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蘿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說什么也沒用了。她倒是沒想到對方竟會留下這些手段來使別人破開封印,而是他們自己的人出手。當然如果是那人的自己人出手,煙蘿他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我們?nèi)フ野⑿恰!睙熖}臉色依舊陰寒,她只能去找當年保管鑰匙的人。暫時想要找到那人是不可能的了,對方專心躲避的話,尋找他的難度只會變得更加大,與其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倒不如去找阿星更為實際一些。雖然阿星本身的實力不怎么樣,但是對于找人卻是很有一套的。
唐慕也知道煙蘿打的什么主意,急忙點頭應和。兩人在簡單的對話中就已經(jīng)確定好了接下來的行動,然后也沒有去理會睿先生,自顧自的攀升而起,同時唐慕還朝著各個方向連續(xù)彈出了幾道風勁。他這風勁是專門用來聯(lián)絡用的,只要阿星察覺到這些風勁,就會循著風勁的軌跡來找他們。唐慕根本就不擔心阿星會找不到他們,阿星找人的本事實在太高明了一些。
做完這些,唐慕看著煙蘿道:“你是要去我的虛境,還是在外面走走?”他可不敢替煙蘿拿主意,天知道這看似溫和的女子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我還是先在外面走走吧。”煙蘿看向易天,“你對外面的世界應該很熟悉吧,那就先跟著我吧。等哪天我找到了那個人再放你走。”煙蘿很是霸道的替易天做出了決定,而且根本就不給易天反對的機會。
易天很無奈的看了一眼煙蘿,他很想說自己也是初來乍到的人。可是煙蘿根本就不聽他說話,自顧自的在前面飛著。
山頭上,睿先生看著易天一行人來了又去,連想要請他們幫忙的話都還沒有說出口,易天一行人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看了眼滿山頭倒在地上的人,睿先生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更為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該怎么去和瑜解釋玦的事情。別人不知道玦和瑜之間的關系,他又怎么會不知道。他恨自己剛才怎么就沒有阻止索爾斯的行動。可惜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睿先生仰頭看著頭頂上昏暗的天空。這一夜事情變化的太快,快到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想象了。
因為感受到煙蘿的氣息而選擇了逃走的玦緩緩的降下自己的身形,落到地面上同時收斂自己的氣息,迅速隱入黑暗中。他現(xiàn)在實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如果貿(mào)然面對煙蘿他們的話,勝算實在不大,更何況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人,他可是很清楚雙拳難敵死手的道理的。他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但是能夠不用以少對多還是盡量避免吧。
藏在黑暗中,一直到確定對方不會追來的時候,玦這才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此時天色已經(jīng)開始微微發(fā)亮了。微微瞇起眼睛看了眼發(fā)亮的天際,玦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覺得自己應該去找點吃的東西填一下空洞洞的肚子才行。和玦的身子融合,他自然就得到了玦的記憶,所以他對這個世界還是很了解的,稍微辨識了一下方向,玦便知道最近的一個城市在什么方向了。
沒有采用飛行,而是邁開步子就開始在荒野上瘋狂的奔跑起來,他還需要磨合這副身子,唯有盡快的磨合了這副身子,他才能夠更快的將實力恢復到原來的地步。
剛跑出沒多遠,玦突然覺得身子一晃,腦袋將像是被巨錘轟中一般,出現(xiàn)了短暫的空白期,而這一點點的空白期卻讓玦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正因為如此,他原本快速奔跑的身子突然失去了平衡,直接摔到在地上,擦著地面滾出去好遠才停了下來。
空白期之后,劇烈的疼痛感從頭顱深處傳來。疼痛來的極為突然也極為激烈,玦發(fā)出一聲痛呼,就抱著腦袋在地上瘋狂的滾動起來,他身上的氣息也變得不穩(wěn)定,時強時弱,面容也是劇烈的扭曲著,五官似乎要擰到一塊一般。
“啊”玦抱著腦袋發(fā)出痛苦的吼叫聲。這一聲驚得蟄伏在周圍的野獸紛紛四散逃開,玦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實在太過詭異了一些,以至于這些敏感的野獸都不敢靠近他。
“給我安靜!”又是一聲怒吼。
玦竟像是在對什么人說話一般,用很是憤怒的語氣吼出這么一句。可是腦袋的疼痛并沒有因為怒吼聲而消失,他痛的臉色開始發(fā)白,細密的汗水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
“既然跟我融合了就乖乖聽我的話。”再次怒吼出聲。
玦的模樣甚是瘋狂,長及腰部的頭發(fā)散亂飛舞而起,,身上的白色衣物更因為在地上翻滾的關系而變得臟亂到了極點。玦咬著牙,忍受著疼痛,同時催動力量鎮(zhèn)壓體內(nèi)的不適感。他知道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但是卻沒想到這情況出現(xiàn)的這么突然這么快。看來那個被融合的家伙也是個意志堅強的家伙。
隨著體內(nèi)的不適感消失,玦感到頭痛感也正在一點一點的消退,體內(nèi)那種靈魂上傳來的分裂感也如潮水般退去,他微微的喘息著。幸好不是在山谷里面發(fā)作,不然現(xiàn)在的他很可能就被再次鎮(zhèn)壓了。他可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好的運氣能夠連續(xù)兩次從封印中脫身而出。
紊亂的氣息漸漸平穩(wěn),眼中閃過一絲白芒,玦緩緩的站起身來,理順散亂的頭發(fā),整理臟亂的衣物隨后目光看向一旁,一個不起眼的灌木叢上。
“你是要自己出來,還是我出手?”冰冷的話語從玦口中發(fā)出,他的身上散發(fā)出危險的氣息。這是一種很明顯的警戒和警告舉動了。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在沉默了將近半分鐘的時間之后,灌木叢里發(fā)出了悉悉索索的細微聲響,隨后一個人緩緩的從灌木叢中走了出來。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做的,竟然能夠藏身于一個只有半人高的灌木叢中。
“想不到你竟然能夠發(fā)現(xiàn)我。”從灌木叢中走出來的人正是昨晚和玦來了一場叢林追逐的一隱。他看著眼前這個識破自己偽裝的人,眼中有些好奇之色。他剛才在稍遠些的地方聽到痛苦的吼叫聲,好奇心驅(qū)使之下過來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卻沒想到竟然會遇到自己的對手。
“是你。”玦在看清那人是一隱后,也不由的有些驚訝。他還以為這家伙早就跑遠了,卻沒想到竟然還在這里。玦卻是沒有想到自己剛才一陣狂飛究竟飛出了多遠的距離。
“你竟然追到這里來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一隱不知道玦根本就是逃跑到這里來的,還以為對方是循著自己留下的蹤跡來的,不過一隱可以確定自己并沒有留下太多的蹤跡。若是這樣還被對方追蹤到的話,那只能說對方的追蹤手段實在太厲害了一些。
“現(xiàn)在開始,你當我的手下。”玦狂妄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話。他的確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但是一隱卻不這么認為。
聽到玦狂妄話語的一隱臉上浮現(xiàn)古怪的笑容,昨晚這個還被自己追的到處亂竄的家伙,現(xiàn)在竟然要自己當他的手下。一想到這一點,一隱就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毫無顧忌的笑出聲來。“你當我手下還差不多。竟然想要我當你的手下,想都不用想。”一隱一邊大笑一邊回答。對于自己的手下敗將,他根本就沒有必要保留什么紳士風度之類的東西,更何況對于他們這些亡命之徒來說哪里有什么紳士風度這樣的東西存在。
“你不愿意?”玦看著狂笑的一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對于他來說這樣的回答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不過他自有辦法讓對方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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