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妒忌心要不要這么強?這有什么好爭的嗎?你這第一個著了道難道還給你頒個容易著道獎嗎?書蘭若心里不斷的吐槽著,她的槽點再一次被白辭刷新了下限。
判官不知道汪子凌是什么來路,但是看白辭和書蘭若的態(tài)度,知道這汪子凌應該和他們是認識的,于是他開口問,“不知這位小哥怎么稱呼?又怎么會來這里?怎么找到我們的位置?這一路這么危險,我看你毫發(fā)無損,想必身手應該相當了得。”
這一問,可把書蘭若聽傻了,心想,這判官是十萬個為什么嗎?以她對汪子凌的了解,別說是回答這么多問題,汪子凌光是肯告訴對方他的名字就很難得了。
這小子平時極少說話,就算是書蘭若和他說話,大部分都是書蘭若在說,汪子凌在一旁沉默,至于有沒有在聽就兩說,甚至連院長和他說話這人都能置之不理,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去回答一個陌生人這么多的問題?
考慮到后面的路大家還得結(jié)伴同行,氣氛弄得太尷尬自然不好,書蘭若嘆了口氣,忙替汪子凌回答道,“判官大人,他叫汪子凌,是少爺在學院的同學,這次的升級考核和少爺一組,他說自己收到了一封信所以就趕過來了。”
說著,書蘭若看向汪子凌,“對了,汪師弟,那信是怎么回事?”
之前她就很好奇,究竟是誰給汪子凌寫的信,信中的內(nèi)容又是什么?不過因為剛才的情況緊張,她才一直沒機會問出口。
汪子凌這次很給面子,沒有直接無視書蘭若的話,從衣兜里掏出一封折疊起來的信,遞給書蘭若。
書蘭若也不客氣,趕緊拆了開來,里面沒有開頭,也沒有落款,只有簡單的幾個字:白辭書蘭若有危險,快去雨村救人。
這就很奇怪了,這寫信的人怎么會知道她們有危險?而且竟然還知道她們要去雨村?這事情只有白家知道,但是如果是白家的人要通知汪子凌,根本無需這么做作去寫信啊,直接派人去告訴他就行了。
但是這樣更不可能了,白家勢力龐大,有那么多好手,何必去找一個他們完全不認識的汪子凌呢?如果要叫上他,也會在白辭出發(fā)前叫,不可能等到他們遇到危險了再叫他來,更加沒法理解的是,這個寫信的人為什么知道她們會有危險?為什么偏偏要叫汪子凌?而不是白家或者是通知學院?
書蘭若毫無頭緒,只能問道,“這封信是誰交給你的?”
汪子凌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前天在我外出回來的時候,直接塞我門縫里的。”
“啊?”所有人皆是一愣。
白辭連忙搶過信封,仔細看了好一陣,說,“那就奇怪了,這也不是陸老的字,究竟是誰這么了解我們的行蹤?”
讓書蘭若吃驚的其實不是誰寫的信,而是汪子凌做事的果斷和效率,僅憑一封不知誰寫的信,就義無反顧的來這么危險的地方,而且聽白辭說,這雨村可以說是與世隔絕,要打聽到這個地方本身就很不容易。
對于汪子凌這種無權(quán)無勢無錢的三無人士來說,這幾乎就是不可能打聽到的情報,很難想象,這一路上他都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更難以想象的是,竟然只花了一天半的時間,就能到達離帝都這么遠的荒山野嶺來,這一路上,他得是多趕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到達這里?
想到這里,書蘭若不由得一陣感動,雖然這汪子凌不愛說話,但是他卻在最危險的時候救了她們,理由竟然只是因為一封信,假如這封信只是某個無聊的學員開的玩笑,那么可想而知,汪子凌得在這林子里,或者雨村找他們多久才會發(fā)現(xiàn)那是一場鬧劇。
白辭卻不以為然,冷哼了一聲,“哼,多管閑事的家伙,就算你不來,小爺我也能通通搞定,少在我面前得意。”
我勒個去,人家汪子凌那樣子哪里得意了?你的眼睛是糊屎了嗎?這種事情只有你才會得意忘吧?書蘭若猛翻白眼,心里不由得又吐槽了一番。
“既然是自己人,我也就不胡亂猜測了,不知這位小哥這一路上又是怎么避開危險?又是怎么知道我們所在位置的?”判官疑心重,直到這時他還是不放心汪子凌,在他眼中,這個汪子凌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找到這里,并且還能毫發(fā)無傷的到達,這里面肯定還有文章,也許這人掌握著什么他們所不知的情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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