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醇孝跟焦凌煦認(rèn)識,是在他離開李家之后。
李醇孝離開李家之后,去了英國,原本是投靠歐巖去的,可是沒想到并沒有見到歐巖,倒是差點把自己的性命也搭進(jìn)去,他也是在那個時候認(rèn)識顏家人的。
在顏家養(yǎng)傷之后,李醇孝就離開了英國,他不傻,知道自己繼續(xù)留在英國遲早被一些想要害死他的人發(fā)現(xiàn),到不如趁著他們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先行離開。
可是那個時候李醇孝沒有錢,能做的事情不多,到不是他能力不夠,只是不管做什么都需要一批啟動資金,而李醇孝能想到的,最快來錢的方式,就是做老本行。
李醇孝的老本行是殺人,那是他從小在生存環(huán)境中學(xué)來了。
這種技能見多了,自然也就會了,于是,他去了坦桑尼亞。
因為那里有一支雇傭兵部隊,照著李醇孝的計劃,他在部隊里應(yīng)該能很好生存下來,那個看似危險的地方,對他來說,卻是既能生存下來,又能賺到錢的地方。
果然在那里,李醇孝生存了下來,而且還賺到了錢。
會認(rèn)識焦凌煦,真的是一個意外,那是李醇孝最后一次的戰(zhàn)斗,對方是誰,他們根本就不知道。
一場激烈的混戰(zhàn)之后,他們的隊伍跟對方的隊伍都被打散了。
夏季的亞熱帶叢林,又是雨季,跟部隊失去聯(lián)系的李醇孝一個人在叢林里穿行,他受傷了,需要盡快的找到一個可以避雨的地方,不然等天黑以后,叢林會變得更加危險,到那時候要在是趕上體力不支,他就有可能走不出這片叢林。
在叢林四處游蕩了一圈,李醇孝終于找到了一處絕佳的避雨點,那就是一處樹屋。
能在叢林里發(fā)現(xiàn)樹屋,那真是一種幸運,樹屋一般都是獵人留下的,他們會在里面存放少量的食物,一便下回捕獵的時候臨時休整。
李醇孝站在樹屋下面,很滿意自己的這個發(fā)現(xiàn),樹屋足夠高,一般的叢林大型生物無法靠近,這樣不但能避雨,還能防止叢林猛獸的襲擊,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絕好的地點。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李醇孝爬上了大樹,悄然的潛進(jìn)了樹屋。
可是他才爬上樹屋,就聽到頭頂一身響動,憑借一年多的雇傭兵生涯,李醇孝當(dāng)即就聽出來了,那是拉動槍栓的聲音。
李醇孝不動神色的穩(wěn)住自己的身子,這才抬頭看過去,就看見一個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個男人的手中,正拿著一把拉開了槍栓的狙擊步槍。
男人身上的衣服一看就不是雇傭兵的,不用多想,李醇孝已經(jīng)做出了判斷,他是敵方陣營的人,看來也和自己,跟自己的部隊走散了。
“你可以不用殺我,只要不救我,我很快就會死!崩畲夹膩矶疾皇且粋被動的人,這一次也一樣,雖然已經(jīng)知道那個男人是敵方,李醇孝一邊往上爬,一邊露出了自己胸口的傷給那個男人看。
還好,那個男人在他上行的過程中,并沒有勾動扳機(jī),而是一路后退,最后還他進(jìn)了樹屋。
進(jìn)到樹屋,李醇孝伸手摘到了自己頭上的帽子,壓住胸口的傷,沖那人微微一笑,“謝謝!
李醇孝已經(jīng)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并沒有想要自己的命,索性他也放開了,在門口的位置靠坐了下來。
“你是華人。”那個男人居然用國語問道。
李醇孝也一怔,往那個男人那邊看了過去,道:“你也是華人?”這一次他也用的國語。
男人微蹙了眉頭,放下了手中的槍。
“你做雇傭兵多久?”男人問道。
“一年多了,正準(zhǔn)備洗手,這是我最后一次行動。”李醇孝一邊回答,一邊脫掉自己的外衣,他需要處理傷口,以免感染。
男人沉默了一下,又開口道:“你知道和你們交戰(zhàn)的是什么人嗎?”
李醇孝虛弱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們只接受任務(wù),只看付款人。”
男人蹙眉看了一眼李醇孝,又陷入了沉默。
這個時候李醇孝才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也受傷了,他的傷來自后背,這個時候他也知道了,剛才自己上來的時候,男人為什么不開槍直接殺了自己。
同樣都是受傷的人,他或許只想在臨死之前善良一把。
李醇孝偏頭看了男人一眼,在自己隨身的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個藥瓶扔給了男人。
“止血藥!崩畲夹⒌。
男人接過藥瓶之后,卻有些遲疑,或許是他不確定李醇孝為什么要給他藥,又或者他的傷在后背,他就算是那了藥,也沒辦法自己上藥。
“你自己為什么不用?”那個男人蹙眉問道,視線落在李醇孝胸口的槍傷上。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用?”李醇孝挑眉,道。
那男人又遲疑了,看了眼李醇孝,又看了眼手中的藥瓶,最后還是把藥瓶扔給了李醇孝,“你用吧!
李醇孝接過藥,冷笑道:“你信任我?”說著,打開藥瓶,在自己的胸口處撒上藥粉。
傷口接觸藥粉,疼的李醇孝裂開了嘴,卻一聲都沒有發(fā)出來。
等一切都處理完,李醇孝再次虛弱的看向?qū)γ娴哪腥耍瑩P了揚手中的藥瓶,道:“要不要?”
男人愣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背對著李醇孝坐了下來。
他的傷并不算眼中,看起來更像是刀傷,而從位置來看,倒像是自己人偷襲。
李醇孝蹙眉,看來他被自己的同伴出賣了。
但李醇孝并沒有多問,而是幫他簡單的處理了傷口之后,自顧自的靠在了一邊。
雖然傷口及時上藥了,可是在這種潮濕的環(huán)境下,傷口還是不可避免的感染了。
李醇孝只覺得自己身上燥熱難耐,而他的意識也漸漸模糊了起來,就連胸口傷口的疼痛也不能阻止睡意的襲來。
李醇孝咬緊牙關(guān),強(qiáng)迫自己打起精神,可在不知不覺中,他還是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天色大白,雨已經(jīng)停了,陽光明媚,一縷縷陽光穿透樹枝間的空隙投射在屋內(nèi),光影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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