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郎氣的小臉都綠了,連連爆粗:“他媽的,一群沙雕,牛逼哄哄個屁。
陌靈:“……”自從她罵了“他媽的”之后,這貨有事沒事的就“他媽的”的一下,學著她那些現(xiàn)代罵人詞匯,嗯,好棒棒。
“氣什么,跟一些傻逼置氣,也不怕被氣死!
白逸軒笑著搖搖頭,她這臟話如今是張口就來。
“陌靈,你要吃什么,我去拿些給你!
“客棧里的東西哪里都好吃的,弄烤鴨與火鍋吃,好好補補!
柳傾塵哼了一聲:“你還知道我們辛苦!還以為你忘了呢!”
“嘿,我讓你來的啊?說了上百次讓你們回去,都不回去,怪我咯?”
“哼!沒良心!”
解家和揉著肚子,苦逼兮兮道:“別吵了,快弄飯吧,餓死了快!
陌靈對著柳傾塵翻了個白眼,一天不吵就不得勁。
調(diào)出烤箱與火鍋桌,還有一大溜的食材,而后大喇喇的躺在床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柳傾塵:“沒良心!”
“呵!呵!”
白逸軒無奈一笑,擼起袖子開始處理食材,離歌與阿金也加入了做飯分隊,其他幾個都是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少爺,別說做飯連菜都不會切。
巴巴的望著三人弄飯,一邊肚子咕嚕咕嚕的叫。
陌靈斜躺在床上,望著幾人忙碌的一幕,調(diào)笑道:“你們?nèi)齻竟會做飯,呀呀呀,真是絕世好男人!誰嫁給你們,豈不是幸福死!
她家悶騷也會做,那時還給她做了面。
半個月不見,發(fā)了瘋的想他,可他抽風跟她鬧別扭,也不來找她。
“阿金,你家老大現(xiàn)在在哪?”
阿金切菜的手一頓,“額,武前幾天傳來消息,陌皇已經(jīng)帶著官員在返國途中,而老大回了魔宮,武跟著去了陌國,陌王跟陌王妃在你離開的當天,便去了劍莊求劍!
“都已經(jīng)回去了?那你為何前幾天不跟我說?”
“忘了…”阿金干笑道,因為沐雪兒也跟著去了魔宮,他敢把這事跟她說么…
見他神色異常,陌靈瞇了瞇眼,“那白蓮花也跟著去了?”
“不知道,她未跟著冥司旬去冥國,說不定回藥谷了。”
陌靈冷哼一聲,“呵,回藥谷?我看她是去了魔宮吧!”
小手死死握起,很好!待回去后,不把那殺千刀的吊起來打,她就不姓陌!
謝興一臉懵:“嗯嗯嗯?白蓮花誰啊?藥谷?藥谷的人不是不經(jīng)常出谷嘛,去了南燕國?還有冥司旬,藥谷的人冥司旬有摻和?”
對這事陌靈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藥谷已經(jīng)閉谷,沐雪兒怎會出谷。
白逸軒:“她如今是藥谷谷主。”
陌靈一怔,藥谷谷主,那也就說曼陀被沐雪兒控制住了!
不妙!看來得去藥谷一趟了,為了沐清。
阿金突的想到了一件事,臉上浮現(xiàn)幾絲惋惜,猶豫再三還是跟陌靈說了。
“小陌,還有件事要跟你說,前幾天我寫信給了玄蒼,他飛鷹傳書給我,已經(jīng)抵達了陌國,且給陌瑾診了脈!
陌靈猛地坐直了,焦急道:“我三哥可有大礙?病能否治愈?”
阿金搖搖頭,“他不是生病了,是被人下毒了,從嬰兒時期便中毒了。那毒乃世間奇毒,無色無味,御醫(yī)根本查不出來。且幕后之人每次下的藥量微少,雖不能要了他的命,可經(jīng)過二十年的滲透,毒已經(jīng)深入骨髓,侵蝕全身,無治愈可能。”
就算玄蒼用藥吊著他的命,可毒已經(jīng)遍布全身,恐怕連半年都活不了。
陌靈聽得心驚跌回床上,嬰兒時期便下毒!
怕是因皇子出世,多了爭奪太子的威脅,便下毒毀了三哥的身體,他若廢了,那便會少了一個威脅!
好歹毒的心思!
手死死攥起,皇宮真是處處充滿算計!連嬰兒都下得去手!
“他還有多久!
阿金頓了頓,“不知。”
他知道她對她那個三哥多敬重,在道宗無事閑聊的時候,她時不時的提起她三哥。
那個不爭不搶,渾身書卷氣息的男子。
真是惋惜了,可無可奈何,誰讓他出生在皇宮,那個遍布陰謀詭計的地方。
陌靈眸中浮現(xiàn)傷感,為何老天如此不公,讓無數(shù)好心腸的人,命不長久。
可到底是誰給三哥下毒!
眸子瞇了瞇,孫榮榮?
后宮只有她喜歡攪亂是非!而她兒子是大皇子,最有當太子的可能,若為自己兒子除去威脅,也不是不可能。
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表明是孫榮榮,待她回去必會把這事查個水落石出!
白逸軒三人的速度很快,不多時鴨子放進了烤箱,排骨在鍋上燉。
謝興滿臉敬佩:“你們?nèi)齻好厲害啊,陌靈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我看都看不懂。”
白逸軒笑了笑,“見她做過,便會了!
阿金翻了個白眼,在道宗隔三差五的弄,在學不會那便蠢笨如豬。
掃了眼吞口水的楚郎,這里就有一頭,手殘到無可救藥。
離歌淡然一笑,她會的學的喜歡的,他永會銘記于心。
一個時辰后,一陣陣香氣彌漫在房間里,勾著人的味蕾。
眾人入座開飯,阿金烤了二十多只鴨子,陌靈拿了十五只,又刷了許多菜盛在木盆里,端給門口的女將士吃。
看的冥國戰(zhàn)士眼睛都直了,不停的吞著口水,祈求的小眼神朝陌靈投去。
陌靈回一一記白眼,回了房間。
剛才為難楚郎他們的時候,可是牛逼哄哄的,她小肚雞腸,想吃縫都沒有!
冥司旬那個傻逼不讓她見阿清,只好讓阿金端著菜,拿著鴨子去送給孟清毓。
吃著吃著冥司旬聞香而來,可還沒說話,楚郎立馬冷嘲暗諷。
聽得冥司旬臉黑成鍋底,“呵!朕只是過來看看罷了!既然如此,這酒樓朕包了下來,就請諸位另尋他處!”
說完,一甩袖子冷著臉走了。
“牛逼個屁啊!勞資有的是錢,他處就他處,怕你咋滴!”
待酒足飯飽,一名將軍打扮的人,便來趕白逸軒他們。
楚郎氣的直跳腳,忍不住拔劍要跟他們干仗,冥國將士也是忍了他們多日,如今被挑釁,齊齊拔劍怒指楚郎。
而后雙方便在酒樓里打了起來,謝家三兄弟跟柳傾塵紛紛加入戰(zhàn)局,他們各個都是高手,那些將士怎會是他們的對手。
被打的鼻青臉腫,還有一些被揍昏,躺在地上停尸。
陌靈站在門邊拍手助威,時不時的無意“摸下”這名將士的背,“不小心”又碰了那名將士的頭,而后將士們便吐血昏迷。
大戰(zhàn)在冥司旬出現(xiàn)的那一刻結(jié)束。
“神機公子!少莊主!朕允許你們跟著樂平,可沒讓你們打我冥國將士!若再有類似事件發(fā)生,請諸位哪來的回哪去!”
白逸軒:“……”他有動手?
楚郎還想干仗,被阿金拉住了,然后幾人在楚郎的怒罵聲下出了酒樓,去尋其他地方住。
陌靈見大戰(zhàn)結(jié)束倍感無趣,轉(zhuǎn)身回房,冥司旬追了上來,“陌靈,聊兩句?”
“我跟你有啥好聊的!拜了您內(nèi)!”說完,“砰”的一聲關(guān)上房門。
把狼藉不堪的桌子掃進戒指,陌靈移了一個兩米寬的木桶出來,讓將士吩咐小廝打滿熱水,美滋滋的泡起了澡。
還沒泡個一會,門口女將士說,魏櫻有事找她。
“泡澡呢,就請魏后等著吧!
她要見她,她就要立馬起身去見她?
呵,先享受了再說!
冥司旬與魏櫻一丘之貉,指不定要打什么鬼注意。
半個時辰后,門口傳來魏櫻的怒罵聲:“陌靈,本宮要見你,你趕緊開門!”
“還沒泡好呢,等著!”
“本宮堂堂魏國皇后,要召見你,你竟如此推托!禮儀都哪里去了!”
陌靈翻了個白眼,那時四國關(guān)系還沒捅破窗戶紙,怕惹了什么麻煩,便無視她,任由她尖酸刻薄。
可如今這四國關(guān)系都破了,她何必要慣著她!
丫誰啊,皇后那又怎樣,以為四海之內(nèi)都是她媽啊!人人都慣著她?
魏櫻見陌靈再次不敬她,氣的當場跳腳,怒氣騰騰的就要破門而入。
女將士立馬攔住,“請魏后退去,郡主在洗浴,稍后再來!
幾十人想的與陌靈一樣,四國馬上便要起兵相見,何必在給敵人好臉。
冥國將士見她們?nèi)绱瞬痪此麄兓屎螅婺颗瓪馍锨埃按竽!竟敢對魏后動手!?br />
女將士嘴角集體抽了抽,他娘的,冥國的人都有病吧,哪只眼睛看到她們動手了?
這顛倒黑白的本事,跟冥司旬有的一拼!
陌靈怕女將士為難,出了浴桶,擦好身子穿上衣服,“讓魏后進來吧,要不然人碰瓷說你們殺她該怎么辦。”
女將士不在阻攔,放行讓路。
魏櫻怒氣騰騰的推開門,關(guān)上門便破口大罵:“賤人!竟然本宮等你如此久!誰給你的架子!”
心里惱怒不已,這半個月皇上都沒有看她一眼,天天圍著賤人轉(zhuǎn),把她無視個徹底!
憑什么,她才是他的后!賤人又算哪根蔥!
就是氣不過,所以想來找事,誰知賤人竟讓她等了半個多時辰!
陌靈掏了掏耳朵,“那么大聲做甚,本郡主聽得見,耳朵都快被你吵聾了!
魏櫻扭著腰走到陌靈跟前,指著她的鼻子,繼續(xù)大罵:“賤人,滾回陌國去!莫要在纏著皇上!滾!”
“呵呵,我倒是想走,你跟冥司旬說說,把阿清的解藥給我,我立馬帶著阿清麻溜的滾犢子,你看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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