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迢慘敗于樊易之手。
堂堂太武學宮被這群陰陽學宮的學子嘲笑后繼無人……朱申身為太武學宮圣子,焉有坐視不理之理?先前他沒有出手,是沒有想到這個樊易竟然這般厲害。是他以為諸葛迢等人,完全能夠應付樊易之流。畢竟,樊易在陰陽學宮學子中,并沒有什么名氣!他也嫌麻煩啊,不想跟一些阿貓阿狗之流一個個交手,一個個擊敗……
所以,他先前只是作為一個看客。
想著,等到王提藍等陰陽學宮中厲害的角色出手,如果諸葛迢抵擋不了的話,他再出手的。可是,世事難料,沒想到先前在他面前各種囂張的司徒心媚諸葛迢,竟然直接就敗在了陰陽學宮中的一個樊易手里!那王提藍都沒出手。才造成了現在這么個尷尬的局面。讓太武學宮的顏面都差點被掃落在地上踐踏……。
因此,他站了起 來。
“是誰說……”不過,就在他剛剛開口這般出聲的時候。
“是誰說我太武無人的?”
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了進來,這聲音,乃是運轉神力于嘴發聲,不是普通的出聲,所以聲音宛如洪鐘,直接將朱申的聲音都給掩蓋了下去。“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這般放肆跑到我們太武學宮來撒野?”
刷刷刷!
疾光掠影,幻影閃爍。
幾道身影飄然而至出現在宴會場中。
“父親!”
此時,陸清豐師兄已經對著其中一白色短須老者開口,“您怎么過來了?”此人,赫然正是太武學宮的第一副宮主,陸副宮主,陸浮生。
“是陸副宮主、花副宮主、馬副宮主他們!”眾多其他學子一個個也是肅然。
“嗯?”
朱申也是眼眸一動連看去。便是看到那花瓣翩然環繞的絕美女子,“花老師……她竟然也來了?!”正是花娉婷。在她的身邊,此時除了陸清豐師兄的父親陸副宮主陸浮生之外,還有當日在學宮奪圣會議上力挺朱騫竺的馬渚馬副宮主。
他們三人竟然一起出現。
在朱申看向花娉婷的同時,花娉婷的美眸也是剛剛轉向這邊,看見了朱申正在看向她的目光,她的視線也是微微一頓。
“王提藍……你好大的膽子!”
不過,這個時候,那陸浮生已經開口,讓花娉婷的注意力也是轉移了開去,畢竟此時人多他們二人也自然不好對話。只聽得那陸浮生冷然對王提藍說著,“我兒今日舉辦訂婚學子宴,何等重要,你竟然帶人過來搗亂么?方才,我遠遠還聽到,你們之中誰說了什么,太武無人的話是么?是誰給你們的膽子,如此不把我們太武學宮放在眼里?”
他一出聲。
全場也是安靜下來。
先前囂張的陰陽學子們一個個也是同樣安靜了下來。
“陸副宮主,浮生先生!”
不過,那王提藍倒是鎮定不亂,只見他微微一笑道,“陰陽學子王提藍,見過浮生先生。今日過來宴會這兒,的確是我們的沖動。但是,我們只是仰慕于太武的名聲,所以想要過來蹭一杯酒,同時見識一下太武學子的風采。畢竟年輕人,想到了,一沖動,就過來了,先生莫怪。至于說太武無人的話,的確,晚輩承認,晚輩先前說過……我這些師兄弟們也說過。”
他說到這里。
頓了一頓。
“嗯?”因為,這個時候,那陸浮生眼神一沉,猛然一股氣勢從他周身散發了出來。讓得王提藍等人都是身軀一沉。
“事實便是如此!今日宴上切磋為樂,但太武學子精英諸葛迢之流,竟然連我們的樊易師弟都不敵。實在是讓晚輩大大失望。”不過,隨后,那王提藍卻也是毫不畏懼,繼續說道,“這是兩個學宮年輕學子之間的比斗!怎么,難道堂堂陸副宮主,浮生先生,您竟然想要以勢壓人不成?浮生先生修為莫測,晚輩自然萬萬不是對手!不過,這般做派,傳了出去,只怕,也有辱太武之名吧?”
他字字有力,句句鏗鏘。
頗有大將之風。
“什么?我太武學子,竟然都輸了?”
陸浮生聞言,也是不由一愣,然后眉頭一皺。“這是怎么回事?”隨后,他也是臉色一沉看向陸清豐以及諸葛迢他們。先前他們只是聽到王提藍他們的嘲諷不屑不敬之言辭。卻是沒有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的。
嗡。
更在這個時候,
一股無形的念力波動從遠處洶涌過來。將王提藍他們身上的壓力都給彈開了。
“浮生兄,這般對待晚輩,不太合適吧?”
刷。然后一道身影腳踩白色云霧飄然而來,很快就是來到了宴會中王提藍的身邊,“小輩之間的事情,就交給小輩自己處理。才對吧?若是浮生兄想要切磋的話,在下可以奉陪一二。”
“嗯?好強的念力!”
朱申見到此人出現,也是不由瞳孔一縮,“比張寞衣,還要強。剛才那白色云霧,是他的法寶,還是他的念力所化?”
“老師!”
而看到身邊這個身影的出現,那王提藍也是大喜,連道,“老師,您來了?”顯然,這道身影,正是王提藍先前所說過的老師,流云先生。
刷刷!
與此同時,在這流云之后,還有兩道身影跟著前來。看起來應該是與流云一起的。都是陰陽學宮的老師或者副宮主之類的。
“老師,您可來了……!”
“方才我們與太武學子比斗,太武學子不敵我樊易師弟,陸副宮主竟施展功力壓迫我等。”
“是啊,這簡直是……!”
其他幾個陰陽學宮的學子見此也是紛紛說著道。
“豈有此理!”
“沒想到,太武學宮,竟然是如此不講道理么?”
“以大欺小,真當我們陰陽學宮是好欺負的?”
另外那一男一女兩個陰陽學宮的老師也是同樣說了兩句。
“流云兄。二位。”
陸浮生此時臉色也是有些尷尬。“你們誤會了……我方才是沒搞清楚事情的緣由。我還以為是,他們無的放矢,并不知道原來在切磋比試……!”
這流云先生雖然強,可是,陸浮生也不差。花娉婷馬渚也不弱。若是他們之間交手,陸浮生并不懼陰陽學宮這三人。但是,現在卻并不是他們的戰斗。而是兩個學宮年輕一輩的學子之間的爭斗。他們是沒有理由插手的。
“原來如此。”
流云也順坡下驢,聞言笑了笑道,“我就說,浮生兄不可能是這般不講道理之人。小輩的事情,本來就應該交給小輩自己去解決。對了,既然來了,不如就坐下來討兩杯酒喝吧?怎么樣,浮生兄,沒問題吧?順便繼續看看學子們的切磋比試,也是一樂事啊……!”
說著。
他自己就走到另外一邊,從一個桌位上拿過來一杯酒自顧自倒上了。
“好酒。”喝了一口后。他贊道。
“喝酒自然沒問題……上桌上酒。”陸浮生自然也不能也不會拒絕。那太失禮了。
另外兩個陰陽學宮的老師也是跟著在流云旁邊坐了下來。
“繼續啊,別停啊,繼續……”
隨后,那流云揮了揮手,更是又對王提藍樊易等人說著道,“繼續比試,你們不用管我們這些老家伙……也好讓老師看看,你們現在的水平,到了外面,是個什么情況……!”
他故作不知般。
還如此催促著。
“老師,您有所不知……!”
王提藍聽聞如此,則是有些故作尷尬又有些得意地道,“這太武……目前最厲害的,諸葛迢,已經拜在了樊師弟手里。聽說還有個叫朱騫竺的師兄,不過,今日卻并不在此。如今,太武,已經無人可出了。”
“什么?這怎么可能?”
流云也是故作驚訝道,“胡鬧。王提藍。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么胡話嗎?堂堂太武學宮,可是號稱人才濟濟,怎么可能就這點兒人才?簡直荒謬。如此揣測太武,簡直是太失禮數了。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
“老師。”
王提藍也是連道,“學生錯了。”
他們師徒一唱一和默契得很上演了一出戲。
“到底怎么回事?”
而這一邊,陸浮生花娉婷馬渚等人的臉色都早就已經黑了。陸浮生看著身邊的諸葛迢張小千陸清豐等人,皺眉低聲道,“怎么就敗了?”
陸清豐自然也是連連解釋著。
“朱騫竺呢?”
陸浮生聽了兩句,又是道,“他跑到哪里去了?你們可真行!真是氣死我了……我太武學宮的臉面,都要被你們丟光了!”他聽明白了之前的發生的事情之后。頓時也是忍不住道。
“好,既然老師有命,如此,那,便繼續開始……”
而這個時候,那陰陽學宮那一邊,樊易也是對流云恭敬道。說完,他走了出來,環視了一眼宴會場,然后才朗聲道,“那接下來,不知道,哪一位太武的師兄出來指教一下?若是沒人應戰的話,那可就怪不得我們說先前太武無人了啊。”
他臉上還泛起來一絲輕蔑的笑來。
“只有那丁點兒實力,竟然也敢如此囂張……”
朱申沒想到,陸浮生等人會突然出現,然后陰陽學宮的流云等也出現,變成了這般的場面,不過,竟然還是沒有人想起自己這個現任的太武學宮的圣子!不過,這樊易如此侮辱太武學宮,他還是不能夠不管的。因此,此時他也是搖了搖頭,“一只對力量一無所知的井底蠢蛙而已!”
然后再次向前踏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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