不一會兒,張銘又打倒了更多的人,自己也有些累了。
“風火幫的人真沒用,讓我來做你的對手吧!”陳疾風說了一句,一拳打向張銘。
面對突如其來的一拳,張銘躲閃不急,被打倒在地。
“把他給我拿下!”一旁的楊文風命令道,幾個人將張銘給抓住并綁了起來。
“老子既然落到了你們手中,就給我來個痛快,你爺爺我死而無憾!”張銘面對眾多犯罪分子毫不畏懼,爽快地來了這么幾句。
“先把他關起來,我要親自審問。”楊文風吩咐道。
整個過程被李夏冰和梁芊看得一清二楚。
“都怪你,監視個人都能暴露,為什么被抓到的不是你。”李夏冰埋怨道。
“不過是抓了一個警察臥底而已,你不用那么焦急。”梁芊無所顧忌地說道。
“他會有危險的,畢竟他和我的男友是同事,我不能坐視不理。”李夏冰說道,“我必須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告知周政騏。”
“好了,好了,這件事是我的錯,我會幫你救出張銘的。”梁芊連忙請求道,生怕惹怒了自己的好閨蜜。
“盡管他不能再次打入風火幫,但我一定要救出他。”李夏冰說道,拿出手機給周政騏發了一個消息。
正處在毒梟組織的周政騏突然收到了張銘有危險的消息。
“不好!”周政騏內心暗自叫苦。
“如果我防著他不去救,他肯定會有生命危險,但自己更無法派出人手去救他,畢竟這樣會影響下次任務,這次營救行動只能秘密進行。”周政騏心想。
這時李夏冰又以神秘身份發了另一個消息,并承諾把救張銘的事情交給她。
沒有任何辦法的周政騏只能答應李夏冰的要求。因為李夏冰用的是神秘號碼,所有周政騏并不清楚那個神秘人就是李夏冰。
之后,周政騏又給她發了幾個字:“一切拜托啦!”
張銘被幾個男人架到了一個刑架上,盡管各種酷刑已經被廢除,但一些秘密組織對于一些俘虜仍然實行一些嚴酷的刑法。
審問張銘的正是陳疾風,楊文風,墨正三人。
“在審問之前,我可警告你幾句。”楊文風指著一旁的各種刑具。在這些刑具中有高溫烙鐵,高壓電棒,老虎凳,以及最基本的皮鞭,“如果不老實回答我的問題,這些東西會讓你生不如死。”
“爺爺我是從死神手中爬出來的,什么東西沒有見過?要來就來!”張銘大聲呵斥道,“爺爺只要叫一聲,就說明是你娘養的!”
“還嘴硬!我看不用直接審問,先給他一點兒顏色瞧瞧!”墨正說道,從刑具臺上取下了一段皮鞭,在手中試了幾下,便向張銘被扒光的上身打去。
“啊!啊!啊!”審訊室里傳來了張銘的*聲。在挨了一陣皮鞭后,張銘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夠了,給我停手,還沒審問就開始打人,這算什么!”一旁的陳疾風呵斥道,奪下了墨正手中的皮鞭,扔在一旁。
墨正心里早已對那個警察臥底恨之入骨,此刻當然想發泄一下自己這段時間的憤怒。
“我們開始審問。”一旁的楊文風說道,走到了張銘面前,“你是什么時候來我幫臥底的。”
“NM出生時!”張銘隨口就罵了一句。
“哼!小子,你居然給臉不要臉!”楊文風舉起拳頭就要打張銘,但被陳疾風給拉住。
“你拉我干什么?你沒聽他剛才罵我什么?”楊文風早已發怒。
“讓我來審問幾句吧!”陳疾風站到了張銘的跟前,“你們警局近期有什么計劃嗎?對我們合盤脫出,我們可以考慮讓你多活幾天。”
“計劃早被NM吃了!”張銘繼續罵道。
“小子,你別給老子不識時務!我們的計劃你有沒有報給警局。”
“報給了NM。”張銘又說出了一句罵人的話。
“上烙鐵!”陳疾風吩咐道,墨正從刑具架上拿起了一個燒紅的烙鐵,貼在了張銘的肩上。
“啊!”雖然張銘平時如硬漢一般,但也抵不住這種高溫。
“說不說!”墨正拿開了烙鐵,繼續問道,他以為張銘在遭到酷刑后可能會服軟。
“我只對NM說!”張銘仍不忘大罵這些犯罪分子。
“我看應該繼續!”楊文風說道,從刑具架上拿起了一個電棒。
“這電棒可是會要你命的,考慮清楚。”楊文風繼續說道。
張銘直接將頭低下,不再理會他們的話。
“哼!”楊文風打開電棒,將電流通到了張銘的身上。
“啊————”張銘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暈了過去。
見張銘刑暈,楊文風關掉了電棒。
“犯人刑暈,給他潑點兒水清醒清醒。”一個隨從拿著一盆冷水,澆在了張銘的身上,張銘再次醒了過來。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陳疾風問道。
張銘把頭撇向一邊,不再理會他們。
“上老虎凳,廢掉他的腿!”墨正吩咐道。
幾個隨從把張銘架到了一個凳子上,將他的腿放在了磚塊上。
“加磚!”隨從開始往張銘的腿下加磚塊,直到他的腿向上偏離了將近45度。
“哇啊啊啊!”張銘的腿幾乎快要斷掉了,此時他希望自己可以死去,這樣他就能脫離痛苦了。但死神似乎不愿意奪走他的性命。在極度疼痛的情況下,張銘昏死過去。
“我看今天不用審了,明天再說吧!”楊文風交待道,“給我安排好人手看住他,千萬不能讓他逃了。”
“是!”墨正應道。
“他可能還有同黨,你們自己小心了!”陳疾風提醒道。
“嗯!你也跟主上說一聲,讓他也要小心。”楊文風說道。
“怎么兩個一起來找我?”見到李夏冰與梁芊兩人,沈紫楓非常興奮。
“這次你能不能幫我們救一個人?”李夏冰問道,“他隨時會有危險。”
“沒問題,先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沈紫楓說道。
“我男朋友的一個同事被抓了,風火幫的人正在想方設法地折磨他,我擔心他會受不住。”李夏冰解釋道。
“要救他必須先繪制出風火幫的地形圖,然后選擇一個合適的時間,合適的路線。”沈紫楓提議道,“在風火幫呆了這么長時間,應該能繪制出來吧!”
“沒問題的!我現在就畫!”李夏冰憑著自己的記憶與感覺,畫出了一幅風火幫地圖。
“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李夏冰問道。
“確定關押的地點,然后再選擇路線。”
“他差不多被關押在這個房間吧!不知道他有沒有被歹徒給轉移。”李夏冰擔心地說道。
“能不能救出他也要碰運氣的,晚上你先回去想想,明天我們好好制定出一些對策。”沈紫楓提議。
“那也行!”
要知張銘能不能被救出,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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