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知怎么回事,都停下了動作,看向判官。
張令離得近,湊了過來小心的問,“發(fā)生什么事了?判官大人!”
“等下你就知道了。”判官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張令,“你到白少爺那邊去,保護好書姑娘。”
張令一頭霧水,不知這判官是怎么了,但是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反倒是正常了,于是也不多問,就游到了判官身后,與白辭并肩。
“流影,軍長,百鈴,聽風(fēng),過來一下,其他沒有點到名字的人,都老實待著,別動!警惕好四周,待會我有話要說。”判官吩咐道。
傭兵團的人也察覺出判官的改變,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明白這架勢是要做什么應(yīng)對措施了。
眾人合作多年,對彼此的信任不用言表,四個人快速游了過來,朝判官點了點頭。
“流影,待會我指哪里,你別理在那的是誰,只管用無極棍招呼過去就行。”判官低聲在流影耳邊說。
流影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看向四周。
“軍長,你保護好百鈴和聽風(fēng),如果有什么東西靠近,別管是什么,往死里打。”判官轉(zhuǎn)頭看向軍長。
軍長呵呵一笑,這一路他可憋屈得很,現(xiàn)在有機會開打,心里別提多痛快,拳頭一下子捏的嘎嘣嘎嘣直響。
吩咐好這四人,判官抬頭,看了一會天,雨快停了吧?
剩下沒有被點名的都是白家的下人,他們感覺一陣莫名其妙,眼前的架勢,似乎是特意把他們給分開來一樣,讓他們心里不是滋味。
一名白家下人開口問,“判官大人,您這是什么意思啊?”
判官瞧了一眼發(fā)問的人,濃霧中也看不清模樣,但是背上背著個人,可以肯定,不是那個東西,于是判官開口說,“你,說話的那個,你和你背著的人也過來,另外一個背著人的,也一并過來。”
那人一聽,不由得一喜,連忙應(yīng)了聲是。接著兩個背著人的白家下人,便游到了判官等人身邊。
百鈴數(shù)出十四個人,傭兵五人,白辭加上張令和書蘭若三人,現(xiàn)在兩人背著兩個昏迷的人也游了過來,至此,只剩下兩個人留在了原地待命。
剩下兩人明顯有些驚慌,模糊的身影在濃霧中不斷的搖擺著,似乎不知道自己該往哪游。
“判官大人,您這是什么意思?我倆可什么都沒做?”一名下人緊張的問。
“別裝了,你騙不了我。”判官看向那兩人,但只聽語氣,也不知是在跟哪個說話。
“什么意思?我不懂。”那人疑惑的問。
判官沒有回話,突然拿出扇子,朝說話的人扔了過去,同時抬手指向另一個人,對流影說,“流影,動手!”
流影手中的無極棍早就在暗中撐開,分成兩截,正是雙節(jié)模式,一聽判官吩咐,二話不說就把一端甩了出去,棍頭直逼另一人而去。
然而那兩人都不躲不閃,只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那笑聲極其陰冷,直透人心。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判官的扇子及流影的棍子,就像沒有碰到任何東西一樣,直接穿過那兩人的身體,接著只聽噗通兩聲傳來,棍子和扇子都落入了水中。
除了白辭和判官,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其中一個人開口問,那人的聲音極其沉悶,仿佛是隔著什么在說話,讓人感覺既模糊又悶沉。
“你第一次開口說話的時候。”判官又拿出一把扇子,撐開來擋住了頭上的大雨。
“就剛才?”那人影繼續(xù)問。
“不,是在中途,你問是不是快到岸邊的時候。當(dāng)時你借著這聲音的掩飾,殺掉了一個人。”判官平淡的說。
“已經(jīng)死了一個了?”白辭心里不由得大吃一驚,他雖然已經(jīng)猜到對方是鬼怪,卻完全沒有想到,他們的人其實早就已經(jīng)遭到了不測。
“他娘的,你究竟是什么人?”軍長大喝一聲,就想上前。
“別輕舉妄動。”判官忙抬起一條手臂攔住了軍長,“它不是人。”
“老子當(dāng)然知道他不是人,這他媽的是畜生,有本事來跟老子單練。”軍長罵罵咧咧,完全把判官所說的不是人給曲解了。
一旁的百鈴卻聽出了端倪,驚恐的望著判官,聲音中帶著顫抖,“你說它不是人?”
判官點了點頭,“沒錯,那東西不是人,是鬼。”
“你說什么?鬼?”軍長一聽,咽下一口口水,暗暗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莽撞的沖上去。
直到這時,其他人終于明白過來了,原來他們身邊一直隱藏著這么一個東西,而他們卻一直都不知道,想到這里,幾乎所有人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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