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樺一看這架勢,也知道男人什么品行,為了日后不必要的麻煩,她不在乎現在這點錢的損失,主動說,“要不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孩子還小,免疫力低,我怕有什么問題。”
“不去,我不去!”
“去,必須去,萬一這狗有傳染病呢,你還要不要命了?”
男人大聲的吼孩子,在場人都看不下去了,漸漸散了,只留下岑樺牽著狗,男人抱著孩子。
“那你們先跟我去寵物店吧。”
岑樺說完,男人不顧孩子的反對抱起她就走。
岑樺將借過暫時寄養在寵物店,并再三囑咐,如果可以,要為借過檢查一下身體看男人剛才那一腳有沒有踢壞借過。
狗遠比人脆弱的多,任何一點傷害對它們來說都可能是致命的,尤其是像借過這種年齡不算小的狗。
寵物店答應了下來,岑樺打了車,在車上她給陸容成打了個電話。
錄音室。
“邱鑠,神的電話?”
工作人員提醒全神貫注看陸容成錄音的助理他們家神的電話響了,邱鑠低頭看了眼發現還真是。
他急忙拿起滑了接聽,悄悄出了外面的控制間。
“喂,您好?”
岑樺一聽聲音不對,眉毛一蹙,回道,“你哪位?我找陸容成。”
其實,這個時候她大概已經知道,這個時間點他不可能在直播,但是電話是別人接的,如果是開會也不可能,所以陸容成可能在錄音,對方百分之九十九是他助理。
“神在錄音,我是他助理,他暫時不能接電話,您有需要我向他轉達的嗎?”
是個女人,難不成神戀愛了?邱鑠想想便覺得身邊的粉紅泡泡開始洋溢。
“麻煩你告訴他,借過碰到人了,我帶孩子去醫院檢查,借過我暫時寄養在寵物店,讓他明天下班去接借過。”
邱鑠還沒聽岑樺說完,已經震驚到嘴里可以放進一個雞蛋,什么時候和神一樣高冷的借過被人拐走了,對方還是個女人。
不簡單啊,不簡單啊……
他敏銳的嗅到一絲不尋常的信息。
“好的好的,等神下來,我就轉告他。”
“謝謝。”
岑樺禮貌的道謝然后掛了電話。
醫院離得不遠,岑樺沒在乎那點錢,給孩子掛了急診,排個全面的體檢,其實他們都知道,這就是走個形式,孩子根本沒有什么問題。
醫生詳細的問了經過,最后給出一個結論,大驚小怪,孩子沒有任何問題,他們這就是在浪費國家資源。
孩子爸爸臉上掛不住,堅持要做全身檢查,還要做個腦CT,最好再做個核磁共振。
醫生聽到他無禮的要求都覺得好笑,看他的眼神像活見鬼。
“核磁共振對身體多少有輻射,孩子還小,能不做盡量不要去給她做這些檢查。”大夫都不屑和他啰嗦,但出于職業操守,他還得解釋清楚。
“寵物狗也沒有碰破皮,只是撞了下,被撞得地方你看看,紅都沒紅,骨頭也沒任何問題,片子都不需要拍,你還做什么核磁共振,你要實在不放心,去做個常規的檢查吧。”
孩子爸爸被醫生數落的一點面子都沒有,岑樺秉承著我只是來掏錢的,站在一旁看熱鬧。
“爸爸,我沒事。”
女孩“適當的”來了句這話,醫生給了男人一個眼神,意思你慢慢體會。頓時,男人一點面子都沒有,他狠狠瞪了眼女孩,抱起她就走。
“你們不做檢查了?”
現在的醫生怎么變得這么可愛,還在人傷口撒鹽。
估計那孩子的爸爸這輩子都不想再進醫院。
“麻煩您了醫生。”
“這是我的工作。”
岑樺付了錢從醫院出來,那對父女已經不見了,她樂的回去路上輕松。
她站在路邊等車,開始總結今天發生的事情:人果然不能貪財,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拿了早晚也要還回去,看看今天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她今天不該收周勝的錢,如果不是迷信,借過今天怎么能這么反常!不過,既然事情發生了,錢也花出去了,剩下的那點就當給自己的精神賠償吧。
岑樺的自我安慰還挺成功,這么一想,心里舒服多了,當她打到車沒多久陸容成便來電話了,焦急的不行,馬上就要過來找她。
岑樺反過來安慰他一番,說明了情況,這才算無事。
只不過,第二天一早,陸容成就拎著早餐前來問安。
“以后請你不要來這么早可以嗎?”
岑樺開門后,轉身朝房間走去,隨陸容成自便。
他已經來這幾次了,熟絡的像在自己家,早餐裝盤,熱了下豆漿,動作再嫻熟不過。
“可以。”
“昨天借過怎么撞到人了?你帶人去醫院檢查沒事吧?”
“沒事,等我洗漱完再給你解釋。”
岑樺伸個懶腰懶踏踏的往里繼續走,她揚手時帶起真絲睡衣露出一截白嫩盈盈一握的腰肢,這幅畫面在大早上的給了陸容成一個眼神的刺激。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眼,專注手里的工作,只是無論他怎么聚焦,眼前都漂浮著岑樺剛才那截白皙、細若扶柳的柔軟腰肢……
“嗚,嗚。”
借過不知是因為昨晚受到了驚嚇,還是因為那一腳的原因,今天情緒低沉,走路都沒有以前的威風凜凜。
它湊近陸容成,用頭抵著他的衣服摩擦,一雙大眼睛里滿滿的可憐,好像受了非常大的委屈,沒有人為它撐腰。
陸容成看到它委屈的模樣,那顆心瞬間就心疼的一塌糊涂。
他始終記得,借過是五年前老爺子身體還硬朗的時候,出訪某國紐芬蘭時,紐芬蘭最高領導人為了表達兩國交好的友誼而贈送的皇家純種拉布拉多犬。
當時,紐芬蘭的最高領導人送了老爺子兩只同胎的拉布拉多,老爺子知道他愛動物,回來后直接隱秘的來了趟a市,將其中一條送給了他,也就是現在的借過,另一條本來養在陸家,前年老爺子去參加紐芬蘭的閱兵禮時,將它送回了本土。
沒有人敢宣揚借過的存在,它則留了下來,從一個兩個月大的小狗崽,他費心費力的養成一只成年的拉布拉多,浪費了多少心血才訓練成這個樣子。
如今它被別人欺負,陸容成覺得簡直就像在欺負自己一樣。
陸容成心疼的抱了抱借過,檢查了一下它的身體,沒有表皮的破口,不知道有沒有傷及內臟,上午還是必須帶它去趟寵物醫院才能放心。
岑樺洗漱出來,剛好看到陸容成撫摸著借過,俊逸的臉上不悅的表情濃重,她心里一陣愧疚,綁了頭發,走到他的身后,輕聲說。
“對不起,沒照顧好它。”
岑樺的聲音難得柔和,陸容成受寵若驚抬頭看著她起身交談,“不是你的錯。”
“吃完飯我帶它去趟寵物醫院,”
“我和你一起去吧。”
她是心里過不去,實際上她中午約了人。
“不用,你去上班吧,我帶它去就可以。”
陸容成拒絕了,岑樺心里大概有點數,也沒堅持,點點頭算是知道了。
今天早餐氣氛有些壓抑,雖然席間陸容成的細節還是做的紳士,但他冷淡的面容透露出他的不高興。
岑樺不知道借過的來歷,心里猜忌狗比人重要,等吃完早餐陸容成帶借過出門,她便收拾好了借過所有的東西,裝箱擺好。
她是個孤獨習慣的人,她沒有照顧其他人的能力,能把自己照顧好已經是了不起的事情,偶爾她表妹過來也是自己照顧自己,現在更別提讓她照顧一個寵物。
所以,借過還是回到它主人那里比較穩妥。
.
“吳先生覺得這邊的環境怎么樣?”
“裝修偏清雅,很安靜,中階段的小姿情調,如果經營的好了是個好地方。”男人還算對這家茶藝館滿意,難得點評用了好詞,“岑小姐認識這家茶館的老板?”
一旁的茶藝師熟練洗茶,洗杯,泡茶的火候掌握的剛剛好,茶香四溢,又不過分濃厚,包廂里的屏風后有古箏聲傳出,與茶相配。
岑樺莞爾一笑,將耳邊的碎發順到耳后,“生意上的朋友,他新開了這家茶館,希望我來體驗一下給他一個建議,我不善茶,就想起來吳先生常去茶館,應該精通茶道之事,所以才約了您一起,希望您可以給個建議,也可以讓我朋友更加完善一些。”
“精通談不上,只是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人,應酬一般較多,時間久了,也會略懂皮毛。”
吳永義很謙虛,岑樺將他捧得很高也不見他自大,“吳先生和吳太太的感情最近怎么樣?”
岑樺直奔主題,也不再和他套近乎,這種高度的人,不屑應付自己。
岑樺問出這句話,清楚的看到對方眼里的失落,他放下公道杯,將手搭在膝蓋上,長長嘆了口氣,“還是如此。”
“怎么會?”
岑樺顯然驚愕,昨天吳太太可不是這么對她說的。
“你和她接觸過應該知道她的脾氣,疑心病太重,不相信人,我出去應酬酒會,回去身上帶點女同志的香水味,她便神經兮兮的大吵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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