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朱不凡與閻皇都看住自己,霍凌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說,只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也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不過我曾經好像聽爺爺無意說起,神劍峰下面有一處極為兇險之地,而爺爺和一些長老級的人物也是以那里來稱呼的。”
“看來應該是了。”嘆息了一聲,閻皇道:“其實本皇也很懷疑,咱們一直沒有離開過神劍峰范圍之內,只是本皇靈識被阻斷,所以一直無法下結論而已。”
一時間,三人都陷入到了沉默之,良久之后,還是朱不凡先說道:“反正既然已經來了,先到處看看吧。”
朱不凡的提議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閻皇還是回到了閻皇破軍之內休息,而朱不凡與霍凌則是在這巨大的石制通道里游轉起來。
這里的面積超乎想像的巨大,而且都是由同樣大小規格的青磚所砌成,只見這些青磚之,都刻畫著大量的妖魔魅魑,再配合幽暗的光線,顯得十分詭異。
繞著石通道轉了幾圈后,朱不凡與霍凌終于找到離開這里的道路,準確的說,并不是真正的路,而是一團如同噴泉一般噴射而出的靈氣。
“地脈靈氣。”看見這噴涌而出的如蒸汽一般的實質性靈氣,霍凌驚訝的叫了出來。
原來這地脈靈氣,也算是靈泉的一種,在地底深淵有些如同河流一般流淌的靈氣流,或許在某些地方會有這種小小的井噴。
像這種地脈靈氣最大的作用其實并不是如同靈泉一樣,讓周圍的環境充溢著濃濃的靈氣,其實地脈靈氣噴出來的靈氣量是相當有限的,但地脈靈氣卻有一種很特殊的作用。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那個妖邪會有八方遁符了,原來是這么一回事。”看見了地脈靈氣的瞬間,朱不凡終于清楚為什么那個妖邪會有八方遁符了,因為只要有了八方遁符,在地脈靈氣使用的話,能夠順著靈氣流遁走,所以當朱不凡看見了地脈靈氣的瞬間,立刻慶幸自己沒有把那八方遁符毀掉。
“走吧。”伸出手,朱不凡還有點擔心霍凌鬧別扭,但出乎意料的是,霍凌坦然且臉色淡然的握住了朱不凡伸出來的手,這讓朱不凡心暗暗松了口氣同時,也明白到,其實霍凌也不是那么不講道理的。
兩人牽著手站在地脈靈氣,朱不凡隨即把八方遁符翻出來,一陣元氣輸入,八方遁符爆發出了強烈的晶瑩光輝。
晶瑩綠光很快包裹了兩人的身體,一陣強光閃過,兩人消失在原地,當兩人再次恢復知覺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處于一處郊外之地了。
望著周圍的環境,朱不凡與霍凌兩人都是一臉的茫然,只見這四周有著不少的植物,但真實來說,這些植物叫什么,朱不凡還真叫不出名字來。
抬頭一看,并沒有看見太陽什么的,天際之間,是一片灰蒙蒙的霧氣阻隔了兩人的視線,放眼遠眺,能夠看見地平線的盡頭處,有一座城池的虛影在。
同樣的,霍凌也清楚的看見了遠處那城池的黑影,兩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眼神,從來沒有聽說過,神月靈境內有城池存在,事實,從周圍的環境看來,這里已經不屬于神月靈境,但具體是哪里,卻是難以知曉了。
“進城看看吧,問問別人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兩人都沒有任何頭緒下,霍凌提議進城看看,聽到霍凌的提議,朱不凡也點了點頭,兩人身影一動,飛速的朝著城池黑影的方向沖去。
施展開速度的兩人,在虛空之只留下串串的殘像,無論是朱不凡全力施展的奔雷步,還是霍凌的踏浪而行,速度都極為夸張,不用多久,兩人已經能夠清晰看到了那城池的輪廓。
隨著城池越來越大,朱不凡與霍凌都難以壓抑心的驚訝,因為,眼前的城池實在是有夠古怪的。
只見巨大的城池城墻高有四到五丈,建筑城池的石料,是一種墨黑的石塊,整座城池仿佛會把一切的光明都吸收到其一般詭異。
“不對啊。”看見城池的全貌后,霍凌輕聲的說道:“小時候,我和爺爺下過一次山到天風帝國,那里的城池無論是建筑風格還是材料都和這城池不同的啊,難道我們甚至離開了天風帝國的國境范圍?”
“哦?你曾經看過山下的城池?”霍凌的話,把朱不凡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畢竟要是這樣的話,那事情還真有點詭異了,離開了神月靈境與離開了天風帝國可是兩回事,畢竟神月靈境也只是屬于天風帝國國土的一部分而已!
“是的,雖然只是到了天風帝國的白云城,但天風帝國的城池與這個不同。”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后,霍凌說到。
在兩人說話之間,已經接近到了城門口處,只見在城門口,四個全身漆黑鎧甲,手執墨玉長戈的士兵正站在城門之外站崗,而城門處,不少人正出入城池,一副忙碌的樣子。
對視一眼,兩人的腳步同時慢下來,見城門忙碌的樣子,朱不凡與霍凌也排進了等待進城的人群之。
“站住!進城令牌!”當輪到朱不凡與霍凌兩人的時候,守門的士兵忽然把朱不凡與霍凌的去路攔住,為首的士兵下掃了兩人幾眼后,說道:“你們兩人很面生,從哪里來得?”
“我們是天劍宗的弟子。”聽到黑甲士兵那不帶感情的冰冷詢問,霍凌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到。
“天劍宗?”聽到霍凌的話,黑甲士兵露出了一絲嘲諷的微笑,但很快收斂了,隨后說道:“不管你們是從什么宗來的,想進入黑堰城,要有黑堰城的通行令牌。”
“那么要怎樣才能夠獲得令牌?”見黑甲士兵雖然語氣驕慢,但卻只是攔住兩人去路并沒有動手什么的,朱不凡也皺了下眉頭,耐著性子詢問到,畢竟人生地不熟,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前,還是凡是忍讓一下為好。
“玉石!”沒有絲毫的猶豫,黑甲領頭士兵說道:“只要交玉石,可以獲得令牌,當然,一般的普通玉石不能,只要有階級的玉石。”說完后,黑甲領頭士兵還用輕蔑的眼神瞟了一下朱不凡,意思明顯是說,看你年紀輕輕,也不可能拿出什么好東西了。
對于黑甲領頭士兵的眼光,朱不凡心暗怒,自進天劍宗后,朱不凡十年時間里一直都是忍受著這種輕蔑的目光,每當看見別人用這種目光看自己的時候,朱不凡都會憤怒不已,要不是因為現在情況不明,朱不凡早已經讓這個家伙好看了。
“這個可以了吧。”一塊拳頭大的紫蘊精玉被朱不凡拿出來,看見朱不凡手那閃爍著紫色光輝的紫蘊精玉,黑甲領頭士兵雙眼爆發出了無法掩飾的貪婪目光,不但是他,另外三個守城的士兵也是一副貪婪的樣子。
“先讓我驗驗真偽。”貪婪的眼光剛露出,黑甲領頭士兵伸手要去拿朱不凡手的紫蘊精玉,朱不凡的手飛快的握住了黑甲領頭士兵的手。
“你!”感到自己的手仿佛被鐵鉗死死掐住似的,黑甲領頭士兵對朱不凡露出了憤怒的神色,不過很快,他的臉色從憤怒的通紅變成了紫醬,再從紫醬變成了煞白,因為他感受到朱不凡大手的力量,已經遠遠的超越了他所能夠承受的范圍,陣陣的劇痛不斷傳進黑甲領頭士兵腦海,痛的他冷汗直冒。
看見自己的頭領臉色不對,另外三個黑甲士兵終于反應過來,架起手的黑玉長戈,三個士兵想朝朱不凡沖去。
“滾!”一陣火浪成半圓以朱不凡為心爆發,墨綠的毒火蘊涵的高溫氣浪,瞬間把這幾個打算合圍的士兵全部震翻在地,看見朱不凡居然祭出了毒火,那黑甲領頭士兵的雙眼瞳孔立刻縮成了針頭大小,但卻由于疼痛,卻只能夠悶哼而說不出話來,那些士兵更不堪了,還沒有進入淬體境界的他們,甚至連修者都稱不,要不是朱不凡手下留情,他們早已經變成了粉末。
“玉石真與假,離遠觀察一下它的色澤,光輝,蘊涵的靈氣大致能夠判斷出了。”把三個黑甲士兵震的到地后,朱不凡忽然好像開始了閑話家常似的對這個黑甲領頭士兵道:“當然,這其也是有很多的學問的,要不要我繼續手把手的教導你辨認玉石?畢竟每次都要這樣親自拿過來才能夠鑒定的話,實在很讓人懷疑你到底熟不熟悉玉石呢。”
聽到這里,霍凌與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已經明白了,這朱不凡,哪里是和人家友好的閑話家常?分明是調儻著這個家伙,而且看這個家伙已經蒼白的和死人差不多的臉色,能夠想像到,這個家伙到底處于怎樣的一種狀況之了。
“不敢不敢要先生教導,單單單單先生這修為可以免除入城的費用了”強忍著錐心的劇痛,這個黑甲領頭士兵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他不敢大聲叫,因為他知道,要是真的這么做了,下一刻,朱不凡只會讓他更加的痛苦,而且還是即使痛苦都發不出聲音。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需要給你玉石了?”微微瞇著眼睛,朱不凡再一次確認,等黑甲領頭士兵死命點頭的拿出了兩塊通行令牌后,朱不凡才緩緩的放開了手,道:“這位隊長盡忠職守,讓人敬佩,咱們走吧。”說完,朱不凡率先走進了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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