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樺收拾好了東西,背起包準備離開,周勝攔在了她的面前,聲聲淚下的祈求,“把手機還給我可以嗎?”
他小媳婦般委屈的模樣,要多娘有多娘,就差咬著手帕扭著身體向她撒嬌。
岑樺突然笑了,溫柔體貼的不行,“可以啊。”
然后……岑樺真的把手機還給了他。
周勝那一瞬間感動的老淚縱橫,看看他們家岑樺多么的大度,他竟然為了一己之悅拿照片威脅人家,他真的太敗類了,應該多向岑樺學習學習這份大度。
周勝發誓以后一定會善待岑樺,現在他就把照片刪了,一張不留,以后再也不拿她感情的問題當笑話。
“我現在就把照片刪了,樺樺你放心,我一定不會亂傳的,以后誰敢亂傳你的緋聞,我一定撕了他的嘴。”
岑樺不做聲,臉上掛著笑容,瀟灑的朝電梯方向走去。
她的運氣非常好,她剛到電梯處,電梯便來了,她前腳上電梯,后腳傳來男人撕心裂肺的聲音…
“啊!!!!!”
“岑樺,你個毒婦!!!”
周勝痛徹心扉的余音能夠繞梁三日不散,他拿著手機氣的雙眼發紅。
殺千刀的岑樺不但破解了他的密碼,竟然還改了他的手機密碼!虧他剛才還為她的大度而感動,弄半天,人家早就達到了目的,還反將他一軍。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周勝趕緊去追岑樺,等到他到樓下的時候,眾多下班的人流中,岑樺已經消失的無蹤影。
難道他今天注定沒有互聯網陪伴了嗎?
不行,不可以,手機絕對不能離身。
晚上七點
周勝回到家翻箱倒柜的找出他上一任淘汰下來的舊手機,充上電開機,把被鎖住的手機里的卡拿出來插在這個手機里,開始給岑樺電話,開啟狂轟濫炸的模式。
“喂?”
岑樺給借過喂了食,為自己煮了袋面,她站在灶臺前拿著筷子翻攪著鍋里的方便面,一手拿著手機。
周勝的電話,八成是換了個手機。
以他的智商,她相信他解不開密碼。
“樺樺,我手機密碼多少?”
周勝恨得她牙癢癢,但是得服軟,不能發作,只能咬牙切齒的說話。
“你的手機密碼我怎么可能知道。”岑樺說完,啪給掛了。
“嘟嘟嘟……”
周勝看著被切斷的通話,在房間里惱的上躥下跳,聲響之大,連累了樓下正在寫作的住戶,小吻哥頂著副黑眼圈從電腦前抬起頭望了望吊頂,心想,還能是地震了?
周勝發泄完了后,又乖乖的去打電話。
周勝:“喂?樺樺,我手機密碼多少?”
岑樺:“你有病吧,你手機密碼我怎么知道!”
“啪”!掛了。
“嘟嘟嘟……”
“啊!!!!!!”
周勝將自己鎖在衛生間,對著馬桶大聲的發泄,排泄通道有回音,樓下的小吻哥湊巧因為剛才的“地震”打斷了靈感,這才去蹲憋了一下午的廁所。
一陣回聲傳開,小吻哥嚇破了膽,以為鬧鬼了,都來不及處理自己的身體,手里拿著紙,提著褲子就往外跑,過了幾分鐘發現啥東西都沒有出來,自己還是一臉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周勝累的趴在馬桶上“呼哧呼哧”的喘氣,打開門出來拿起手機還是龜孫子一樣,“喂?樺樺,我手機密碼多少?”
“周勝,你腦子里裝了抽水馬桶吧,一刻一沖,我說了我不知道!”
“啪。”
又掛了。
周勝臉上的肉抖了抖,握著手機的手指憤憤的收緊,指尖都泛白,想要吼出來的沖動太強,憋的他青筋暴起,臉紅脖子粗。
“我忍。”
男人,要大度。
周勝改變了策略,女人嘛,大多向“錢”看齊,所以……
紅包:原諒我吧
紅包:姑奶奶我錯了
紅包:求原諒
紅包:【大哭】
……
“還可以嘛。”
岑樺一邊吃面,一邊滿意的一個一個點開紅包。
66.66
88.88
99.99
188.88
288.88
388.88
……
888.88
“借過啊,你這個月的狗糧有了,看在你周哥哥這么有誠意的面上,咱們就原諒他吧。”
岑樺順著借過的狗毛,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纖纖玉指點了幾個數字,給他發了過去。
“987654”
周勝看到這六位數字時,整個人炸了。
“艸你麻麻!!!!”
他花3766.57買了這六個弱智的數字!
岑樺就是在和他玩心理戰術,她知道自己不敢再嘗試解鎖,所以才這么耍他!
周勝生氣,岑樺開心的很,她刷了碗筷,讓借過叼過來牽引繩,給它扣上,牽著它出門遛食。
借過撒開了腿的歡騰,岑樺始終牢牢牽著它,北方的深秋越來越冷了,小風刮得臉疼,她攏了攏大衣,手里的牽引繩一個沒拿穩,被借過竄了出去。
“借過回來,別跑。”
這個時間段小區里有很多遛彎的人,老人小孩孕婦,無論借過傷到或驚嚇到哪一種都是個麻煩。
借過前面跑,岑樺后面追,拐角一個急剎車,借過撞在了一名小女孩身上,孩子嚇得大叫一聲,“哇哇”的哭起來,孩子身邊的年輕男子一腳踹在借過身上,借過不知道被踢在哪了,在地上哀嚎。
“借過。”
岑樺看到這幅場景,頭皮一陣發麻,好在豐富的經驗使她臨危不亂,快速的反應過來,她聲音嚴厲的喚了聲借過,借過聽到后,爬起來躲在她的身后,瑟縮的樣子看起來也受到了驚嚇,鼻子里發出吣聲。
“真的非常對不起,剛才手滑狗跑了出去,孩子沒事吧?”
“你說呢,小區里遛狗要栓好不知道啊,傷到孩子怎么辦!再說了,這里這么多人,萬一它咬人呢?誰知道這畜生干不干凈?狂犬病你不知道多厲害嗎?”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抱歉,我家借過有兩天沒帶它出來,可能是今天太興奮了,我沒有看好它對不起。”
“寶貝,哪傷著沒有,讓阿姨看看好嗎?”
對方見岑樺態度非常好,臉上雖然不高興,但是也沒有再糾纏,只是當岑樺蹲下身查看孩子的情況時,狀況又出來了……
“啊……不要你看。”
小女孩情緒很激動,一巴掌拍在了岑樺手上,雖然她還小,但是力道非常重,岑樺整個手面的骨頭都鉆心的疼。
借過看到岑樺受委屈,“汪汪”的吠了兩聲,小孩子哭的更兇了,抱著她爸爸的大腿,委屈的不行。
家長都是寵孩子的,男人一看自家孩子受了委屈不依不饒,非要拉著岑樺去醫院給孩子做檢查。
這是自己的責任,岑樺沒有半點推脫,一口答應了,所有費用她都出,但是她希望可以等一會,讓她給狗主人打個電話通知他一聲。
這倒好,對方一聽不愿意了……
“你家的狗是野狗吧,你不是它主人你帶它出來干什么?有沒有打疫苗、安不安全啊?你這狗打疫苗的牌子呢拿出來看看!”
“姑娘你這拉布拉多打疫苗了嗎?”
觀看者都開始提問,岑樺將借過護在身后,急忙解釋,“我家狗肯定打疫苗了,我定期都會帶它去醫院和寵物店做檢查和護理,今晚上出來的急所以沒有帶牌,如果你們不放心,沒關系咱們去醫院。”
“當然得去醫院,你連疫苗牌都沒有,誰敢相信你說的。”
孩子爸爸抱著女孩一臉兇惡,好像借過不是傷了他們家的孩子,而是刨了他家祖墳。
“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別傳染了,孩子還這么小。”
觀看者有的贊同,有的觀念不同,大媽認為,“其實也沒事,我看到了就是這狗撞了下孩子,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
“不行必須去。”
“好好好,我們去醫院,那我們是現在去還是你們上去帶件外套咱們再去?”
“現在就去。”
“可以,但是醫院不讓帶寵物進去,我先把它送回去可以嗎?很快我就下來。”
岑樺縮短了借過的繩子牽著它和對方溝通,對方顯然不相信她,眼神上下打量著她像是看不起,感覺非常不好。
“你如果跑了呢?”
這話說的岑樺就不愛聽,在場大媽大爺們都開始給她討公道,“怎么能跑了,這姑娘就住樓上。”
“真是,你太瞧不起人了。”
“哼,誰知道她什么人,遛狗不栓繩子,都是你們這些外地人沒素質,網上因為寵物狗不戴牽引繩傷人的新聞還少嗎?都不長記性。”
嘿!岑樺聽了怎么就這么來氣呢?什么叫都是你們這些外地人沒素質,本地人遛狗就有素質了?本地人遛狗不戴繩子的照樣多了去了。
怎么能用片面之詞來斷定一個人、一件事。
“既然你這么說了,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可以不上去,但我需要把我的寵物送去寵物店,然后我們再去醫院給孩子檢查。”
這時候孩子也不哭了,在她爸爸懷里乖乖的,一聽要去醫院,大聲叫喊著,“我不去醫院,我不去醫院,我要回家。”
“不去醫院?你不疼了?”
男人的意圖太明顯,岑樺冷眼看待。
“不疼了爸爸,我真的不疼了。”
女孩很認真的說道,男人以為她是怕去醫院而撒謊,將她放在地上,仔細檢查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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