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詩婷苦笑道:“我可沒想要和你保密,不過這一次我們也玩不了兩天就要走了,時間太緊了,所以才沒找你,你可別在這里幽怨了!
“哼,不讓我幽怨也行,今天晚上你要陪我去參加聚會。”
花詩婷好奇道:“什么聚會。俊
“當(dāng)然是朋友聚會了!鼻f蝶兒說道,“我們這邊每隔幾個月都會組織一次聚會的,大家輪流請客,就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富二代、官二代之類的會聚一聚,其實我不太愿意和他們聚呢,正好有你作伴了,可以打發(fā)一下時間!
花詩婷說道:“蝶兒,你應(yīng)該對我是了解的,我不太喜歡那種場合!
“誰喜歡?我也不喜歡。∧氵@就當(dāng)做是陪陪我唄,這還不行么?”
花詩婷看了莊蝶兒的男朋友一眼,然后笑著說道:“這不是有你的男朋友在陪你么?”
“啊啊啊,那也不夠啊,我想多找兩個人陪我,要不多沒意思。正好你們在這里還可以多認識兩個人,詩婷,以后你姑姑早晚是要把生意交給你的,你姑姑的生意做的那么大,你提前在S市這邊增加一些人脈,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莊蝶兒的話其實挺有道理,林壞知道花詩婷之所以不想?yún)⒓樱彩窍胍袝r間都多陪陪自己,但是難得的一個聚會,參加一下也有好處,而且此時林壞發(fā)現(xiàn)莊蝶兒還偷偷的對自己眨起了眼睛。
林壞笑著說道:“沒關(guān)系的,詩婷,你去參加聚會吧,我正好回酒店休息!
“那怎么行啊。”花詩婷還沒有說話,莊蝶兒已經(jīng)搶先說道,“別人都帶著男女朋友,詩婷如果是沒男朋友也就算了,既然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當(dāng)然要男朋友陪著了!
“這個……!绷謮南肓艘幌拢f道,“也行,詩婷,我陪著你去。”
花詩婷見到林壞都這么說了,而且她也很享受那種和林壞在一起的時候別人看自己的目光,于是也就不再拒絕了,說道:“那好吧,蝶兒,今天晚上我就陪你過去好了!
莊蝶兒笑道:“哎呀呀,重色輕友啊,以前還有人說詩婷你不喜歡男人,哼,這回我看看會不會打他們臉!
林壞忽然之間心有所動,恐怕莊蝶兒之所以勸花詩婷去參加什么聚會,并不僅僅是為了陪她作伴,恐怕還是有一些其他的用意,不過花詩婷的性格直爽灑脫,而且此時全都沉浸在開心當(dāng)中,也就沒有聽出來。
林壞這時候坐到了花詩婷那邊,挨著花詩婷坐著,莊蝶兒和她的男朋友則是坐在了對面,基本上都是莊蝶兒和花詩婷在聊,林壞和莊蝶兒的男朋友只是簡單的寒暄了兩句,就沒再說話了。
林壞大概的了解到,莊蝶兒和花詩婷還是挺有緣分的,兩個人全都是同一天來這邊玩的,而且也全都是要今天離開,沒想到在這里玩了兩天都沒碰到,結(jié)果今天要離開了,卻是直接在餐廳里面遇到了。
吃過早餐之后,幾個人一起出去,大家約好了,晚上的時候莊蝶兒會過來接林壞和花詩婷,然后就在迪士尼的門口散了。
在離開之后,林壞對花詩婷說道:“感覺你們兩個的關(guān)系很不錯啊!
“嗯,莊蝶兒這個人不壞的!被ㄔ婃眯χf道,“我也是和我爸爸來S市這邊參加聚會的時候認識的,莊蝶兒的父親是江匯區(qū)的公安局副局長!
“哦哦。”林壞點了點頭,忽然之間想到自己揍得那個郭少也是江匯區(qū)的人,是江匯區(qū)的黑道大哥的兒子,沒想到事情倒是挺巧和的,而且也不得不感慨,這些當(dāng)官的人家的人脈就是廣啊,哪怕是在S市也有認識的。
在酒店開好了房間,兩個人今天是各自住一間房了,然后先休息了下來,因為晚上還要參加晚宴,此時都已經(jīng)臨近中午了,兩個人下午就哪里也沒去,一直等到傍晚的時候,花詩婷過來按門鈴,告訴林壞,莊蝶兒已經(jīng)在下面開車來接了。
林壞和花詩婷從酒店里面走了出去,馬路上是一輛紅色轎車,莊蝶兒和她的男朋友站在車外面,見到林壞和花詩婷出來,莊蝶兒招了招手,笑著道:“你們兩個俊男靚女,很是搭配啊!
莊蝶兒之前問過自己是做什么的,林壞已經(jīng)老實的說過了,自己是桐城的一家夜店老板,一般來說夜店老板在許多人的眼睛里面也算是很不錯了,不過在這種層次的大小姐的眼中其實也是不起眼的,可是莊蝶兒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再加上林壞了解到莊蝶兒的這個男朋友只不過是一家公司里面的普通職員,更是確定莊蝶兒絕對不是那種勢利眼的人。
莊蝶兒開車,花詩婷坐在副駕駛,兩個男人坐在后面,林壞和張克力終于也算是聊熟了,而前面的兩個女人更是聊的不亦樂乎。
這個張克力的態(tài)度一直都是挺好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林壞總是會在張克力的身上找不到那種可以親近的感覺,或許本身性格不相同吧,就像是有些人不一定是壞人,但是你們之間卻未必能夠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這是同樣的道理,哪怕是正常的交朋友,也是一種相互吸引的過程。
車開到了一家看起來挺大的酒店門口,在停車場里將車給停下,幾個人下了車,莊蝶兒忽然說道:“你們先走,詩婷,把你的男朋友借給我兩分鐘,我和他說兩句話,你不會吃醋吧?”
花詩婷一臉好奇的道:“你借我男朋友干什么?”
莊蝶兒笑道:“怎么了,感覺不高興了?”
花詩婷哼了一聲道:“我對我男朋友很有信心呢,那就先借給你吧。”
莊蝶兒說道:“呦呦,這話就更重色輕友了,難道你就對我沒有信心了?”
花詩婷咯咯笑道:“反正沒有對我男朋友的信心足,畢竟我的男朋友可是一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呢。”
林壞:“……!
這話說的除了林壞以外,其他人都是一頭的霧水,全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按理說禽獸不如難道不是一種貶義詞么?怎么花詩婷的樣子還是那么洋洋得意?
花詩婷先和莊蝶兒的男朋友向著前面走了,然后莊蝶兒和林壞留了下來。
莊蝶兒見到花詩婷和張克力在前面聽不到這邊談話的位置停了下來,她這才小聲說道:“林壞,你是詩婷的男朋友,可不能讓其他人欺負了她!
“哦。”林壞有點納悶,莊蝶兒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不過他還是拍著胸脯保證道,“那是當(dāng)然,誰敢欺負我的女朋友,我非要收拾他不可!”
“嗯!鼻f蝶兒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林壞皺眉道:“不過,我好奇了,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莊蝶兒說道:“我就和你講一下吧,以前花詩婷和我參加過一次聚會,在那次之后,有個男的就一直在追求花詩婷,曾經(jīng)還去過桐城,不過最后是吃了閉門羹!
“哦!绷謮男α诵Γㄔ婃眠是挺有個性的,不過林壞聽得心里面是真他媽舒服。
莊蝶兒繼續(xù)道:“而且恰好吧,也有一個女的喜歡那個男的,那個男的卻喜歡花詩婷,所以那個女的一直就在背后造謠說花詩婷是同性戀!
“臥槽,這也太卑鄙了吧?”
“可不是么,現(xiàn)在我們S市的同性戀圈子里面都傳開了,就說桐城的副市長家的女兒也是她們?nèi)ψ永锏娜。”莊蝶兒繼續(xù)道,“追求花詩婷的那個男的是王家的大少爺,叫做王深遠,他父親是開了一家建筑公司,規(guī)模很大,據(jù)說以前是靠著黑道手段來發(fā)家致富的,現(xiàn)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
林壞想到了侯養(yǎng)生,侯養(yǎng)生之所以能夠在桐城將商業(yè)給發(fā)展的這么迅猛,同樣也是利用了黑道手段,當(dāng)然,在白道上肯定也都有很深的關(guān)系。
莊蝶兒繼續(xù)道:“那個女生叫做何美麗,家里也是挺有錢,不過和王家相比就差的遠了,她一直都想要勾搭王深遠,一直等到王深遠覺得自己實在是拿不下花詩婷了之后,這才算是勉強被何美麗泡上了,畢竟何美麗也算是長得還湊合!
林壞嗯了一聲,笑著說道:“何美麗總在背后造謠花詩婷是同性戀,今天花詩婷把我給帶去了,豈不是很打何美麗的臉?”
“是!”莊蝶兒咯咯笑道,“所以我才這么勸你們一起過來參加聚會啊,我是為了幫詩婷洗白,免得他們背后總亂嚼舌根!
林壞豎起了大拇指,道:“詩婷能夠交到你這樣的好朋友,算是她的福氣!
林壞這話是認真說的,這個莊蝶兒的人確實是很不錯。
莊蝶兒說道:“我和花詩婷都是一樣的性格,對待感情都是很認真的,要不然就不處,要不然就好好處,所以你一定不要辜負了詩婷啊!
林壞笑問道:“好,你和你的男朋友也一樣,對了,你和你男朋友是怎么認識的?”
“以前無意中認識的,有一次我逛街買東西的時候,他掉了錢包,然后被我撿起來,追上去還給他了,他就開始約我吃飯!鼻f蝶兒說起來還感覺很不好意思,“當(dāng)時我也沒多想,沒過多久他就說喜歡上我了,后來每天給我寫情書,總共寫了一百封情書,最后我就和他在一起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一起快一年了!
林壞豎起大拇指,道:“好浪漫啊,我等著喝你們喜酒。”
莊蝶兒開心的咯咯笑道:“好,你和詩婷也是一樣,走吧,別繼續(xù)說了,免得你家詩婷還以為我要勾搭她的男人呢。”
“沒關(guān)系,詩婷說了,起碼她對我是放心的。”
“……!鼻f蝶兒哼了一聲,嘟囔道,“重色輕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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