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羅開,免不了盤剝一番其尸體之上的殘余之物,什么儲物袋、佩劍、法寶一樣不留,就連羅開那身墨玉長衫被賈進扒了下來,有朝一日洗干凈配合著他九道宮的腰牌拿出去賣,要知道,一個九道宮的身份,在市面上可值個不少價錢。
發了一波死人財,兩人心里還是美滋滋的,就是天上那只黑鴉不停的圍著他倆叫,惹得兩人心頭一陣厭煩。
“我把這玩意兒給打下來!”
許久之后,荊絕終于是按捺不住,擼起袖子就要運靈氣準備朝那黑鴉來上一掌。
“別白費力氣了,那是九道宮的追魂靈鴉,是專門驅使來配合舍身追蹤術的,本身實力已有練氣三層,它飛于高空,你想要打中它,可不是容易的事兒!辟Z進朝天看了一眼,不咸不淡的說道。
“區區練氣三層罷了,我還能打不中?”荊絕以為自己被小看了,旋即靈氣一運,隔空吸來數道碎石,輕喝一聲,徑直將那數道碎石盡數打向那黑鴉。
咻咻咻!
一陣破風之聲響起,碎石激射,那黑鴉也是靈動,見碎石襲來,嘎嘎兩聲叫喚,一個閃身,將那些碎石全部躲過。
荊絕見狀,心中一陣氣悶,煞是不服,又運作著靈氣,準備再吸來些碎石,再打一遍。
“哈哈哈…說了你還不信!辟Z進在一旁看著荊絕吃癟,一副小孩模樣,頓時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
荊絕斜眼看向賈進,冷眸而視:“你明知道這黑鴉是來追蹤我們的,就不知道想想辦法把它除掉?”
“哎呀,除掉這玩意兒,我是沒辦法的。”賈進依舊神情不改,話音一轉:“不過,想要甩掉它,我還是有辦法的,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跟賈進相處這么長時間了,哪還不知道他葫蘆里有藥,但至于賣的什么藥,還是要問上一問的:“什么辦法,說來聽聽!
賈進臉色一變,陰邪的笑容掛在臉上,道:“把你這只附了陰靈的手砍掉,留在此處,頭頂那只畜生就會一直守在這里,咱不就能脫身了。”
荊絕一聽完,連忙撤身幾米,臉色變得鐵青,怒罵出口:“姓賈的,我好歹是為你擋了那兩記,你現在竟然要砍我的手,你還是人嗎?”
“不就砍個手嗎?又不是要你的命。手斷了,以后到了化神就又長出來了,命沒了,可啥都沒了!辟Z進說著說著,臉上那邪笑更勝一分:“哦…我知道了,你不會是每天對著你這只寶貝小手做什么羞羞的事情吧,怪不得這么舍不得!
荊絕這越聽是越不對勁,一股火氣陡然冒了起來,也不管賈進有多強了,揮起拳頭就朝賈進打將而去,其上靈力滾滾,四劫之力都隱隱有現:“賈歪嘴!我看今天不把你嘴給打正,你以后說不了囫圇話!”
賈進見狀,也不和荊絕正面交鋒,撒丫子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喊著:“哎呀,年輕氣盛的,有點需求也是在所難免,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哎喲!好了好了,不要你的寶貝小手了,你身法這么好,就把這黑鴉引走,讓我回宗,我求幾個長老來救你如何?以你的身法,逃亡個三五天的應該也不成問題!
“姓賈的,我要你狗命!”
……
一番打鬧之后,兩人終是消停下來,賈進見荊絕仍舊眉眼低沉,也是擺了擺頭,正色對著他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我其實已經想到辦法如何解決這個畜生了!
荊絕少見賈進這般正經,也是側耳來聽。
“這玩意兒飛在天上,以我們的修為,拿它肯定是沒辦法的,不過可以想辦法讓它下來,倒是可以,到時候,宰了它,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賈進淡笑。
“你說得輕巧,你以為這是山里的野鳥啊,放點谷物它就鉆你籮筐里來?”荊絕抬眼看著天空中那道盤旋的黑影,頓時搖了搖頭,那黑鴉之所以是靈鳥,是因為它還是擁有一定靈性的,想要以尋常手段把他弄下來,根本不可能。
“嘁,這傻鳥和野鳥沒啥區別,我就用你剛才說的手段把他給弄下來,你信不信?”賈進這般說著,語氣之篤定。
荊絕聽得這話,抽搐著嘴角,有些難以置信:“你不會真弄點谷物逗弄它下來吧?”
“自然不能。”賈進扭身,雙手負于身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我記得沒錯的話,往西五十里有一處天然溶洞,我二人若是藏身其中,這傻鳥必定跟隨前往,屆時,我倆再來個甕中捉鱉,讓其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區區練氣三層的傻鳥能從我們手上逃脫,那我們自己也和傻鳥無異了。”
荊絕聽完,恍然大悟,這是以洞為籮筐,以人為誘餌啊,嘆了口氣,朝著賈進豎起了拇指:“你可真厲害,把自己都給算計進去了!
有了這個方案,兩人自是馬不停蹄的朝著那處溶洞趕去。
不到一個時辰,一處高約十丈的橢圓洞口映入二人眼簾,賈進抬頭看向天空中的黑鴉,撇嘴一笑,信心滿滿,隨即毫不猶豫的鉆進了溶洞,荊絕亦是如此。
可兩人是朝著溶洞深處是越走越遠,那黑鴉卻是掛在溶洞頂部不遠處的歪脖子樹上叫,似乎是洞穿了二人的意圖,沒有打算跟進去的意思。
走了一段,賈進的眼眸也是低垂下來,心道這畜生還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啊。
荊絕在一旁聳了聳肩,見到這般也是無語,眼下只能看賈進的了,他平時餿主意多,這場景應該是難不倒他的。
哪知賈進此時也是搖了搖頭,沒了主意。
“師兄,實在不行,我就把這只手給剁了吧!鼻G絕見眼下這副場景,憂心忡忡,這般說道。
“這只追魂靈鴉的靈智已經非比尋常,你估計把手剁了也是沒用!辟Z進搖頭,眉頭緊皺,認真的在思緒著。
“這可咋辦……”荊絕一時抓耳撓腮,開啟了頭腦風暴。
想著想著,賈進卻是開始打量著整個溶洞,若有所思,片刻之后,驚呼一聲:“有了!”
說完,整個人開始在溶洞中四處亂竄,豎著拇指在那到處比劃,似乎是在測距離,又從儲物袋中開始掏出幾道陣旗開始四處擺布。
荊絕不解,湊到賈進身前,問道:“師兄,你這是在干嘛?”
“布置陷阱,等待真正的獵物到來。”賈進斜著嘴,詭譎一笑。
荊絕知道,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兒,這會兒指不定又在算計誰呢,不過想來應該也是為了他們能夠脫身,旋即問道:“我能幫得上忙嗎?”
“當然,等我把陣擺好了,你就盤坐在正中央,不管誰來,你都別動,我讓你撤出來你再撤出來,然后…….”說了一會兒,賈進將手中那根如同燒火棍一般的東西交給荊絕,道:“你將它布置在那里,我一會兒到那里去布個隔絕神識的禁制,位置擺正,要正對這個位置。”
荊絕打量著那跟黑棍子,有些難以置信的道:“這玩意兒,真有那么厲害?”
根據賈進所想,那羅開身死之后,白少群肯定會再派人來追殺二人,甚至會親自帶人前來,本想借助這溶洞解決完那黑鴉也就算了,既然不愿上鉤,那就把人給算計進去,因地制宜,布下這困人大陣,然后在溶洞的暗夜中將賈進口中的無敵轟天靈晶爆炸筒也就是現在荊絕手中那個如燒火棍一般的東西安置好,只要來人觸動陣腳,大陣便會自行啟動并將其困住,隨即催動無敵轟天靈晶爆炸筒,便可將敵人全殲。
雖然很難相信這根燒火棍能催發那等恐怖力量,但荊絕現在已經別無選擇,只能相信賈進,旋即也沒再多說,開始去布置起來。
半個時辰之后,所有東西已經布置完畢,荊絕也是盤坐在大陣中央,現在就是等君入甕了。
果然,又過了半個多時辰,一道嬌俏的身影從遠方掠來,她身著勁裝,面目清冷,不是白少群的侍女云秀,又是何人?
稍許,云秀駐足,望著那十丈高的溶洞口,發出一聲冷笑,隨即掠身向前,催動著神識,感知著溶洞里的一切。
然而沒走多遠,便見到一道身形盤坐,是荊絕。
荊絕見人前來,卻是不慌不忙,緩緩起身,朝著云秀的身后不斷的眺望著,嘖吧著嘴道:“就你一個人。俊
云秀本就不喜言語,聽聞這般,臉色更冷了,看向荊絕猶如看一個死人。
“嗨呀,這個白少群,不就是兩萬靈石嘛,輸不起就別比啊,找了個練氣九層的人來送了死也就算了嘛,現在又找了個筑基的來送死,接下來我把你打死了,是不是凝脈的又來了,凝脈的死了,然后接著你們九道宮那些結丹后期的老鬼是不是也要出動了。”荊絕見云秀一步步朝前,渾然不懼,話音的落尾還勸說著云秀道:“你趕緊走吧,冤冤相報何時了,我本無意殺人。”
那云秀聽得這話,頓時是怒不可遏,嗆的一聲拔出寶劍,欲要將荊絕力斬當場。
見云秀掠來,荊絕不慌不忙,催動著云影步開始和云秀周旋起來,可剛沒周旋幾招,荊絕便是招架不住,渾身是傷,連忙叫喊:“賈師兄,你他娘的燒火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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