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陌靈揉著疼的快要炸裂的腦袋,緩緩的從床上坐起,懵了好一會才雙眼聚焦,待看到眼前景象,一怔,這不是她的房間么?
不對啊,她昨日記得在湖畔府邸喝酒痛罵帝天絕來著,后面貌似喝多了,是誰送她回來的?
揉了揉太陽穴,約莫有一些記憶回籠,恩…后來她喝大了夢到了帝天絕那個渣渣,再后來約莫記得在夢里,他把她抱到了閣樓。
然后……
她要跟他生豬八戒?!
甩了甩腦袋,仔細(xì)回想著昨日的一幕幕,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浮現(xiàn),最后貌似她勾引了帝天絕,他倆在夢里嘿嘿嘿!!
陌靈扶著太陽穴,對這一認(rèn)知,心里劃過十萬個草泥馬。
雖沒有完全的印象,可約莫有些畫面她記得,非常的不可描述,非常的和諧,非常的十八禁!
猛地掀開自己衣袖,瞧著手臂上啥印子都沒有,心里不自覺松了口氣,就說嘛,帝天絕在十萬八千里外,怎會突然來到都城跟她嘿嘿嘿。
恩,一定是夢。
可,那夢也忒真實了,一想到那夢里的畫面,就忍不住想草泥馬。
小身板抖了三抖,拍了拍小臉,努力讓自己無視夢里的勁爆畫面,只是一個夢而已,糾結(jié)個錘子。
再說了,她昨天已經(jīng)說了,從今天起不在愛帝天絕,就當(dāng)那個夢是他們最后的告別吧。
雖這么想著,可心里止不住的發(fā)酸。
深呼吸了一口氣,對,她不在愛帝天絕了!
恩,就是這樣沒錯!
不過,先得搞清楚她是怎么回來的,記得她出來前小九兒醒過一次。
推了推呼呼大睡的小奶貓,“九兒,醒醒。”
小九兒緩緩睜眼,一臉的睡眼惺忪,“喵嗚…”主銀一大早的干嘛呀…
“我昨天是怎么回來的?”
小九兒一愣,猛地有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畫面竄入腦海,“喵嗚喵嗚…”主銀說去茅廁,可我不放心就跟著去了,你在湖水府邸喝酒痛罵帝天絕,我躲在暗處也沒出去,后來你喝大了,我讓阿金渣渣去接的你。
說完貓眼里浮現(xiàn)疑惑,這記憶好陌生呀,可又似是親身經(jīng)歷過一般,為何會有這股莫名的感覺?
陌靈似是隨口問道:“除了我,你還看見誰了?”
“喵嗚…”還有三個沒見過的渣渣,他們跪地叫你主母,哼哼哼,主銀才不是勞什子主母,你與帝渣渣早就拜拜啦好嘛。
陌靈點點頭,把某中可能性甩出了腦海,她真是想帝天絕想瘋了,才會感覺夢里的帝天絕是真實的!
小奶貓指了指桌子上的瓷瓶,“喵嗚…”那是送你回來時,金渣渣給的,他說等主銀醒來,喝完后頭就不會痛啦。
陌靈拿起白瓷瓶一飲而盡,“昨日可有吵醒小羽小犀他們?”
“喵嗚…”金渣渣動作輕,未有吵醒他們。
“那就好。”陌靈說完躺在被窩里發(fā)呆,愣著愣著夢里的畫面又浮現(xiàn)腦海。
小九兒打了個哈欠,攥緊被子里,趴在她胸前,疑惑的叫著:“喵嗚?”主銀你干嘛一會驚悚,一會臉色發(fā)黑呀,出了神馬事啦?
陌靈張了張嘴,憋在心里老難受,決定跟小九兒訴說一番。
“我昨天吧做了個春夢,夢見我與帝天絕嘿嘿嘿了,且那夢非常真實。”
小九兒小身板愣了一下,而后大笑開來,“喵嗚!喵…”哈哈哈,主銀你在逗我嘛,夢里的情景你也當(dāng)真呀,帝渣渣可是在千里之外捏,怎么可能回來都城。
“我沒當(dāng)真,就是覺得不舒服。”
“喵嗚…”主銀莫要想啦,肯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啦。
陌靈頓時黑臉,它這意思,是說她平時就想著要跟帝天絕嘿嘿嘿?
呵,她傻逼么她!
突的一只白團子從被窩里爬到了她胸前,二話沒說先來個早安吻。
陌靈狐疑的瞄著狐貍:“小黑一大早的傻樂啥呢?且眉眼含春,跟發(fā)情了似的…”
昨晚被“喂飽”的某某,心情非常美麗,撲倒她懷里,狐貍爪抱著她的脖子,尖嘴止不住的上揚,甚至還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似是在笑。
陌靈懵了,“九兒,這小黑咋了?它是再笑吧,笑啥呢擱著?”
小九兒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喵嗚…”誰知道呢,也許在抽風(fēng)中。
望著小狐不停的在她懷里拱,尾巴還一甩一甩的,陌靈揉了揉它的頭,輕笑出聲:“一大早的就開始賣萌撒嬌,遇到啥好事了?”
小狐尖嘴在她嘴巴上印了一下,然后接著在她懷里拱啊拱。
鴨鴨一醒來,就看到小狐霸占它主子的一幕,頓時炸了,“嘎嘎!”你個臭狐貍,從主銀身上滾下去!
小狐睨了它一眼,心情大好的沒有與它計較。
鴨鴨磨了磨牙,直接伸著翅膀就要去撓狐貍,在快要碰觸到它的那一刻,被一只手抓住,“一大早的能不能別鬧。”
“嘎嘎!”放開我,今個非要收拾收拾這個妖艷賤貨!不然本宮哪里還有一點地位!
陌靈眉角抽動了兩下,把鳥兒摟在懷里捋著羽毛,“乖啊,你是正宮永遠(yuǎn)是正宮,朕獨寵你一人好了吧?包括小九兒皮皮跟紫紫,都是小妾行了吧?”
“嘎嘎…”哼哼,這還差不多。
這時兩小只被鴨鴨的聲音吵醒,揉著大眼迷迷糊糊異口同聲道:“姐姐,早好。”
“早。”陌靈在兩小只額頭一人親了一口,“鴨鴨把你們吵醒了吧,要不要在睡會?”
小羽:“不睡啦,早些起來咱們?nèi)ネ妗!?br />
小犀:“嗯嗯,跟小武哥哥一起去玩。”
陌靈:“……”妹子啊,矜持點…
起床穿衣洗漱完畢,一大二小三只萌寵,前去西閣大廳用膳。
可大廳只有寥寥幾人,昨日眾美女幾乎都喝大了,目前還在大睡中,而那幾位喝的比較少,且一向早起的美女。
陌靈跟她們打了聲招呼,跟她們坐在了一桌,吃著吃著阿金楚郎武來到了大廳。
小犀看到武立馬跑了過來求抱抱,然后“啪嘰”一下在他臉上印了個早安吻。
楚郎指了指自己的臉,“嘿嘿,小犀,哥哥的呢?”
小犀搖頭,“姐姐說了,女孩子不能親太多人。”
楚郎噎了噎,得得得,他哥哥,武是未來夫君,惹不起惹不起…
落座吃飯,待吃到差不多的時候,白逸軒,柳傾塵跟謝家三兄弟揉著腦袋踏入大廳。
昨日就屬他們幾個喝的最多,頭暈暈乎乎的,看著滿桌大魚大肉一點兒胃口都沒有,簡單的吃了些清粥小菜。
陌靈瞄向白逸軒,從進(jìn)來吃飯時,他就一直沉默不語,且臉色烏黑烏黑非常難看,他這是咋了?
想問問,但想了想話吞沒腹中。
白逸軒喝著粥,一邊道:“陌靈,從今日起,我不會在王府住了,這兩日多有打擾。”
陌靈一怔,而后笑瞇瞇道:“沒有,沒有,如此甚好。”
離開王府,剛好可以避免一些尷尬。
白逸軒點點頭,繼續(xù)沉默不語的喝粥。
楚郎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好奇道:“小白臉,你咋了?”
白逸軒睨了他一眼,看向陌靈:“陌靈,我知你心善,會不求回報的幫助一些人,可對人對物以后要留個心眼,人心到底難以揣測,別給別人背叛你的機會。”
說完,看向三小只,淡笑道:“小羽,小犀,小白哥哥今日有急事,就不能陪你們一同去玩了,待后天哥哥在帶你們出去可好?”
兩小只呆呆的點點頭,“那好吧,既然小白哥哥有事就先去忙吧。”
“恩,抱歉,答應(yīng)的約定沒有做到。”白逸軒起身,朝陌靈微微頜首,“今日有些事,先行告辭,待過兩天我會在來找你。”
說完,不等眾人回話,抬腳出了大廳。
眾人一臉蒙逼,頭頂上齊齊冒了個問號,啥情況?
陌靈也是一臉摸不著頭腦,逸軒突然這是咋了?
回想著他的話,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離去的方向,莫非是那些女弟子或者誰,惹了他不悅?
不,不對,逸軒性子一向溫和,連動怒都很少會有,他若不悅會藏在心里,不會表現(xiàn)出來,且他特別大度,不會因為一些瑣碎小事而生氣。
可到底發(fā)生了啥,竟讓他生那么大氣……
阿金用眼神詢問著柳傾塵他知不知道內(nèi)情。
柳傾塵聳聳肩,搖搖頭,鬼知道。
突的想到了什么,看向陌靈,“死女人,有件事想跟你說。”
“請換換你的稱呼,謝謝。”
“你啥時候不叫我妖孽,我就換!”
“有屁快放。”
柳傾塵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前天我飛鴿傳書給我家老頭,跟他說了下我所在的地方,昨天他給我回信了忘記跟你說了。你爹爹娘親,在月初已經(jīng)趕到了劍莊,小住了兩日后,攜著二十萬柄上好的劍離開劍莊,目前正在歸途中,我老頭有派人送了你爹娘一段距離,據(jù)他們說,你爹娘加快了趕路速度,能提前幾天歸都城。”
陌靈心下一喜,“謝謝哈妖孽。”
“哼哼,不用謝!把你的口頭禪給我改掉,我比啥都開心。”
“別說,你老爹挺大方的誒,如今戰(zhàn)事將至,各方勢力都怕?lián)胶腿胨膰髴?zhàn)中,可你爹竟豪氣到出手二十萬柄劍,真是大佬中的大佬啊!”
柳傾塵狐貍眼一翻,“你娘親與我娘之前乃閨中密友,我老頭怕極了我娘,你覺得我娘若出口,我老頭會敢不拿劍?”
“噗……你爹感情是個妻管嚴(yán)吶。”
“何意思?”
“就是怕娘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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