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社會日本和尚勢力非常大,僧兵都有數萬人,當年織田信長抄沒僧田寺產,僧兵們就開始和織田信長作戰,織田信長一不做二不休,火燒比睿山,被和尚們譽為第六天魔王。 W一W八W小.一8 1一Z網W小.說C八OM
日本改革小組在清理完各地的大名后,自然對還掌握著僧兵和很多土地的和尚們下手了。當然,手段比織田信長溫和得多。
先是進行度牒制度改革,以前不論有沒有度牒的和尚都需要重新進行考核,考核過關后才能給度牒。而且度牒考試極其嚴格,鑒真和尚在世的話,大約能拿個八十分吧。好在現在是六十分及格。
考試不過關的可沒有什么下次免費再考的好果子吃,而是一水的強制還俗。
這已經是宋海平和林海洋給鑒真老祖留些面子了,22世紀社會對宗教更加開明,拿佛教來說,佛祖自己都說過:要信佛法,不要信我。
寺廟一建立,佛像一雕刻,這其實就是邪教。邪教初始目的就是騙錢,等騙的錢多了之后,就要想辦法保護自己的財產,于是僧兵就出現了――所以少林寺武僧完全可以定性為邪教打手。
俗話說,手持利器,殺心自起。一旦風云變色,天下大亂的時候,誰敢保證這些人不起心思呢?從隋唐到民國,每朝開國的時候政府軍都有和少林寺作戰的記錄,這不僅僅是巧合吧?
至于寺廟的寺產僧田,都由幕府代為管理,然后按照各寺廟的度牒數量按月撥付錢糧――也就是說,如今計劃經濟體系下的日本國家連和尚都養起來了。
日本歷史上和尚舉兵造反屢見不鮮,這個苗頭必須掐滅。
日本除了佛教,還有本土的神道教。 w一w小w網.網日本人相信萬物有靈,各地神社供奉的神靈都不盡相同,狐貍到了日本變成了保佑豐收的稻荷神,大約是日本本土以前沒有貓咪,吃老鼠的主力軍變成了狐貍。
這樣的神社都是一代代祖傳的,收些香火錢度日。就因為太多了,所以反而展不起來,你家稻荷神俺家烏龜神他家土地神,這怎么合作嗎。也算是日本特色啦。
這樣的神社因為過于弱小,而且近些年看來,也不會有新的神社增加,反而破敗沒有人供奉的神社漸漸多了。對于這樣的本土神社,日本新政府的政策是既不打擊也不扶持,如果神社的管理人有生活困難,可以申請一份救濟。
這份救濟因人因地而異,既可以是十畝自耕田,也可以是一份錢糧――畢竟神社都建在山上,有的時候附近還就真找不到耕地的。
英法聯軍海6全數戰敗,宋海平也暫時厭倦了京城生活,飲食呢,東京的確沒得比,不過,衛生呢,京城就比較糟糕了。
此時京城有流傳甚廣的清心散藥方一劑:人中黃、人中白、牛溲、馬勃、灶心土,各等分,無根水調勻之,用日曬干,車輪碾為細末,西北風送入鼻中服之,令人名利之心自然消滅。
街面狀況可見一斑了,出門則是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而且街上不論是土還是泥,這成分很是可疑。所以稍有身份的人,出門則乘轎坐車,也就不奇怪了。
不過,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宋海平在這京城閑居三年,自然不愿意悄悄走了。臨走之前,宋海平最后決定還是給后人留下一些寶貴的精神財富。
正好搭檔于德謙是日本德藝雙馨的相聲藝人,臨走前的一天,宋海平和于德謙穿了長袍來到天橋獻藝。
此時相聲已經得到了很大的展,代表人物正是被譽為相聲鼻祖之一的窮不怕朱紹文老前輩,創造了相聲名段《字相》《三近視》《大保鏢》,太平歌詞等如今還在流傳。 w說w小w小.網有詩云:白沙撒字作生涯,欲索錢財謔語;弟子更呼貧有本,師徒名色也堪夸。
相聲這東西,最重要是隨機應變,窮不怕本人就是一個能問一答十,對答如流的主。
兩個人站在路邊,宋海平還沒想好說點什么的時候,一輛馬拉大車飛快的駛過路上人紛紛躲避,馬蹄車輪過去將昨夜下雨造成的泥點子濺了兩人一身。
宋海平也不生氣,反而對著駛過的馬車伸出大拇指大聲贊道:“好一個大孝子!”
于德謙:“哦,您認識。”
宋海平:“不認識,猜的。”
于德謙:“那您怎么就猜出來這是大孝子呢?”
宋海平:“這還不容易,我大清以仁孝治天下,是吧?”
于德謙:“這是沒錯。”
宋海平:“那人有什么事最急呢?”
于德謙:“人急事也多了。”
宋海平:“我認為最急的事情,莫過于家中親爹死了,孝子聽到消息回去奔喪。你說這急不急!”
于德謙:“這當然急了!”
宋海平:“是不是最急!”
于德謙:“應該是吧!”
宋海平:“所以我說,剛才過去那位,大孝子!”
于德謙:“您活到今天可不容易,就沒讓人打死?”
宋海平:“你別看我腦袋大、脖子粗,其實我也是練家子出身,拜過名師學過武藝的,一身的功夫,你就說城墻高吧,我一抬腿就上去了,想打我那也得能追上我才行。”
于德謙:“哦,您師傅是哪一位前輩高人?”
宋海平:“名字不能說,師傅匪號草上飛。對他老人家來說,這世上就沒有翻不過去的墻,沒有撬不開的鎖。”
于德謙:“這都匪號了,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那您的匪號呢?”
宋海平:“采花賊。”
于德謙:“果然是師徒,一個竊財一個竊色。”
宋海平:“我們這一行也是有規矩的盜亦有道,劫富濟貧,不偷窮人不偷好人。”
于德謙:“那偷什么人?”
宋海平:“貪官污吏,奸商惡霸!可是啊,我們這一行也有不講規矩的!”
于德謙:“你怎么知道的?”
宋海平:“偷到我們師徒頭上了。”
于德謙:“偷到你們師徒頭上就是不講規矩了,那你們是窮人呢,還是好人呢?”
宋海平:“都是。你想啊,有錢的誰做這行啊?”
于德謙:“也是。”
宋海平:“你看我們的宗旨是劫富濟貧我們偷來的都送給窮人,我們這不就是好人嗎?”
于德謙:“等等,我想到一個問題,你們濟的這個貧,不會就是你們自己吧?”
宋海平:“這還用問嗎?當然是自己,別的窮人我們又不熟。”
于德謙:“這規矩算白立了。”
宋海平:“就說那天晚上,有個賊吱呀一聲打開門進來了。那時候我還沒醒,我師父功夫深,一下就醒了,但是知道家里沒什么東西家徒四壁,就讓他自己找去。
那賊人在家里摸來摸去,哎,最后還給他摸著了,床下米缸里有二十多斤大米。不過那米缸太沉,好幾十斤,半截埋在地里,他搬不動。于是他就想了一個辦法,把衣服脫了,鋪在地上,把米舀出來倒在衣服上,最后把衣服打包帶著米走。”
于德謙:“這法子不錯。”
宋海平:“我師父等他脫了衣服鋪在地上,等他舀米的一伸手,把衣服抓進被窩里了。”
于德謙:“這夠壞的。”
宋海平:“等賊人舀完米,找衣服角的時候,找不著了。這賊越找不著越著急,最后開始說完問了‘這衣服呢?這衣服呢?’。”
于德謙:“好嘛!”
宋海平:“這時候聽見聲音我醒了,趕緊喊師傅‘師傅,有人說話,屋里來賊了。’我師父說‘沒賊,睡覺吧!’那賊不干了,插口說道:‘有賊,沒賊我的衣服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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