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少年人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都不可能把持得住。

    何況，小卉還是這般美麗可愛的女孩兒。在這樣的夜間，在這樣安靜的被窩里，在這樣親密的擁抱中，在可以感受體溫與聞到氣息的時刻……朱申神修有成，身軀精氣，更加旺盛，怎能忍得住？

    他感覺自己也是快要燃燒起來了。

    不由狠聲說道。

    “殿下，小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沒想到，小卉還在這般說著。“您總是把小卉當成小孩子，一直都把人家當成小丫頭，可是，您知不知道……人家雖然沒有像是清瑤姐姐那般的身材……但，人家的年紀，再過一些日子……在我們大乾，都是可以出嫁的年紀了呢……所以，殿下，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殿下，請不要憐惜小卉。”

    她害羞得臉色通紅，卻仍舊這般說著。

    “小卉，你……”

    朱申已經感覺身軀都著火了，“你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嗎？”

    她認真的將小卉的眼眸轉向自己。

    的確，小卉看起來雖然比較小，但是，她其實年紀已經快到可以出嫁的年紀了。在大乾國女子出嫁的年紀是比較早的。不少人，豆蔻年華，就已經嫁為*。

    “殿下，我很清楚……”

    小卉卻也是認真說著，“自從在那個雨夜，碰見殿下的那天……其實，殿下您就占據了我所有的心房……我永遠忘不了那個夜晚。你帶著我爺爺，踢開了醫館的大門。后來，爺爺離開，只剩下我一個人。可是，因為在殿下你的身邊，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孤獨……我知道，無論出什么事情，你都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小卉。”

    朱申聽得心中軟柔。可是，燃燒起來的東西，卻是壓制下去了一些，“你知道的，以前，我只是把你當成妹妹……我對你，并沒有那種愛意……就算是你今夜成為了我的女人，可是，那也只是一種發泄，一種需要，一種年少的欲……你懂嗎？這不是愛……我怕，過幾年，你真正長大了，會后悔……！”

    他腦海中閃過一幕幕以前的朱申與小卉相識相處的一個個畫面。也就是壓制下來了自己心中一些不好的沖動來。以前的朱申，是真的把她當妹妹的。自己，怎么能這么做呢？

    “殿下，我不會后悔的。”

    可是，小卉卻更加堅決，道，“只要能在你身邊，我怎么都行……我喜歡殿下……我想要像其他的貼身侍女一樣，做她們能做的所有的事情……就算只是發泄、需要、望欲……我也不在乎……只要殿下您能開心，能喜歡……我不奢望，能得到殿下的愛……我的確剛剛長大，還不太懂得您所說的愛，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對殿下，是不是愛……總之，我就是想在殿下身邊，想殿下能更好更快樂。別的一些家的公子都有不少女人了呢，殿下，您卻……我聽其他一些侍女姐姐說，公子們可都是很有需要的年紀……殿下，讓小卉來服侍您吧。就算只是需要……也沒關系。”

    她連連說著，“以后，遇到您會愛的人……您盡管去愛……。只要您不離開小卉。不讓小卉離開您。讓小卉留在您身邊就好。”

    “小卉……”

    朱申深為震動，“你……無需如此。就算你不成為我的女人，以我們二人一起長大的感情，我也永遠不會不管你的。”這是什么神仙一般的愛？竟然這般無私么？但，這是自己得來的感情嗎？小卉愛的，是原來的朱申吧。自己真的要這樣嗎？

    “殿下，不說這么多了……羞死人了。第一次跟您說這么多。”

    而此時，小卉卻是又道，“這些話，我早就想要對殿下說了，可是，一直鼓不起勇氣……一次次想說，一次次害羞……但是之前，您說要去……我突然就慌了。我害怕……我慌亂……我擔憂……所以，我今晚才……還好，殿下，您沒有嫌棄我。”

    接著，她滿足得可愛地羞澀地笑了起來。

    “小卉，我……”

    朱申已經不知道說什么。

    “殿下，我……我之前，學了一些服侍人的方法……是跟學宮里面，其他一些公子的侍女學來的……可是，我還沒有實踐過，不知道學得好不好……”

    這時，小卉更是道，“您，別嫌棄……我做得不好，您要說，我會改……！”

    “不行。”

    朱申此時，卻也是堅決壓制自己，“小卉，我不能這么對你，你現在還太小了……再等等，好嗎？以前的我一直把你當妹妹……我現在，而且，你太小了。你怕你還不清楚自己現在在做什么……等你長大一些，如果你還……想要做我的女人，那，就……”

    “殿下，您明明已經這么難受了，還憐惜小卉……”

    可是，卻沒有想到，這番話說出來，小卉竟然一副很感動的樣子，讓朱申當真是哭笑不得，小卉的關注點跟他想要表達的，完全不一樣，“我好感動……好，那殿下想等等，就等等吧……不過無論如何，小卉的身子，殿下什么時候想要都可以。殿下，現在，小卉還是幫您一下吧……”

    “你這丫頭。”

    朱申也是再也說不出來什么話。

    這一覺。

    就是到了第二日。

    擁著小卉睡了一夜之后的朱申，在小卉的盡心服侍下起了床。

    “殿下，小卉服侍您更衣……”

    小卉一些準備得周全得很。“對了，洗嗽的用具，和清水，都準備好了，在這邊……”

    “很好。”

    朱申也是點了點頭，“小卉，你這樣……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殿下，是小卉做得不好嗎？”

    小卉也是道。

    “不，是你，對我太好了……”

    朱申則是道，“一切如此周全，我想，如果有一天身邊沒有你，我可能還真的不習慣……”他不由道。“對了，你洗嗽過了嗎？要不要一起洗嗽？”

    “人家早就洗嗽過了。才來叫您起來的。”

    小卉則也是吐了吐舌頭，嬌憨道，“真的覺得人家這么好……那你昨晚還……不愿意要人家的身子……很多豪門公子的貼身侍女，都沒有人是雛子之身了呢。就我還是了。”她還道。

    “因為他們只當她們是侍女，是玩物……”

    朱申聞言，也是認真看著小卉道，“而你……我以前，是把你當成，我的妹妹。不是單純的侍女，更不是玩物。是親人一樣的存在。”

    “殿下……”

    小卉聞言，也是美眸中瞳孔都搖晃起來，漸漸有些晶瑩的東西更出現，“討厭，說這么讓人感動的話……”之后，她道，說著卻滿足地笑了。

    其實朱申并沒有說假話，昨晚他為什么沒有要了小卉的身子，的確就是因為這個。因為在原來的朱申的心里，小卉，的確就是宛如親生妹妹一般。宛如親人一般的存在。而現在，自己卻要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嗎？這是他猶豫的點。

    要女人，他有的是辦法可以得到其他的女人……可小卉，這是對原來的朱申，很特殊的一個人……昨晚的克制，是他對原來的朱申的尊重。

    “我說的是真的……”朱申也是道。

    “殿下，能聽到您這么說……我很開心……。”而小卉也是臉頰微紅。但說到這里，她卻悄悄靠近了朱申，輕聲道，“可是，人家

    ……就想成為殿下您的玩物，怎么辦？”

    “……”

    朱申。

    “咯咯咯……殿下，我開玩笑的。”見到朱申的神情，小卉則是開心又害羞地捂著嘴笑著跑開了。“我去找琉璃姐姐玩了……不理你了。”

    她小跑著離開了。

    “也是個小妖精啊……之前，怎么沒看出來？”朱申見此，也是無奈道。以前的小卉乖乖的，記憶中都是很乖，不過，應該是以前都沒有打開心扉。而昨晚……。

    正在朱申想著的時候。

    “主人……”清瑤也已經過來了。對朱申道。“今日，我們……”

    見到清瑤。

    朱申神色也是恢復認真。

    “這件事，我們不用親自出手……！”他也是吩咐著道，“今日，你出去，探查一下，趙坤龍的動靜，還有張家糧莊，他們有沒有察覺，有沒有動靜……看看，這把刀，動了沒有……什么時候動手，動手之時，張家的人，特別是張寞衣，不能逃。一定要殺。”

    “是。主人。”

    清瑤也是領命。就出去了。

    而朱申這一日，就是在府中專心修行，他想要盡快在突破一個境界。或者是靈修到達下一個境界，或者是神修再打開一個魄位，不過，卻也并沒有產生大的躍升。

    畢竟，他之前剛剛晉升境界沒多久。

    直到傍晚的時候。

    窗外烏云蔓延天空。

    風也呼呼呼地刮了起來。

    給人一種風雨欲來之感。

    清瑤回來了。

    “主人，沒有見到什么明顯的動靜，但是，安平司的另外一個副司主，安平司中七皇子一脈下的人……在今日，卻因為事務原因，除了都城，被調動，前往南邊……”

    “張家糧莊那邊，也沒有任何動靜，一如往常……！”

    “那張寞衣，還施施然得很，返回過他們張家主府，但又回到糧莊那邊去了……”

    她對朱申匯報著一些狀況。

    “很好……！”

    朱申端著茶杯，看著窗外天空中的烏云，還有呼呼呼刮著的風，“看來，我們借的這把刀，已經，動了……希望，趙坤龍他們，不要讓我失望。”

    安平司里面，肯定也有七皇子的人。這些人在這個時候被找理由支走，不會是沒有緣故的。肯定是趙坤龍他們的手筆。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做到的，可是，朱申卻知道肯定是他們做的。

    “那我們？”清瑤看向朱申，道。

    “好像要下雨了……”

    朱申則也只是笑了笑，“來，辛苦了，喝杯熱茶……再吃點東西。然后，我們一起，出去一趟，這樣的好戲，可不能錯過了……最關鍵，是張寞衣，絕不能活。今夜，看樣子……應該是個大雨夜呢。”

    轟隆。

    好像要印證朱申所說的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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