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倭國,京都,千鳥居酒屋。
幾十個身著武士服,腰別武士刀的倭國人,齊聚一堂,喝著清酒,氣氛很是壓抑。
這是倭國的一個武士組織--神木組。
一位橫眉怒目的老年人端坐在上首,手上拿著一個精巧的袖弩,正在暗自端詳,有時也會淡淡的笑。
“井上君,在華夏收購墨家機關(guān)術(shù)古籍的事宜,進行的如何了?”
“組長,此事很是費力,經(jīng)過打聽,當年秦始皇廢黜百家,諸子百家的竹簡也基本上付之一炬,焚燒殆盡。就算極少數(shù)幸存的,也都被古董收藏家們視若珍寶,嚴密封存,外人不可見。”
一位面如猴屁股一般紅潤的中年武士拖著木屐,站起身形,跪坐在老年人的身前,很是恭敬的回答著。
這位老年人,就是神木組的組長--早川一夫。
此人心思縝密,算無遺策,如同他深刻鉆研的精巧機關(guān)術(shù)一般。
他對華夏的墨家思想,尤其的崇敬,這些年來,在華夏通過各種手段獲取墨家的傳世竹簡,沒日沒夜的研究,當然了,成果也是斐然。
單是神木組的總部基地,就是機關(guān)重重、陷阱密布,外人不得引導,難以寸進。
這也奠定了神木組在倭國的武道地位,極其的崇高,無有出其右者。
早川一夫放下袖弩,淡淡的一笑:“此事還需努力,尤其是記載墨家機關(guān)鳥、機關(guān)獸的竹簡,要重點收集。”
井上次郎疑惑道:“組長,咱們基地不是已經(jīng)有機關(guān)傀儡了嗎?還要機關(guān)鳥、機關(guān)獸干什么?”
“八嘎呀路,無知的莽夫,跟你說觸類旁通,就是對牛彈琴!”早川一夫不滿的皺了皺眉頭,站起身形,詢問道:“鈴木俊到了沒有?”
“組長!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一位武士站起身形,恭敬道。
早川一夫背過身去,揮了揮手:“讓他進來!”
語氣不容置疑。
“嗨!”
那名武士頷首領(lǐng)命,推開了木門,朝著門外的一位身寬體胖的年輕人道:“進來吧!”
那位年輕人就是鈴木俊,他進門先是彎腰作揖,而后跪下道:“老師,召弟子前來,有何吩咐?”
“嗯!”
早川一夫轉(zhuǎn)過身來,瞇縫著眼打量了鈴木俊一眼,贊賞道:“不愧是老夫的得意門生,如此年紀已經(jīng)是一位中忍,倒也了得。”
“謝老師夸獎!”鈴木俊謙虛道。
早川一夫的眼神猛的一冷,凝重道:“你應該也聽說了,三井一郎和田園小四郎在華夏死于火災的事實,但是,我不相信官方的說法。你立刻帶上五位下忍,去華夏中海走一趟,把這件事情調(diào)查清楚。”
“嗨!”
鈴木俊站起身形,再次行禮,退了出去。
………………
而另一邊……
千秋集團,總裁辦公室。
冷若冰負手站在窗前,俯視著樓下的車水馬龍,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者。
一身得體的職業(yè)套裙,遮擋不住她的玲瓏曲線,環(huán)抱的粉臂將隆起的峰巒襯托的更加挺拔。
“哆哆哆……”
她踩著高跟鞋,優(yōu)雅的踱著小碎步,秀眉微皺,好似在思考著什么。
突然,她臉色堅定的走到了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張桐,我,冷若冰!”
“呦,冷總啊,真是巧了,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電話那頭的張桐卻是異常的熱情。
冷若冰淡淡道:“讓你再給牽線一家相關(guān)技術(shù)企業(yè),這件事情辦的如何了?”
“冷總,我正要和你說呢,那個津田株式會社又來人了,說是想與您繼續(xù)接洽,商談合作事宜。”
“哦?他們社長都死了,賬戶都凍結(jié)了,不是嗎?”
“這個就不曉得了,反正他們好像很急切要見到您的樣子,說是今晚如果您有時間的話,商談具體事宜,他們可以做出一定的讓步。”
“這,容我考慮一下,下午給你答復。”
“嘟嘟嘟……”
聽著電話傳來的掛機聲,張桐一陣苦笑。
轉(zhuǎn)頭看向了身后的一位倭國人,歉意的笑:“鈴木先生,冷總說了,她下午會給答復,要不您先回去等通知?”
“那就拜托您了,張桐君。”
來人正是早川一夫的弟子--鈴木俊,他有禮的一躬身,很是客氣。
不過,他的眼神一閃,又凝重道:“本人想向閣下再次打聽一下三井君、田園君的情況,不知可否?”
“唉,關(guān)于這一點,我不是已經(jīng)給你解釋過了嗎?他們二人發(fā)生火災的當晚,是和我、冷總見過一面,但卻沒有達成合作,暫議中,他倆的死,和我們真的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張桐有些不耐煩,但面對客戶,還是要客客氣氣的,和氣生財嘛。
“那打擾了,告辭!”
鈴木俊又是客氣的一躬身,轉(zhuǎn)身離去。
走出張桐的公司后,他的眼神變得陰沉無比,吩咐道:“發(fā)動咱們在華夏的關(guān)系網(wǎng),徹查張桐、冷若冰的背景資料、人脈關(guān)系,抽絲剝繭,一定要找出殺死三井、田園的幕后真兇。”
“嗨!”
五位身穿黑西服的倭國武士恭敬的彎腰頷首,各自離去。
鈴木俊點上一根煙,重重的幾口抽完,踩滅煙頭,回了下榻的酒店。
他這幾天也沒閑著,在中海市公安局、消防總隊調(diào)取了相關(guān)資料,細密研究之下,發(fā)現(xiàn)三井、田園的火災就是一個幌子,是為了遮掩暴力的兇殺現(xiàn)場。
老師派自己過來,就是為了查明真相,現(xiàn)在已經(jīng)初現(xiàn)端倪,只要坐等五位下忍的徹查報告即可。
在下午五時許,他還是沒有接到張桐的電話,此事,看起來很是蹊蹺,有些疑點重重。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打開門來,是五位下忍已經(jīng)相約歸來。
“事情查的如何了?”
鈴木俊眼神發(fā)冷,點上一根煙,淡淡的問道。
幾位下忍爭相報告,有條不紊。
“鈴木師兄,我調(diào)取了金碧輝煌大酒店的監(jiān)控視頻,發(fā)現(xiàn)了張桐的進出行跡,而那個冷若冰,卻是很可疑,進入酒店后,就再也沒有出來。”
“我通過特殊渠道,查到了三井君、田園君的當時的通話記錄,內(nèi)容都是和綁架冷若冰有關(guān)。如此看來,冷若冰之所以沒有走出酒店,是被我們的人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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