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徑直跑向頌芝所在的內(nèi)屋,此時,她已有七分醉態(tài),嘴里開始呢喃,一會兒罵一會兒笑,但還清楚與誰喝酒。
“鈺萍,人活著各有各的苦,貧窮有貧窮的苦,而我們雖物質(zhì)富足,面臨的苦更復(fù)雜,難以言說。”
鈺萍看見香雪,知道她已得手,說:
“嫂子,咱把這一杯干了,心里的苦或許會少幾分!
就這樣,滿滿一大杯,又進了頌芝的肚子,鈺萍喝的卻是紅酒,看見頌芝兩臉紅燙,人已迷糊,她用抱孩子的另一只手,扯開了她胸前的衣服,確實,她是真美,臉上有胭脂水粉的渲染,精致倒也罷了,可身上卻白皙得更厲害,鈺萍是自嘆不如的,在那一瞬,她有些發(fā)呆,好在香雪提醒,她才急急離去。
劍南不明白,香雪為何如此懼怕他,他須要向她訴說明白,他沿著她的身影追了一程,方發(fā)現(xiàn)是進了藍家的內(nèi)院,心里介懷滿滿,可香雪在這里,他無暇顧及規(guī)矩,先逮到她再說,先看好她再說。
明明剛才是進了這里,為何卻又不見人影,難道在他遲疑的那二分鐘,她趁機遛了?眼前趴桌入睡的是書尚三兄弟的母親,這是暈倒還是暫時小憩,咦,衣衫都不整,這讓三個孩子看到,該如何想他們的母親,
“為人母,當(dāng)為之榜樣!
劍南閉著眼,又用一只手捂著,心里仍是狂跳不已,他也是男人,遇到美艷女人,尤其像眼前這種風(fēng)情半露的女人,他也有他的不可控制。
也許遮上就好了,劍南一邊罵自己有禽獸的潛質(zhì),一邊冒著膽子把衣服遮上。
“白老師,不要碰我母親!
說這話的是書尚。他不明白一向正義凜然的白老師,怎可借追人的間隙,來非禮自己的母親。
頌芝在迷糊中,聽到兒子的聲音,她拼力睜眼,躍入眼簾的是他,那一刻間,她以為是在做夢,現(xiàn)實里那個人,是她不敢想,也忍不住偷偷想的人,可此刻在夢里,她與他竟這樣近距離的相望,不可傾訴又壓抑的衷腸,恰好一并訴說:
“白大少爺,其實我很久以前就認識你,那時我尚未出閣,你去我表叔家玩!
劍南在驚詫中聽到頌芝說這話,他不情愿的說了一句:“有這回事?”
然后想起要找香雪,他四下張望尋找。
“白大少爺,我胸懷寬大,給你一份差事干,沒想到,你竟侵犯我兒媳!
藍振東不知什么時候來的,他滿臉的失望與噴怒。
“老爺,你就不能容我夢里快活一陣嗎?”
頌芝這句話帶點嗔怒。書尚知道母親意識不清,他大喊道:
“娘親,你怎么了,你被人下藥了嗎?這不是夢,你快醒醒!”
書尚奔過來推開劍南,用勁搖晃著母親,頌芝聽進去了兒子的話,說:
“快,快把娘扶進房間,我頭疼得厲害。”
當(dāng)著三個孫子的面,藍振東在強力的控制,他的心胸寬大、不計前嫌,換來的卻是引狼入室。這時候,鈺萍抱著書旺走了進來,對眼前的場景做出驚訝之情后,恭敬的向公公行禮,說:
“我是來還大嫂東西,她此刻不方便,改日來還。”
然后她又做出了一副不自然、不大方的遮掩姿態(tài),
“什么東西,交給書尚即可!
“一張唱片,一張……普通的唱片!
“既然普通,為何如此珍視,交上來。”
鈺萍不想?yún)s又無法,終是遞了上去。他命書旺打開留聲機,開始播放,只聽了那么二句,他的心就被氣炸了,他大罵著:
“不要臉的女人,私欲大于責(zé)任與義務(wù),不成想背地里這么多的怨氣與怒氣!
劍南終知道,自己今日被人設(shè)計,他身為老師,保護自己的學(xué)生不受傷害,是第一要務(wù),他沖上前去,關(guān)掉留聲機,命令書尚把母親送往房間。
藍振東的兩侍從撲上來,欲擒住他,彰顯主人的威信,劍南怎肯就擒,與他們個個過起了招式,無奈那兩人均是三腳貓功夫,不到二招就敗下陣來,振東親自上手,原來他深藏幾十年的功夫,今日竟為抓這男盜女娼而顯露,隨后藍家的管家,帶著幾十號家丁過來,劍南本可以拼個平手,此刻卻被對方突如其來的人手,弄得逃脫不得。
振東對那被捆綁的劍南道:
“為何要恩將仇報,我好心留你,應(yīng)你一份差事,把藍家下一代培養(yǎng),這么重要的事交給你,你卻行這上不了臺面的事!
“藍老爺,我沒有,我是被人故意帶到這里的,個中詳情,我自與你細說,只是現(xiàn)在,請你分清事實。”
“不要強詞奪理,我藍家家門不幸,娶下這等兒媳。,你白家也脫離不了關(guān)系,我這就去向白老爺討一個說法!
“我與白家已沒關(guān)系,要還是白家大少爺,也不會跑到你府討飯吃,我與白家已恩斷義絕,他把我心中的女人弄丟了!
香雪在問外聽到這話,莫名的心里發(fā)顫,
“她叫香雪,我已找她好久,以前心里有她,自己不知道,也不愿承認,直到她不見了,才明白自己已不可救藥戀上她!
“狡辯,強詞奪理,你以為我會信你!
“信不信都隨藍老爺,今日這事,最好是把我砍了,解你心頭只恨。”
香雪被劍南的話,驚得已沒立場,她沖了上來,對著藍老爺跪下,道:
“剛才的事都是誤會,大少奶奶醉酒不省人事,白老師在課堂上被人故意引了出來,然后就有了你瞧見的一幕!
“一個小丫頭,竟敢跑到這里胡說八道,憑什么?”
“憑我就是他要找的香雪,憑,就是我把他引到這里!
鈺萍咬牙切齒的恨著香雪,她終知道“誠也蕭何,敗也蕭何”的具體意思,“豎子不可謀”,立場如此不堅定的東西,自己出來找事,休寄希望讓她求情,她故意在書旺腿上掐了一把,孩子哭了,振東命她回去給孩子喂奶,她急沖沖的走了。
“你是我們藍府的丫頭,不好好伺候主子,照顧少爺,竟攛掇這種事,來人,把她打三十板子,扔出去。”
劍南搶先一步擋住香雪道:
“誰敢動她,就是與我做對,要打就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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