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時。
另外一邊。
“行了,現在看來,血云已經失勢……”
而此時,仍舊在小如汗毛的虹霜劍飛劍中暗中在不遠處觀察著的朱申,見此不由也是道,“就算是現在還能頑抗,但再過一會兒,肯定也要完蛋了,不會是趙坤龍跟安平衛們的對手……”
他并沒有準備繼續出手。
不過,便在這個時候。
趁著混亂之際。
朱申竟然看到,一個穿著安平衛的衣服的人,竟然悄悄地就想要退開這戰場離開。雖然他穿著安平衛的衣服,可是,朱申卻明顯在這個人身上感受到一絲魔力的氣息。
魔力,其實就是神力。只是修行魔功的人的神力,也可以稱為魔力。也可以稱之為神力。
“是邪魔!沒想到,竟然有漏網之魚!”
朱申見此,也是飛劍立即就殺了過去。“邪魔,死!”
“什么東西?不,滾開……!”
但是,這個邪魔卻是猛然抵擋。他六臂持著六把長刀,也是呼呼呼揮舞想要抵擋。可是朱申的飛劍,何等高明何等快速?
噗嗤……。
且朱申靈劍加持,再加上全念出手,雖然僅僅是千幻境六階,可其實威力早就遠遠超過普通的千幻境靈劍師!頓時,這個穿著安平衛衣服的邪魔,就是被朱申給一劍切割過腰部!
深深切割!
“啊……”
不由,這邪魔也是慘叫起來。
“哪里來的這么可怕的靈劍師……!”
不過,他畢竟六臂,立即反抗之下。也是將朱申的飛劍給打飛了。他驚恐連連,連連揮刀,“而且,他的劍,竟能變化大小……但,靈力卻好像沒有非常強,還不到碎鋼的程度……到底是誰?剛才,好像就是他,斷了魔主的頭……!”
他有六臂。
而朱申此時只有一把飛劍。這樣雖然他的飛劍的威力,的確是增加了很多。可是變化起來,卻沒有什么太多精妙了。更何況,面對六臂的神修者。
鐺。
頓時也就是被這邪魔長刀斬中。飛劍被打得飛了出去。
“可惡,一把飛劍……威力雖然增加,可變化太少了!”朱申念力靈鞭在飛劍劍身之中,穩定自己的飛劍,一個定劍在空中,一晃,想要再次殺向那險惡。
可是,此時,那邪魔他打飛朱申的飛劍之后,便是已經嚇得再次鉆入混入眾多安平衛的戰圈中。此時血云魔主臨死掙扎,魔力瘋狂激蕩,血色大爪瘋狂出擊,更是處處飛沙走石,朱申一時也失去了此人的蹤跡。畢竟那邪魔此時穿著安平衛的衣服。肯定是先前他渾水摸魚殺死了一個安平衛換上了衣服。
“等等……張寞衣呢?”
朱申本來想要殺過去,可是,他顯現已經分不出是那個安平衛了。這時,他更是突然想到,張寞衣此人,好像不見了,“糟糕,我怎么把他給忘了,好像,全程都沒見到他!他一定逃了!”
想到這里。
朱申再也沒有繼續追殺這個已經被他一劍重傷的煉獄魔宗的漏網至之魚的心思。畢竟只是一個漏網之魚。雖然他功力也應該不太低,可是,這樣一個邪魔,對安平衛,應該也造成不了大的傷害。一會兒,血云魔主被殺,他肯定會悄悄逃跑。根本不敢對安平衛如何報復。而且,就算是報復,也不可能造成太大傷害。
基于如此想法,朱申頓時就放棄了繼續追擊這個邪魔的想法。
他還想過要喊一句,告訴安平衛有魔渾身摸魚了,換上了你們的衣服……不過,一想,就否決了。這般一喊出來,只怕會影響安平衛的士氣與陣腳。
再說,安平衛與邪魔斗了這么久,不可能一點兒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因此,朱申決定不再管。
他只看了一眼那邊還在臨死瘋狂的血云魔主。
飛劍一晃。
就是飛回自己的肉身所在之處。
“張寞衣,此人……果然狡猾!”
他心中暗道著,“血云魔主都被困此地,被趙坤龍直接圍殺……但他,竟然沒了蹤影!不知道怎么逃掉了,先前,他明明還在這糧莊里的!”
呼。
飛劍飛回。
念頭回身。
“主人,那血云魔主,只怕快要不行了!您剛才,怎么做到的?這可是施展秘法形態的血云……!”一直守衛在旁邊的清瑤看到朱申睜開了眼,則也是對朱申說著道。“而您,不過是千幻境的靈師而已……!”
“這有何大驚小怪的?”
不過,朱申則只是淡然道,“如此驚訝,是你對力量構成的層次一無所知而已。先前那血云吸收多人魔力,力量本就紊亂,再加上眾人圍攻……其實他全身神力根本就沒有一處處都平均……我暗中飛劍隱藏,等到他薄弱位置,神力顧之不及之時……一劍出,自然就取得了成效!對了,那張寞衣不見了,你方才觀察,可有發現他逃走的蹤跡?”
“張寞衣?他……對,他怎么不見了?”
清瑤卻此時也才恍然過來,“我……抱歉主人,我根本沒注意到……他會不會,還沒走,躲在其中?”
“不可能。”
朱申卻是道,“若躲在其中,血云魔主一死,他更加沒勝算。如此大罪一發,他肯定完了。所以,他肯定逃了……!不能再呆在這里了,走,去找張寞衣!他不能不死!張寞衣不死,就是留下隱患……此次出手,就說不上真正的成功!”
說著。
朱申也是立即就起身。
“去哪兒找張寞衣?”
清瑤則也是道。“他如此靈劍師,他會不會御劍逃出都城了?”
“張家!罪惡一發,張家肯定被抄家滅門!”
朱申則也是直接就是道,“趙坤龍他們不會放過張家的……而張寞衣!他不可能放著張家人不管!去張家,一定能找到張寞衣!他一定會出現!”
“對。我糊涂了……張寞衣,不可能放著家人不管。”
清瑤此時也此時道。她本來也不笨,只是之前沒有思考這個事情而已。剛才她都忘了張寞衣的事情了,此時她也是連連說道,“張寞衣,已經挺老的了。他肯定也珍惜家人……!”
“是的。”
朱申也是道,“而且,我聽說,張寞衣,其實非常愛自己的兒子,也就是張齊茍的父親,張天雄!將家族的厚望寄托于此人身上。說此人是張家難得出現的一點兒希望。”
張家人才其實非常凋零。張天雄,算是比較好的了。非常得到張寞衣的喜愛。只是,也還沒有到能夠替代張寞衣的程度而已。
“既然如此……!”
“事不宜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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