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張兄,你怎么就殺了……”
林逵見此卻是道,“我還沒玩夠呢……可惜了。”
他乃是神修者,神修者肉體要比靈修者強健有力。雖然他們二者年紀差不多,但林逵卻是更加有持久力。其一,是林逵本身就是神修者,其二,是他平時也沒有大肆縱欲。而這張寞衣卻是不同。他雖然是靈修者,本應該珍惜精元,以求鞏固自身來助力修行的,不過,他近些年,很久功力都沒有有所進境了,一放縱,就開始變得瘋狂起來……。
張寞衣此人,當年為了靈修有成,前面的人生足足幾十上百年,沒有碰過女色!畢竟,靈修比神修,更加難以修行。不止需要天賦,他能夠修為有成,不是偶然。以修行者身軀衰老速度比普通人大大減緩的節奏,他還硬生生熬到自身身軀衰老到如同普通人四十歲一般程度。都沒有碰過女色。
可想而知,此人有多狠。
不過,極度的壓抑之后,就是極度的瘋狂。之后,他就變成了瘋狂的變、態、色、魔。這些年,仗著七皇子的庇護,張家越發壯大,而他也靠著這些勢力,不知道奸/淫/奸/殺了多少良家婦女。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但是那張寞衣卻是道,“沒事,林兄。以后,我再弄幾個給你玩……。不過,你之前不是說不玩嗎?怎么,現在還玩不夠了?”
“失態了失態了。”
林逵此時也恢復了過來,“先前的確是不想玩。可是,看見嬌嫩肉體展現眼前,還是忍不住啊……!”
“這小、婊、子。滋味的確還不錯。”
張寞衣此時還用腳踢了踢死去的少女的身軀,“不過,還不是我享受過的最好的,林兄,聽你此言,就知道你在這方面的經驗不多,你以后跟我一起玩,我保證你……”
他們二人還在嬉笑無恥交談著。
而暗中觀看著的清瑤已經一雙小手都握得緊緊的。
“這兩個該死的畜生!”她銀牙咬著,低聲罵著。
“他,一定要死。”
朱申同樣眼神冰冷,只是說出來五個字。
他透過自己的飛劍,此時也看到那死去的少女死不瞑目的眼眸。這張寞衣,竟然無恥至此。不僅玩弄了她,而且,完全沒有遵守之前的約定,將她的弟弟一劍就斬掉頭顱,然后連她也吃干抹凈殺掉了事。
“可主人,依照方才所看到的……”
清瑤卻也是道,“那張寞衣,很有可能是碎鋼境的大靈劍師。還殺嗎?可不好殺啊……”她雖然也很憤怒,全程的觀看讓她更與那死去的姐弟感同身受,可她也知道,面對這樣的高手,不能夠隨意出手。
“碎鋼境,也還是血肉凡胎罷了……”
但朱申只是道,“他,必須要死。找一個適合的機會,就能夠出手干掉他!當然,現在這林逵與他一起,不是適合能出手的機會。飛劍,回。”
嗡……
此時,朱申也是心念一動,召回來了自己的飛劍。
“可我就算是近身,短時間內,很有可能,也無法直接殺死他!”
清瑤卻是皺眉道,“靈修本就艱難。碎鋼境的大靈師,還是靈劍師,很麻煩的……而且,方才他不僅能一氣化三,還能施展飛劍劍陣之術……!”
“看看,我的飛劍。”
聽聞清瑤如此,朱申卻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對清瑤道。“飛劍,小!”
嗡……
在這瞬間,朱申的虹霜劍,竟然渾身一顫,然后猛然劇烈縮小。變成了一根針一般大小的飛劍的存在。
“這是?”
清瑤看著,美眸瞪大。“飛劍怎么可能還變小?”
飛劍,一般靈修者,都需要靈力溫養,然后才能給運用得好。而飛劍,畢竟是要殺敵的,與敵人交手的,攻擊的最主要的東西。特別是遙遙御劍殺人,靠的就是劍體的堅硬。來保護劍身中的靈念。可劍體要堅硬,無堅不摧,那幾乎大小就不可變動。這是修行界的常識。當然,是清瑤的常識。
“虹霜劍,本來就不是凡劍。”
見此,朱申則只是笑笑道,“當初,在千寶樓,你以為,我為什么會買下這套劍?你想想,當初是怎么介紹的?無法神力靈力催動,卻仍舊無堅不摧,削鐵如泥!尋常的飛劍,哪有這般威能?為什么我得到東玄劍仙留下來的這么多劍,我還用虹霜劍?就是因為,虹霜劍,比他留下來的所有劍,都好!因為,虹霜劍,乃是靈器靈劍!”
“靈劍?”
清瑤驚愕。“對于靈師的東西,我倒是聽說得比較少……”
“不錯。靈劍,能大小隨心。不止更加堅硬不催,而且,鋒銳更加可怕。”
朱申也是道,“這虹霜劍內,有著一個個劍陣,先前,我功力太過低微,所以催動不了它核心的靈劍的威能罷了。不過,自從我晉升千幻境六階之后,我已經逐漸破開了它核心的靈劍劍陣……終于,這把劍,現在已經可以展現一些靈劍的威能!”
“飛劍能大小變化……”
清瑤聞言,也是瞳孔一縮,“如此一來……那就可怕了。不過,即使如此,千幻境對碎鋼境……還是差距太大了。”
“我自然知道。”
朱申也是道,“靈劍加持,的確變化無雙了,可靈力的差距,是根本上的……但是,你也別擔心。只要他一個人的時候,然后你能吸引他的一些飛劍,我就能重創他……受到重創后,他自然也必死。看看,這是什么?”
說著,他拿出來一個東西。
“這是什么?”
清瑤也是疑惑看著朱申手中拿出來的東西。“便是這東西,能重創張寞衣?”
“不錯。此物,名為幽冥滅靈針!”
朱申也是解釋著道,“專門對付靈師……最細最小,如同細針,可是,一旦近身爆發……穿透之力,就極其可怕……近身之時,能破開念力靈力防護,殺進他體內!一入體,就會炸開,如同鉤爪,炸裂筋骨。神修者,還能抵抗,靈修者,中此針,就算是碎鋼境,也必定重傷!而其材料,更讓念力,也無法碎裂此針……”
“還有這般之物?”
清瑤聽著也是訝異道,“哪兒來的?”
“東玄劍仙留下的東西。我重新處理了一下。”
朱申聞言也是說道,“雖然不怎么樣,但對付碎鋼境的,應該是足夠了……我之所以說這些,是讓你也心里有個數。好一起配合出手。當然,必須要找好機會。一擊,就要必殺!不然,打草驚蛇,有點麻煩。怎么,看到他剛才的實力,你怕了?”
“忌憚一些,然后,謹慎罷了。”
清瑤聞言也是道,“怕,自然是沒有的。就算是碎鋼境巔峰,想要殺我,也沒那么容易……我殺不了他,可也能逃掉,瑤奴只是怕壞了主人的事……不過,此人先前如此禽獸行徑,的確是要殺!”
二人這般傳音交談了一番。
“嗯?怎么回事?這林逵走了,可這張寞衣,竟然也跟著他出府了?”不過,此時再看過去,朱申卻是眉頭一皺,道。
“這是什么情況?”
清瑤也是同樣納悶。朱申撤回了飛劍,她更無法聽到聲音。不知道在他們交談這些話語的時候,那張寞衣跟林逵說了些什么。
“飛劍,小,再去。”
此時,朱申也才再次催動飛劍飛了出去。先前之所以要收回飛劍,是因為,之前朱申在這劍身中,可是注入了五條念力靈鞭!可以說,大部分的念頭都在其中。想要給清瑤看飛劍縮小,肉身之中僅存的那點兒靈力是不夠的。所以才那般。
而這個時候。
細小的飛劍。
也是再次飛去,鉆入東源湖中。在河水中悄悄靠近窺探探聽那林逵與張寞衣。先前,朱申并沒有讓虹霜劍變小,是因為,那時候他沒有那么靠近,不需要變小也行,變小消耗的靈力也更多!
而此時,這林逵與張寞衣竟然上了船。
離開山莊,往東源湖外而去。
這般跟蹤探聽他們,自然要催動靈劍變小的能力才保險。
“我是要回去向殿下復命,張兄,你這是?”此時,林逵也是正在說話。
他們二人站在船頭。
“我剛才突然想起來,得回那個地方去看看……”
張寞衣也是道,“畢竟關系到七皇子殿下的大事,而且,你也知道,那個地方……一旦曝光,后果,太過可怕。而且,好像,也到了關鍵時刻了。”
“殿下這著棋,也實在是險棋!”林逵也是說著道,“讓張兄你以身犯險。殿下也時常心感愧疚。說日后如若大事成,必定不能虧待你們張家。保你張家一個世世代代的榮華富貴。”
他們不知道在交談一些什么事情。
因為此時還是離得有些遠。
所以只聽見這么只言片語。
想了想,朱申不由把飛劍悄悄繼續在水中鉆過去更靠近一些。
“來,不談這些了。我們喝酒……”但這時,他們二人已經在船頭坐了下來,“張兄你本可以直接御劍而出東源湖,還勞煩你這個大靈劍師跟我一同坐船,可真是過意不去……來,嘗嘗我的好酒。”
“林兄,你說笑了。我雖能御劍。可御劍消耗靈力巨大。我平日里也很少御劍。”
張寞衣則也是道,“這船,我是肯定要蹭的。你的美酒,我是肯定也要喝的。”
“你的水云劍陣,實在可怕。剛才可算是近戰了……”
林逵則還是道,“可我還是處于下風,這般靈力,御劍的消耗,算得了什么?張兄,你謙虛了。”
“林兄,莫要吹捧我。”
張寞衣面對林逵,完全沒有先前虐殺那姐弟一般的殘忍冷酷,反而倒是如沐春風,談笑風生。“我這點兒靈力,哪兒能奢侈地用來御劍……”
他們二人開始笑談起來。
卻并沒有再交談什么特殊的事情。
而此時,身后,朱申跟清瑤也已經同樣移動跟上前。他們并沒有如同普通人那般跟蹤,整體的跟蹤,靠的是朱申的細小的飛劍。而他們則是在后邊跟著就行。朱申牽著清瑤的手,神力涌動,將聲音與飛劍所視都與清瑤分享。
“跟上。”
但是,朱申千幻境而已,飛劍距離肉身的范圍,也沒有到達千里那般遠,所以,二人還是必須要在一定的距離內。所以悄悄跟著。一路跟著這船離開了東源湖。
然后。
又進入市區。
“可惡。這林逵,竟然還沒跟張寞衣分開……我們根本就沒出手的機會。”清瑤感受著朱申分享傳過來的影像跟聲音,也是不由道。
此時,張寞衣與林逵已經換了豪華馬車行在城中。
而朱申與清瑤則也是手牽著手走在燈火輝煌的都城夜市街道之中。身邊人來人往,一派繁華。大乾國的都城,平日里,夜間并沒有宵禁。除非是一些特殊的日子。
“耐心一些……!”
朱申握著清瑤軟若無骨的手,微微動了動,道,“慢慢跟著,待與林逵分開……然后我們就可以伺機動手了……。”
“你……”
清瑤此時,則是低頭看了看握著彼此的手,俏臉微紅,“你有點用力了……”她道著。
“這里人多……”
朱申則也是理所當然道,“抓緊點兒好……。”
“你……”
清瑤正想要說什么。
“等等……”但這時,朱申卻眼神一動,看向清瑤,道。“他們……要……分開了!”因為這時,腦海中已經接收到了飛劍傳回來的,張寞衣與林逵就要分開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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