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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闈花 正文 第98章 榮清小產

作者/米團子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貓撲中文)下午,有面生的小太監給蘇流螢送來了一張紙條,蘇流螢看過后,面上一驚!

    紙條卻是知味樓的點菜單子,可上面卻寫著一副最常見的補身子的藥膳方子。

    看著手中的藥膳方子,蘇流螢有片刻的怔愣。然后下一刻看到藥方末尾上的四個字,眸光一亮,心里已一片了然。

    向寧妃要了出宮的令牌,蘇流螢當即出宮。她徑直來到了知味樓,根據菜單上的房號來到二樓的一間廂房前,毫不遲疑的敲門進去。

    門開外,卻見林牧獨自一人端坐在飯桌前。見她進來,林牧站起身親自迎她到桌前坐下,笑道

    “蘇姑娘果然冰雪聰明!敢問姑娘是如何猜出那藥膳方子是老夫托人給姑娘的?”蘇流螢莞爾一笑,從身上將那藥方拿出展開在茶桌前,指著末尾上四個字的前兩個字笑道

    “是這兩個字告訴我的。”單子末尾寫著四個字——文火慢燉。蘇流螢指著‘文火’兩個字。

    “一般煎藥的火候大小,大夫在開方時習慣當面囑咐,鮮少有特意寫在藥單上的。所以這四個字卻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而這‘文火’二字,大人的‘牧’字右邊是一個反寫的‘文’字,‘火’則是林炎的‘炎’字一半,組合起來就是‘文火’。”

    “而之知味樓的菜單上清楚的寫著房號,所以我就循跡找過來了。大人,不知我分折的可對?”林牧贊許的點頭,面上卻是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來。

    看著他的神情,蘇流螢心里一凜!來的路上,她激動的想,林牧突然的來找自己,想必是從他的恩師廖院首老宅里找到了十九年前阿娘‘暴病而亡’的線索了。

    林牧沉聲道

    “老夫昨日回府,沒想到今日樓皇后竟是親自登門造訪……老夫也是剛剛從宮里回來,不方便在宮里直接去找姑娘,更不知身邊是否有皇后派的人暗中監察,所用就用此法讓姑娘出宮來相見。還請姑娘見諒。”蘇流螢一驚,驚訝道

    “樓皇后找大人干什么?”

    “為榮清公主保胎!”蘇流螢這才明白,太醫院的大醫一大早全被叫去永坤宮,卻并不是治樓皇后的頭疾,而是為了給榮清公主保胎。

    心里五味雜陳,不用林牧說,她已是明白,榮清的胎像只怕很是兇險。

    不然也不至于整個太醫院都手足無措,要樓皇后舍下老臉,不顧林炎對她的仇恨,親自上門請婦科圣手的林大人回宮了。

    林牧抿下小半口酒,面容痛苦道

    “炎兒尸骨未寒,她卻有臉上門來求老夫去幫她女兒保胎……老夫心里恨,可從老夫十歲那年拿起醫書開始學醫開始,恩師就教導老夫,醫者父母心,不論在你面前的病人是不是你的仇人,當她是病人的那刻,一切私怨都要暫且放下來……”蘇流螢明白林牧心里的痛苦糾結,不由輕聲勸道

    “大人做得很對。換做林炎,他也會這么做的。”提起林炎,林牧眼淚再次滾滾落下,悲痛道

    “炎兒第一次跟老夫學把脈時,老夫也將恩師的話轉而教導給他。而他進太醫院任職時,老夫最擔心的就是他摻與到后妃的爭斗當中去。而他當時一臉自信的告訴老夫,說他只負責幫人看病,其他諸事他一概不會參與,沒想到最后……”蘇流螢怔怔的看著面前澄碧的清茶,心里悲痛自責不已——從她問林炎要麝香布局謀害于福的那一刻起,她不光自己踏進了這深宮的萬丈深淵中,還將林炎也一并拉進了這個漩渦……所以,林炎的死,雖然是被樓皇后與穗兒陰謀陷害而死,她也有一定的責任……收起心里的傷悲,蘇流螢問道

    “大人幫榮清公主看過后,她腹中的胎兒還能保住嗎?”林牧收回心神,眸光沉下去,搖頭冷聲道

    “兇多吉少。公主下體已出現流血癥狀,且小血不止,胎體已是微弱之勢,早晚的事罷了……只是公主執意不肯放棄,我只能做到盡力而為。一切,看天命吧!”若換做從前聽到榮清這樣的消息,蘇流螢必定會為她傷心難過,但在想到四年前她在自己的蘭亭閣下點燃大火后,她心里對榮清再無半點憐憫之情。

    她想,善惡終有報。榮清做下的惡事,卻是落在了她自己的孩子身上。

    這個只怕比報應到她自己身上,更讓她痛苦絕望了。撇開一切雜念,蘇流螢終是問出了心中最關心的事情來。

    她道

    “林大人此番回京,可是從您恩師的老宅中查出了什么?”聞言,林牧握灑杯的手明顯一滯,面色也沉重起來,眸光帶著幾份遲疑的從蘇流螢臉上掃過。

    片刻后,他再次搖頭,道

    “讓姑娘失望了。此次一行,卻是沒有從恩師的老宅里查出娘娘十九前的病案來……”激動的眸光瞬間黯淡下去,蘇流螢神情間難掩失望,最后一絲希望都沒有……

    “不過,老夫卻是從恩師的記錄本中發現,恩師竟在多年前與你父親蘇大人是相識的舊友……還為你父親看過病。”在蘇流螢的的印象中,父親常年戎守邊關,是風沙中鑄就的鐵漢子,從小到大,別說大病,就是風寒一類,她也沒見父親得過的。

    她苦澀笑道

    “從小到大,我卻是沒見過父親病過,那時候還一直以為,父親是那種不會生病的人……沒想到,父親也請大夫看過病!”提起父親,蘇流螢心中忍不住涌上傷痛。

    雖然父親一案的真相已查出,可父親的清名還是沒能公布于眾,正如龍圖閣里他案卷上所寫的一樣,屬于皇室秘聞。

    為了阿娘的身份和皇室的臉面,那怕他是清白的,也不能將他真正的死因公布于眾。

    所以,在世人眼中,他還是那個因為通敵叛國而自盡獄中的賣國賊。還是被蘇家逐去族譜的不孝子孫……蘇流螢陷入傷情中,并沒有發現對面林牧看向自己時,神情間的凝重與糾結……看著她傷情難過的樣子,林牧以為她是在為了十九年前之事擔憂難過,遲疑片刻,終是開口勸道

    “蘇姑娘也不必自氣自餒。山窮水盡看似無路,柳暗花明或許就在前方。當年之事,或許在姑娘不經意的某天,就悉數解開迷團大白于天下了。”面對林牧的勸解,蘇流螢無奈的笑笑,當年之事過去太久,就連阿娘自己都無法找出證據揭發樓皇后的罪行,她更是無能為力了……離開知味樓時,回宮時間尚早,蘇流螢不覺間又走到了自家門口——蘇府南院!

    這里是她的家,如今卻一片荒蕪,與鄰近的其他繁華宅院比起來,尤其的蒼涼。

    不覺間又走到了蘭亭閣,自從知道火災的真相后,再看到這里被燒成的廢墟,蘇流螢心里除了傷心,更多的是仇恨……她無法去想像,當榮清決定點燃大火燒死自己的那一刻,她心里對自己是多大的仇恨。

    想起奶娘的慘死,蘇流螢曾想過很多種的辦法要狠狠的報復榮清,可如今她身孕不保,面臨痛失骨肉的痛苦,蘇流螢想,這是上天開始懲罰她了……而一旦她保不住這個孩子,她與李修之間也就徹底完了。

    蘇流螢知道,沒有李修的人生,榮清將生不如死……離開蘇家南院時,在巷口卻是遇到了從蘇家長房大院里出來的蘇詩語。

    樓樾出征后,蘇詩語在王府也無其他事可做,樓老夫人怕她無趣,就讓她回娘家小住幾日。

    這是姐妹二人反目后第一次相遇,兩人臉上的神情都是相同的冷然。蘇詩語那日對蘇流螢說過的話太過刺心,再加上她暗下通知于福出賣蘇流螢的事,蘇流螢對她再無半分感情。

    她冷冷看了眼明顯消瘦下去的蘇詩語,轉身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可蘇詩語卻從后面追上去,叫住了她。

    蘇流螢本不想理她,可奈何她一直在后面追著喚她,她只得停下步子冷冷的看著她,語氣疏離道

    “蘇妃娘娘有事嗎?”蘇詩語臉色一白,眸光里卻上涌現寒芒。她冷冷道

    “你可知世子爺的消息?”自從樓樾出征后,除了從老夫人那里得知樓樾一星半點的消息外,除此之外,樓樾從未給她寫過一封家書,所以對樓樾的事,蘇詩語幾乎一無所知。

    偏偏她心里日日夜夜都想知道樓樾的消息,想知道他何時歸京回府?蘇流螢眸光疏離冰涼的看著這個將自己玩弄股掌的‘好姐姐’,既而想到了蘇家其他兩房當年對她們家的冷漠絕情,心里無比的憤恨,面上涼涼的嘲諷道

    “蘇妃是不是搞錯什么了?你是世子爺的側妃,世子爺的事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怎么問起我一個外人?!”說罷,她不再與她多言,再次轉身走開。

    “你敢說你與世子爺真的一點關系沒有嗎?”欺身上前,蘇詩語卻是攔在了蘇流螢的面前。

    “榮清公主成婚當日,我親眼見到你勾引世子爺在別苑里做茍且之事……你如此不要臉,還敢說你與世子爺之間沒有關系嗎?”聞言,蘇流螢臉色瞬間白了。

    她沒想到,那晚蘇詩語竟然也在場。徹底撕破臉皮后,蘇詩語將心中對蘇流螢壓抑多年的恨意悉數釋放出來,面容一片陰郁,咬牙恨道

    “別以為你勾引世子爺就能嫁成王府成為世子妃。你要知道,府里還有老夫人呢,還有王爺,還有皇后娘娘……你休想進門!”勾唇冷冷一笑,蘇流螢道

    “既然蘇妃如此肯定我進不了樓府,又何必在這里跟我較勁?!”她毫不遮掩的諷刺讓蘇詩語白了臉,雙手在袖下緊握成拳,努力克制住心中的忌恨,冷冷笑道

    “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不要自不量力,盡做一些丟人現眼的事。或許我可以去老夫人面前幫你說說情,畢竟你的身子都給了世子爺,讓你做個妾身也未嘗不可。你說呢?”看著蘇詩語眼光里的毒辣,蘇流螢心里一片冰寒,冷冷道

    “我與蘇妃之間經過梨院一別,已再無瓜葛。曾經你對我做下的那些骯臟的事,我不會留在心里臟了自己的心。所以,我的事不需要娘娘操心,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互不相干!”

    “從你一家被逐出蘇家后,我們本就不相干了!”蘇流螢話語里的‘骯臟’兩個字刺痛了蘇詩語的心。

    她瞄了眼荒廢掉的蘇家南院,得意笑道

    “既然在這里遇見你,不妨順便告訴你一句。父親與三叔已商議好,過段日子會拆了南院重建,將南院一分為二,分給蘇家兩房。所以,以后這里你不需要再來了——這里已沒有你的家了!”聞言一震,蘇流螢變了臉色,厲聲道

    “這是我阿爹的院子,也是我的家,你們憑什么瓜分我家的地盤?!”

    “就憑你們家被逐出蘇家。這個院子本就是蘇家的財產,如今收回,天經地義!”蘇流螢臉色發白怔在了當場。

    蘇詩語說得不錯,自己家的院子本就是蘇家大宅的一部分,如今阿爹逐出放譜,若是蘇家執意要收回院子,她卻是奈他們不何的。

    心里涌上傷痛,蘇流螢絕望的想,阿爹阿娘都不在,而京城終竟不是她最后的家,她的家是在汴州的……回宮的路上下起了大雨,蘇流螢冒雨回到長信宮,換上干凈的衣物去前殿找寧妃,想將榮清公主的事同她說,卻被小宮女告知,寧妃帶著菲兒等一眾宮人嬤嬤去東宮了。

    蘇流螢心里一驚,這樣的大雨夜,寧妃去太子東宮干什么?難道與穗兒有關?

    不等她開口相問,那小宮女已道

    “娘娘接到密報,東宮的穗婕妤在披香殿里悄悄實施巫蠱之術害人。娘娘帶人去披香殿搜宮去了。”聞言,蘇流螢心里一沉,心里卻是想到今早穗兒從皇后永坤宮離開,怎么到了晚上就出了巫蠱之術?

    不等蘇流螢回過神來,門口傳來喧鬧聲,卻是寧妃領著人將穗兒從東宮押了過來。

    此時大雨堪堪停下,院子里積了一層水洼,穗兒被捆了手腳扔在院子里的泥地里,一身的狼狽。

    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人,有從東宮跟過來的太子的妃嬪們,還有后宮被驚動的其他妃嬪,卻是擠滿了一院子的人。

    寧妃高高坐在廊下,眸光冰冷看死人般看著跪在地上的穗兒,冷冷道

    “賤人,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慧成帝最厭惡鬼神巫蠱一類的怪力亂神之說,曾明令嚴禁后宮不準行巫蠱之術,如今竟是在穗兒的宮殿里搜出了扎著銀針的小人,而小人身上所書的生辰八字竟是寧妃娘娘的!

    整個后宮的人都知道穗婕妤與寧妃娘娘有仇,如今從她的寢宮里搜出證物,卻是鐵證如山了!

    一個小小的婕妤竟是敢用巫蠱之術謀害掌宮的寵妃,后果可想而知!穗兒臉色慘白如紙,眸光慌亂驚恐,全身抖得如風中的落葉,絕望的喊道

    “不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我沒做過的事,我死也不會承認……”穗兒在宮里當差數年,自是知道巫蠱之罪的厲害,若是承認下來,自己就是死路一條!

    她咬牙恨聲道

    “娘娘莫名帶人來搜我的宮殿,又莫名的搜出一個木頭人,硬要栽贓到我頭上,我不服。我要見皇后娘娘、我要見太子……我是太子的婕妤,我只認皇后娘娘的公正,你就是在故意報復我……趁著掌宮對我公報私仇!”

    “竟還嘴硬!”一聲厲喝,寧妃卻是被穗兒這一番話給徹底激怒了!從搜到巫蠱木頭人開始,寧妃心里已是將穗兒當成了死人般看待,再加上之前她的背叛,寧妃已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折磨她至死的。

    勾唇冷冷一笑,寧妃招手讓菲兒將手中帶回的證物拿給她,她親自將木頭小人身上扎滿的雪亮銀針一根根拔下,冷冷笑道

    “來人,將這些銀針一根根按著木頭小人身上的位置扎到這個賤婢的身上!本宮看是她的嘴巴硬,還是這些銀針利害!”一根根雪亮的銀針在燈火下閃著驚悚的寒光,看得人心里直跳!

    聽了寧妃的命令,立刻有嬤嬤領命上前,要將那銀針往穗兒身上扎。木頭小人身上的銀針都集中扎在小人的胸口和腹部,所以嬤嬤們拿起寒閃閃的銀針就要往穗兒的小腹上扎,之前,穗兒一直謹記著皇后娘娘所說的話,不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孕的事,可到了如今,看著銀針就要扎到自己的肚子上,再也顧不了那么多,驚恐絕望的尖叫道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懷了孩子的……我懷了太子的孩子,你們要謀害皇嗣嗎?”此言一出,眾人卻是驚呆住了。

    手拿銀針的嬤嬤也被穗兒的話驚到,若是她真的懷了太子的孩子,這一針針扎下去,若是要了那孩子的命,她們也活不下去了。

    所以都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頭遲疑的看向一臉鐵青的寧妃。寧妃心里恨毒了穗兒當初的背叛。

    廂房那一次,若不是她從中換走了真正的證物,不僅林炎不用死,更可以重重挫傷皇后的銳氣。

    可最后眼見就要成功,卻因為這個賤婢的出賣弄得功虧一簣,非但沒有扳倒皇后,還差點讓自己栽進去……一想起這些,寧妃就恨得咬牙切齒,所以打定了主意要她的命,卻沒想到竟在這個時候,聽到她懷上身孕的消息,心里卻是猶豫了。

    不論穗兒犯下多大的錯,寧妃都不敢動她肚子的孩子,因為,那是皇家的血脈!

    太子東宮的那些妃嬪聽到穗兒暴出懷孕的消息,更是又驚又恨又怕。這些天,她們都沒少欺負折磨穗婕妤,認定了她失寵又得罪寧妃,注定再也難以翻身,所以欺負起來,真不手軟。

    若是她真的懷了孩子,就會重新復寵,而她一復寵,必定會報復她們。

    所以,那些妃嬪一個個都擔心著急起來,不由向寧妃道

    “娘娘,她失寵已有好長一段時間了,怎么可能會懷上孩子?!必定是她怕死故意扯出這個謊來欺騙娘娘,讓娘娘放過她……”聽了那些妃嬪的話,寧妃眸光里閃過寒芒,對身邊的宮女道

    “去,叫太醫院喚值守的太醫過來!”聽到寧妃派人去喚太醫,穗兒全身一松,軟倒在了地上。

    從穗兒被帶進長信宮開始,蘇流螢就站在一旁密切的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直覺上,她竟是覺得,穗兒這次沒有說謊。

    從她進來開始,那怕雙手被縛住,她都是將縛著的雙手抬高,不自禁的擋在她的小腹前。

    而看到那些嬤嬤要拿銀針扎她,她更是弓下身子,拼命的拿手拼住小腹。

    若換做之前,愛惜相貌的她一定會第一時間去擋她的臉。而方才聽到寧妃讓人去召太醫,她全身一松,面容間并沒有撒謊后的慌亂。

    眉頭蹙起,蘇流螢驀然想到穗兒今早從皇后的永坤宮里出來,難道,她是去告訴皇后她有孕的消息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什么如今她被寧妃抓來處罰,鬧得這么大,皇后那邊卻是半點反應也沒有?

    蘇流螢心里一驚,腦子里有什么東西飛快的閃過。正在此時,小宮女已領著太醫匆匆的回來了。

    而穗兒一見那太醫,心里的大石落下,徹底放松下來,神情間不自禁的露出喜色來。

    來的太醫,卻正是今天早上在永坤宮里幫她診出喜脈的吳太醫。寧妃指著跪在院子中間一身狼狽的穗兒對吳太醫冷冷道

    “你幫她好好看看,看她是否懷有身孕?!”吳太醫領命恭敬的應下,上前凝神開始為穗兒診脈。

    周圍圍觀的眾人都屏息緊張的看向吳太醫,連寧妃都無端的緊張起來。

    蘇流螢的眸光卻死死的盯在穗兒臉上,不放過她臉上一絲的神情。看到穗兒在看到吳太醫那一刻,臉上露出的放松的喜色,蘇流螢心頭莫名一跳。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就在長信宮眾人著急等待吳太醫給出最后的結果時,永坤宮里卻是死一般的靜寂。

    就在兩個時辰前,榮清終是沒能保住腹中的孩子,隨著一團血水落下,她的孩子徹底沒了……站在永坤宮高高的臺階上,樓皇后眸光淬淚,牙齒恨得咬出血。

    瓔珞從外面跑進來,顫聲道

    “娘娘,吳太醫進長信宮了!”樓皇后眸間的眼淚化做一滴滴懾人的寒光,冷冷笑道

    “很好。今晚本宮痛失外孫,這份心痛,注定要讓那些賤人一起背負!”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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