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整個花落谷都是一片黑蒙蒙的,只有那大寨之中,閃爍著點(diǎn)點(diǎn)微光。
此時,摩辛身處在某個大殿之中的高位,他俯視在下方的分坐兩旁的莫三春、余馮水還有解蒼,沉聲說道:“最近,在外抓捕爐鼎的活可以先停停了,魚兒上鉤了,就不用再丟餌了!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人,開始收縮!蹦撼谅曊f道,就要招人來去安排。
摩辛見狀,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jǐn)r了攔,道:“算了,這事兒還是由解蒼親自去安排吧,你倆去極道洲的藏鴻谷布置一下,也好讓我們有個安生的地方。”
“是。”三人聞聲,皆是起身拱手,立馬就要開始辦事兒。
“等等!”突然,摩辛從腰間拿出一個錦囊,遞給莫三春和余馮水,道:“你倆把這個帶上,到了按照這里面的陣法布置。”
……
莫三春余馮水二人剛出了谷,就相互看了一眼,莫三春喃喃道:“極道洲與這相隔甚遠(yuǎn),為什么要到那去找地方安身立命呢?”
“魔君這般做,估計還是怕十五日之后,鴻儒派來追殺吧!庇囫T水這般回答。
“嗯!蹦狐c(diǎn)了點(diǎn)頭,道:“躲避仇家,自然是躲得越遠(yuǎn)越好。”
余馮水伸手想莫三春說道:“錦囊給我,我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陣法,若是不會,我好一路捉摸!
莫三春也沒多想,直接從腰間掏出錦囊遞給余馮水。
余馮水打開大概看了一眼,眉頭一皺,沉聲道:“這……是份地圖,目的地好像不是極道洲的藏鴻谷啊!”
“什么?我看看!甭劼暎簻惤囫T水,朝著面前那張打開的羊皮紙看去,驚嘆道:“這不是……”
莫三春話說一半,余馮水喃喃道:“這次解蒼,要被賣了!苯又鴥扇藢σ曇谎,皆是露出驚恐的表情。
……
五天過后,青柳鎮(zhèn)的橋頭,賈進(jìn)、顏清淺、唐家姐妹在鎮(zhèn)首的橋頭匯合。
“怎么樣了?”賈進(jìn)焦急的問向眾人。
顏清淺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道:“我這五天不眠不休,尋遍了這周五的五個鎮(zhèn),一點(diǎn)消息都是沒有打聽到!
“我也沒有,這幾天訪遍這附近的名山大川,里面沒有一個隱士。”唐如是也無奈的搖頭。
“我倒是聽到一些消息,說有一個結(jié)丹高手在盤龍山隱居,可我去了之后,只又一件破落的草屋,根本沒見到人!碧迫缫庹f道。
“我倒是有一個結(jié)丹高手的準(zhǔn)確消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削發(fā)為僧,每天只知坐枯禪,不管我怎么求他,怎么誘惑他,他動都不動,更別談理我了!辟Z進(jìn)此時說道。
這消息一綜合,所有人臉上都是一陣苦澀,唉聲嘆氣,顏清淺朝著花落谷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下,就只有十天的時間了,該怎么辦。俊
唐如是沉默了片刻,說道:“有目標(biāo)總比沒目標(biāo)好,我們就去找那個高僧吧,我們一同去求他,說不定他就出手了呢!
“為今之計,也只有在他一棵樹上吊死了,走吧,我?guī)銈內(nèi)フ宜!辟Z進(jìn)說著,帶著三女欲要上路。
“喲,喲,去哪兒呢?”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眾人扭頭看去,只見四個男人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其中兩個,賈進(jìn)和顏清淺認(rèn)識,便是那之前的鄭云州和孫榮,另外兩人,年紀(jì)偏大,一臉清冷,卻是不認(rèn)識。
“楊教頭,范教頭,他們就是天刑宗的人!睂O榮指著賈進(jìn)眾人,對著身邊的兩個偏長的人說道。
二人聞言,其中一個身著勁裝,蓄著八字胡的男人打量了賈進(jìn)等人一番,嗤笑的看向鄭云州,道:“云州,天刑宗就兩個筑基初期和練氣九層的人就把你們?yōu)殡y成這個樣子,你說說,我該說你們什么好?”
鄭云州嘆了口氣:“楊教頭,他們當(dāng)中有一個人身手不凡,會使一種奇怪的練體術(shù)和身法,相當(dāng)詭異,學(xué)生無能,不是他的對手。”
“哦?不知是哪一位?”那楊教頭聞言,饒有興致的望向賈進(jìn)等人,問道。
“那人今天好像不在。”孫榮又四處看了幾眼,說道。
“喂,我問你們,你們的那個師弟呢?”鄭云州也同是尋找了一番,直接問向賈進(jìn)。
賈進(jìn)哪還不知這幾人的來意?無非是想將荊絕抓回鴻儒派去問罪罷了,眼睛一轉(zhuǎn),想想能被鄭云州低三下四叫教頭的,想必本事不淺,他們此行無非就是想找點(diǎn)有本事的人去救荊絕,眼前這兩個人正好可以利用一番。
“你們是找我?guī)煹馨,他現(xiàn)在一個人去闖花落谷了。”賈進(jìn)說道。
“一個去闖花落谷?”孫榮一臉難以置信,面露驚詫,要知道,這段時間以來,他們鴻儒派可折損了不少筑基期的高手在那里,值得一提的是,這些人可都是成群結(jié)隊(duì)的,這荊絕竟然敢一個人去闖,膽子可真夠大的。
“呵呵,你就吹吧,我承認(rèn)他是有點(diǎn)本事,但想去獨(dú)闖花落谷,還是不可能的,就算他真是去闖花落谷了,你們會不跟著去?”鄭云州是完全不信的,那花落谷他去了一遭,那詭異的氣息便將他嚇退回來了。
接著,鄭云州厲喝道:“說!他到底在哪兒?我們此番只是抓他回去問罪跟你們無關(guān),你們?nèi)羰抢蠈?shí)交代,我等絕不為難,但若是不老實(shí),可別怪我們將你們同罪論處!”
賈進(jìn)氣定神閑的道:“真是去花落谷了,至于我們?yōu)槭裁礇]去,那是因?yàn)榛涔扔幸粋凝脈期的高手,我們?nèi)チ酥粫翘韥y罷了!
“凝脈期!”一聽這話,鴻儒派四人皆是露出驚訝的表情,相互望了一眼。
片刻之后,鄭云州再度呵斥:“胡說八道!那花落谷莫三春只是一個筑基中期而已,哪來什么凝脈期?”
“人家叫他大首領(lǐng),他就是頭了?那花落谷真正的頭,乃是一個赤發(fā)健碩的男子,名叫摩辛!嘖嘖,看來你們鴻儒派的消息,并不是很準(zhǔn)確嘛。”賈進(jìn)說道。
“摩辛!這狗日的,老子找了十五年,他竟然就躲在老子眼皮底下!”此時那一直未有語言的范姓教頭驚叫出聲,那拳頭緊握,咯吱作響。
楊教頭見狀,詫異的看向那范教頭道:“范兄,怎么了?摩辛是誰?”
范教頭微微收了口氣,道:“你可還記得十五年前,我鴻儒派門下一處靈石礦脈被劫是何人所為?”
楊教頭也猜出了個大概,說道:“就是這摩辛?可就算是他,你為何這般咬牙切齒?我以前可沒見過你這般狀態(tài)!
“你有所不知,當(dāng)我在那處礦脈執(zhí)勤,是一個執(zhí)勤隊(duì)的隊(duì)長,手底下的弟兄全被這畜生給殺害了!”說到這里,那范教頭的神色有些憂傷。
他說的這番話,賈進(jìn)也是聽了進(jìn)去,頓時興奮不已,心嘆這下荊絕是有救了,連忙道:“那不正好嗎?那摩辛就在這花落谷,你趕緊去找他報仇啊!”
被賈進(jìn)這么一刺激,那范教頭真就有了立馬去報仇的想法,身子一展,就要沖往花落谷,可剛準(zhǔn)備走,就被楊教頭給攔住。
“楊兄?你……”范教頭略有不解的看向楊教頭。
“范兄,這崽子說的話,你覺得可信嗎?”楊教頭似有深意的問道,而后他目光一轉(zhuǎn)看向賈進(jìn),說道:“該不會是這小子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吧?”
“你若不信,我可以陪你去啊。”賈進(jìn)淡淡一笑,直接朝著四人走近,完全不慌。
“哦?看你說得還真像那么回事兒。”楊教頭嘴角咧出一個弧度,繼續(xù)問道:“我們?nèi)チ酥,你師弟不是也會被我們抓嗎?我可不相信你會干出出賣同門這些事兒出來,要不然,你就是有別的原因,說來聽聽吧!
賈進(jìn)搖了搖頭:“我這可不是在出賣他,而是在救他,落在你們手里,最多也就是被廢了,還能留下一條命,但若是落在摩辛那家伙手里,他基本上也就是死路一條了!
“說得好像還有那么點(diǎn)道理!”楊教頭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好吧,但要去就一起去吧,包括她們!”
楊教頭說著,將手指指向顏清淺和唐家姐妹。
這一指,賈進(jìn)心頭一顫,急忙道:“前輩,她們不過女流之輩,您就不要為難她們了吧,再說了,帶著也不方便不是?”
那楊教頭正準(zhǔn)備說話,顏清淺卻是率先站出來,直接跟賈進(jìn)站在一起,嗤笑一聲:“你們男人總是那么喜歡當(dāng)英雄是嗎?”
隨后又看向楊教頭,道:“我倆隨你們?nèi)ゾ褪,但她倆不是我們天刑宗的,放過她們吧!
顏清淺所說的她們,除了唐家姐妹,又能是誰?
楊教頭完全沒有被這二人說動:“可是,我怎么能確定她們不是天刑宗的人呢?萬一他們?nèi)フ垇砹耸裁淳缺惖,我豈不是在給我們自己找麻煩嗎?要去就一同去!”
唐家姐妹本就沒打算躲,直接朝前一站,微微一笑:“你們天刑宗的人,都那么喜歡當(dāng)英雄嗎?一起吧,我們也想當(dāng)一回英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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