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 mar 28 20:00:00 cst 2014
“請坐吧,山野之居無好物相接待。若口渴的話這里有一壺冰茶就自便!”白雪丟下他們二人獨自欲往內室去了。
“雪……,白雪姑娘我們是來見白隙前輩的。若方便的話請幫我們引見吧!”
“家父已經不在這個位面了了!”白雪冷冰冰的道,此時他眼中仿佛閃過了一絲仇怨!”
“白雪姑娘剛才不是說……”刑易啞然
“我有說過帶你們見家父嗎?”白雪反問。刑易一怔,是呀,當時白雪讓他們跟她來的時候只說了一句要治傷的跟她走。
“白雪姑娘的意思是你本人可以治療在下的瘀疾?”莫遷問道
“怎么,先生莫非是信不過我?”
“豈敢,剛才白雪姑娘所展示的修為可謂是驚世駭俗。令在下佩服不已,只是我們還有致虛宮青木道人的新筆信要交給令尊大人。你方才說令尊大人已不在這個位面上了……”莫遷說到這里嘎然而止。
聽莫遷這么一說白雪眉間露出不解之意,“青木道人與家父是有些交情,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早已知道家父已不在這個位面上的,如何還會讓你們帶來手信?”
刑易一臉搞不懂的表情望了望莫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青木道人知道白隙已經不存在這個世上了,那還為什么讓他們來凌寒大澤呢,還寫了封信!與刑易不同的是莫遷的臉上神色一片深沉,思慮一下還是笑了笑對刑易說:“可能是連青木宮主也不知道吧。”
“哦!”刑易有些不甘的點點頭。這看起來也許是最合適的解釋了。
“怎么樣,莫先生是否接受我的治療呢?”白雪冰冷問道。
“那有勞白雪姑娘了!”莫遷拱手道。
“欲治病,先究其根本。莫遷請隨我來吧,我要對你的傷大體做個了解!”白雪抬手引路。
二人跟著白雪一路穿過幾個房間,最后停在一塊石壁前面,白雪手指輕輕一點一抹冰色的光茫在石壁上閃過。石壁“轟轟……”的一分為二,呈現他們面前的是一間石室。白雪抬步向里走去,刑易剛欲跟上去她突然開口道:“我行醫不喜歡別打擾,若方便的話還請刑少俠替我做一件事!”
刑易想想也是,一般醫者看病都不喜歡旁邊有人的,“那好吧,白雪姑娘有何吩咐我照就是了。”刑易這次學乖了。
“你明日順著院外的這條河向上游走,你會聽到琴聲,你要做的就是替我狠狠的教訓那個彈琴的一頓!”
“啊?”刑易張大嘴巴,一幅傻傻的樣子。
“你也可以將這件事理解為‘行刺’”白雪的冰冷的眼中閃一絲狡黠。
石壁“咣……”一聲關閉了,留下刑易一個人呆呆的愣在那里!
刑易在這里隨便挑了房間休息了一夜。臨走時還特意去那塊“石壁”前面看了一下,它仍然是緊閉著的看樣子白雪的檢查還在繼續!
“這個白雪在搞什么鬼啊,讓我去行刺?”刑易無奈的搖搖頭,向外走去。
白雪住的這座庭院前面確有一條河,河寬百余丈,已不可說之為小河了。此河由東向西而流,不知去向但源頭刑易大概能猜的出來。在河的上游極遠之處有數座聳入云天的雪峰,估計就是那里的冰雪融化形成此河流的吧。刑易沿河緩緩向東而去,遠遠望去,煙波浩淼,那水面亮的猶如綢緞一般。刑易的腳下之水,碧綠如藍,卻還透明的猶如一塊翡翠一般。
刑易一路前行了大半天,已接近傍晚了。此刻夕陽之下晚霞猶如火燒一般,西面天邊那一片火云,就好像天空一直在沸騰似得 。而東面卻格外的湛藍,藍的讓人忍不住贊嘆。如此怪異的天相,讓刑易有些癡了。
就在這藍天,紅云,碧水的映襯下,刑易看到一人立于湖面之上。四十幾歲左右男子的容貌,他的腳下是一個圓形的,大約有五尺方圓的一塊冰盤。漂在河面之上就像一塊玉碟一般,水流而他卻紋絲不動。
刑易慢慢的向他靠近,“刺殺……刺殺!”刑易的腦中有斷的想到這個詞。此刻刑易看到他一身藍袍飄飄,立于這冰盤之上,那天上的湛藍,晚霞的紅暈,河水也碧幽。他立于這樣的景色之中是那么的和諧,神逸亦天然。在刑易看來他如此的飄然出塵,仿佛已經不是這世間的人物……
刑易憑住靈息故意繞的離他遠一點。此人的面孔之上一種說不透的滄桑,望向遠方大概是在希冀什么吧。他突然一撩袍子席盤而坐,手邊赫然出現了一件樂器。長約三尺開外,上面晶瑩剔透,一共有一十八根琴弦,通體為暗紅色。看樣子應該為古箏。
刑易靠此人越來越近了。他抱琴沉思良久,臉上輕輕一笑,然后雙手一抖,隨即音律飄飄,一段古曲就此從他手下傳來……
此刻他似心無旁鶩,手指輕盈,右手托、劈、挑、抹、剔、勾、搖、撮等,左手按、滑、揉、顫……琴聲滿搖。漸漸激蕩,最后琴聲之中仿佛帶出了一絲風聲!好風聲呼嘯卻不刺耳,落入耳中,反而覺得的心曠神怡,讓人不覺之中暗暗激奮!琴音忽又宛轉清調,一絲絲說不盡的惆悵含在其中。刑易聽的入神,冥冥之中仿佛他好像在告訴自己什么,卻無法言喻!
琴聲止,刑易卻未醒。
“這位客人,為何還不動手!”聲音亦近亦遠,顫顫而不息。
“動……動手!”刑易感覺大腦有些不夠用了。
“難道你不是來刺殺在下的嗎?”
“刺殺!”白雪的確是這這么說的。刑易暗思,我來刺殺像你這樣變態的家伙那不是找死嗎。自己還未動手就被發現了,搞不好刺殺會變為自殺!想到這樣里刑易提個精神勁壯壯膽,“前輩這是那里的話,我是被你的琴聲吸引而來,那會有什么刺殺之意呢!”
那人輕然一笑“哦,原來是這樣嗎。那你應該懂些音律吧,如果可以的話能否給在下演奏一曲呢!”
“前輩說笑了,我那懂什么音律啊。只因你的曲子好似不是來自人間一般,實在是太讓人身臨其境了,我才被深深吸引了!”
“原來是這樣……”那人還是笑吟吟的看著他,那笑意讓刑易感覺到那完全是在說“小樣,豈有我不知之事。看我不玩死你!”那種感覺就像一斤辣椒加一斤大蒜再加一斤生姜同是倒時他的胃里一樣。窩火……,絕對的窩火!
“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呢?”刑易最終還是挺住了。
“我的姓名……?恐怕連我自己也都要遺忘 了,既然你是被我所奏的古箏引來你就叫我為古箏先生吧!”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仰天長息,仿佛有無盡的悲事浮在他腦中
“古……古箏先生,這也能算姓名!”刑易吃驚失言道。不過他還算機靈,人家既然不說肯定是有原因的,面前這啊家伙可不是好惹的主。
“姓名只不過是人的代號而已,別人可以叫石頭、花兒,為什么我不可以叫古箏呢!”
“是……是……!那個……那個古箏先生,我是致虛宮的刑易,我是陪我一個親人來這里找白雪姑娘治傷的。可能會在這里呆一段時間,還請前輩多多關照!”刑易倒還滿識趣。
“致虛宮?你介紹自己的時候為什么要提到一個門派呢,難道認為這樣可以抬高自己的身份!門派的榮譽完全是你師輩們的功勞,和你有任何關系嗎?”
“前……前輩教訓的是,我并沒有這個意思。只是習慣,習慣而已!”刑易再次窩火。
“這是一個不好的習慣!”此人淡淡一笑。
“多……多謝前輩提醒,我以后會多加注意的。”
“嗯……!”古箏先生臉上露出一絲和他身份不相符的狡黠的笑意。“刑易,你如若真是對音律很感興趣的話,你每日到這個地方我會授你琴藝!”
“前輩既舍得相授,我求之不得!”
“那好吧從明日開始,我現在要回去休息了!”古箏先生起身輕擺衣襟。
人影、冰盤同時消失在河面上。刑易柔柔眼,再次定睛一看的確人物全無。“瞬侈!傳說中的仙家之法”他差點沒從空中掉了下來,這個叫白雪的女人難道是借刀殺人嗎?
本來打算是行刺的,結果卻混成了學琴!在古箏先生面前完全是被他牽著思路走的,刑易看他就如一張白紙或是寫滿字的天書!他到底是個什么人呢?刑易思前想后還是不明白,不過能學學琴倒也不錯反正在這里也沒什么其它的事情可做。他又轉念一想,記得門中那個淵然的琴彈的不錯,不過我有這神仙般的名師。他日學得到這位名師的皮毛,估計就能更勝淵然一籌了。
想到這里,這時天色也暗淡了下來。也不知那個白雪給莫遷做的檢查結果如何,一個食量巨大的女相士,突然變成了醫仙之女。刑易搖頭苦笑,不知怎的他忽的覺得還是那個叫雪兒的女相士親近些。不過他最掛在心上的還是莫遷的傷勢。多想無益,他整理下心情,返回了冰天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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