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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慕凌倩,向東流原本就有貼身保護(hù)的重任,更別說眼下慕凌倩還變成了他的女人,所以那意圖對慕凌倩不利的日月谷,向東流自然不喜歡。
慕凌倩只有一個,向東流不可能會等到日月谷的人,把慕凌倩的月牙玉墜搶了之后再去奪回和鏟除,那樣根本沒有意義可言,因此肯定要在日月谷對慕凌倩不利之前,就將日月谷鏟除。
自從永久墓園之后,向東流便警告過日月谷的人,只要再敢現(xiàn)身打慕凌倩或者月牙玉墜的主意,那他必定不會手下留情,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雖然說,當(dāng)時那句話,向東流并沒有直接告訴影月使者,但影月使者出手殺了那個監(jiān)視慕凌倩的人,卻相當(dāng)于聽見了向東流的警告。
可是,從今天的情形來看,這影月使者似乎并沒有放棄。
畢竟,向東流知道影月使者有著一件和隱身類似的異寶,連續(xù)兩次都從向東流的手中逃脫。
所以向東流可以猜測到,那影月使者三天前,肯定偷偷潛藏在向東流身邊不遠(yuǎn),不管是要?dú)⑾驏|流,還是跟蹤向東流的蹤跡而找到慕凌倩,反正最終的目的絕對是慕凌倩無疑。
只不過,在向東流審問高瘦M國人的時候,高瘦M國人其實(shí)利誘了一句,說那批縛婁古國被盜的文物價值至少八個億,因此影月使者多半是覺得文物的價值龐大,才搶先一步去拿走了其中一部分便于攜帶的文物吧。
這是一個很現(xiàn)實(shí)的社會,沒錢寸步難行,縱然日月谷的實(shí)力再如何強(qiáng)大,里面的人總得吃飯吧,即便是購買槍支,也得要錢吧,總不可能干什么都吃霸王餐。
所以,先不說日月谷要綁架慕凌倩的目的為何,但縛婁古國那批出土文物的價值,卻一定能讓日月谷獲利龐大,因此影月使者今天的再次到來,也就自然可以很好的解釋了。
隨著念頭不斷閃過腦海,向東流幾乎飛快轉(zhuǎn)身走出了臨時監(jiān)控室,徑直離開溫泉谷朝著那條前往破廟的小山路走去,同時腦海也想著那破解影月使者異寶的方法。
幾乎是不自覺地,向東流突然想到了氣味方面,于是在溫泉谷里的一個水果攤上,直接買了一個榴蓮劈開,從中挖了一大團(tuán)的榴蓮肉,臭熏熏的直讓周圍人都掩住了口鼻。
不過,向東流卻沒有在意,反而哈哈大笑地拿了一個塑料袋將榴蓮肉裹住,暫時性地隔絕了氣味才離開。
短短三分鐘后,向東流在那條從破廟到溫泉谷的必經(jīng)小路上,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藏身,十分耐心地等待了一會兒,便聽見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是那影月使者和八名背著假古董的灰衣人。
“使者,這次有了縛婁古國那批出土文物,我們?nèi)赵鹿瓤砂l(fā)達(dá)了,你說到底還要不要綁架慕凌倩那小妞兒啊。”
“當(dāng)然要,她可比文物值錢多了。”
影月使者冷笑一聲,突然鼻子輕輕嗅了嗅,疑惑道:“你們身上,是不是有誰藏了榴蓮,怎么這么臭。”
“……”
就在這一瞬間,向東流直接將手中被塑料袋包裹的榴蓮肉砸了出去,速度奇快,力道也是萬分驚人。
“嘭。”
在影月使者聽到勁風(fēng)聲音的時刻,面頰卻已經(jīng)中招,于是包裹在塑料袋里的榴蓮肉頓時爆散,弄得他滿臉滿身都是,臭熏熏得厲害。
“誰。”影月使者一抹臉頰,十分惱怒地哼道,“老子最討厭榴蓮的臭味了。”
“你大爺。”
向東流嘴角掛著淡笑,同時也端著那保險打開的純金92式,慢悠悠地從路邊乍現(xiàn)出了身影:“貌似在永久墓園,我有警告過你們?nèi)赵鹿龋院蟛灰俅蚰搅栀坏闹饕獍桑瑳]想到你們居然不聽,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要履行當(dāng)日的諾言,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呢。”
說完這話,向東流便在影月使者與那八名灰衣人面色大變的情況之下,直接開了槍。
“砰。”
“砰砰砰。”
“啊。”
“啊啊。”
僅僅只是眨眼間的功夫而已,便有三名日月谷成員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其他五人,則趁亂丟下假文物竄進(jìn)了小山路兩旁的荊棘當(dāng)中,快速退遠(yuǎn)。
至于影月使者,則更是干脆,居然在向東流開槍的瞬間,一下子消失不見,如同隱身。
“呵,能逃到哪里去。”
向東流戴著透視寶鏡,根本不管視線中的草木荊棘遮擋,直接舉槍連射。
“嘭。”
“砰砰。”
“砰砰砰。”
就好像練習(xí)移動打靶一般,向東流一打一個準(zhǔn),輕而易舉便將其他五名妄圖逃走的日月谷人擊殺,惹得那正在溫泉谷臨時監(jiān)控室里的陳虎兵等警察,皆是涼氣倒抽。
“這小子瘋了,干嘛胡亂殺人,到時候怎么追查那部分被拿走的文物。”
“我靠,他把人家當(dāng)什么了,移動槍靶嗎。”
“好恐怖,殺人不眨眼,這小子太狠了吧。”
聽了身旁幾名警察的嘀咕,陳虎兵一時也非常迷糊,不過相比之下,他卻對向東流開槍殺人的舉動,沒有過多吃驚。
畢竟,他知道向東流是華夏龍魂組的人,殺人這種事情肯定做了不少,能眨眼就有鬼了,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向東流既然要?dú)ⅲ敲醋匀挥邢驏|流道理,肯定不會胡來。
就在陳虎兵心思不斷的時刻,位于小山路上的向東流,卻輕輕嗅了嗅鼻子,手中純金92式瞄個不停道:“你還是不要東躲西藏的了,我知道你就在附近,身上那股子臭臭的榴蓮味道,任憑你隱身了也一樣可以聞到。”
“……”
這話一出,藏在暗中的影月使者陡地惱怒萬分,這才明白向東流為什么一開始不對他開槍,反而是砸榴蓮肉的意圖,原來就想利用榴蓮肉的獨(dú)特臭味,來大致判斷他的位置。
雖然方法很笨,卻影月使者卻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招的效果甚好,于是內(nèi)心著急不已。
不過,著急歸著急,但一想起今日的安排之后,影月使者便豪氣萬千地在暗中哼了哼道:“你小子可不要得意的太早,三天前的下午,我既然拿走了一部分文物,就應(yīng)該知道你們會立刻追查,難道你不覺得我今天這么傻的出現(xiàn),其實(shí)并非你的守株待兔見效。”
說完,影月使者便在向東流心中大震的時刻,十分戲謔地吐了一句:“你可別忘了,我日月谷中還有烈日使者,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把那姓慕的小妞兒給抓著了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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